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某若是寫出一等詩文,你當如何?」
這話一出,李彬冷笑不止。【Google搜索】
「呵呵……就你,你以為你是聖人轉世?隨隨便便便寫出一首詩詞,引出天地異象?」
「話不要說的太滿了,許星河……」
眾人一聽,雖說覺得李彬此言有些刻薄,但覺得也有些在理。
畢業你許星河也不是聖人轉世。
評為一等詩文?
再次引出天地異象。
許星河,你怕是有些自滿吧。
「李彬,許某問你,倘若許某再次寫出千古詩詞,你當如何?」
李彬朝著許星河走了過來。
雙眼眯著盯著許星河冷笑一聲。
「倘若你真的能再一次寫出千古名詩,我李彬,給你跪下來磕頭叫爺爺……」
這話一出,旁邊人都以為是訕笑之言,紛紛一笑。
「李彬,你可說話算話?」
「哼……許星河,我李彬自然說話算話。」
李彬雙手背在身後,一笑。
許星河今日你且看我李彬要你如何身敗名裂。
「李彬,我再給你一起機會,倘若我真寫出千古名詩,你若反悔,當如何?」
李彬攤著雙手,大笑著看著周圍人。
「如今諸位在,陳先生在,大儒們在,陳儒也在,還能作假?」
許星河淡淡道。
「李彬,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當著不反悔?」
李彬指著許星河,聲音也逐漸陰陽怪氣。
「許星河你休要拖延時間,能作就作,不能作便推下去,小心壞了白鹿書院的名聲。」
這話一出,讓白鹿書院身後的人紛紛咬牙切齒。
但他們也無法反駁。
畢竟人家說的是實話。
你許星河一拖再拖,不就是很明顯的拖延時間。
堂外的學子們也開始起鬨了。
「什麼許先生,不過就是爾爾。」
「就是嘛,時間一拖再拖,什麼意思,不就擺明了是拖延時間嘛。」
「什麼許先生,快回家洗洗睡吧。」
這些話入耳讓其他人對許星河的期望都有些動搖了。
不過這可動搖不了張千念和周陵的心。
他們倆基本上是看著許星河一路走過來。
在她們心中的堅信許星河說行,那就一定行。
不過周陵雙手還是攥緊了,猛地朝著堂外一喝。
「吵什麼吵!要看就好好看!」
周儒這一聲怒斥,直接將那群自以為是的讀書人給鎮壓了。
院外之人都不敢吭聲。
就連李彬餘光都撇了撇曹曦。
發現曹曦微微點頭之後便開始更加放肆。
「許星河……倘若你作不了,也可以跪下來叫我李彬一聲爺爺,之前在官道之上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大可不必!」
許星河微笑道。
「汝等前番之作乃是什麼狗屁詩文,許某接下來一首詩,如若在場之人能寫出超過此首,許某這輩子都不寫詩了……」
這話一出,場面譁然。
許星河這話擺明了自己態度,同時也是狠狠地諷刺了眾人。
一時之間,嶽麓書院,嵩陽書院,應天書院的人紛紛站起對著許星河則是狂噴。
「許星河!你太過分了!別以為你是周儒的學生,陳先生給你評了一個一等,你就狂妄無比。」
「狂妄!許星河,你太自以為是了!前番我對你還抱著幾番敬意,現在請恕在下不敢苟同!」
「許星河,你太狂妄了,你把陳先生當什麼了?你把諸位大儒當什麼呢?你把陳儒當什麼!」
陳靈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主位之上,陳宏義倒是平靜地望著場面發的一切。
許星河臉色也是極其平靜。
「諸位,靜聽。」
隨著許星河開口,在場之人便沒有說話了,靜靜地等待許星河接下來該如何作詩。
「風急天高猿嘯哀。」
開口的第一句清脆無比。
在眾人耳邊似乎都能聽到點點風聲。
隨後時而猿啼之聲響起。
眾人皆驚。
「這什麼情況……為什麼會有風聲?」
「我……我還聽到了猿聲……」
「這許星河不會真的能寫出千古詩吧……我還沒有聽到過有人能寫出能寫到如此。」
李彬頓時臉色有點不淡定了。
他也聽到了風聲,他也聽到了猿聲。
「渚清沙白鳥飛回。」
許星河繼續開口。
隨後有人驚呼。
「快看外面!」
眾人眼光隨之一轉。
只見有兩隻金色的長鶴竟在空中翱翔,是不是發出鳴叫之聲。
「這!這是仙鶴!」
「傳聞仙鶴已然絕跡,這許星河所作之詩竟能令仙鶴折返。」
「這許星河簡直是儒道奇才啊!」
李彬嘴巴緊閉,死死盯著許星河。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爾後,在天穹之上竟憑空勾勒出一幅畫。
畫面當中,秋風蕭瑟,洪波湧起,滔滔江水之聲直擊人的心靈。
「這!竟大江!」
「許星河所言竟然化作大江之聲!」
隨後許星河一口氣將後續詩詞一柄念完。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此話一出,天穹之上的一幅畫頓時瞬間崩塌。
散發出無數的碎碎金光點亮了大漢京都。
在京都之內。
許多人都抱著疑問。
這憑空出現的畫什麼是情況?
為何自己耳邊能聽到風聲與猿聲。
甚至有些京城當中有些重臣已入睡,被這猿聲給震醒。
「發生什麼事了!」
……
安寧王府之中,劉瑾言與安寧王紛紛抬頭看著這天穹異象。
沉默不語。
劉瑾言朝著安寧王詢問道。
「父王,今日乃是月旦評,四大書院齊聚,這異象恐怕是許星河引出,是否需要接觸一番。」
「不可,閉門不出。」
……
京都之中,女帝也是站在御書房口,望著這天穹之上的一幅畫。
在其旁側有一道蒼老的聲音頻頻傳出。
「陛下!陛下!」
女帝轉過身子,看著這喊叫之人。
「李愛卿,您怎麼來了?」
「陛下……臣將大漢國運推算出來了一點。」
女帝聞言一驚,自從靈帝在時候,國運一直衰退。
自從自己繼承大統,到現在,欽天監一直推算國運都無法算出一點。
「如何?」
李淳峰雙腿跪地,激動地喊道。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大漢將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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