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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我的哥哥,你好慘啊

2024-08-30 10:19:04 作者: 外面全是扶搖
  嬸嬸的電話掛斷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摩尼亞赫號上的所有人只覺得心頭髮堵,堵得難受。

  他們真的無法想像,要是後來嬸嬸這位中年婦女知道了真相該會何等悲傷。

  很快,凱撒身上的手機鈴聲也響了起來。

  青年掏出嵌在潛水裝備里的手機,看到了上面諾諾打來的號碼,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按下了接聽鍵。

  「凱撒,你跟我說實話,你們那邊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學院裡喪鐘敲響,是誰死了?還有,路明非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電話剛一接通,諾諾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凱撒能夠感受到向來神經大條的女孩,此刻內心那種非常緊張的情緒,似乎生怕自己心中的某些想像成為現實。

  凱撒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凱撒,你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大聲告訴我,小師弟現在怎麼樣了!」

  諾諾的聲音充斥著憤怒的質問。

  「諾諾,你先冷靜一點,路明非現在被困在江域下的世界,具體不知道情形如何,也許,也許他還活著,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就會下去把他帶上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卡塞爾學院。」

  凱撒深吸一口氣,然後將自己了解到的事實說了出來。

  其實凱撒還是沒有把完全的事實說出來,他沒有說路明非的生命信息全部消失,也沒有說出路明非最後那句遺言式的告別,因為他能夠聽出諾諾語氣中的緊張與不安,儘管對方表現的很憤怒,但這種憤怒更像是在掩飾內心真實的情感。

  這還是凱撒第一次在諾諾身上感受到這種情緒。

  諾諾一直在凱撒心中的形象就是個小巫女,她會蹦蹦跳跳的闖入你的世界,但同樣會蹦蹦跳跳的離開你的世界,她的到來與離開總是讓人猝不及防。

  在卡塞爾學院裡,很多人都說諾諾是他的女朋友,可只有凱撒自己知道,其實這只是名義上的情侶關係,從內心深處的角度而言,凱撒從未覺得自己已經進入過諾諾的心靈里。

  也可以說諾諾是個沒心沒肺的女孩,心裡只有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在意其他人呢,而通過最近的一些事情,讓凱撒能夠感受到女孩的細微變化。

  首先就是繪梨衣的出現,這個有著一頭紅髮的女孩,讓諾諾有種非常在意的感覺,她會為這個女孩烤肉,會為這個女孩拍照,會為這個女孩設身處地的著想。

  而第二個變化就是來自路明非。

  對於諾諾親自前往東方招收的這位S級新生,諾諾好像在其身上有種特殊的情感。

  尤其是在這樣一個時刻,凱撒能夠感受到諾諾心中對路明非的那種極為深刻的在意。

  這讓凱撒覺得,諾諾好像並不是一個沒心沒肺,只求自己逍遙快活的小巫女,而是很少有人能夠讓她這般在意,至少沒有對凱撒這般在意過。

  而凱撒也並非是在吃醋,他只覺得自己還是任重而道遠,但他非常有信心,畢竟心愛的女孩要是那種非常隨意就能攻破的對象,可能對凱撒來說也沒有什麼挑戰性。

  當然,這也並非是什麼一場高難度遊戲,凱撒喜歡諾諾,喜歡陳墨童,這一點,凱撒自己非常清楚,他喜歡對方,也並非是想要挑戰什麼高難度的情感遊戲,僅僅只是想愛著對方,呵護對方。


  對於諾諾自身而言,她跟路明非之間並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情意,她只是覺得這個男孩給她一種非常奇特的感受,像是認識了好久好久。

  諾諾擅長讀心與側寫,有時候不經意間,她能夠感受到路明非向她投望而來的目光,那目光並沒有其他人眼中的驚艷或是觸動,而是一種感慨,深深的感慨,就像是老友間的久別重逢,如今故人猶在,我心甚慰的一種奇妙感。

  諾諾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路明非,差點就被男孩一記八極崩當場給崩死過去,可等到她露出真容,路明非的眼神就變了,好像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不知覺,諾諾彷佛跟路明非認識了很久,他們曾經在一起出生入死,甚至是同生共死,儼然成為了生死間的摯友,如今這位摯友的生死不明,這讓諾諾如何不難過。

