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音樂的響起,身穿蕾絲白禮服的女孩們在舞池裡,身姿曼妙的旋轉起來,猶如一朵朵白花綻放盛開。記住本站域名
她們是凱撒的蕾絲少女團。
這些女孩都是經過專業的舞蹈培訓,她們舞姿多樣,時而如蝴蝶翩翩,時而如靈鳥飛渡。
很多男學員看的如痴如醉。
相比較而言, 學生會的美女幹部要比獅心會多得多,沒辦法,誰讓學生會有一個極為騷包的領袖呢。
蕾絲少女團是由凱撒親自挑選,那些女孩無論是長相氣質,還是自身血統實力都是上上之選。
當初凱撒組建蕾絲團的場面跟國王選妃似的,可把卡塞爾里的一眾師生看的那叫一個羨慕。
相比之下,僅從美女數量而言,獅心會就顯得很拉了。
誰讓人家的會長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冷酷面癱呢,一般加入獅心會的成員相對來說都是格外冷峻型的, 至於蘇茜之流,那純粹是別有用心。
蕾絲少女團的舞蹈結束,這場舞會才真正拉開帷幕,緊接著男男女女就進入了舞池。
就連芬格爾這傢伙也加入了進來。
雖然青年向來猥瑣,但此刻整個人在舞池裡扭動,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渾身帶著浪子的狂野,如果有特別欣賞江湖氣概的女孩,說不定還會在這一刻對這傢伙產生一絲絲心動。
當然,這傢伙要是沒在不經意間將抖眉的猥瑣神韻發揮徹底,可能效果還會更好,如今本相畢露,心動的姑娘可能會連夜扛著火車頭也不回的逃竄離開。
舞池裡,路明非還看到了曼斯。
這位教授在不久前猛幹了一瓶烈性伏特加之後,也不禁醉意上涌,不過他並沒有去休息, 而是在舞池裡直接跳起了恰恰恰。
跳到激情處還拉著塞爾瑪一起。
這位拉丁女孩起初還有些拘謹,不過跳著跳著也跟著放開了, 好幾次甚至放肆的一把摟住曼斯的脖子。
而這位向來威嚴的教授臉蛋紅撲撲的,眯著眼神情陶醉,嘿嘿直樂,一副完全沉浸其中的享受樣子。
新聞部的成員們怎麼可能會放過如此絕佳時機,懟著相機鏡頭一頓咔咔咔,將曼斯醉酒下的各種神韻完全記錄了下來。
更搞笑的是,古德里安也耐不住寂寞,硬拉著曼施坦因進入舞池,後者半推半就,最終實在架不住老友的熱情,也跟著跳動起來,不過曼施坦因的舞技並不咋滴,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扭動的喪屍。
倒是有幾個格外頑皮的學員,趁亂還摸了好幾把對方謝頂的腦門。
副校長不知道什麼時候混了進來。
這傢伙目標精確,在進來後隨手拿了一瓶香檳,然後就一腦袋扎進了蕾絲少女團里,不過他並沒有藉機發揮他的老本行,而是一本正經的拿出一張曼施坦因的舊照,給周圍的蕾絲女孩們講述起來。
不過曼施坦因好像挺難的,年紀輕輕就已經謝頂了, 燈光下,照片上的腦袋鋥亮的嚇人。
