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見她座上會長之位才半月,就將這些商戶全都治的服服帖帖的,心裡倍感欣慰。
就在她慶幸自己沒選錯人時,唐綿就調轉槍頭,聯合其餘商人開始對付公家人。
不僅搶走他們名下大半的生意,還搶走他們不少的顧客。
等著徐大人察覺出她想對付公家人時,一切都晚了。
此時唐綿已和其餘商賈聯名上書,要求皇上重新選擇菸酒茶的皇商人選。
「惟殊!你倒是說句話呀!,都是因為你才給公家引來這麼多麻煩。唐綿坐上會長之位後,就聯合整個商會打壓公家!我們一個月損失幾百萬的銀子不算,如今還要被搶菸酒茶的皇上商之位,我不管!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你必須要幫者解決!」
二伯父才說完,小伯父就忍不住對著公惟殊破口大罵:「公惟殊!當初你說要娶唐綿的時候,我們幾個可都提醒過你,唐綿雙不是個省油的燈,你也知道女子的心胸狹隘,你讓她成為整個皇城的笑話,她如今報復我們公家也是因為你,你快想個辦法呀!不然公家就完了。」
「惟殊啊!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要不你去找找唐綿,跟她商量一下,服個軟先把這事給壓下來……」
公惟殊幾個叔伯還在數落他的不是,他心裡萬般不是滋味。
金錢逼著他離開公家的是他們,如今求著他幫忙解決此事的也是他們。
他很清楚綿之所以會如次打壓公家,就是因為不相信他給的分手理由。
可那個秘密就算他死,他也不會告訴她的。
對於公家他已仁至義盡,就算他們這次真的被唐綿給弄垮,也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幾個叔伯說了半晌,瞅著公惟殊完全沒任何反應,猜到他在想什麼?
開始服軟說軟話。可惜全都被公惟殊給圓了回去。
很快又過了一個月,經過唐綿雙的暗中操作,公家已喪失了菸酒茶皇商的位置。
為了公平起見,他讓商會裡的人參加競選,然後選出了新一任的皇商。
現在整個商會除了公家人都對她敬佩不已。
隨便公家如今已被她整得毫無翻身之力,但唐綿依舊不打算就此收手。
看來不弄垮整個公家,公惟殊是不會跟她說實話的,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氣了。
「唐綿,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公家如今已背上了幾百萬兩的欠債,你若再如此相逼,恐怕到時候收拾爛攤子的還是公惟殊!」白衣已在院子裡等候唐綿半晌,他已在唐綿這兒呆了快兩個多月,鳳凰債那邊有些事情還要他去處理。
他答應胡老大,明兒就回去。
回去之前,有些話他必須跟唐綿說清楚,免得日後她後悔。
現在公家變成這樣子,公惟殊依舊沒出手,不就是證明他在他心中跟唐綿分手的真正理由打過公家的一切。
以他對公惟殊的了解,他這次恐怕是做好犧牲公家的準備了。
「白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丟下這話後,唐綿快步朝自己屋走去。
白衣叫住她:「綿,我明天要回去鳳凰寨了。」
唐綿身子一僵,轉而換上一副虛假的笑臉,「哦,那樣正好。明兒我我有事,不能送行了。」
白衣見她都不敢抬頭看他,心裡猛地一緊。
「綿!你變了。」丟下這話後,他快步朝前走去,全程垂下頭。
他後悔留下來了。
「白先生,廚房擬定好幾道菜譜,請您過目。」蝦米尋了他一大圈,現在見到他後急忙迎上去,未想白衣就跟沒聽到般,沉默著繼續朝前走。
見他快走遠,蝦米快步追上去。
待天蒙蒙亮,白衣坐上馬車。
「白先生你要不要在等等,主子估計快來了。」小翠急到不行,方才主子已經起來了,等會兒也沒事,不就是洗把臉,怎麼拖到現在。
「是呀!白衣你難得來一次,要不再住上幾天吧!」白雲娘特別捨不得白衣走,再次挽留著。
白衣沖他們笑了笑,「各位,我們要出發了。在不走今晚就要在樹林裡過夜了。白嬸你們保重!」他說完,叫車夫趕緊駕馬車離開。
躲在暗處的唐綿瞧見緩緩離開的馬車,重重嘆口氣。
她知道白衣對她很失望,她又未嘗不是如此。
她如此鬧騰,公惟殊依舊沒任何反應,她給過他機會,他若還是不肯來找她。
那她就不客氣了!
「會長,這本是商會上月的生意額,以前個月漲了近兩成的收入,會長當真厲害呀!」
孫老闆還沒說完邊上的正老闆便開始跟著拍馬屁:「會長當真好本事,這才一個多月就幫助我們所有店鋪的營業額的往上漲了這麼多……」
眾人三言兩語全都在說著恭維唐綿的話,場面話聽多了,唐綿也就不以為意。
一個多月前,她要把商會的銀子投進餐飲行業,許多人還反對,這會兒賺到錢,大家全都跟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這樣也好,她這個會長也當得輕鬆自在一些。
幾人跟著唐綿匯報了一下商會最近的情,便各自退下。
唐綿一人呆在書房裡核對最近的帳目,才看到一半,外頭就有小廝來報,說公家三老爺前來拜訪。
他進屋後開門見山,為了防止唐綿心裡不高興,長話短說,說完之後起身對著她一拜,「唐姑娘,我想說的就是這些,請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公家。我公老三在此感激不盡。」
「公三老爺請留步,請恕綿不能幫你,你應該很清楚,最近公家的生意全是我叫人搶走的!想要我放過你們公家也行,你叫公惟殊來找我!」唐綿毫不掩飾自己心中所想,衝著他這說。
公老三明顯有些生氣,要是惟殊那小子肯到唐綿面前服個軟,他們公家也不至於被打壓到如此地步。
客戶幾乎被別家搶走,沒有任何銀號敢借給他們銀子周轉,幾單大生意全都被人截糊。
現任家主又是個無能的人,辦法他才厚著臉皮來求唐綿。
未曾想他竟如此直白。
「我說的是真的,只要公惟殊來找我,我今後都不會再動公家分毫。」感受到他身上的怨念,流綿補充道。
即便公惟殊真要跟她分手,她也想知道真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