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的樣子把柳甜逗得捂唇輕笑,可羨煞了一旁關注著的貴女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聽阿知說,你現在還沒出月子,你就這麼往外跑,為了什麼啊?」
蘇辰正色,還是得問問正事,柳甜跑出來的事阿知八成不知道。
柳甜有些詫異,葉秋知他們幾個還真是無話不談。
「那你應該也知道我月子結束就要離婚了吧,關於孩子的事情,我和秋知有些分歧,我今天約了律師。」
她沒必要瞞著,辰哥本就和她親近,而且她要是不說,葉秋知也會告訴他的。
柳甜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你的女伴在等你,已經衝著我眨了好幾次眼睛了。」
柳甜聲音很是俏皮,似乎是不願再談她的事情,連忙轉移話題。
蘇辰無視了柳甜的故作輕鬆,他有些話不得不對她說:「你就是脾氣太硬了,秋知對你一直都很心軟,如果你能和他好好說,你們總不會鬧成現在的樣子。」
蘇辰把手肘撐在桌上,認真的開口,言語之間都是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兩個人都固執的有的一拼。
「辰哥,我要不要幫你叫杯水,你慢慢說?」
柳甜眨眨眼,葉秋知對她心軟嗎?她並沒有覺得,她只記得他放棄了她,還掐著她的脖子想要殺了她,這算什麼心軟呢。
有些話不說出口,卻依然能讓她痛得彎起腰。
蘇辰氣得直接站起身,椅子因為快速後退和地面起了激烈的摩擦,刺耳聲響徹整個茶餐廳。
柳甜跟著站了起來,在蘇辰轉身的時候叫住他,「辰哥,我現在很好,有些人還是放下更好,我希望你也能明白。」
蘇辰頓住的腳步又重新邁起,他無奈地笑笑,這小丫頭,自己都沒活明白,還跑來說教他。
他早就放下了,他不是從前那個手裡沒實權整天就知道傻樂的富二代了。
以他現在的權勢,女人他想要多少有多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他回到女伴身邊,無視了漂亮勾人的女人,第一件事就是給葉秋知發了條信息。
「師哥!」
片刻的寧靜時光,被柳甜的一聲低呼打破。
她晃動著白玉般的小臂,企圖吸引門口處四處張望著的鄭理。
遠處的蘇辰看見這一幕,頓時替自己兄弟捏了把汗,聽說現在這種細皮嫩肉的運動型小白臉很受女生歡迎。
鄭理看著柳甜滿眼是他的樣子心頭一悸,單手拉住書包帶子就跑了過去。
「一杯水就好,晚些再點餐,謝謝。」
鄭理禮貌地對服務生點頭。
「師哥,麻煩你今天又跑了一趟,今天我請客,不要和我搶哦。」
「別和我客氣,晚上師哥帶你吃大餐。」
鄭理說著從黑色書包里掏出一沓文件放到了桌上,推到了柳甜的面前。
他今天沒穿西裝,一身白色休閒裝扮很容易讓別人誤會他掏出來的是一沓試卷。
「你先簡單看一下。」
鄭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從容開口,「我整理了一些相關法律條款,也找了些類似的案例,如果從理論上講,你不用害怕。」
柳甜聽後面上一喜,忙跟著鄭理的話頭,翻看著文件上他指出的一些重點字句。
「法律規定,離婚後,哺乳期內的子女,要以隨哺乳的母親撫養為原則。」
鄭理看柳甜沒說話,他接著說道,「據我所知,你們的離婚協議目前還沒簽。」
「這個不要緊,葉秋知說就這幾天了。」
柳甜依舊低頭看著材料,說得不以為然,好像她已經單身了的樣子。
鄭理好看的眉毛蹙成了一個「八」,男人的直覺告訴他葉秋知可能不會這麼輕易地放手,否則也不會拖這麼多天。
他看著柳甜神色輕快的模樣又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好,那我接著說,孩子必須需要母親的哺乳,否則男方就可以申請搶撫養權。」
柳甜抬頭,白嫩纖細的脖頸揚起了優美的弧度,「我身體不太好,奶水不多了,這種情況會不會有影響?」
鄭理聞言,頓時像喝了一壇老陳醋,鼻頭泛酸,「怎麼回事?收拾東西,我先領你去醫院看看。」
鄭理愧疚不已,他沒有保護好她,師傅也會怪他。
他站起來不顧柳甜詫異的眼光開始把桌上的文件往自己的書包里塞。
柳甜有些困惑的抬頭,她不知道為什麼鄭理突然就要走,如果是因為她說身體不好的事情,大可不必。
她按住他拿著文件的手,一瞬間忘了要說什麼。
鄭理的手很暖,她的手很冰。
柳甜馬上鬆開轉為直接按住文件,她的聲音很強勢。
「我身體沒事,你先告訴我有沒有影響,孩子對我很重要!」
鄭理俯視著柳甜,他看著她假裝堅強的眸子,很殘酷地說出了他的猜想。
「有影響,葉秋知不會輕易離婚,他也明白離婚對他爭撫養權不利。我剛才說,理論上你不用怕,可是即便你們離婚了,他也有很大的把握能搶到撫養權,你別忘了他是誰。」
鄭理擲地有聲地站在柳甜的頭頂宣判,把柳甜震腦袋裡的腦漿都攪成了一團漿糊。
她知道葉秋知在京圈裡他的權勢背景,但是她沒想到他居然已經強大到了能無視法律條款的地步,這樣的話,她要怎麼與他抗衡。
蘇辰遠遠地關注著柳甜這邊的動靜,一看到兩人居然有肢體接觸,嚇得他汗毛根根排排站。
他開始在手機上按來按去,一條信息又飛到了葉秋知那裡,他還貼心地配上了一張柳甜和鄭理對望著的照片。
別說兄弟不幫你,兄弟只能幫到這了。
鄭理鬆開手,無奈地退後一步又重新坐下。
「你也別太沮喪,我約你出來就是幫你商量對策的,你一定要想辦法儘快離婚,然後快點給自己找到靠山。」
呆愣中的柳甜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鄭理的話,她木訥點頭,她還哪裡有靠山呢。
「之前我一直沒問你,你和伯父伯母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脫離柳家?如果你有娘家支持,葉家勢力再大,也會有幾分猶豫。」
鄭理目不轉睛地看著柳甜,他的疑問太多,但是他除了堅定不移地站在她的身邊,別無他法。
「不好意思師哥,我現在還不能說。」
柳甜放鬆自己,完全倚靠進身後的座椅,她聲音淡淡的,已然失去了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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