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捂著腦門,無比尷尬,雖然這話不好問出口,但她很想知道的是,這「未生產而無汁者」到底是怎麼個「采」法。
人都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不明顯是強人所難麼?
要是這個還不夠刺激,那後面還有更嚇人的,這上面說,人身上,除了「紅蓮峰」、「雙薺峰」以外,還有一「峰」,叫「紫芝峰」。
書上還說,」這紫芝峰,號曰虎洞,又曰玄關,峰中有藥,藥名黑鉛,又名月華,在女人陰宮。其津滑,其關常閉而不開,凡媾會,女情奼媚,面赤聲顫,其關始開,氣乃泄,津乃溢。」
後面還有,後面說,」男子以玉莖掣退寸許,作交接之勢,受氣吸津,以益元陽,養精神。「
好像怕人不重視,最最後面還有一句總結的話,「此三峰大藥也。惟知道者,對景忘情,在欲無欲,乃能得之。所以發白再黑,返老還童,長生不老也。」
看到這裡的時候,陳凡忽然覺得寫這本書的人怎麼那麼奔放呢?這寫的都是什麼啊?怪不得爺爺不讓自己看!更厲害的是,按照書中的描述,這傳說中的「三峰大藥」就是傳說中的長生不老藥?白髮變黑,返老還童,這樣的情形真的會有麼?
越尋思越覺得這個事兒不靠譜,他又不好意思說,正瞅著這段論述在那兒偷摸合計的時候,後腦勺給人拍了一下。
緊跟著,燈滅了。
陳凡回頭,正看見一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
那長臉雖然長得美艷絕倫,可這妞兒穿著紅嫁衣鬼氣森森地出來,是誰都得嚇一跳。
陳凡一尋思爺爺的話,到嘴邊的「媳婦」又卡住了,他撓撓頭不知道今天要怎麼稱呼她,正為難的時候,卻見那鬼主姐姐一掰他的下巴,吻了過來。
陳凡嚇了一跳,趕緊往後躲,即便這樣,無形之中還是有一道白煙從口中流出給她吸到嘴巴里。
女人閉上眼睛感受了一會兒,忽然勾勾嘴角,露出一個很開心的表情,「不錯嘛,你的功力又增進不少,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築基成功凝聚鬼脈了。」
「少來。」陳凡捂住嘴巴,一臉敵意地看著這個總是在半夜裡偷偷幹壞事的美艷女鬼,「今天沒到日子呢,你還是忍著點兒吧!我還留著這點兒靈氣有用呢,不要給你!」
「別那么小氣嘛,就一下。」女鬼一改平日裡的冷淡態度,抱著陳凡的臉就要親,陳凡還沒碰到她呢,就感覺丹田裡一股熱流給她引了出來。
陳凡用力一推,將小姐姐推開,女人給弄得愣了一下,跪坐在一邊面露幽怨,「你怎麼那么小氣啊,一下都不行?」
「一下就沒了。」壓了好半天,可算沒有把這一口仙氣兒吐出來,陳凡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見女人微微前傾,又騰地往前一指,「誒!不許過來!」
大眼睛一翻,女人很不爽,「你就這麼跟你主人說話?跪下。」
陳凡瞪眼。
女人也瞪眼,「本主叫你跪下!」
陳凡各種不服,還是跪下了,他手心朝上貼在蓆子上,給女人磕了一個頭,「鬼主大人!」
女人面露得意之色,「非得這麼跟你說話,你才老實,來,過來,本主命令你把嘴張開,吻我。」
陳凡搖搖頭,「你是主我是仆,僕人怎麼能跟主人親嘴兒呢?不行不行,這會亂了身份得。」
「可我們也是夫妻啊。」女人說著,眼眸微動,「夫妻之間就沒有那麼多忌諱了吧。」
「夫妻?」陳凡笑容玩味地看著她,「你現在在以我媳婦的名義跟我說話呢是麼?」
女人點頭。
「那你過來,給我捏捏肩膀。」陳凡盤腿坐著,指指自己的肩膀。
女人瞬間沒了表情,各種不爽地看著窗外的月光。
「你老公跟你說話呢!」陳凡提醒。
女人翻著大眼睛瞅他,「不要太過分。」
陳凡開始耍賴了,擺擺手轉過身去,「離婚離婚,這樣的女人我不要!你走吧,我不要再看見你!」
女人又翻了下眼睛,還各種傲嬌地晃了下腦袋。
「再給你一次機會。」陳凡說著,嬉皮笑臉地瞄了她一眼,見她冷著臉不肯做出絲毫讓步,陳凡只能拉著臉湊過來,他閉上眼睛,微仰著臉,女人冷哼一聲之後,捧著他的臉湊將過去。
陳凡抽搐了半天,才停下來,那紅衣女鬼並沒有像平時一樣榨乾他,最少,還很有良心地留了一多半。
陳凡覺得自己被掏空了,身子一歪,耍賴似的靠過去,他想躺在女鬼姐姐的懷裡爽一下,卻不想,咣當一下落下去,正砸在一側的牆壁上。
抱著腦袋直喊疼,陳凡各種無語,四處一找,卻見女人閃了個位置,出現在他的左手邊。
