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面前開頭已經寫好,以表達許星河的論點的時候。【,無錯章節閱讀】
那麼肯定要想清楚如何去解決這個方法的問題。
不然你一頓批判。
誰不會批判啊。
說你這裡不好,哪裡不好。
文人們哪個不會。
就說在月旦評之時,許星河沒少被罵。
不僅是學生罵自己,那些大儒也在罵自己。
罵什麼狂妄啊,大膽啊。
什麼不尊聖人之道。
什麼不敬聖意啊。
這些許星河都聽膩了。
但是你批判總歸批判,肯定是要提出來解決的方法來啊。
不然女帝若是看到這文章,直接會火冒三丈。
好傢夥。
你罵了先帝不作為,那倒也罷了。
你再要是不出一些解決辦法。
好傢夥。
直接給你安上一個欺君之罪。
光說不練。
這誰都會。
當然,這解決辦法許星河自然會有。
自古以來,古代職業排名便是士農工商。
出士為第一。
農業排第二。
工匠派第三。
商人派第四。
此刻的大漢百廢待興。
百姓都吃不飽了,還出什麼士啊。
所以第一重要的便是農業。
正所謂要想富,先修路。
但是在大漢,這個俗語可是行不通。
至少目前是行不通的。
所以,優先需要解決的便是糧食問題。
如今的大漢,許星河是了解過的。
土地私有制度,
有些是被國家管控著,用來作為賞賜。
比如你得了什麼軍功,殺了多少人。
土地都是用來作為賞賜的。
或者有些商人,世家購置了一些田產。
基本上普通人是沒有田地可言的。
如果有那便是十分偏僻的山村。
但那些只能自給自足,無法真正的富起來。
如若在城裡面的土地田產。
都是被商人或者武將們僱傭工人前去勞作。
人都會有其惰性,自己拼命干,也是一天的錢。
自己偷著懶干也是一天的錢,至於收成都是這些大戶的,那自己還如此拼命幹嘛。
所以想要農民富起來,那便是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
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是農民以家庭為單位,向集體經濟組織(主要是村、組)承包土地等生產資料和生產任務,按照合同規定自主地進行生產和經營。其經營收入除按合同規定上繳一小部分給集體及繳納國家稅金外,全部歸於農戶。
這可以這樣理解。
把土地租用給農民,讓農民以一家一戶作為承包。
四成交給國家,六成自己得到。
至於是多是少,完全憑藉自己勞作。
這樣一來農民的積極性有了,肯定會努力的干。
至於糧食種子。
這還不好搞嗎。
直接斥個幾萬兩,或者幾十萬兩,買個幾百斤,幾千斤,幾萬斤的種子,再厲害一點,買個幾十萬斤的種子,這還不夠用嗎。
再者說了,大漢最多的職業是什麼。
那是農民。
幾百萬幾千萬,甚至上億的農民一起去勞作,不出三年,大漢的民生必定得到保證。
想到此處,許星河越想越激動,越想越上頭。
許星河直接把這個變法的土地制度給丟了進去。
許星河將紙張寫了一張又又一張。
密密麻麻的字堆積在紙張上面。
仿佛有文字在跳舞是的。
隨後,許星河點上最後一個句號。
【學生以為,大漢之貧苦,在於民,民之困苦,在於溫飽,溫飽已解,便施土地改個,此為學生之愚見,土地改革,利國利民,此乃萬功之秋。】
寫完之後,許星河將筆放在一旁,拿起紙張,便吹了吹。
這寫下的字許星河都沒有仔細數過。
不過怕是有上萬了吧。
與此同時。
一陣狂風突然湧起,許星河桌子上的紙張止不住的翻滾。
許星河連忙用硯台將其狠狠壓住。
「我去?怎麼回事?」
許星河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
隨後,異象突起。
天上原本是雲層滿布。
被這詭異的風一吹,竟然四處消散。
有些讀書人害怕自己的試卷被吹落到外面,那麼自己辛辛苦苦幾年時間,豈不就是白費了嗎。
連忙死死壓住。
坐於主台之上,陳儒看著這突兀的大風,心中疑惑萬分。
不會,又是許星河吧……
下一秒,陳儒眼光之中滿是震驚之色。
一旁的老者,也在呼喊。
「陳儒!快看甲子號考場。」
陳儒定睛一看。
好傢夥,一道黃色光柱沖天而已。
就連許星河也自己也懵了。
不是吧。
自己這篇文章可只是引用了一些經典,這不妥妥的現寫的嘛。
怎麼又引出了天地異象。
陳儒與旁邊兩者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老者緩緩道:「若是許星河之文章再次引出天地異象,此番題目又名安國,那豈不是這篇文章可以安定大漢?」
陳儒率先反應過來。
「來人!」
一名錦衣衛走到前來。
「在!丞相有何吩咐?」
陳儒站起了身子,連忙說道。
「派人將甲字考場控制住,不得任何人翻閱許星河之文章,我稍後便至。」
「是!」
眼見錦衣衛要走,陳宏義連忙將其叫住。
「丞相還有何吩咐?」
陳儒直接開口。
「著人前往喚陳正陽帶領三百羽林軍來此,護衛考場紀律。」
「是!」
陳儒作為一國之相自然是知道。
題目安國現在也是被其他沒有考試的人給知曉。
若是得知許星河寫出了安國策,還引出了天地異象。
被他國或者有心之人聽聞,豈不是要加害許星河,以防止大漢再生朝氣?
所以眼下派遣羽林軍來護衛才是最好的。
陳儒開口道。
「兩位大人,拿出玉盒,隨我前往甲字考場。」
「是!」
此刻不僅是甲字考場的人震驚了,大漢京都也跟著震驚了。
「這?這是什麼?」
「誒,估計又是許星河引出的天地異象,你雖然不知道,但是我早就熟悉了,兩月不到,便引出了好幾次天地異象了。」
「不要激動啊。」
周陵的手也是緊緊地抓住衣袖。
「這是甲字考場!這是甲字考場!」
「星河果然不愧為儒道大才。」
皇城之內。
女帝站在樓宇之上,望著天穹異象。
「婉清,讓朕猜猜,此番又是許星河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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