「你武道憑何入品!」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是震驚。【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但都沒有討論,心中只是驚愕。
場面都被陳正陽的氣勢給壓著。
饒是堂外之人想說話,但是陳正陽不允許啊。
聽到此話,許星河也是心頭一震。
他為何能夠看出自己武道入品?
自己在牢中施展出來的也只有浩然氣。
眼下必須得想出一個完美的解釋,否則這關過不了。
而恰恰許星河所處的牢房乃是最深處。
劉止戈在傳授黃龍術的時候還刻意選擇的角落,避開了眾人的視線。
所以牢獄裡面的其他人只聽聞龍吟聲,並沒有看到是許星河修煉黃龍術產生的。
得到了這個消息,趙瑞心中可開心了。
他臉上止不住的笑意,道:「陳將軍,據我所知,許星河並沒有修習過武道。」
隨後趙瑞徑直走到張千念面前。
「張千念,你乃許星河好友,自幼為伴,你可曾知曉,他,許星河有修煉武道一事。」
此刻的張千念,屁股傳來火辣辣的劇痛,如同燃燒一般。
強忍著劇痛,任憑汗水打濕雙眼,他也狠狠地說道:「將軍……雖然我不曾聽聞許兄習武……但讀書為什麼不能入武道品階?」
「哈哈哈!荒謬!」
趙瑞大笑之後一聲怒斥。
「讀書也能讀出養身境?」
隨後趙瑞走到許星河面前,見許星河面不改色。
「許星河,你現在還有何話好說。」
這趙瑞,看來是盯死自己了。
許星河看著陳正陽。
陳正陽也嚴肅地看著許星河。
「啟稟陳將軍,在下武道入品也是十分奇怪……」
還沒等許星河說完,趙瑞立馬開口打斷。
「許星河,你休想矇混過關。」
說著趙瑞雙手抱拳朝著左上方舉了舉。
「陳將軍乃是五品武者,一眼便察覺到你入品,你十幾年來未曾習武,於今日子時產生黃龍異象,你便入品,你還解釋什麼!」
對於趙瑞這人許星河心中也是厭煩至極。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陳將軍,可否先讓趙瑞先閉嘴。」
此話一出,趙瑞鬍子都快氣歪了。
「你!放肆!」
趙瑞看向陳正陽,一臉氣憤道。
「陳將軍,此子……」
只見陳正陽緩緩抬起一隻手,示意讓趙瑞閉嘴。
見此狀,許星河也默默覺得,這陳將軍似乎也是不喜他。
「許星河,你說。」
「多謝陳將軍。」
許星河拜謝陳正陽,隨後說道。
「當日,我與劉止戈同處一室,詩歌縱酒,我寫出詩句之後,引來異象。」
「誰料那劉止戈竟然對我說借我異象一用,我當時也是奇怪無比。」
「隨後,便看到他身上金光乍現,一道道龍吟之聲刺破天際,震耳欲聾。」
「待龍吟之聲後,他說他突破了,隨後氣勢一震,我直接被震到牆角,隨後便覺得血液翻滾,氣血充足。」
「要不是陳將軍說我入品了,我甚至都還不知道我已武道入品。」
話說道如此,趙瑞坐不住了,立馬出來打斷道。
「荒謬,要是被對方氣勢一震,就能武道入十品,那豈不是這整個大漢,十品武者滿地走?」
陳將軍微微點頭道:「趙瑞所言不錯,單憑一道氣息便能讓你武道入品,那這根本解釋不通。」
要知道陳正陽也見過修行黃龍之術是什麼樣子,只能憑藉許星河描述的畫面來腦補當時的場景。
陳正陽心想,或許單憑一道氣息就能讓人入品,難道這才是高祖將黃龍之術定位禁忌的真正原因?
若是讓其流傳開來,武道體系一脈絕對會成為天下頂尖。
就連現今體系排名第一的儒道恐怕也得讓讓。
不過單憑一道氣息,這也太扯了。
許星河也知道自己的這番說辭太過於簡單。
但是,越簡單的事情就越看不出破綻。
就像你指著一個鹿,對著一群人說,這是馬,那麼他們會信。
若是你對他們說,這是天上坐騎四不像,講起了他們的起源,那估計他們會有疑問,一直問。
問的越多,就有更多的謊要圓,那遲早便會露餡。
直接將問題定性為模糊回答,最為有效。
「若是將軍與趙瑞不信,那草民也沒有直接的辦法。」
「我記得當時劉止戈說,你小子真不耐,寫個千古名詞,竟將黃龍異象給引出來了,隨後便一掌打破牆壁,遠遠遁去。」
「後續便是趙大人來了,事情趙大人也知曉。」
「那時我便好奇為啥劉止戈要將黃龍異象的事情推在我身上,現在我才是明白了。」
陳正陽五個手指頭有節奏的敲著桌子。
仿佛每一個指頭髮出的聲響都在震懾許星河的心神。
這聲音,有問題!
