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珈一捏著話筒,待最後一個音唱完,看著台下徹底沉浸進去的觀眾,重新燃起的火焰在心中洶湧。【,無錯章節閱讀】
誠然,這裡的舞台並不大,觀眾只七七八八剛才招攬來的和公園看熱鬧的爺爺奶奶,甚至連個像樣的燈光都沒有。
但那又如何?
她是葉珈一!
她生來就是為了舞台!
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承載她夢想的地方,讓她得以變得閃耀的地方,改變她在荒星流亡命運的地方,自始至終,都只有這片舞台!
前幾次的表演,其實與她來說,並不能算表演,只是在那個特定情況下,不得不做的必要行為。
但在這一刻,在如成千上萬次改編曲目呈現給粉絲那樣,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激動。
像是終於和遙遠時空的自己有所呼應,重新找到了生命價值一般。
重生又如何?重頭再來又如何?
她可是葉珈一!
百年難得一遇的文娛天才!
註定要到最大最亮的聚光燈下,縱情享受萬眾尖叫歡呼的星際巨星!
這是她之所以存活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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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時刻,身後的黎初白突然覺得,前面的葉珈一好像有有哪裡變了。
不在像之前那樣,平淡無謂了。
像是,被什麼東西點燃,即將熊熊燃燒,並且焰火燎原的滔天絢爛。
沉寂的星星,開始了它的璀璨旅程。
望向台下,儘管觀眾並沒有站滿,但每一個都在激動地為她鼓掌,眼中是讚嘆喜愛。
葉珈一款款欠身,鞠躬。
不久後的一天,她會讓自己重新站上最大的聚光燈下,台下重新做坐滿屬於她的觀眾。
那是屬於她的時代!
一個名叫葉珈一的時代——重新開啟!
言逸晨照例上去串場,擦身而過的同時激動拉著葉珈一說了句,
「珈哥你太牛了!比上次唱的還強!」
上次考核便聽葉珈一唱了這曲,那是便覺得驚艷。
這次加了改變,再一聽,更是驚為天人。
以為那就是巔峰了,結果還能一次比一次牛批?!
只能說,人和人註定是不一樣的。
還有主持任務,來不及寒暄的言逸晨忙忙跑上台。
這邊剛下來,便遇到正檢查設備下一個節目的景南落。
最後對了遍歌詞,瞥見葉珈一下來,難得不帶偏見色彩的打量了眼,
「確實可以啊!」
起初聽那沸沸揚揚的傳聞還,以為是個沒長腦子的草包,沒想到,真有兩把刷子。
不過語調還是一如既往的欠,「哪次咱兩倒是可以組合試下,你高音,我rap,沒準比齊熠軒那小炮仗還要炸。」
想到上一次還一臉的鄙夷,這會兒倒開始邀請合作,只能說,實力確實是你讓別人另眼相待的最快敲門磚。
不過景南落還沒欠完,那邊活在對話里的另一位主人公齊熠軒就跟長了千里耳似的直殺過來,
「該你表演了,不上場在這兒瞎扯什麼呢!」齊熠軒面無表情冷聲道,邊說,邊扯著景南落領子就把人往台上拽。
狠狠一推,將那礙眼傢伙從視線清除。
這才回頭,對視葉珈一,不像剛才午夜凶鈴似的奪命冷聲,出乎意料地帶了份不自然的扭捏,
「那個……他那人,從小到大的耍滑不著調,你……別理他!」頓了頓,又乾巴巴補了句,「最好,離遠點!也別找他組合,能把你煩死!」
葉珈一沒開口,後面的黎初白倒狀似不經意地問了句,「從小到大?熠軒你……和南落以前認識嗎?」
齊熠軒就地黑了臉,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冷道:「不認識!誰認識他那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說完,轉頭向葉珈一,又不放心重重強調了遍,「反正你聽我的沒錯!離那傢伙遠點!會變得不幸!」
眉開眼笑來看自己王牌的孟余剛走過來,就聽見這明目張胆的挑撥言論。
「……」
叉腰,憤憤不平,正想罵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來破壞他家小孩們的團結。
等等——
怎麼特麼還有團隊內部分裂勢力???
都一個個十幾二十歲的人了,那邊還站了個法定結婚年齡二十四的人,居然還給我玩幼兒園過家家孤立小夥伴那一套昂???
最先發現孟余的葉珈一抬眼,打招呼。
齊熠軒和黎初白這才發覺,跟道,
「孟總好。」
他一點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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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魚總很生氣,想吃小孩了,一口一個的那種!
孟余板著臉,正要開口教育,突然又想到,
最該被教育的那個……好像是他求著來的……特麼根本惹不起……
累了,熊孩子毀滅吧!
咬著牙,沉默半晌,只能幹巴巴道,「我記得,南落表演完,該是珈一的個人節目了吧?不過去好好準備準備?」
這一說,那邊的「分裂惡勢力」才乖乖離開,終止破壞大業。
齊熠軒臨走,眼看著又要張嘴說什麼,一旁的黎初白終於眼疾手快了一回,拉住齊熠軒往一旁,「逸晨剛給我說你們那表演有問題……」
總算識回顏色了!
孟余哼唧唧想。
突然,一直沉默的葉珈一開口,「不會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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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余:「?」
孟余:「!」
「你……你說什麼……?」孟余以為自己聽錯,喃喃問。
葉珈一淡淡聳肩,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
孟余不可置信。
所以,葉珈一這小孩,剛是明白他那話的深層含義?
下一秒,孟余聽到了讓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句,
「既然成了團,那最高的頂峰,一定是我們的。」
「為……為什麼?」孟余呆呆問。
「因為,我是葉珈一。」
因為,她是葉珈一。
葉珈一註定要成為最亮的那束光。
因為這個團有葉珈一。
所以這個團也註定會是會亮的那一個團體。
毋庸置疑。
無可爭辯。
說完,不再多言,徑直去換下一個舞台的服裝。
獨留孟余在原地,久久緩不過神。
出乎意料的,看著那道單薄瘦削的身姿,這番堪稱震撼世俗的豪言壯語卻並沒有讓他覺得是天方夜譚。
反而,有種,心底難以言語的期冀?
「哎你……聽到了嗎?」
他一直和雲幸川連著語音,剛才那一番話自然也被那端聽了去。
對面如出一轍的沉默。
但不約而同的,一個信念,悄然在兩人心底落種,紮根。
也許……最高的頂峰……未必不是不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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