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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為官之道

2024-08-30 09:40:34 作者: 蒼山淚
  隨著許星河的一聲令下。

  身後的四位武者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紛紛運轉武道之氣。

  在每個人的腰間竟然附著著一道光芒。

  那光芒隨著時間的推移,竟化作一團團光球。

  一旁的眾人紛紛都看呆了。

  「這許星河的捕快要幹嘛?他們為何匯聚武道之力?」

  「他們他們竟然是五品武者!五品武者為何要甘於在許星河手底下做事?」

  「按照他們的這個架勢!難不成真的要破門?」

  在旁邊看熱鬧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透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

  在眾人看來。

  許星河只不過一個區區的刑部六處的主事。

  甚至是比案牘庫的主事還少上一級。

  這種情況對於許星河來說是吃了大虧。

  「破!」

  隨著許星河的一聲令下。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紛紛將手中光球之中丟出,飛向那案牘庫的大門。

  好在案牘庫的大門是用特定的精鐵來打造的,一般情況下,憑藉武力還打不開。

  一聲轟鳴之聲驟然響起。

  就連地面也是跟著抖了一下。

  另外一些不明所以的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問道。

  「發生何事了?刑部之內為何會發生地震?」

  「你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這刑部發生地震,幾百年都未曾有過的事情。」

  突然在他們面前一個接著一個人向著外邊跑出去。

  其中一個人見狀連忙拉出奔跑的人問道。

  「發生什麼事情?為何大家都在往外邊跑?」

  那人瞪大了眼睛看向此人。

  「你竟然不知道?許星河的屬下張才去為許星河到案牘庫取卷宗,卻案牘庫的人給打了。」

  「許星河今日去找了案牘庫的人,案牘庫依舊不給理。」

  「然後許星河又去找了員外郎,四位員外郎皆不理睬。」

  「最後又去找了左侍郎常大人,但是常大人在跟尚書大人談論事情。」

  「常大人讓其自行處理,尚書大人則讓許星河滾。」

  「本來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卻未曾想到,許星河竟然帶著四名五品武者在案牘庫的門口準備破門。」

  「什麼!竟然如此!」

  此人一驚,似乎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事情竟是真的。

  「趕快去看熱鬧了,未曾想到這許星河身為六品大儒,居然如此護犢子,再不去看,好戲都沒了。」

  這人聞言立即放下手中的書籍,與好友相視一眼,便跟著跑了出去。

  另外一邊,侍郎辦事處的房間之內。

  刑部尚書陶立言正在喝著茶水,他正在跟常遠說話。

  「常遠,你覺得許星河此人如何看待?」

  常遠站起了身子,對著陶立言抱拳道。

  「啟稟大人,下官覺得,許星河此人只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哦?怎麼說?」

  陶立言問道。

  「許星河雖然在詩詞歌賦這一道路頗有建樹,但是要論做官,許星河還為時尚早。」

  「比如。」

  「官場就是一張無形的網,身處其中的人便是網上的一個結,只不過位置高低、結的大小而已。」

  「灰色是官場的底色,並不是簡單的非黑即白,不要把官場想得白璧無瑕,也不能把官場想得漆黑一團。」

  「官場的本質是什麼?是權力的遊戲場。把規則不當規則,必定失敗;把規則太當規則,卻不一定成功。」

  「權力是平衡的藝術,駕馭力其實就是領導集體和領導個人維持平衡的能力。正所謂:和則共贏,斗則兩傷。」

  「屁股決定腦袋」是官場的特點。「到什麼山唱什麼歌」「在啥位置說啥話」是必須遵守的行為準則,切不可亂了分寸。

  「超強的悟性是官場中人的必備素質。善於從雲山霧罩的官話和看似無意的行為中,把握實質,抓住要害,是一種本領。」

  「這些許星河目前都還不知道,他根本不懂為官之道。」

  聞言,陶立言喝著茶,將茶杯放下,微微一笑。

  「常遠,沒想到你都已經做到侍郎之職位,想法仍舊是如此膚淺。」

  常遠聞言,身子一震,拱手抱拳道:「還望大人解惑。」

  陶立言微笑道。

  「自古官官相護,護一時太平;為虎作倀,倀一時囂張。能做到兩袖清風者,此乃難上加難也。」

  「為官之道「,講究清「廉「「直」。

  「清」則是為官清白,不占賄賂。對待任何人一視同仁,敢於為平民百姓伸張冤屈、打抱不平。不與世俗同流合污。

  「做到「從善如流,嫉惡如仇「,此乃「為官之道。」必具。」

  「廉則是為官廉潔。」

  「西袖清風。不點百姓一分一麥。正如岳了所說:「連死不拆屋。餓死不提掘」。做到「凌身自好。形感二種良好的風氣路不搶遇。夜不閉戶「如于謙的兩神清風。

  「既而是後人學習之典。」

  「直則是為官正直,不偽辭色悅人。」

  「敢說敢做,敢作敢當。」

  「在官場上做到嚴峻剛直,不用言語、神態來討好上司,靠自己的努力來追求光明未來,不然如那常侍一般。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只要自己剛直嚴峻,按照制度辦事,又何必擔心他人陷害。」

  「正如張青天一般,「今世之為,得後世之贊。何樂而不為呢?」

  「自古貪官污吏,皆為東窗事發,遺臭萬年:「十常侍等一個個教訓還不夠嗎?滾滾黃河淘盡多少貪官污吏?令多少清官大展雄威。」

  「不正當行為得來的錢財,權勢正如一縷輕煙,清風拂過,所有都煙消雲散了。」

  「做一個清官,是所有人的責任,是所有人的義務,是所有人的堅持。」

  「此來為官之道。」

  待陶立言說完之後,常遠如同雷霆一般被擊中。

  他知道這陶立言不僅是在教自己,更是在提醒自己。

  常遠深深地一拜,十分有禮,發自肺腑的說道。

  「多謝尚書大人教誨,常遠銘記於心。」

  陶立言,嗯了一聲後,便端起茶杯喝起茶水。

  隨後有人直接跑了過來。

  「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什麼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左侍郎常遠歷喝道。

  只見來人直接開口。

  「許星河在案牘庫的大門!就要打進去了!」

  語音剛落,陶立言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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