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眼眶溫潤,「嗯,大哥,我會想你的。【Google搜索】」
梁鳳蕪又看了看閻永錚,伸手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下,「二妹,是我一生最看重的人,在我的眼裡比皇后和我的幾個皇子都要重要。」
他停頓了下,眼角泛起了霧,笑著說:「永錚,你是好樣的,把二妹交給你我放心。」
「好了。」
「到了該走的時候了。」
梁鳳蕪對閻瑾瑜道:「八斤,走吧,咱們該回去了。」
他鄉的風即便再溫柔,也沒有家鄉罡風裡刮出來的成長痕跡。
他背過身去,不再轉過頭看一眼。
像是生怕自己會捨不得那樣。
閻瑾瑜癟癟嘴想哭,看了看雙親,道:「爹爹,娘親,我再去陪陪舅舅和外祖他們,很快,很快我就來找你們了!」
雖說有空間的聯繫在,他們一家三口可以時長見面。
但此時分別的氣氛太濃了。
林楚楚哭著笑道:「嗯,娘親知道。」
進入空間的瞬間不過須臾,一眨眼都不到的功夫,她就要見不到自己情誼深厚的大哥了。
林楚楚忍不住淚流滿面。
閻永錚攬住她的肩膀。
倏忽之間眼前明黃色的身影不見。
林楚楚難過的把自己縮在閻永錚的懷裡。
言語縱然有千百種,沉默不語最難過。
後來的林楚楚總是想,若不是閻永錚不放棄執著地跟著來了,她可能會永遠忘記,自己那段曾經有過的驚天動地的歲月。
……
第二年春天。
林氏集團獨女與演藝圈剛露頭的新人男演員閻永錚,在海外島嶼即將結婚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
世人都道,姓閻的好命,能找到這麼多斤漂亮的老婆。
一下子跨越了階層,擁有的財富幾輩子都不用愁。
卻沒有人知道,他們曾經走過一段怎樣艱難的歲月。
聚光燈下,林楚楚穿著聖潔的婚紗,在林爸的婚紗下緩步走向,那個來自千年之前的男人。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跨越了無盡的時光,承載了無盡的愛意。
證婚人林彥廷滿臉喜氣地道:「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疾病或是健康,你都願意娶面前這位美麗大方的新娘,為妻子從此後歲月悠長,相伴終生嗎?」
閻永錚終於一償宿願,給了林楚楚一場光明正大的婚禮。
目光交匯彼此之間都是濃濃的愛意。
閻永錚道:「我願意!」
「那美麗的新娘林楚楚,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疾病或是健康,你都願意與面前這位英俊帥氣的閻永錚先生,相伴一生攜手到老嗎?」
大昭與現代,他們終於跨越了所有的困難險阻。
以後歲月靜好地陪伴在一起。
林楚楚瞧著這個以她為命的男人,大聲道:「我願意!」
日為朝,月為暮,卿為朝朝暮暮。
時光不緊不慢,不慌不忙,相愛是山長水闊,歲月的盡頭最好是你。
全文完。
番外一
江城的九月還戀著夏日的燥熱,樹上的知了與粘稠的風,一切都讓人昏昏欲睡。
第二教室的學生們都在瞌睡與會周公之間掙扎。
書本折頁在臉頰上壓出紅痕,睡著的人用口水作為報復,淹了星星點點的液體暈髒了字體。
閻瑾瑜才第一次上馬列課,就被地中海頭髮拉絲的老教授給念叨睡著了。
兩節大課放在一起快三個小時,她就睡了三個小時。
下課鈴聲響了好一陣,身旁的同學推了推,她才悠悠轉醒。
外公外婆去世以後,她就聽舅舅的,以雲遊的名義消失在大昭,來到了爹爹娘親身邊,雖然實際年紀已經二十一歲。
但因為靈泉水的關係,看起來也不過十六七那樣。
一張臉嬌嫩的能掐出水來。
「同學,我訂了兩張電影票,晚上我約你一起去看電影吧。」
滿臉疙瘩,粉刺呼之欲出即將爆漿的男生,堵住她的去路。
像這樣邀她約會的男生,從進入江城大學開始已經不知道多少個了。
閻瑾瑜眼皮都沒抬,背起書包,逕自就要從旁邊走過。
豈料那個男生,非但不讓開去路,肥胖的身體又像座山一樣上前一步,擋住了她。
「同學,我已經約你好幾次了,裝高冷也好歹有個限度吧,像你這樣的女生,能有人肯跟你約會就不錯了,竟然還拿喬了。」
「……???」
「嗯?」閻瑾瑜腳步頓住,惺忪的眼皮抬起,「你約我我就該跟你出去嗎?」
「再說我是哪種女生?」
「你是自己是什麼人自己不知道?」男生音量拔高生怕別人聽不見,「誰不知道你,成績稀爛吊車尾進的江城大學,還一身名牌愛慕虛榮,就光咱們班的人都有多少見過你從豪車上下來。」
「撈女,就是撈女,給你個從良的機會,你竟然還不要。」
他這樣說話就很難聽了。
要出教室的同學全都停下腳步,看著這邊。
一件體恤就要上千塊,渾身上下加在一起的價格,都夠一個小康家庭一年的收入。
這樣長相嬌媚,渾身名牌還成績稀爛的女孩,一入學就自然成了眾人眼中的焦點。
不少同系同班的同學都想跟她走近了,打好交道,可偏生這女生傲氣的很,看人從來不會正眼,入學半了基本沒見她跟任何人主動說過話。
閻瑾瑜貴為大昭永凰公主。
是皇帝抱在膝蓋上,日日嬌寵著長的。
她生來就是目下無塵,高傲與冷然與生俱來。
像這樣無狀的人,若是在大昭,根本不會出現在她眼前,可現在環境變了,身份也變。
她站定了腳步,深吸一口氣控制著脾氣道:「你叫杜鵬對吧?」
男生訝異,「你、你竟然認得我的名字?」
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覺得閻瑾瑜是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會跟他出去約會。
畢竟能考進江城大學的,將來工作都不會太差。
「長的像你這麼特殊的我自然會有些印象。」閻瑾瑜聲音不大不小,隱約帶著一絲不怒自威的威嚴,「你來約我,跟我赴不赴約是兩碼事。」
「你有提出邀約的權利,我當然也有拒絕的權利。」
「至於你說的撈女我不懂那是什麼意思,但想必肯定不會是好的。」
「我怎樣穿戴,和我與什麼樣的人交往,都是我個人的事情,與你、與其他人都半點不相干。」
對於這樣的人,閻瑾瑜半點時間不想浪費,「所以以後,還請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剛入學第一天,杜鵬就看上了這個長相驚艷的女生,從新生報導開始,他就開始打聽閻瑾瑜的聯繫方式。
他約了閻瑾瑜不下十回,每次都被忽略得像看不到他這個人一樣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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