本來女孩們都以為是這位副校長想給自家兒子拉攏學生,可後來越聽越不對勁,什麼聰明絕頂,勤儉持家,對另一半非常呵護等等,好傢夥,敢情這是來給兒子相親的啊。
一個個連忙藉故離開,最後只剩下副校長一個人乾巴巴的站在那裡。
唉,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不過他的謝頂兒子好像比他混的還要慘,這麼大的人了,好像一直都沒開過葷。
副校長拿起手裡的香檳噸噸噸的喝了起來,然後再度轉換了陣地。
繪梨衣看著舞池裡舞動的人,美眸里閃動著光。
「繪梨衣也想要去麼?」路明非拍了拍女孩的腦袋。
他記得繪梨衣曾經在千鳥淵的櫻花林下跳的那一支舞,至今記憶猶新,在天空之城的音樂伴奏下,女孩就像是一枚怒放的櫻,耀眼奪目。
「我……」
繪梨衣神色恍惚了一下。
不過下一刻她的手就被另一隻手抓住了。
諾諾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一把拉起了繪梨衣的手,「路明非,借你女友一用。」
小巫婆俏皮的對路明非眨了眨眼,然後拉著繪梨衣走進了舞池。
關鍵是繪梨衣全程沒有任何掙扎,完全是被諾諾這個小巫婆拉著走。
路明非看著走進舞池的兩人,苦笑的抓了抓腦袋。
他算是看出來了,繪梨衣的內心已經徹底認可了諾諾,就是不知道小巫婆到底給他心愛的女孩灌了什麼迷魂藥。
不過他本就鼓勵繪梨衣去舞池,所以看著女孩開始翩翩起舞,他是由衷的感到開心。
繪梨衣好像跳的是一種神社的祭祀之舞,然而並不是那種有著固定動作的舞蹈,而是天馬行空的隨意發揮,簡直就像是一隻白色的精靈在舞池裡舞動。
諾諾在身邊與其默契配合,女孩本就是古靈精怪,這一刻兩人的搭配顯得相得益彰,美輪美奐。
周圍的人漸漸停下跳動的腳步,默默的退向舞池邊。
他們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停了下來,然後目光專注的看向了舞池裡的兩個如精靈般的女孩。
「師弟啊,你可真是心大,竟然敢讓諾諾帶著弟妹跳舞。」
芬格爾這傢伙狗狗祟祟的靠過來,像是一位朝皇上讒言的狗太監,對路明非痛心疾首的說道。
「隨她們吧,不就是一曲舞麼?」路明非故作大度的說。
「不就是一曲舞麼?我的小師弟,你難道沒看見麼?諾諾那廝的手一直在弟妹身上揩油,小師弟,別說是你了,就是我看了都忍不了啊!豈有此理!」芬格爾一臉「憤恨」。
仿佛有一根無形的鏈子拴著他,要不然早就兇悍的撲過去為自家師弟解氣去了。
路明非額頭黑線滑下。
他當然老早就看到諾諾與繪梨衣跳舞的時候,前者的手好幾次都在繪梨衣身上摸索,但畢竟諾諾是個女孩子,女女之間還能發生什麼?
可如今聽到芬格爾在這裡一個勁的「煽風點火」,他就算是再大度,可心裡也終歸是有些不自在。
拳頭忍不住蠢蠢欲動。
師姐,別逼我,否則我的八極崩真就控制不住了啊!
「不是吧,師弟這你都能忍?我……」看到路明非無動於衷,芬格爾一臉錯愕。
他還想著讓路明非衝動一下為紅顏,這樣熱點不就有了麼?
