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榮:!!!
他不敢再看,逃也似的倒退回了樓上。
算了這果汁他不喝了。
他怕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等溫榮走後,黎妗好整以暇的把小崽子從自己身上扒開,一臉嫌棄道:「你起來。」
折騰這么半天,飯都涼了。
喬肆城順從的直起身。
黎妗這才用紙巾擦了擦胳膊,去了趟三樓衣帽間。
更衣室里,黎妗看著那條已經換掉的睡裙。
柔軟的真絲面料沾了不少血色、還被少年那套DK校服上淋的雨水給蹭濕。
她幽幽的勾起唇角。
「嘖,真野。」
欠調教。
……
過了幾分鐘,黎妗才慢悠悠從樓上下來。
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只是錯覺。
喬肆城看著黎妗被自己咬出好幾個牙印的手腕,還是拿過醫藥箱堅持先給她包紮。
然後才陪著她吃飯。
黎妗說自己沒事,可喬肆城還是堅持著一口口餵她吃。
晚上,喬肆城那個小作精在淋了兩小時雨還不換衣、反而跑去欺負黎妗之後,終於發高燒了。
體溫計一量,39.8℃。
黎妗打電話叫人送來退燒藥,又接了杯溫開水。
看著他把藥吃下去。
剛要走,結果,身後被一隻泛著病態蒼白的手扯住裙角。
帶著主人的懇求似的,有點恃寵而驕的執拗。
黎妗側過身,重新坐回他床邊,摸了摸少年發燙的額,「再鬧?」
這小狼崽下嘴倒是挺狠,她現在手腕還疼著。
喬肆城撩起眼睫,看著她問,「到底為什麼要那麼做?」
為什麼傷害他。
「喬銳乾的。」
「那些人都在污衊我。」黎妗臉不紅,氣不喘。
008:???
【宿主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再說一遍?】
如此無恥,不愧是他宿主!
不過,黎妗貌似也不能一本正經的對喬肆城說,「其實這個世界就是一本書,你只是一個紙片人。」
「……」
喬肆城放棄了掙扎。
他不太相信黎妗的話,可是現如今,他發現,無論真相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只知道,他要她。
方才捏住女人脖頸的那一刻,他只覺得世界都坍塌了。
像是得了雛鳥情節的病患,如今的他,對黎妗的依賴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
甚至超出自己的性命。
黎妗並沒有因為喬肆城咬她的事就生氣,在她的字典里,只有想保護的人,和……想弄死的人。
可是,看著兩個小時過後還在緊緊扣著自己腰肢的喬肆城,黎妗終於發話了。
「小崽子,你把手給我撒開!」
她如今也只是凡人。
凡人需要碎覺。
尤其是,睡眠不足還容易變醜。
喬肆城眼眶泛紅,執拗的賴著,「不要!」
黎妗:「艹……」
貌似這事,咬人的是他。
委屈的,也是他。
黎妗沒法,到最後只能鑽他被窩裡借住一宿。
身後,喬肆城因為高燒,身子微微發燙,從她後背傳來灼熱的溫度。
見黎妗不走了,喬肆城這才露出一抹柔笑,把被子掖好。
將他的小公主牢牢的圈在懷裡,猶如畫地為牢。
少年占有似的從身後摟住黎妗的腰,一本滿足,如果他後面有尾巴,只怕都得意的翹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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