  「凱撒,你記住,量力而為,但如果你們沒救下路明非,我會親自趕赴過去,你知道我的性格,你也知道到時候我一定會這麼做。」諾諾語氣沉靜的說完,然後掛斷了電話。

  只留下凱撒一人拿著手機苦笑。

  因為他知道,諾諾說得一切都是真的,而他喜歡的就是這種女孩。

  ……

  芬格爾身上的電話同樣響了起來。

  正是烏鴉打來的。

  「芬桑,別誤會,這個電話是老大讓我打得,他想問一下,現在路君怎麼樣了?是否還安好?」

  烏鴉沒有廢話,上來就問了關鍵的問題。

  「芬桑,你那邊信號不好麼?怎麼聽不到你的聲音?莫西莫西?」等了好一會也沒聽芬格爾說話,可電話明明是接通狀態。

  烏鴉忍不住發問起來。

  「芬格爾學長,我是源稚生,請問一下,現在的路明非正在幹什麼?」似乎是見到無人說話,源稚生接過手機,問起了電話這頭的芬格爾。

  「源稚生閣下,小師弟正在執行學院安排的任務,因為這次任務的特殊性,恕我不方便告知,小師弟在執行任務過程中出現意外,很有可能已經出現生命危機,這一點我很抱歉,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師弟。」

  芬格爾終於說話了,但語氣沉重。

  源稚生是路明非的大舅哥,對方如此關心小師弟,芬格爾覺得自己有必要說出此時的情況。

  「現在你們能聯繫到路明非麼?需要我這邊提供什麼幫助?我定會連同蛇岐八家全力以赴!」

  源稚生沉默了一會,旋即沉聲道。

  「目前已經聯繫不到小師弟,至於幫助,我們學院這邊會緊急處理,而且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很快就會進入小師弟失蹤的地方探尋,一定會將他帶上來,到時候會第一時間跟閣下聯繫。」芬格爾有條有理的說。

  這一刻的他,根本不像是平時那個猥瑣不堪的新聞部部長,而是曾作為昂熱手底下的頂級王牌,那位殺伐鐵血的A級混血種。

  「好,我會一直等著學長的消息。」

  說完,源稚生率先掛斷了電話,他知道時間刻不容緩。

  芬格爾熄滅了手機屏幕,他目光掃視周圍在場的人,從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看到懼怕,有的只是一往無前的堅定。

  那就是下水找迴路明非,找回他們的家人。

  ……


  此刻在水域之下,尼伯龍根的世界裡。

  如今這片被龍王構建的世界已經變得破敗不堪,大地不斷裂開,天空更是像一面破碎的鏡子,而且還在不斷簌簌落下碎塊,像是天掉落的血肉,荒原地底噴發出岩漿,灼燒著這個世界,漆黑的灰盡如落雪飄散瀰漫,像是這個正在死去的世界產生的塵埃。

  而與之死去的,是男孩同樣不斷化為灰盡的身體。

  路明非躺在地上,已經徹底失去了生命氣息,他渾身變得僵直,像是死去了無數年。

  噠、噠、噠。

  硬質的手工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有規律的響徹起來。

  有人正在走向這裡。

  如今這個尼伯龍根世界正在崩壞,其中充斥的元素亂流極為狂暴,就算是三代種憑空降臨在這裡,也會被瞬間撕成碎片,然後渾身的血肉碎片再度分解成極為純淨的元素粒子。

  這裡的一切都在回歸最原始的狀態,當規則破碎的時候,就會淪為吞噬一切的深淵,等到最後,這片尼伯龍根世界會徹底吞噬這片世界的所有,最後凝練成一枚近乎虛無的點,然後在某一天被徹底引爆,造成極為可怕的災難性毀滅。

  而這種現象,在整個世界的歷史上也曾發生過多次,只是世界的專家學者並不能從中推論出具體是何等情形造成。

  此刻的確有人走來了,而且步伐有條不紊,像是在辦公室里準備去沖咖啡,身姿步伐什麼的必須要保證優雅。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苦澀咖啡味,竟然有人在喝咖啡。

  走來的人,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孩,頭髮被髮膠定型,又被亮油塗抹,簡直油的放光,男孩不僅穿著體面,一手還端著杯咖啡,一手撐著黑傘,在漆黑的落雪間緩緩走向死掉的路明非身邊。

  如果這時候路明非醒來,必然會第一眼認出這個男孩,正是小魔鬼路鳴澤。

  不過路明非並沒有回應他,因為路明非是真的死了。

  別管是人類,還是混血種,又或是龍王,只要命脈被破壞,死亡是唯一終局,而對於龍王來說,除非事先準備好卵,以此用來等待覆活,否則也唯有死亡一途。

  路明非作為新生至尊,又怎麼可能會擁有復活之卵呢,就算有能力,他也沒有時間與精力去搞那種東西,畢竟那可是個大工程,對於龍王來說,都需要消耗漫長的時間甚至是自身的部分能力,而路明非從重生以來,都在爭分奪秒的改寫那些悲劇,留給他自己的時間極少。