可眼下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啊!不行,必須要加大火力!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芬格爾學長。」凱撒從一側走來,輕笑著打起招呼。
「是凱撒學弟啊。」芬格爾戰戰兢兢的招呼,總覺得青年臉上的笑意讓他有點不自在。
「芬格爾學長可以繼續說下去,有什麼獨到見解都可以拿出來分享的。」凱撒笑眯眯的說。
然後一臉隨意的拿出那把金色的沙漠之鷹,當著芬格爾的面開始一枚枚裝填子彈。
那一聲聲鏗鏘的聲音每響一次,都會讓芬格爾心驚肉跳一下。
「我也就是有點愚見,不值一提。」芬格爾汗顏的說。
「不,我覺得芬格爾學長的見解有時候非常有意思。」凱撒拍了拍芬格爾的肩膀,一副鼓勵的語氣。
「啊,我突然想到我新聞部那群兄弟還等著我辦事呢,凱撒你今晚舉辦宴會著實辛苦,就不打擾了。」芬格爾想要遁走。
「巧了,我正好也要找你們那幫兄弟辦點事,一起吧。」
「這……」
「走吧芬格爾學長。」
凱撒不由分說,一把拎起芬格爾的領口,然後就離開了。
路明非再度獲得了片刻寧靜。
這時候的諾諾已經悄悄退出舞池,然後同樣開始欣賞起繪梨衣的舞蹈。
如今舞池裡只剩下繪梨衣一個人在舞動,像是她的個人主場,而女孩似乎也沒有注意到身邊只剩下自己,依然在忘我般的舞動。
女孩身姿曼妙,柔美的就像是一枚落櫻,不過並非是隨風逐流,而是有著自己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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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梨衣絕美的臉龐上泛著笑意,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自信。
自從在路明非的幫助下,她一次次掌控自己的血統,同樣在這個過程中,她一點點找回自我,堅定自我,直到如今徹底的重獲新生。
路明非笑了。
原來諾諾這傢伙是在引導繪梨衣。
或許這個心思細膩的女孩早就看出繪梨衣的內心了吧。
「怎麼不陪著心愛的女孩舞一曲呢?」
昂熱端著威士忌走來。
「這個,我好像完全沒有舞蹈方面的天賦,所以就不獻醜了。」路明非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
「你太小看自己了,明非。」昂熱輕笑道,顯得心情極好。
「校長,我還真沒謙虛,而且繪梨衣跳的那麼美,我在一旁賞心悅目的看著就行了。」路明非說。
「是啊,的確是一個很美麗的女孩。」昂熱看向繪梨衣。
「還沒來得及感謝校長,能夠讓我跟繪梨衣這種血統的人進入卡塞爾學院,這也算是開了卡塞爾的先例了吧。」路明非直言不諱的說。
「你們值得。」昂熱說,然而看向路明非,「這次去東方探索龍墓,多虧了你的幫助,如果沒有你,將會是另一幅局面,也許最終依然會得到想要的東西,但卻會是一場慘勝。
可現在你不也看到了麼?所有人都在狂歡,都在慶祝。」
昂熱淺酌了一口紅酒,看著全場的狂歡,每一個人都是發自內心的激動與開心。
這場龍墓探索,他們不僅擊敗了龍,甚至還獲得了龍王的卵,這對卡塞爾學院來說是一場大勝,同樣對士氣有著巨大的鼓舞。
「既然我加入了卡塞爾學院,那就是這個學院的一份子,為了自己的學院奮鬥,這不是理所應當的麼?」
「也就是說,你沒打算要獎勵了?」昂熱語氣玩味的說。
「這個……」
路明非想到了繪梨衣不久前對他說關於龍貓的事情。
如果這時候詢問昂熱,說不定就能一起給辦了。
「明非,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大可以說出來,我既然在電話里承諾會給你獎勵,就絕不會食言。」昂熱笑道。
「那好吧……我想要那隻紅龍幼崽。」路明非一臉認真。
聞言,正在喝威士忌的昂熱差點沒一口嗆出來。
「能再說一遍你的要求麼?明非。」昂熱的語氣有些錯愕,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咳咳,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我的確很想要那隻紅龍幼崽。」路明非尷尬的說。
「能說說你的理由麼?」
「繪梨衣喜歡。」
昂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多麼簡單的理由,樸實無華,卻又讓人無法反駁。
是啊,愛一個人不就是想要給對方喜歡的東西麼?
