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她便宜還不準備負責。Google搜索
以後要離他遠點,幫他按摩的時候不能讓他挨自己。
雲嫵哼了聲,看著夜殃美麗的睡顏,忍不住牙痒痒。
不過也沒什麼,這張臉也不一定誰吃虧呢。
雲嫵一邊自己跟自己較勁,又一邊和自己和解。
完全沒注意到攝政王那雙如星辰的眸子已經睜開了,看著她一會糾結一會皺眉,一會又偷偷樂,完全不理解這女人到底在做什麼。
雲嫵一會兒膽子大過天,想法也飄得很。
一會又慫,又擔心自己吃虧。
又怕攝政王不好惹,還是警惕點好,好好活著不好嗎,為什麼非得作死。
她嘆了口氣,倒在攝政王的懷裡,替他揉著他的大尾巴閉上眼睡著了。
目睹了一切的攝政王:「……」
女人真是複雜的東西,攝政王完全搞不懂這女人在那神神叨叨一陣子幹嘛,然而她神叨完又能安然地睡著。
難道在擔心回去會被家裡人怪罪?
可她不是連家裡人的死都不放眼裡嗎?
攝政王覺得他搞不懂這個女人。
雲嫵的呼吸聲就在他的身邊,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攝政王也閉上了眼繼續他的修煉。
雲嫵醒過來時外面已經暮色沉沉,攝政王大人坐在榻上看著一堆文書,毛絨絨的大尾巴纏在她的腰上。
雲嫵迷迷糊糊地伸手給他擼了擼尾巴上的毛,打了個小呵欠。
她來幹活的竟然睡著了。
尾巴的觸動讓夜殃偏頭看了她一眼:「醒了?」
「嗯。」雲嫵順了順他的毛問道:「它什麼時候才會消失啊。」
夜殃一邊批文書一邊冷冷地問:「你就這麼想它消失?」
「當然啊,它消失了你才能恢復正常,我也不用天天來了,我一大閨女天天往你這兒跑也不是個事兒,名不正言不順的,時間長了總會有閒言碎語的。」
「怕什麼,亂說的殺了。」
攝政王的眼裡沒有什麼是殺人解決不了的事。
雲嫵看了眼天色道:「我要回家了,再不回去就得留下來過夜了。」
她將夜殃的尾巴從身上拿走下了榻,隨眼瞥了眼桌上的文書,看見一個摺子寫著申請出兵繼續消滅反賊。
雲嫵隨口問了句:「反賊還沒清乾淨嗎?」
「不足為懼,等本王恢復了全殺了。」夜殃將這請戰的摺子扔到了一邊。
「你要自己去嗎?」雲嫵驚訝地道。
難怪這麼急著把尾巴和耳朵消掉,但她感覺這兩東西好像沒有要消掉的跡象。
如果夜殃等著她幫忙把返祖的現象消掉去幹大事,那她豈不是責任重大。
「一次把反賊全解決了。」夜殃冷冷地說著狂傲的話。
雲嫵知道最近的反賊來頭不小,上次夜殃受傷估計就是被他們所傷,不然這大周也沒人敢對他下手了。
衛國公府最後一個小公子也是在前不久死在了反賊的手上。
這些反賊不除,整個大周還是會動盪不安。
「你看了神醫,他怎麼說的,我感覺我的按摩好像對你沒有什麼作用。」雲嫵問道。
她本來對夜殃的返祖現象沒多大上心,反正只要來幫他按摩就能得到好處,至於它們到底何時消失,她沒在乎過。
但如果夜殃等著恢復好去處理國家大事,她倒是可以花點心思。
「你按時來就行。」夜殃對此反應不大,好像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外面傳來寶譯的聲音:「主子,飯菜準備好了,要傳膳嗎?」
「傳。」夜殃放開本子站了起來對雲嫵道:「吃完飯讓寶譯送你回去。」
寶譯是攝政王的隨身侍從,全陵安城都知道的,寶譯就代表著攝政王。
如果寶譯送她回忠勤伯府,府里的人肯定不敢拿她怎麼樣。
但是雲嫵搖了搖頭:「不用,我還不至於怕他們,不過攝政王第一次留我吃飯,準備了什麼好吃的沒,沒有美味我可要鬧了。」
寶譯笑眯眯地道:「雲姑娘放心,主子特意交待了全準備的是姑娘愛吃的。」
攝政王的待客還是挺不錯的,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不過這些菜全是原身愛吃的。
雲嫵猜大概是寶譯問了阿樹,所以阿樹說的都是原身愛吃的菜。
雖然如此這一餐雲嫵還是吃得很開心,畢竟攝政王是個愛享受的,王府里的廚子廚藝不會比祥福樓的差。
雖然菜未必是她最喜歡的,但味道還不錯。
雲嫵還讓寶譯給她打包了兩個食盒。
現在回去忠勤伯府肯定已經吃過了,阿蒙和阿樹還沒吃呢。
走的時候寶譯又拿了一個紫檀木匣子過來,匣子上面雕刻著精緻的花紋,裡面打開是一整盒大小不一的粉色珍珠,晶瑩剔透的,光彩奪目。
顆顆都是極品。
大的有拇指大小,小的也不會比小拇指小。
「這是渤海國進貢的南海粉珍珠,渤海國一年統共也就產這麼多極致的,主子說給您拿去玩。」
雲嫵開心地接過,對站在一旁冷冰冰的攝政王道:「謝謝王爺,王爺一定長命百歲,萬事如意。」
夜殃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只有得了好東西的時候才笑得最真誠。
雲嫵得了好東西快快樂樂地上了馬車。
待馬車走遠了,夜殃還站在原地沒動。
寶譯提醒道:「主子,這匣子珍珠可是太后給你留給以後當聘禮的。」
包括上回那一匣子的極品手鍊,都是進貢的極品,就算是太后那估計都沒這麼多。
太后為了討好主子,都給留給了他,想著他以後娶王妃用。
但主子當玩具般一匣子一匣子送得毫不手軟。
他可沒見主子這麼大方過。
夜殃冷冷清清地道:「本王又不會成親。」
留著也沒用,不如送給還算順眼的人。
這麼多年,夜殃統共也就遇到雲嫵這麼個讓他能接受的女人。
「主子您覺得雲姑娘可疑嗎?」
夜殃垂眸:「過兩天便知道了。」
雲嫵出現得太湊巧,攝政王不信任任何人,自然也懷疑雲嫵。
要懷疑一個自己唯一能接受的女人,攝政王並沒有多開心。
但是如果雲嫵正是另有所圖的人,他也能讓雲嫵老老實實的。
攝政王從沒在這一點上懷疑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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