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兄被文宮抓走了?」
許星河首先便是看向劉三刀。【,無錯章節閱讀】
「劉兄是否知曉此事?」
聞言,劉三刀也是頓時變的嚴肅起來,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我不知。」
許星河點了點頭,拱手道:「劉兄,許某有要事在身,先行退去。」
劉三刀飲了一口酒,道:「去吧去吧,事情要緊,我們下次再聚。」
許星河與書生對視一眼,便趕緊下樓。
雅間之內,劉三刀緊皺眉頭,伸手對著林如煙照了照。
林如煙乖巧地便過來了。
待到近前時,一個巴掌呼嘯而來,直接將林如煙扇倒在地。
「你要記清楚!你的身份!」
林如煙捂著臉站起身子,點點頭,作禮道。
「是,大人。」
劉三刀運轉武道之力,將體內酒力蒸發掉。
「此番許兄之友張千念之事,你知道多少?」
林如煙心裡一震,眼神閃爍。
「嗯?」
劉三刀見其眼神躲閃,眯著眼,冷冷道:「看來,我自從當初救了你們姐妹二人,是白救了。」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事情瞞著我。」
林如煙猛地一跪地,瘋狂磕頭,額頭上血跡都出來了。
「大人,大人。」
「如煙與姐姐都是大人身受大人之恩,此恩情如煙一直謹記,只是此事莫非如煙不願告知,而是不能告知……」
「你身為懸鏡司三處主辦,京都情報皆出自你手,你還不能告知?你……」
說道此處,劉三刀身子一顫,指著林如煙的手頓時收回。
「莫非是……」
劉三刀疑惑道。
林如煙伏首呼喊道:「大人不要再問了……」
劉三刀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多謝大人。」
林如煙站起身子,朝著劉三刀作禮之後便退了出去。
劉三刀嘆了一口氣,抬頭走到窗外,看到許星河匆忙離去的背影。
「許兄啊許兄,這次我可幫不了你,畢竟這京都我雖然知道一些事情,但有些事情,確實是我不能涉及的。」
「只能祝你自求多福吧。」
明月樓外的大街上。
許星河心急如焚,趕忙問那位書生。
「仁兄,有個事情,許某不理解,你作為一位讀書人,未曾入白鹿書院,怎知道張兄被文宮的人抓走?」
書生嘆了口氣。
「許先生,你不知道,今日白鹿書院被圍的水泄不通,我原本是倒白鹿書院去求學的,剛走到門口,便發現,應天書院,嵩陽書院,嶽麓書院的人都來了,也包括其三位院長。」
「同時領頭的人別人說他是,天地大儒。」
「姓方他們稱之為方儒。」
許星河疑惑道:「他們為何要抓張兄?張兄來到京都才兩月有餘,潛心讀書,不曾惹事。」
書生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只是大儒說,張千念與邪祟相通,擾亂京都,今日便是帶回文宮去問罪。」
聽到此處,許星河身形一頓,停了下來。
「張千念與邪祟相通?」
許星河疑惑不已,張千念一直與自己私交甚好,未曾發現其有邪祟想通的舉動。
想到此處,許星河腦海之中閃過一絲畫面。
月旦評……
月旦評之上,自己寫出了萬古之詩,進入頓悟,後遭張千念附身之邪祟侵害,妄圖刺殺自己。
難不倒指的便是此事?
自己也沒有得罪過那些人,除了李彬,便是曹儒。
但是李彬之死已經過去了,曹儒也從應天書院下了位。
許星河實在想不出,還有何人針對自己?
忽然,許星河猛地想到了一件事。
難不成,張千念只是引線,最終目的是讓自己前去?
張千念作為讀書人,平日也不得罪人,只是跟著自己罵了兩句曹曦。
其餘也沒什麼,難道最終目的,只想要針對自己?
若自己不去,張千念被問罪,自己老師怕是也是要被受到牽連。
大儒的學生勾結邪祟,這罪名誰都扛不住。
怕是此人心機頗深。
劉三刀也是自知了解京都大小之事,若連他都不知道。
許星河可不敢相信今日會發生什麼事。
但自己非去不可。
許星河向書生問道:「我老師呢,他們也去了?」
書生點了點頭道:「是的許先生,他們都去了,若非你當日幫助過我,我是不會多處來尋你,來特地告知你此事。」
許星河點了點頭,朝著書生拱手道。
「多謝這位仁兄,他日若是事情幫忙,許某定當能幫就幫。」
書生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作禮道。
「許先生,你說這話,便見外了,我來此處尋你,告知你此事,是來還當日之恩情,如今會試已然完畢,待榜單揭曉,我自由去處,並不是來此處向許先生攀附。」
「許先生,切不要看輕了我一寒門子弟。」
聞言,許星河突然覺得眼前這讀書人不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讀書人。
寒門子弟。
許星河朝著此人作禮,微笑道:「如此是許某輕浮了,還望仁兄勿怪。」
「無妨無妨,許先生,你快些去吧,此事我作為一個外者不好參與此事,祝許先生一路順風。」
「多謝。」
許星河說完便朝著文宮之處跑去。
與此同時,安寧王府。
安寧王坐在椅子上品著茶,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
「父王!出大事了!」
安寧王將手中茶杯一方,看到劉瑾言匆忙的樣子,搖了搖頭。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劉瑾言點了點頭,拱手道:「父親。出大事了。」
「什麼事情,如此慌張?」
安寧王問道。
劉瑾言,咽了一口口水,說道:「白鹿書院的張千念被文宮的人抓走了。」
安寧王平靜的說道:「這有什麼大事可言?」
劉瑾言嚴肅地說道:「父王不知,張千念乃是許星河之親密好友,文宮抓此人,或是為了針對許星河。」
「笑話……」
安寧王淡淡道:「許星河乃是儒道一脈大才,文宮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去招惹他的朋友以此來打壓許星河?」
「他們給的理由是什麼?」
劉瑾言嚴肅地道:「私通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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