看他窘迫得厲害,女人被逗笑了,她一身手,將陳凡摟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陳凡只感覺香氣縈繞,大腿酥軟,他閉著眼睛舒服得要死了,靜靜地享受了好一陣子,才哼哼唧唧地側過身去,「姐,你說,那書上說的都是真的麼?」
「書上寫的哪個?」
「就那個三峰大藥啊。」
女人沉默了一陣子,撫摸著陳凡的腦袋露出一個很溫柔的笑容,「怎麼,等不及了?紅蓮寶藥都不能滿足你了麼?」
「我只想快點兒築基成功,修煉鬼脈。」陳凡說著,笑嘻嘻地瞄了她一眼,「到時候,就能跟姐姐行房,做個真正的夫妻了。」
「閉嘴,誰說你修成鬼脈就能跟你行房了?人家答應過你嗎?」
見陳凡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女人又笑了,「只是說,修成鬼脈以後,你會有機會,至於以後究竟會怎樣,還得看你的造化。」
「又是一張空頭支票。」陳凡有點不高興了,抿著嘴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架勢,「我想學學那個採集三峰大藥的方法,你教教我好不好?」
「頭兩個還好說,第三個會有危險。」女人說著,略有些擔心地看著他,「采陽補陰與采陰補陽,只是一念之間,你要是弄不過對方,就會被反噬,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倒是難過。」
「沒事的,我會很小心。」陳凡說著,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你老公很強的,沒那麼容易被打敗,那天我收拾宋倩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怎麼樣,看起來很棒吧!」
「還好意思說!」女人打了他一下,「你那是賠本的買賣,好好的東西白給了人家,你知道我看著多心疼?好在,你得到的倒也不少,要不然,你的功力也不會如此精進。」
「可我終究沒有找到訣竅,都在憑著自己的理解瞎忙活。」陳凡說著,眼巴巴地瞅著她,「給我講講吧,到底怎麼做。」
女人臉紅,羞得厲害,「我……」
第二天上午,宋倩沒課,趁樓下大爺不在偷偷混進說職工宿舍的陳凡關上門,把宋倩推倒在那軟綿綿的小床上。
宋倩心裡也想要,還等陳凡轉過身來邊從後面摟著他,朝著陳凡的身下摸了過去。
乾柴烈火一觸即發,很快,兩個人就摟在一起了。
一口氣折騰了好長時間,總算消停了。
暴雨過後,陳凡一直沒有從宋倩的身上下去,宋倩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她感覺自己真的被掏空了,這一次雖然沒有上一次那麼激烈,卻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女人紅著臉,已經累得通身是汗。
她軟泥似的躺著,一低頭,卻看陳凡還趴在胸前十分貪婪地忙活著。
她咯咯咯地媚笑著,禁不住在陳凡的額角點了一下,「幹嘛呢?沒完沒了的,你是準備當飯吃嗎!」
陳凡張開嘴巴,」啊「地做了個深呼吸,看女人好像很享受,他燦然一笑又蒙著被子繼續忙活自己的。
良久之後,心滿意足的宋倩穿上衣服,並腿坐著,她一邊拿著木梳收拾自己的大彎的捲髮,一邊笑吟吟地看著光著膀子躺在被窩裡耍賴的陳凡,「真不知道你這狗日的傢伙是什麼變的,年紀不大,怎麼猛成這樣?要是誰家的姑娘給了你,可是夠受的!」
「不滿意啊?」陳凡挑挑眉毛,把那快濕透了的床單扔過去,「看你幹的好事,還說我。」
「去一邊兒去,怎麼那麼煩人呢!」宋倩俏臉緋紅地把那床單掛在一邊,又扭著屁股取出一個盆子出來:「昨天剛洗完,今天又這樣了,說到底還是得怪你,沒完沒了的就不知道克制點兒麼?年紀輕輕就這樣,長大了咋辦呢?」
「能咋拌?涼拌。」陳凡坐直了身子,把外套找到,他在裡面的口袋裡摸出一個牛皮紙的信封遞給宋倩,「你要的東西。」
「這麼快?」宋倩把信封拿在手裡,用手撕開,對著裡頭看了一眼之後,女人一臉懵逼地瞅著陳凡,「這什麼東西啊?就這麼大?」
女人說著,把信封裡頭的東西取出來,乾巴巴一小片兒,長不過三寸,寬不過兩寸,斜切的楔形,看著就像是從鹹菜上面切下來地蘿蔔片兒,只是干一些,色澤偏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