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星河的一聲令下。
身後的四位武者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紛紛運轉武道之氣。
在每個人的腰間竟然附著著一道光芒。
那光芒隨著時間的推移,竟化作一團團光球。
一旁的眾人紛紛都看呆了。
「這許星河的捕快要幹嘛?他們為何匯聚武道之力?」
「他們他們竟然是五品武者!五品武者為何要甘於在許星河手底下做事?」
「按照他們的這個架勢!難不成真的要破門?」
在旁邊看熱鬧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透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
在眾人看來。
許星河只不過一個區區的刑部六處的主事。
甚至是比案牘庫的主事還少上一級。
這種情況對於許星河來說是吃了大虧。
「破!」
隨著許星河的一聲令下。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紛紛將手中光球之中丟出,飛向那案牘庫的大門。
好在案牘庫的大門是用特定的精鐵來打造的,一般情況下,憑藉武力還打不開。
一聲轟鳴之聲驟然響起。
就連地面也是跟著抖了一下。
另外一些不明所以的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問道。
「發生何事了?刑部之內為何會發生地震?」
「你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這刑部發生地震,幾百年都未曾有過的事情。」
突然在他們面前一個接著一個人向著外邊跑出去。
其中一個人見狀連忙拉出奔跑的人問道。
「發生什麼事情?為何大家都在往外邊跑?」
那人瞪大了眼睛看向此人。
「你竟然不知道?許星河的屬下張才去為許星河到案牘庫取卷宗,卻案牘庫的人給打了。」
「許星河今日去找了案牘庫的人,案牘庫依舊不給理。」
「然後許星河又去找了員外郎,四位員外郎皆不理睬。」
「最後又去找了左侍郎常大人,但是常大人在跟尚書大人談論事情。」
「常大人讓其自行處理,尚書大人則讓許星河滾。」
「本來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卻未曾想到,許星河竟然帶著四名五品武者在案牘庫的門口準備破門。」
「什麼!竟然如此!」
此人一驚,似乎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事情竟是真的。
「趕快去看熱鬧了,未曾想到這許星河身為六品大儒,居然如此護犢子,再不去看,好戲都沒了。」
這人聞言立即放下手中的書籍,與好友相視一眼,便跟著跑了出去。
另外一邊,侍郎辦事處的房間之內。
刑部尚書陶立言正在喝著茶水,他正在跟常遠說話。
「常遠,你覺得許星河此人如何看待?」
常遠站起了身子,對著陶立言抱拳道。
「啟稟大人,下官覺得,許星河此人只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哦?怎麼說?」
陶立言問道。
「許星河雖然在詩詞歌賦這一道路頗有建樹,但是要論做官,許星河還為時尚早。」
「比如。」
「官場就是一張無形的網,身處其中的人便是網上的一個結,只不過位置高低、結的大小而已。」
「灰色是官場的底色,並不是簡單的非黑即白,不要把官場想得白璧無瑕,也不能把官場想得漆黑一團。」
「官場的本質是什麼?是權力的遊戲場。把規則不當規則,必定失敗;把規則太當規則,卻不一定成功。」
「權力是平衡的藝術,駕馭力其實就是領導集體和領導個人維持平衡的能力。正所謂:和則共贏,斗則兩傷。」
「屁股決定腦袋」是官場的特點。「到什麼山唱什麼歌」「在啥位置說啥話」是必須遵守的行為準則,切不可亂了分寸。
「超強的悟性是官場中人的必備素質。善於從雲山霧罩的官話和看似無意的行為中,把握實質,抓住要害,是一種本領。」
「這些許星河目前都還不知道,他根本不懂為官之道。」
聞言,陶立言喝著茶,將茶杯放下,微微一笑。
「常遠,沒想到你都已經做到侍郎之職位,想法仍舊是如此膚淺。」
常遠聞言,身子一震,拱手抱拳道:「還望大人解惑。」
陶立言微笑道。
「自古官官相護,護一時太平;為虎作倀,倀一時囂張。能做到兩袖清風者,此乃難上加難也。」
「為官之道「,講究清「廉「「直」。
「清」則是為官清白,不占賄賂。對待任何人一視同仁,敢於為平民百姓伸張冤屈、打抱不平。不與世俗同流合污。
「做到「從善如流,嫉惡如仇「,此乃「為官之道。」必具。」
「廉則是為官廉潔。」
「西袖清風。不點百姓一分一麥。正如岳了所說:「連死不拆屋。餓死不提掘」。做到「凌身自好。形感二種良好的風氣路不搶遇。夜不閉戶「如于謙的兩神清風。
「既而是後人學習之典。」
「直則是為官正直,不偽辭色悅人。」
「敢說敢做,敢作敢當。」
「在官場上做到嚴峻剛直,不用言語、神態來討好上司,靠自己的努力來追求光明未來,不然如那常侍一般。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只要自己剛直嚴峻,按照制度辦事,又何必擔心他人陷害。」
「正如張青天一般,「今世之為,得後世之贊。何樂而不為呢?」
「自古貪官污吏,皆為東窗事發,遺臭萬年:「十常侍等一個個教訓還不夠嗎?滾滾黃河淘盡多少貪官污吏?令多少清官大展雄威。」
「不正當行為得來的錢財,權勢正如一縷輕煙,清風拂過,所有都煙消雲散了。」
「做一個清官,是所有人的責任,是所有人的義務,是所有人的堅持。」
「此來為官之道。」
待陶立言說完之後,常遠如同雷霆一般被擊中。
他知道這陶立言不僅是在教自己,更是在提醒自己。
常遠深深地一拜,十分有禮,發自肺腑的說道。
「多謝尚書大人教誨,常遠銘記於心。」
陶立言,嗯了一聲後,便端起茶杯喝起茶水。
隨後有人直接跑了過來。
「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什麼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左侍郎常遠歷喝道。
只見來人直接開口。
「許星河在案牘庫的大門!就要打進去了!」
語音剛落,陶立言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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