「你能確保紅龍幼崽在你那裡不會出現意外麼?我指的是所有意外的可能。」
「我確保,在我這裡它會很乖。」路明非肯定的說。
昂熱深深的看了男孩一眼,點了點頭,「等到那隻紅龍幼崽恢復好的時候,就會如時送到你的手裡。」
「謝謝校長。」
路明非內心忍不住觸動,沒想到昂熱這麼爽快,他本來還以為要進行一番證明什麼的。
「不用謝我,這都是你應得的,只是我有個小要求,那就是讓紅龍幼崽待在你那邊一段時間,在此期間紅龍幼崽不得離開學院範圍,如果那段時間一切安好,紅龍幼崽就真正送給你了。」
「完全沒問題。」路明非一拍胸口。
「很好。」昂熱說。
他當然知道那頭小紅龍的危險性,但他同樣對路明非的實力表示巨大的認可。
路明非確保能夠掌控紅龍幼崽,那就必然能夠掌控。
所謂的限制在學院裡一段時間,也只是讓路明非熟悉紅龍幼崽的種種屬性以及培養方式,紅龍幼崽太過稀有,雖然路明非能夠掌控,但不代表他能夠養活那頭小龍,所以還需要進行這方面的培訓。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冰窖里的東西都是屬於卡塞爾學院的財產,而學院又是由校董們掌控,昂熱不過是個代理人罷了,但這並不妨礙他挪用裡面的東西。
跟龍王之卵那種東西相比,那隻紅龍幼崽簡直就是不值一提的事物。
相信校董會那群資本家也知道該怎麼選擇。
「對了校長,聽說你們還在那裡打撈上來了一個黃銅罐。」路明非說。
儘管他上一世已經知道銅罐放在了冰窖里,但還是準備確認一下,為他接下來的謀劃做準備。
「沒錯,那是龍王最寶貴的東西。」昂熱沉聲說。
「以我之骨血獻予偉大的尼德霍格陛下,他是至尊,至德,至力的存在,以命運統治整個世界。這是那個銅罐上刻印下來的話,不過更像是烙印在其精神上,成為永恆而神聖的教條。」昂熱語氣深邃。
「那個銅罐是什麼?銅罐里又是什麼?」
「銅罐是一枚骨殖瓶,裡面盛放著龍王之卵,是龍王用來重生復活的東西,也是龍王殺不死的依仗。」昂熱解釋。
「如果罐子裡的卵被孵化,龍王會復生麼?」
「當然,如果卵被孵化,龍王會在第一時間醒來,不過現在卵在我們手裡,就代表龍王永遠也不會有復生的機會了。」昂熱神色深沉。
「學院的教授們會日日夜夜對其進行研究,直到將卵的價值徹底利用殆盡,然後這枚卵就會迎來最終的審判。」
路明非的黑眸微微眯了起來,他能夠感受到昂熱言語中決然的殺意。
也就是說,等到將銅罐以及裡面的卵研究透徹,徹底榨取掉其中的價值,龍王就會被審判。
而真到了那時候,路明非當然不可能任由悲劇發生,他會在此之前就徹底改變這一切。
嗡嗡的震動聲響起,路明非身上的電話響了。
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撥打來的號碼,路明非微微一怔,竟然是老唐打來的。
按下了接聽鍵。
「明明,接到我的電話,你是不是灰常灰常開心啊?」老唐賤賤的笑聲從電話里傳了過來。
「有點悲傷,你可算是想起兄弟我了,我還以為你跟那個女孩熱戀的把我都給忘了呢。」路明非笑著說。
「好傢夥,這你都知道,說,是不是在我身邊裝監控了?」老唐語氣有些驚愕。
「切,我閒的啊。」
路明非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連忙否認,他知道老唐跟那個女孩戀愛的情況,還是在小魔鬼路鳴澤展現的幻境裡。
「你談個戀愛那麼高調,我可是有眼線的。」
「我懂了,一定是那個眼睛妞還有那個長腿妞告訴你的。」
「你又懂了……老唐,你是不是在哪裡吃大餐啊,聽你一直在那裡吧唧吧唧吃個不停。」
「小樣,你還好意思說,自己開派對也不叫上我,還好我及時趕到還能蹭一頓。」
「及時趕到?你到哪了?」路明非下意識的問道。
「嘿嘿,朝你左手邊第三排桌子看看,一個帥氣的男人正在朝你揮手哦。」
路明非下意識的偏頭看去,緊接著就看到一個長相喜慶的男人手裡拿著一隻大龍蝦,滿臉興奮的朝他揮舞。
路明非那張笑臉頓時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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