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渣女陳鳶
雖然,孫阿牛他們覺得甄嘉銘這麼說話挺欠挺噁心。
但,從他說的話里,能聽出來,是陳鳶主動的。
就在他們再次疑惑時。
就看到陳鳶踮起腳對著那小子嘴角親了一下。
「!」
「?」
衙役們大受震撼,陳仵作平時看著那麼冷靜一個人,私底下這麼主動的麼?
然後就看到甄嘉銘幫她提著吃的, 兩人開開心心朝標本室而去。
「所以,的確是我們誤會了……吧?!」
「或許。」
「可是,陳仵作剛才和水笙手拉手時,那個笑容不像關心呀。」
「不是關心是什麼,別胡思亂想了,就是我們誤會了。」
孫阿牛臉色漆黑, 到底年長了幾歲,也看出了一些問題,不想把問題鬧大。
馬力也幫忙打哈哈, 「大家該幹嘛幹嘛去……」
衙役們還是很給兩個資歷老的衙役面子的,沒什麼就走了。
但馬力和孫阿牛看得出來,大家的眼裡都有懷疑,當著他們面不說,背地裡不知道怎麼樣。
「怎麼辦?」
「沒想到陳仵作是這樣的人,搞成現在這樣,我們就算封口,他們就會不亂傳了麼?」
「是啊,陳仵作怎麼能這樣。」
「只希望她別傷害了水笙。」
「水笙這人憨的很,陳鳶想騙他,一騙一個準兒!」
「我們找水笙聊聊吧。」
「行。」
陸興去食堂吃飯了,標本室也沒有別的人。
一進屋,關上門, 陳鳶的臉就黑了。
「你剛才怎麼……」
汪祺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咚的一聲,按著她的肩膀壓在門上。
還對門外努了努嘴。
陳鳶立刻反應過來, 應該是那群衙役跟過來了。
便點了點頭, 表示明白,並用眼神示意對方鬆手。
門外的人,只覺得門內真激烈,門板砰砰作響。
這得親地多激烈呀!
汪祺鬆了手,陳鳶瞪了他一眼。
汪祺用甄嘉銘那張無辜的臉,委屈巴巴的說道,「我錯了。」
陳鳶嫌棄的回望他,被肉麻得起了一手臂的雞皮疙瘩。
「小鳶,你用行動讓我相信你的話了,我以後再也不懷疑你了,而且,你的嘴真的好甜。」
陳鳶打開瓦罐,被他這句話騷得險些沒把蓋子砸了。
一股雞湯的香味飄了出來,饞得她肚子咕咕直叫。
對於甄嘉銘,她一個眼神都欠奉,「你本來就不該懷疑我,我和師兄清清白白。」
甄嘉銘走到桌邊,嫌棄的看了眼雞湯, 嘴裡的話卻無比自信, 「恩,我相信。」
「我聽他們說,你還有個師弟,長得比水笙還好看,通身的貴氣、風流倜儻,還特別聰明、學識淵博,如果你連師弟都不喜歡,肯定也不會喜歡水笙的。」
狗改不了吃屎,劉晏淳改不了自戀。
若不是知道他在故意說給扒牆腳的人聽,陳鳶都想一窩腳給他踹過去。
陳鳶做了個嘔吐的表情,語氣卻寵溺的很,「瞎說什麼呢,整天亂吃飛醋。」
某人演上癮了,故作扭捏的問道,「小鳶,你說,我和你那個容貌傾城的師弟相比,誰長得更好?」
陳鳶嘴角抽了抽,誇來誇去不都是在誇你麼。
「實話的話他……」
「嗯?」
陳鳶摳破頭皮,「他沒你清新自然。」
「可是大家都誇你師弟俊美絕倫、朗朗如日月入懷,聽起來,我就一點特色也沒有,像路邊隨便一棵雜草般不起眼。」
撓了撓胳膊,陳鳶伸手捏著他的臉,「縱他千好萬好,但我就是喜歡你的可愛呀!」
汪祺雙手合十認輸。
陳鳶也不想弄破他的人皮面具,萬一沒得換,待會兒出去被人撞見了怎麼辦。
鬆了手,給自己舀了一碗雞湯。
結果被對方伸手就拿過去開吃了。
陳鳶翻了個白眼,這傢伙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討厭!
沒有多於的碗,她只好捧著瓦罐喝雞湯。
甄嘉銘還在一旁無聲拍手叫好,一副看她出醜很開心的樣子。
吃完飯,甄嘉銘提著吃得乾乾淨淨的碗筷拿去食堂洗乾淨,又送回標本室。
這一行為,落入了很多人眼中。
孫阿牛和馬力心事重重的挨到下值,專門找人絆住陳鳶,這才朝曾家走去。
到了曾家,還沒敲門,就聽到曾仵作的聲音。
「你媳婦兒該下值了,快去衙門接她回來。」
雖然師妹讓他叫祖父爹,這樣演的更逼真。
但水笙真的叫不出來,陳鳶不在家的時候,在稱呼上他總是能忽略就忽略,「好,我馬上去接她。」
曾馳都認陳鳶是孫媳婦了???
孫阿牛和馬力一臉震驚。
「你這傻孩子,總是一根筋,不會哄自己女人開心,就不怕媳婦兒被那些嘴甜的小子哄走麼?」
孫阿牛和馬力心情複雜,誰哄誰還不一定呢。
水笙快哭了,「我,我不會。」
曾馳嘆了一口氣,「你呀,接了媳婦兒別著急回來,多陪她逛逛,她也是個命苦的姑娘,需要人疼的。」
孫阿牛在心裡吐槽,她需不需要人疼他們不知道,她倒是挺會疼小白臉的。
「諾,這銀子你拿著,給你媳婦兒買根銀簪,她頭上太素了,你也不知道心疼。」
馬力捏緊了拳頭,只為曾家兩爺孫錯付真心感到不值。
你們兩爺孫心疼陳鳶。
她呢?卻拿水笙精心烹飪的飯菜去餵野男人吃!
緊接著,又聽老人家憂心詢問,「你們兩事兒都辦了,怎的不見你媳婦兒挽婦人髮髻?」
「她在衙門辦差嘛,平時和大家一樣像男人般綰髻束髮,才不會顯得突兀。」
「哎,也是。她一個女子,在衙門辦差本就不易,我們是該多體諒她一些才是。」
「那我先去接她了。」
「快去吧。」
聽到腳步聲朝院門口走來,孫阿牛和馬力做賊似得躲起來。
目送水笙的背影消失。
孫阿牛和馬力也沒追上去提醒他小心被騙。
曾仵作都說了,她們兩人事兒都辦了,他們進去還能說什麼?
難倒進去說,陳仵作不是個東西,在家欺騙祖孫兩人,在外還玩弄其他男人的感情麼?
兩人黑著臉,各自回了家。
陳鳶似乎沒有注意到衙門裡大家對她態度的變化,該驗屍就驗屍,沒死人就教學。
其他時間,就不曉得躲去哪裡了。
反正她不在的時候,甄嘉銘也會消失。
引起不少人議論紛紛。
而曾水笙一有空就來給她送飯,眼看著是被她馴化得朝著家庭主夫方向在前進。
曾水笙不明白為何大家經常用可憐的眼神望著他。
難道,他們知道祖父快不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