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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京都,我許星河來了!

2024-08-30 09:40:03 作者: 蒼山淚
  「是的,文宮可稱為是讀書人的聖地,但文宮同屬於獨立於大漢之外的一個體系。【記住本站域名】」

  許星河朝著周陵一拜。

  「學生知道了。」

  張千念見許星河一拜,自己也是跟著一拜。

  「學生知道了。」

  知道了?

  到底知道個啥了?

  你們說話能不能不打馬虎眼啊。

  聽到周陵的解釋,許星河也是明白了周陵所表達的意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城。

  大漢文宮乃是游離與大漢權力之外的一種體制。

  基本上是不受大漢皇帝的命令所動。

  因為他們並不是臣子關係。

  有句話說得好。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若是以後皇帝下一道聖旨,命令一個讀書人去做某件事。

  讀書人可能要思量一下再去。

  但若是大漢文宮下令,說你去此地除除妖魔,鎮鎮邪祟。

  想都不用想一個字。

  去!

  一山不容二虎的,一個國家可不能有兩個政府。

  今日周陵所表達意思很明確。

  想讓許星河去參加月旦評。

  一,是為自己的書院長長臉,滅一下其他書院的氣勢。

  二丶讓自己做好選擇,若是被文宮選中,是進入到文宮之中,為文宮效力,還是說通過科舉為國效力。

  在平原縣的時候,周陵就已經說過,自己是白鹿書院的院長。

  結合今日周陵所說,那想必他也是文宮之人。

  那他的意思是想讓自己為文宮效力?

  許星河此刻倒是不敢多問了。

  有些事情知道就好。

  你不說,我不說。

  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老師,學生向您請教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老師,如何才能晉升儒道九品?」

  周陵點了點頭,看著許星河當中雙眼中滿是讚許之色。

  他也不怕許星河急功進切,畢竟人家只是問問,看一下自己的下一個目標在哪兒。

  再者說,能夠寫出千古詩詞的人絕對是大才。

  問問也是正常。

  「儒道十品稱為養氣境,才氣入體,蘊養浩然之氣。」

  「儒道九品稱為養身境,浩然之氣抵達一個桎梏,便可衝破桎梏,從而以浩然正氣蘊養身體。」

  「簡單點來說,當你的身體裡的才氣足夠多,浩然正氣充盈,便可晉升到儒道九品。」

  許星河點了點頭。

  「老師,這是不是太隨便了點,不是說儒道一脈,受天地所封嗎,這會兒怎麼又自己突破了?」

  「太隨便了?」

  周陵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許星河。

  隨後轉念一想,能寫出千古詩詞的人也實屬正常。

  「有些儒生僥倖入得儒道十品,但卻一輩子無法成為儒道九品,你可知為何?」

  「為何?」

  許星河疑惑。

  「世間的才氣並不是享之不盡用之不竭。」

  「滿則溢,盈則虧,當一縷才氣從天地溢出,進入到你身體之中,那麼世間便少了一縷才氣。」

  「才氣經過儒者的身體轉換才形成浩然正氣。」

  「若非儒者身死道消,或被人削去才氣,或斷絕儒道之位,那你體內的才氣一直便是你。」

  「這就是為什麼所有王朝都不敢隨意隨意殺儒,因為這會引來天地厭惡。」

  「所以,星河,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殺儒。」

  許星河朝著周陵深作一禮。

  「學生受教了。」


  ……

  另外一邊,吳七方正打算落班歸家,但卻見一人的騎著快馬飛快而入。

  「吳大人!」

  「吳大人!」

  吳七方看到疾馳而來的人影之後,定神細視。

  這不是周儒車上的馬夫嗎?

  怎麼回來了?

  「怎麼了?是周儒出了什麼事嗎?」

  如果真的是周儒出了事情,那不僅是自己,就連新上任的平原縣縣令也會糟了牽連。

  那可是大儒啊!

  「周儒,周儒沒事……」

  馬夫將懷中信件遞給吳七方。

  「是許先生,許先生要小人將這書信送到大人手上,讓大人呈給縣令。」

  「許先生的書信?」

  吳七方有些不敢相信,這許星河才走了不到半天。

  現上任的縣令為了趙瑞的善後之事,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

  現在自己呈現給縣令豈不是自討沒趣。

  吳七方將書信放入懷中,從袖口處掏出碎銀遞給馬夫。

  「這位小哥辛苦了……」

  「大人……這使不得使不得……」

  吳七方眉頭一蹙。

  說著使不得,還將自己手往他懷裡送。

  「那就多謝大人了,小人先離去,日後若有用得上在下的,儘管吩咐。」

  吳七方連忙揮手。

  「去吧去吧。」

  待馬夫走遠之後,吳七方拆開書信一看,立馬瞳孔放大。

  「許先生啊,許先生,這事兒可真像您的作風。」

  說罷便將紙張重新放入信件之內,走到了堂中。

  縣令的辦公處。

  吳七方剛踏入堂中,便看到屋子內到處都是竹簡,書信。

  躡手躡手地來到案牘之前。

  「大人,許先生有書信而至。」

  縣令聞言一惱。

  「許先生?哪個許先生?」

  「快滾!沒看到老子正煩著了嘛!這個狗屁趙瑞他娘的給老子留這麼大一個爛攤子。」

  吳七方趕緊賠笑。

  「大人日理萬機,應當注意休息才是……」

  說著吳七方從懷中掏出書信,緩緩地放在了縣令的案牘之上。

  「大人,此書信乃是周儒學生,許星河,許先生所寫,說定要呈給大人一看……」

  聞言,縣令手中筆一停,眼光轉移到那份書信之上。

  「哦~原來是周儒學生許星河,這位許先生啊,那本縣令可得好好的看一看。」

  縣令拆開書信,看了第一句便是瞳孔放大。

  「學生許星河,拜過縣令。」

  「學生入京之行偶遇諸多難民。」

  「都聞大人之德才蓋世,便令其前往平原縣……」

  越讀到後面越是心驚。

  突然,縣令雙手猛地一合,將書信壓住,一臉驚恐地盯著吳七方。

  「七方,許星河,大才也。」

  ……

  眾人走走停停,餓了便由許星河上山打獵,渴了便找溪水。

  原本兩三日的行程卻活生生走了五天的時間。

  終於在出行第六天的時候,他們到達了北平城。

  也是人們口中所稱,京都。

  許星河看著東門之上,一塊牌匾如同三四個人大。

  上面用金沙書寫著兩個大字。

  北平!

  許星河嘆了一口氣,這幾天可將它累壞了。

  白天走路,餓了自己還要打獵,渴了自己還要去取水。

  這下他長長地呼了口氣,臉上的頹廢一掃而光。

  「京都,我許星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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