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想起有那麼多女人,對自家老公的覬覦,晌午的火氣又有捲土重來的架勢。【Google搜索】
她摩擦拳掌,咬著牙說:
「哼,他們還不帶著我吃肉,說好給我送一份,送哪裡去了?」
「難不成是你吃完飯,大半夜給我帶一份,還是隔夜肉?」
「沒有這誠意,甭說漂亮話啊!」
婁文彥將人給抱入懷裡:
「都來到京都了,這裡是咱們的地盤,你想吃什麼沒有啊?」
「給爺們說,什麼山珍海味,保管給你整來!」
秦聿珂挑眉看他,「那我不客氣了,要每天都吃燕窩,這玩意對皮膚和身體都不錯,不僅我吃,讓你和咱爸媽也能吃啊。」
「我要吃大蝦,等卸貨後再吃大閘蟹,唔,還有雞翅包飯、水晶肘子、糖醋鯉魚……」
到最後她直接開始不喘氣地背起了菜單,那是她演戲的時候用的台詞,為了讓戲演得真,收納進去的菜名各個都是她的最愛!
婁文彥聽得有些暈,以前他的腦袋都不停歇地轉動,吃飯純粹是應付,壓根沒有享受的概念,就像是舌頭失去了作用般。
而小女人恰恰與他相反,好吃的恨不能撐得肚兒圓,而不喜歡的吃食,那是一口都不帶碰的,眉頭緊蹙嫌棄得要命。
連帶著他也開始跟隨著她,去用舌頭重新認知了下世界。
婁文彥笑著連連點頭:「好,咱們以後每天吃一兩樣。」
秦聿珂摟著他的脖子,吧唧一口:
「我負責菜譜和捧場,你負責食材和烹飪。」
男人的眸子瞬間就變了,啞著嗓子道:
「這點小費哪裡夠?」
秦聿珂卻笑著躲在他懷裡,「我們該出發了,省得去晚了沒好肉吃。」
那群大院子弟邀請婁文彥,說是給他辦洗塵宴,其實不安好心呢。
雖然秦聿珂才來到大院沒幾天,不過她通過與院子裡婦女同志們的接觸,能夠將小四九城裡的風氣摸個七八。
同樣住在一個大院中,每一個年齡段的人們,都有不同的圈子,往輕了說是志同道合,較真起來那就是高低貴賤之分!
在一批權貴後輩中,只有婁文彥這文武碾壓眾人的教授孩子,顯得格外另類。
知道婁文彥下鄉五年歸京,這批子弟心裡暗搓搓激動不已。
年少時,都是婁文彥被父母當成榜樣,教訓他們,如今這狀元苗子歸來,缺少五年的發展,多俊秀的人在面臨殘酷的現實,也只能俯首甘為普通人。
秦聿珂這個人護短,自家老公如此全能的俊傑,怎麼可以被人當成背景板的欺壓呢?
所以啊,她今晚的任務,除了讓情敵們自慚形穢,也要讓那些仗著家世狗眼看人低的子弟們,統統現出原形!
二十一世紀上流圈子裡的刀光劍影,可比這時候的招式多多了。
男人穿的是白色翻領polo衫、軍黃色馬褲,搭配黑色牛皮腰帶。婁文彥的身材好,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polo衫正好能襯出他寬闊挺直的肩背,隱約還能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紋路。
軍黃色也算是百搭復古顏色,工裝褲款式,面料挺括,配上他乾淨利索的寸頭,以及清冷剛毅的容顏,簡直不要太帥!
