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也是讓許星河有些尷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與此同時。
之前在門口處等候許星河的那名公公也朝著許星河走了過來。
百官已漸漸地退出了皇城。
「公公。」
見公公過來,許星河連忙朝著作禮笑道。
公公也是十分恭敬地朝著許星河作禮。
「許儒,您跟著我,御書房的話,跟大殿隔得有些遠。」
許星河點了點頭。
「那就勞煩公公帶路了。」
自己則是跟在公公身後走著。
旋即,許星河腦袋當中忽然閃過一絲靈光。
「公公,你說我引出異象,將大殿砸出了一個窟窿,女帝當著大臣們的面兒說,不會讓我賠償,但此刻私下叫我過去,是不是聊賠償的事兒啊?」
公公邊走著,微微轉頭。
「誒呀,許儒,女帝的心思豈是咱家能夠猜想的?」
許星河嗯了一聲。
「也對,畢竟是一國之君,一言九鼎,已經當著面兒說過自己不用賠了,那才真的算是不用賠了。」
「女帝應該不會這么小氣的,您說是吧?」
這話一出,公公頓時大汗淋漓。
「許儒,宮內此話切記慎言啊,慎言啊。」
許星河看著公公如此激動笑道。
「哪兒來的這麼邪乎哇。」
「對了……」
許星河突然閃過一絲想法問道。
「公公在宮中多少年了哇。」
公公笑著道:「老奴五歲進宮,已經在宮中十多年了。」
「公公可真幸苦,公公聽過劉三刀此人沒有?」
一聽到這名,公公頓時瞪大了眼睛。
「劉三刀此人的名字在宮中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那公公可知道他的身份?」
公公笑道:「劉大人的名字自然京都都是名聲響噹噹的人物。」
「劉大人可是懸鏡司的督辦人。」
「什麼!」
這話一出著實是讓許星河一驚。
「劉三刀是懸鏡司的督辦人!」
許星河想過劉三刀的身份是皇室的某位皇子。
又或者一些皇室埋藏在京都的地下暗莊。
萬萬也不可能竟然是懸鏡司的督辦人。
怪不得劉三刀一直在口上掛著說。
京都的事情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看來上次自己與他喝酒的時候,那突來的文宮之事。
他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自己下次見面可得好好宰他一頓。
這傢伙居然隱藏得這麼深。
一路走來,幾乎都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不時還有巡邏的羽林軍在道四處巡視。
這幾乎在皇宮之內的高手武道境界都不低。
許星河一路看來,最低的也有八品高手。
其餘七品高手更是數不勝數。
當走到御書房的時候,女帝還沒有歸來。
可能是去處理其他事宜了。
許星河也只得給公公扯起了家常。
「公公怎麼稱呼哇?」
公公一笑。
「啟稟許儒,奴家叫做魏賢。」
「魏賢,真是個好名字,魏公公是哪裡人哇。」
魏賢此刻想內心當中湧出一絲暖意,甚至眼角之處都開始泛起一絲淚花。
「許儒,您太客氣了,咱家只不過是一個太監,許儒您貴為六品大儒為何如此啊,真的是要小人……」
「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許星河拍著魏公公的肩膀,安撫道。
「魏公公這是哪裡話,你也是人,許某也是人,生而為人,理當互相幫助。」
語音剛落。
魏公公的心中如同閃過一道驚雷一般,衝擊著他的五官。
「許儒……您……」
眼角的淚水自然的流淌下來。
「許儒,您不知道,平日裡一些官員,大人對我等那是拳打腳踏,何時向您這般對我等這樣。」
「許儒若是以後有啥用得上咱家的地方,儘管開口,盡力而為,能幫就幫。」
這魏賢說的話倒是實話。
在現階段的這個朝代,太監們普遍沒有什麼實權,基本上都是幹些傳話一些的雜活。
這點許星河是知道的。
這宮內的太監作為一個小道消息的打探,也是十分有利。
居然沒有人利用起來。
可真是太可惜了。
甚至宮內的一些消息,私密得說不定連懸鏡司都未曾打探到。
「魏公公客氣了……今日勞煩諸多,受累了。」
魏賢用長袖點了點眼睛,笑道。
「許儒說笑了,我們這些個奴才,哪裡有什麼勞累一說,都是上頭有人賞飯吃。」
這魏賢名字也是起的好。
跟一個朝代的太監的名字有些相似。
在朝堂之中。
自己能夠實實在在依靠的實力根本是沒有。
雖然明面上看起來。
武官一脈陳正陽,安國公,文臣陳宏義都在為自己說話。
可僅僅是限制於今日而已。
以後可就說不定了。
萬一朝堂上說話,一不小心觸怒了其他人。
自己實在是沒有什麼勢力可以依靠。
自己還得罪了文宮。
這等情況實屬是沒有什麼底氣啊。
若是能將太監這一勢力給培養起來,對於一些內宮之事情,皇宮之事,自己都能提前做個應對。
也是不錯。
就在此時,御書房內林婉清的聲音響起。
「許儒,陛下詔您進去。」
許星河朝著魏賢作禮,之後便朝著御書房裡面走去。
好傢夥。
這林婉清的身材簡直跟林如煙的是一模一樣。
身材著實火辣至極啊。
這腰。
這屁股。
許星河突然想起了自己看過的一本小說一段歌詞。
「饅頭白啊白,白不過姑娘胸脯,荷尖翹啊翹,翹不過小娘屁股。」
果真如此啊。
許星河雖然不貪圖女色。
但是對於美女的這一類型,好傢夥,是個男人都抵不住的。
果真有點東西。
說罷,許星河將眼光抬開。
「許儒?怎麼不看了?」
好傢夥。
此話一出,瞬間讓許星河無地自容。
你背後難道長眼睛了。
妖怪?
邪祟?
自己看什麼你都知道。
「林姑娘說笑了,許某不知道的姑娘在說些什麼。」
現階段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呢。
越解釋越黃。
還不如乾脆直接裝傻充愣。
與此同時,倆人就在沉默間走到了女帝的書桌之前。
這一刻許星河看真的看清楚了女帝的容顏。
不過他現在也不敢有褻瀆之意,於是拱手道。
「臣,許星河拜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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