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漫天,雲霞飛舞,男子一襲玄色的金絲軟袍,有如神祗般立於巍峨的高牆之上,風吹起他烏黑的三千青絲,那耀眼的氣質奪盡了世間的風光霽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精雕玉琢的容顏上,長眉入鬢,一雙漆黑的眸子帶著濃濃的殺伐之氣,緋紅的朱唇因為中了媚毒而略顯蒼白。
即使他身中劇毒,依舊像一尊神一樣立在那裡,衣帶翩翩,舉手投足間溢出狂傲霸道的王者之氣,神秘威嚴,只是他的身體越來越躁熱,薄唇漸漸溢出血跡,鮮血很快把他的朱唇染得殷紅,像帶血的櫻花。
如果再不解毒,他很快就會死在這裡。
須臾之間,他看到下面的一間廂房外,有個滿臉麻子的腳夫抱著一名女子進入房內,那女子的臉被頭髮覆蓋著,看不清她的長相,她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很明顯被人點了穴道。
男人深遂的鳳眸里閃過一縷狂野而魅惑的冷笑,攸地,修長的玉手戴上一張銀白色的面具,一陣疾風閃過,他人已經悄無生息的閃進了房內。
一記手刀冷劈,那腳夫已經被劈暈,男人邪冷的睨了他一眼,一腳把他踹到了床下。
洛雲珠在醒著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點了穴道放到床上,接著,一個戴著面具、滿眼妖冶肅殺的男人已經覆上她的身,開始解她的衣裳。
男人雖然戴著面具,身上卻有著帝王般的矜貴氣質,面具下露出的雙眼冷傲強勢,深不可測,洛雲珠憤恨的盯著他,想動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放心,本王會對你負責!」男人在她耳畔落下誘惑的話語!
痛從心底傳來,痛得洛雲珠的心重重的揪成一團,洛雲珠身體雖然像著火一樣痛,卻只能眼睜睜的瞪著他。
她的臉被頭髮遮住,她只能透過頭髮絲看到壓在上方男人面具下的一雙眼睛,這雙眼睛仿佛凝聚了日月精華,璀璨漂亮,燦若星辰,一排纖長的睫毛宛若濃密的蒲扇一般,絢麗而鬼魅,看得她一片膽寒。
身體的痛不及心裡的痛,她現在滿腹的疑問,這是哪裡?
幾分鐘之前,她明明正在和下屬做一台難度極高的手術,在手術將要完成的時候,病人家屬以為她們把人治死了,衝進來拿刀朝她的心窩子捅了過來。
她一代醫學天才,能醫死人、活白骨,竟然隕落在一個粗鄙無知的病人家屬身上。
然後她一醒來,就發現這個戴面具的男人覆了上來。
突然間,一串串記憶像雪花般飛進她的腦海,她似乎是穿越了!
這具身體的原主叫上官流月,是大將軍府、也是醫學世家最懦弱最廢材的嫡女,還是當今太子的未婚妻。
太子今日在琉璃園舉辦賞花宴,愛慕太子的流月為了看他也小心翼翼的來了,沒想到在一個時辰前被人點了穴道放進廂房,然後就有個滿臉麻子的腳夫進來凌辱她!
在那麻子準備解她衣裳的時候,她居然因為太膽小太害怕,被活活的嚇死了。然後洛雲珠的靈魂便占據了這副身體,等她睜開眼的時候,麻子已被這個男人踹到床下,換成了他。
所以她現在正遭受凌虐,她的身體像被火燒一樣,不過男人的霸道中也漸漸夾雜了一絲溫柔和憐惜。
洛雲珠好恨,好想一拳給他打過去,可她不能動,只得任由他把她帶向地獄。
洛雲珠很快就冷靜的接受了原主的記憶。不,她現在不是洛雲珠,而是上官流月,上官家最不受待見的廢物。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男人眼裡閃過一抹濃濃的肅殺之氣,冷酷狠絕的看了眼外頭,然後迅速起身,一個旋身穿好衣袍,動作瀟灑姿意,儀態萬千。
驀然間,他冷酷的看向床上的流月,從骨節分明的玉指上摘下一顆閃著金光的紅寶石戒指,扔到她身上:「這是本王的定情信物,你等著,本王會娶你為妻。」
這時,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大,男人雙眸犀利的一掃,難道殺手又追來了?
緊急著,他一個旋身便飛出了房間,衣玦翻飛,美若謫仙,臨走前,他還給流月解了穴道。
他在臨走之前還看了流月一眼,面具下那雙冰冷的鳳眸危險、冷酷、狠絕,女人的臉被頭髮遮住來不及看清,再加上他剛才中毒神志不清,半眯起眼睛朦朧行事,眼前全是重影,沒看清她的模樣,只隱隱記得她小腹上有朵梅花的胎記。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急著是兩個丫鬟陰冷的聲音。
「怎麼樣?那腳夫把那小賤人辦了嗎?」
「肯定早就辦了。這病秧子體弱多病,懦弱無能,居然還霸占著太子妃的位置不放手,太子殿下早就想甩掉她了,誰知她那麼不要臉,以皇帝賜婚為由堅決不退婚。這不,連累殿下只能娶一個沒用的廢物,殿下厭惡她都來不及,她居然還敢跑到琉璃園來丟人現眼。殿下正好趁此機會毀了她,好找藉口退掉這門親事。」
「對,她被王二麻子破了身,手臂上肯定沒有守宮砂了,這樣太子就有藉口退婚。綠蘿,你趕緊進去檢查一下她那守宮砂還在不在。」
聽到推門聲的同時,流月發現自己能動了,她趕緊將那枚紅寶石戒指揣進兜里,然後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透過一絲眼縫,流月看到那個叫綠蘿的丫鬟朝她冷冷的走進來,並且擼起她的袖子,粗魯的檢查著她的手臂。
檢查完畢之後,綠蘿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陰狠笑容,然後迅速帶上門離開。
走到門外她對另一個丫鬟說了句:「守宮砂沒了,不過王二麻子不在,估計溜了,得把他抓進來指證這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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