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自然知道的許星河所表明的意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許星河之意是想要將暗衛分布出去。
一來是為了的保護監察使,而來也是為了監督監察使。
若是監察使有危險,暗衛可以保護其生命安全。
若是監察使想要與地方官員勾結此事。
暗衛也可以當場殺之,再責另一人重新任命。
大漢子民萬萬計,還差幾個官員不成。
也就是按照許星河說的殺了就老實了。
如果還不服繼續殺就是了。
殺你一千,殺你一萬,怎麼樣。
許星河直所以說賭不賭,那是因為暗衛一般都歸陛下直屬掌握。
用來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或者是為了保護像陳宏義這般文肱骨之臣。
武將一脈都不用說。
自己就征伐沙場,武道境界自然不低。
根本不需要暗衛的保護,誰敢去殺啊。
除非動用上三品的武道之人。
「有何不敢賭。」
「如若此事可行,暗衛分散各國各地又如何,只要能夠國富民強。」
許星河拱手作禮。
「陛下真是好魄力。」
「同時百姓這一方面也是屬於簡單的層面,只需要陛下派人張添告示,告之即可。」
女帝細細一想,深表同理。
「但朕有一個疑問,如何從世家,豪商之人的手中拿去田產?」
許星河聞言一笑。
「啟稟陛下,此事亦是簡單。」
「敢問陛下世家之人最希望自家子嗣幹嘛?」
女帝不假思索地道。
「世家之人,開枝散葉,自然是希望兒孫入士,做為官員。」
「陛下所言極是。」
「監察使一職,只靠自己絕對不行,之前微臣曾說過,讓監察使自行找人任職其中,可將世家約之商談,將其子嗣直接送入官途,入監察使手下做事,考察期為三年,若是三年之中勤勤懇懇,認真做事再則其他任處也未嘗不可。」
女帝疑惑道:「如此一來,豈不是杜絕了寒門之才?」
許星河笑道:「寒門之才想要為官,唯有科舉一途。」
「若是一郡城之中世家過於多,可監察使將城中世家盡數約來商談此事,再讓監察使派人去實地考察,去或許世家公子或者女子當中,何人能擔當此任。」
「女子?」
女帝疑惑道:「愛卿是想打算將女娃一同送入官途?」
許星河拱手笑道。
「陛下千萬不要小看,有些女子飽讀詩書,雄才偉略,甚至不輸於男子,讓其為何。」
「人初生之時,亦是分男女,父母一同疼愛,可到達及冠之年齡,又為何告知女子不能做之大事。」
「焉知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好!」
女帝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
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頗為欣賞地看著許星河。
許星河本來說的正興,突然被女帝這一拍桌子,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好傢夥,真以為這妮子要殺了自己。
許星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想。
女帝你能別一驚一乍的嗎。
自己的小心臟可受不了。
坐在自己面前的可是一位皇帝,千古女帝。
女帝也是知道自己失態了,連忙坐了下來。
「咳咳……看來朕將你放之刑部有些大才小用了啊。」
許星河擺了擺手道。
「陛下謬讚了,臣初入仕途,資曆本就不夠,雖然在朝堂之上有陛下相助,但若是私下裡免不了受到一些阻撓,臣還是老打老實的先做好刑部主事。」
許星河自然清楚,女帝這是在欣賞著自己的才能,想要將自己挪到他處。
自己怎麼能讓女帝稱心如意,自己趙瑞的貪污案涉及的人員還沒有找到,好不容易到了刑部。
怎麼如此輕易便走。
「愛卿所言極是……」
「那富商又該如何取之。」
許星河點了點頭:「此時亦是簡單。」
女帝都有些納悶了,這許星河怎麼什麼事情都說簡單,看來寫出這份安國策的時候頗有深意啊。
「愛卿講之。」
「富商之人,天下行走,累積財富,敢問陛下,一個商人如果擁有了富可敵國的財富之後,那麼他的人生目標該是什麼?」
這下女帝卻是好好的思索了一下。
「頤養天年?兒孫滿堂?」
這是女帝第一次表達出自己的疑問。
「都不是。」
許星河開口道。
「商賈之人已有財富,那想要的便是名聲。」
「若是一商賈之人,天天從中賺取差價,謀取暴利,引發民怨,那麼此人自然出門之後則是會被人扔臭雞蛋。」
「倘若有一商賈之人,雖然從中賺取差價,謀取暴利,但每個一段日子便會布施,深得百姓愛戴,此人自然出門之後人人都要尊稱一聲恩人,或是大人,到處便會宣傳此人的聲績。」
「商賈之人,人人皆想做後者,試問誰不想博個好名聲?」
「同時商賈之人除了名聲之外,便可給予官職。」
「當然此官職不同於有權力的官職。」
「類似於皇商。」
「比如一些官鹽的買賣皆可交由皇商來做。」
「皇商之官職,皆可如同一品,二品,三品,四品,以此類推。」
「用手一品皇商官職者可獲得大漢專屬的核心買賣。」
「官職則是召集天下最富有的商人入京拍賣,價高者得。」
「再設立一品人員名單最高三人,或者四人,或者五人,二品聽從一品,三品聽從二品或直接聽從一品的命令。」
「試問那一名商人不想得到此名頭,大漢專屬商人,皇商。」
「再藉此拍賣所得充盈國庫的,再用錢款收繳他們的田產,再將其組成一個團體,商會。」
「那麼非我商會之人一切兩番計算,入我商會者最低價購入。」
「如此一來陛下也就有了一支會賺錢的隊伍。」
「當然商賈之術,事事巨細,這後者皇商之話,微臣目前也只是一個設想,若是後面能夠實施,便可以實施,若是實在不行,微臣再想想辦法。」
在跟許星河交談之時,女帝早已屏退了左右,只有林婉清和女帝在場。
他們倆人紛紛是以震驚的目光看向許星河。
目光當中都透露著不可思議。
「怎……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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