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不好意思啊,高貴的世子爺,這個簽我真自己需要。記住本站域名」
「你沒病沒痛要它做什麼?」
「誰說我沒病呢,眼神不太好也是病,我需要讓神醫給看看眼睛,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你這麼個蠢貨。」
雲嫵輕輕一揮,將夜辰的手揮開,大步離去。
人群中有人哈哈大笑起來。
夜辰被稱為皇城第一公子,人美才華好,家世高貴,卻被當著這麼多的人罵成了蠢貨。
最好笑的是這位大小姐拿著極其難得的神醫簽,真的去找神醫醫眼睛。
人群實在是笑不活了,想忍都忍不住。
夜辰站在那裡臉氣得跟豬肝色一般,他感覺每一個人都在嘲笑他,一個個醜惡的臉讓他更為暴躁。
他「啊」地一聲大叫,暈了過去。
為什麼每次雲嫵一出現,他都會被人嘲笑,這個蠢貨以前不是巴著自己的嗎,現在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縱嗎!
雲瑩還在準備跟上雲嫵一起去見神醫,卻見夜辰暈了過去嚇得臉都白了。
她哭喊著:「姐姐,世子哥哥暈倒了。」
雲嫵頭也未回:「妹妹,人會暈倒是缺氣,你吻住他給他渡幾口氣就好了,反正你們也親過很多次了,這事兒應該挺嫻熟的。」
雲嫵說完便進了東方喬的院子,再也見不著身影。
人群因為夜辰暈倒而止住的笑再次暴發了,這次連綿不絕。
不能怪他們沒同情心,實在是這雲大姑娘太絕了。
有人起鬨道:「對啊,二小姐,快給世子渡幾口氣,可別讓他暈死了,你們又沒抽到簽可沒神醫醫啊。」
「就是啊,要碰瓷也別在神醫門前碰瓷,神醫可不會上當,哈哈。」
裝暈的夜辰雙拳緊握,恨得拿這些人的嘴巴全給撕了。
雲瑩小臉蒼白得仿佛隨時也要暈倒。
這賤人,她怎麼敢說出這種羞恥的話來,真的是臉都不要了!
外面的人怎麼想的雲嫵根本不關心,她順利地見到了東方喬,一個白淨的年輕公子。
「小姐並沒有病。」東方喬只瞧了她一眼便道。
雲嫵坐了下來:「我是替別人來求心疾的藥方。」
「必須要看到病人才能對症下藥。」東方喬淡定地道:「把人帶來。」
「病人心疾嚴重,至今只能臥床,我可以把她脈案告訴你。」
東方喬皺眉:「你說的脈案未必就一定正確,萬一我開的方子並不對症,出了問題誰負責。」
雲嫵沒想到幫老夫人要個藥方這麼麻煩,她從腰間掏出十幾張方子遞給東方喬。
「那我說下脈案,你幫忙看下這些方子哪個最合適,出了問題絕對影響不到你的聲譽。」
東方喬還沒見過這樣來看診的,他奇怪地問:「你自己會斷脈,會開方,卻不自信?」
「我沒正經學過醫術,會斷脈不會開方,這些方子是我抄了醫書上的。」
其實方子都是她自己大腦里的,她以前裝過智腦,智腦雖然沒跟著她穿越,但是智腦里許多的知識都灌在她的記憶里了。
所以她的記憶其實是一本百科全書。
東方喬:「簡直胡鬧……這……」
東方喬罵了一句之後,看到一張藥方愣住了:「這真是醫書上抄的?」
這治心疾的方子太妙了,他怎麼就沒想到這麼配呢?
「對啊,合適嗎?」
「這方子妙哉,應該可適應多數心疾之症,你剛給我的脈案可以試試這個方子,不知姑娘這方子在哪本醫書上抄的?」
雲嫵嫣然一笑:「這個……是我得來的一本獨家秘醫。」
東方喬一臉失望,原本還想去拜讀一下這本醫書,能開出這麼妙的方子,那著書之人一定醫術造詣非常深。
雲嫵也不知道這些方子在什麼東西上面,她只知道在自己大腦里一搜就搜了這些方子出來,裡面基本都是秘方。
確定方子能用,不會用死人之後雲嫵站了起來:「謝謝神醫,我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
「姑娘請說。」
雲嫵看了看四周,確定房間裡除了東方喬一個藥童外沒別人才問道:「你行醫見多識廣,不知有沒有見過會長出耳朵和尾巴的人來求醫。」
東方喬:「……」
他下意識地看了眼後間,這女人怕是活不久了。
「咳,其實這種挺罕見,但也不是沒有,有些人因為體質特殊會在特定情況下出現返祖,姑娘不必太驚訝。
往往這種人實力都很高強,姑娘遇到了儘量避開,別發生衝突也別去好奇,好奇害死人。」東方喬好心地提醒道。
「哦,其實就還是人?」雲嫵有點失望,她見過的稀奇東西多,甚至連外空生物也見過,還以為這回見到妖了呢。
東方喬呵呵:「當然是人。」
「謝謝神醫。」雲嫵轉身便要走。
東方喬站了起來:「姑娘請留步。」
雲嫵回過頭去,只覺眼前一片白粉飄散,奇怪的香氣襲進鼻間,她都來不及捂住口鼻便兩眼一黑暈倒了過去。
「干泥娘!」
雲嫵只來得及罵了一句。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
她才是使毒的祖宗啊。
誰能想到來請教個神醫還能被神醫給毒了,這是邪窩吧!
……
雲嫵睜開眼對上的是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眸色深沉不見底,卻似有萬千星辰讓人甘願沉淨於其中。
不只是眸子好看,這人長得也是妖孽魅人,肌膚白皙,輪廓完美,五官結構像是經過完美計算設計出來的。
紅唇鮮嫩欲滴,水潤飽滿,唇角勾露出好看的弧線。
哪怕他現在整張臉冷得像數九寒冰,仍然不減這張絕世容顏的任何魅力,甚至給他附了一層高嶺之花的傲氣。
這是哪來的妖艷賤貨,怎地如此好看。
雲嫵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那人見她坐起來也站了起來,身子高得壓了她半個頭。
他穿著雪白的繡鶴薄鍛披風,頭上戴著兜帽,顯得人愈發的高挑挺立,芝蘭玉樹。
雲嫵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但這種尤物還真是獨一無二,第一次見。
男人冰冷的眸子盯著她眼都不眨,眼神鋒利,仿佛認真的在思考將她清蒸還是紅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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