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忠原本就在抱著女人,喝著花酒。【,無錯章節閱讀】
看到自己僱傭的護衛竟然滿身鮮血,惡毒得盯著自己。
一旁的女人都直接嚇得叫出了聲。
王自忠比了一個手勢,表示噤聲。
「出去。」
女人聰明的點了點頭,便退出了包廂。
「怎麼回事?你這天下第一的遁法,就算遇到了三品高手也能全身而退。」
那名中年人朝著地面吐了一口鮮血。
艱難地爬起,坐在椅子上。
抄起酒壺便是往嘴邊灌。
「這一趟,你要給我十萬兩。」
「而且,我這段時間還要出去避避風頭。」
王自忠下意識便覺得此事涉及頗大了。
「什麼武者能讓你這天下第一遁法之人草上飛能夠如此狼狽?」
中年人喝空酒壺之後猛地仍在地面摔得碎響。
中年人氣憤地說道。
「想我曹尚飛,叱吒江湖幾十年,遇到不敵之人皆能死裡逃生,沒想到今日卻遇見了對手。」
「王自忠,今日你若是不給我加錢十萬兩,我便殺你了。」
說罷。
曹尚飛露出兇狠地眼神,盯著王自忠。
雙眼之間止不住怨氣。
王自忠也感受到了來自曹尚飛那慎人的寒氣。
於是便笑著打著圓場。
「誒,不就是十萬兩嘛,錢我多得是。」
說著王自忠從袖口當中掏出十張一萬兩的銀票,遞給了曹尚飛。
曹尚飛拿到銀票之後,那慎人的殺氣依舊在散放著。
「我很想知道是何人能讓你如此狼狽?」
曹尚飛王自忠是知道的。
那是在十年前有人花錢僱傭他來追蹤自己,想要得到自己的商業秘密。
結果被自己發現之後,更是花了十倍的價格讓其去殺了僱傭他的人。
結果沒想到這個曹尚飛還真的殺了。
而且還在自己手底下做事。
要是一激動,說不定這個人還真得做的出來殺了自己的事情。
同時王自忠也是知道此人身負天下第一遁法。
基本上能追上他並且能讓他如此狼狽之人。
在整個天下也算得上是鳳毛麟角。
曹尚飛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吐出來了那個人的名字。
「雨化田。」
「什麼!」
此話一出,宛如一道雷霆擊中王自忠的心靈。
「大漢錦衣衛統領雨化田!」
「他怎麼會給許星河做護衛?這怎麼可能!」
曹尚飛也是看到了王自忠的震驚之色。
要知道在王自忠這些人的理解當中。
大漢錦衣衛的統領那是十分的忙碌的。
要處理各種事情。
怎麼可能就一名六品大儒當作護衛的說法。
這也太離譜了。
不僅是王自忠覺得此時十分的荒誕。
就連曹尚飛都覺得此事十分的離譜。
而且還是離了個大譜。
「我他奶奶的怎麼知道!」
「他娘的一個二品武者大漢錦衣衛統領雨化田,竟然給許星河做護衛。」
曹尚飛也是鬱悶至極。
「當時我剛靠近漢學堂,就被一股氣息給盯上了。」
「我只有拼命的逃跑。」
「下意識的告訴我,如果自己再在漢學堂停留一秒,那自己決定當場死亡。」
「未曾想那道氣息竟跟著我一天一夜。」
說著曹尚飛又抓起了另外一瓶酒,開始猛地灌入喉嚨。
「女帝派遣雨化田保護許星河,就不怕你調虎離山之計?」
曹尚飛鬱悶地看向王自忠。
「難道大漢錦衣衛就只有雨化田一個人嗎?」
「他追了我,難道不會留下後手嗎?」
「我雖然自詡遁法天下第一,但是他是二品武者!我耐力自然比拼不過他。」
「在城外樹林中,我受了他一掌,便藉機逃回京都。」
說著曹尚飛將手猛地將手一拍打大腿。
「氣死我了!」
「你給我準備一輛馬車,再給我準備點乾糧,老子出海先避一避風頭。」
「好!」
說著王自忠也是給曹尚飛倒了杯酒的,舉起來之後,點一下。
「那你就先出去避一避風頭,等風頭過來再回來。」
「嗯。」
王自忠搖晃了一下杯中的酒水之後,冷不丁的地來一句。
「可曾聽到些什麼消息?」
曹尚飛猛地將酒杯砸在桌子上。
「老子還聽什麼消息!」
「老子命都沒有了!」
說罷曹尚飛再猛地灌了一口酒。
「王自忠,老子與你合作這麼些年,也從你這裡撈了不少錢,提醒一下你。」
「許星河真的不是你想像當中那麼的簡單。」
「他既與武將一脈有關係,又跟文臣一脈搭上了關係,如今更是深得女帝信任。」
「更是讓女帝將錦衣衛統領雨化田都當作其護衛。」
「想必此事已傳到女帝的耳朵中去了。」
「此番大漢國庫空虛正是缺錢之際,若是被錦衣衛的人查到,是由你派遣我去探聽消息,你說會如何?」
王自忠心中咯噔一下。
「那想必便是抄家滅族,再沒收家產於國有,那我王自忠便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王自忠才想起來這事情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
「所以,我建議你拿好禮物去找許星河賠罪,若是女帝知道了說不定還能看著許星河的面子上放你一馬。」
「若是你不去,我就不知道後果的會是如何的了。」
王自忠點了點頭,拱手抱拳。
「多謝提醒。」
說罷,王自忠便起身離開。
突然,王自忠回頭說道:「馬車我會備好,你現在此處歇息一下吧。」
說著他便步伐沉重地離開了包廂。
反觀曹尚飛則是嘆了一口氣,鬱悶道。
「她奶奶的,怎麼會遇上了雨化田這個麻煩!」
……
話分兩頭。
半個時辰後。
刑部,檢察院。
「都明白了吧?」
許星河已將事情的原委大致講給了張千念與東邪西毒南帝北丐聽。
眾人都大致了解了一些。
眾人點頭示意,表示聽懂了。
「好!」
「張才!」
張才往前一步,說道:「小的在。」
「你令他們前去登記,辦理腰牌。」
「是。」
「切記,此事需得上心。」
張才看著許星河那凌冽的目光頓時覺得有些膽寒。
甚至有些害怕。
於是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是,大人,小的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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