來京之前,秦聿珂繪製了不少圖紙,讓東山省鼎鼎有名的裁縫給縫製的,也算是私定款式。
當然了,她也沒有忘記給自己定些情侶款的衣服。
白色鑲紅色小荷葉領的確良襯衣,搭配軍黃色垂感褲裙,抓了個蓬鬆的丸子頭,搭配上珍珠髮飾。
當然了,秦聿珂很喜歡一些小飾品,自個兒買了配件製成的耳釘、鎖骨鏈、手串等,再畫個偽素顏妝。
她在穿衣鏡前臭美地轉來轉去,「哎呀,這是誰家的小仙女,快快領走,不然就長翅膀飛走了……」
婁文彥倚在門框抱著胸瞅她,聽到這話,大步上前勾著女人的帆布單肩包到胳膊上,將人打橫抱到懷中,往外走。
「現在小仙女要跟貝勒爺去參加宴會,待會多吃點,吃肥了可就飛不走了!」
秦聿珂聽了笑得啃他的下巴,小聲道:
「還貝勒爺呢,您可真是將童話給本土化了。」
「姑娘我體質特殊,沒有肥胖基因,吃多少依然身材火辣惹人艷羨……」
「不過呢,您是裕瑚嚕氏文彥貝勒爺,那我就是鈕鈷祿氏聿珂福晉!」
婁家確實是滿族改姓,若是按照以往婁家人的貢獻,他被人稱為一句貝勒爺,也很正常。
「我的福晉,去瞧瞧咱的座駕?」
將人抱到門口,婁文彥去將門窗給關好,省得周圍的野貓溜進來。
打開門,入目的是一輛塗繪著林地迷彩的嶄新挎斗摩托車!
與當下普通挎斗摩托車不一樣,這輛車具有d系設計的美感,明亮的大燈、簡約的外飾、曲線流暢,就是後墊和車架細節都處理得不錯。
是國內外挎子發燒友的心頭好呢!
秦聿珂驚喜得忍不住低呼出聲,作為一輛愛車人士,她太喜歡飆車時,那種速度和激情的契合,沒有什麼疲倦和負面情緒,不是一場賽車能夠消除的。
一場不夠,那就兩場!
若不是她挺肚帶球,絕對要先去郊區過一把癮。
「彥哥,這一款摩托車已經停產了吧?」
婁文彥挑眉,別人都說他博學多才,什麼都會。
可是他這個小媳婦兒,也不遑多讓,光是認出這款車型和來歷,就足夠說明她對摩托車了解頗多!
「是,找了關係,尋到這輛服役結束的車子。」他話語中帶些驕傲,能讓媳婦兒歡喜,是他的本事。
給女人帶上安全帽,又扶著她做好繫上安全帶,婁文彥鎖好門騎著車子突突離開。
秦聿珂眼睛晶亮的,「這聲音忒帶勁了!」
兩棟樓上趴在窗戶上往下瞧的鄰居們,那叫一個酸吶,瞧瞧這小兩口關係真好。
人家小秦是沒有胳膊還是沒有手啊,咋非得樣樣需要小婁伺候?
這小婁長得清冷矜貴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妻奴。
不得不說,兩人模樣都特別出色,讓人想嫉妒都不能。
跟婁母說了聲,兩人直奔郊外的溫莊。
這裡原本是親王的別院,幾經轉手分割,倒是讓尹家得到一套不小的院子。
尹天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是以小院直接落在他的頭上,也成為了小輩們玩樂聚集地之一。
夏天天長,可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夜幕也悄然降臨,一片絳紫色。
院子裡已經燃起兩堆篝火,不少年輕的男女嬉笑著來回穿梭,拿飲料、端菜、聊天、擺弄樂器,遍是青春的熱鬧氣兒!
「鉗子,你真喊婁文彥來參加咱們的聚會?」
「他怎麼過來啊,你們安排誰捎帶的他?」
被問的高個子青年拿著夾子在烤羊肉,哎呀了聲:
「我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
這裡地處偏僻,距離附近的公交站都要徒步大半個小時,而且一天只有兩趟車。
他們聚會前都會安排好接送車輛的,基本都選擇留宿。
不過,接著他嗤笑著小聲:
「反正咱們請他,不過是圖個面子好看,又不是真得想請。」
「他想來的話,怎麼就不能自己乘坐公交車來?若是他不來,咱倒是落個輕鬆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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