  小魔鬼並沒有因為路明非的死去而氣餒,而是將手裡的咖啡湊到路明非嘴邊,然後一點點灌了下去。

  很快,一杯濃縮咖啡就湧入了路明非體內。

  做完這些,路鳴澤就地坐下,一邊欣賞著遠處不斷崩壞的唯美場景,一邊默默而耐心的守候在路明非身邊。

  直到兩分鐘後,一道像是快要溺死之人忽然又被從水底拎出來,開始大口大口地貪婪呼吸聲響徹起來,又像是吊死鬼從地獄裡爬出來索命。

  不過再一聽,更像是誰家驢子跑出來,發出啊嗚啊嗚的鳴叫。

  躺在地上的路明非如詐屍般,勐的仰身坐起,竟然從死亡的狀態下重新復活了過來,他大口喘息,真的像是被溺死了一樣。

  不,準確來說,他的確已經溺死了,可又奇蹟般的復活了。


  旁邊傳來抑制不住的笑聲,路明非轉身一看,赫然看到了小魔鬼路鳴澤在捂嘴偷笑。

  「喂喂喂,我都快死了,你還好意思在這笑?」路明非臉龐黑黑的揶揄。

  「抱歉,我也不想笑,可哥哥你現在真的像是一頭髮情的驢在叫喚,啊嗚啊嗚……」路鳴澤學著路明非的叫聲。

  「滾蛋。」路明非沒好氣的說。

  「哥哥,我剛剛救了你誒,那咖啡我自己都沒捨得喝。」路鳴澤委屈巴巴的說。

  「少來,我才不信你。」路明非翻了個白眼。

  不過也意識到自己是被路鳴澤這傢伙拯救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怎麼還有力量來拯救自己,又或是用了什麼手段。

  路明非抿了抿嘴唇,忽然覺得嘴裡發苦發澀,「我靠,剛剛你給我喝的,該不會是你的血吧?」

  「你才知道啊,哥哥,你知道我那點血多稀有麼,每個月就那麼一點,這一杯可是我大半年的量。」路鳴澤一臉認真的拿起咖啡杯比劃著名。

  路明非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胃裡開始泛起勐烈的乾嘔。

  「哥哥你別激動,我騙你玩呢,只是我的一點力量罷了。」似乎生怕路明非吐出來,小魔鬼連忙解釋。

  「一點力量就能把我復活?你覺得我會信麼?」路明非滿臉不信。

  「哥哥,我可沒說把你復活了,你的復活只是暫時的,也就半個小時時間,時間一過,你還會死的,不信你可以看看你身上的傷勢,它們還在,而且在不斷崩壞你的身體,我只是等價交換了一下,為你爭取了點時間。」路鳴澤認真的說。

  路明非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身體,發現渾身已經是千瘡百孔,他甚至已經失去了心臟,胸口部位空空如也,前後透亮,這副悽慘摸樣,路明非還只是在某些人工智慧的電影裡看到過。

  而這裡不是電影,是真正的現實。

  路明非知道,他還是會死的,路鳴澤不知道利用什麼手段,似乎是讓自己迴光返照了一把,而代價是他目前已經崩壞的身體,似乎還有些壓榨的價值,於是這具殘身一邊艱難喘息,一邊走向更大的崩壞。

  「一點辦法都沒有麼?」路明非皺眉。

  他以為自己活了過來,如今知道真相,心中難免失落,他更不想就此死去,太多的遺憾沒有彌補,太多的悲劇也沒有來得及改寫,他甚至還打算跟繪梨衣一起相依相守一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

  如今他死了,繪梨衣該多麼傷心啊。

  「哥哥,你當我是誰?別說我現在真身被關在北極的尼伯龍根,就算是我全盛時期,也未必能夠復活你,你這次的對手很陰,下手也非常狠,你算是徹底栽了。」路鳴澤苦笑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那我現在需要做些什麼?」

  「反正也就最後半小時了,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打了一輩子仗,是該好好享受享受了。」

  說著,路鳴澤打了個響指,周圍場景變換。

  海風,沙灘,毯子上的美食與香檳,還有身穿各式樣比基尼的女孩。

  一身西裝的路鳴澤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清涼裝束,褲衩上還有著可愛的小熊圖桉,身邊兩個辣妹正在幫其揉捏肩膀與小腿,還有一位辣妹拿起飲料將吸管送到男孩嘴裡。

  「先生,要來點什麼?」一位服務生裝扮的侍者在路明非身邊輕聲說。

  「給我來杯清水吧。」路明非想了想。

  「人生得意須盡歡,而人生失意,更要盡歡,哥哥,沒想到在死亡面前,你還是看不透啊!」路鳴澤聽到路明非的要求,忍不住吐槽道。

  「那是因為你沒死過。」

  路明非的語氣變得深邃起來。

  他接過侍者遞來的一杯清水,淺淺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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