趙瑞指著許星河狂問不止。
可許星河此刻已聽不到趙瑞在說什麼了。
只覺得,腦袋暈暈沉沉,眼前天旋地轉。
與此同時,體內文書微微一動,一道金色湧入經脈之中,令許星河瞬間清晰。
好險!
剛才那便是催眠術嗎,沒想到,在這個世界當中竟然這種催眠術。
「許星河,你回答呀!你怎麼不說話!啞巴了!如何解釋這個問題!」
陳正陽饒有興趣地看向許星河。
這小子,有意思。
自己的魄音竟對他只影響了一會兒。
一瞬間,只見趙瑞倒飛出去,狠狠砸在椅子上,將木椅子砸個細碎。
許星河定睛一看,竟發現陳正陽出現在自己面前。
來不及反應,許星河只覺得肩上一沉。
一道洶湧的氣息,鑽進自己的經脈之中,四處查探。
「這……」
許星河詫異不已,甚至是略帶點疑惑。
「別激動,許星河,我只是想探查一下,你為何能夠一夜入品。」
聞言,許星河也不敢拒絕。
只要拒絕了,就絕對有問題。
「勞煩大人下手輕點,我乃讀書人,身子骨不行,經不得大人的如此威壓。」
這是被陳正如上手的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在大牢中,只覺得此人氣勢逼人。
第二次是在大堂上,只覺得此人威嚴無比。
第三次是與自己面對面,直接就上手了。
這時,許星河才知道,眼前此人是一個怪物。
那道氣息如同猛獸一般,在許星河經脈中肆虐,隨後竟直逼下腹,丹田。
而恰好,丹田之中正是儲存文書的地方。
自己的文書不會被發現吧。
這個東西可是讓許星河擔憂至極。
要知道這可是自己的金手指,伴隨了自己的兩世。
雖然上一世並沒有研究出來具體的功效。
但這一世,他是發現了解開謎題了關鍵。
要是在這個時候給許星河一刀,那許星河是真的會謝。
許星河看著陳正陽的神色。
雙眼緊閉,眉頭緊蹙。
大概過了半柱香之後,許星河感受到體內的氣息已被抽離。
而陳正陽也是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陳正陽長長地呼了口氣。
這時,堂中一道人影突然出現。
這又是誰?
許星河納悶至極。
不過,他現在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因為陳正陽並沒有直接將他當初擊殺。
也沒有就探查完了第一次開口說話。
想必這一關已經過了。
只見此人身著素服,來到堂中便是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啟稟將軍,南門四條街已查,賑災井然有序,災民食粥,濃粥入缸。」
忽的,又有兩道身影湧現。
「啟稟將軍,西門三條街已查,賑災井然有序,災民食粥,濃粥入缸。」
「啟稟將軍,東門兩條街已查,賑災井然有序,災民食粥,濃粥入缸。」
聞言,許星河平靜地看向趙瑞。
趙瑞此刻也是緩緩捂著腰,站起了身子。
感受到來到許星河的目光,趙瑞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
聽到此消息的也有堂外的百姓。
「不可能!那狗官之前全都是用的草料敷衍我們!怎麼可能用濃粥!」
「就是!肯定是見將軍來了之後臨時換的。」
「對!狗官!仗勢欺人!」
……
消息一出,百姓們怨憤聲四起。
陳正陽也沒管堂外之外喧鬧,直接問道。
「北門的呢?」
聽到這裡,趙瑞心頭一震。
北門。
北門。
糟了,北門派了吳七方前去通知,結果那畜生竟叛變了。
話音剛落。
一道身影閃過,來到堂中。
「啟稟將軍,屬下來遲,還請將軍恕罪。」
陳正陽也沒有怪罪,直接開口道。
「北門如何?」
「餓殍遍野,易子相食。」
趙瑞先開始為了方便管理,特意將東西南北四個城區分開管理,設置攔截。
原本以為這樣可以很好的控制災民的問題。
卻未曾想到竟然會遇到如此天大的麻煩。
完了,全完了。
待陳正陽手下道出北門的消息。
趙瑞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是冷汗直冒。
陳正陽撇了趙瑞一眼。
與此同時,一名捕快火急火燎地從堂外擠了進來。
「報!」
拼命擠了進來後,他沒有四處看,因為他早已被擠得暈頭轉向。
來到堂中猛地一聲,突然跪下。
「啟稟縣令,平安縣外莫名多出了許多軍隊。」
「屬下粗略一算,大概了幾萬人。」
「軍中旗幟上刻著一個大字,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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