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再賤,也比你這個假男人強!」
宋霏毫不客氣地回懟,她一把摸到他那裡,篤定了他沒有反應,她便更囂張,挑釁的用腿勾住了他細窄的腰。【Google搜索】
「假男人?你會為你這三個字後悔的。」
蘇聿的手撐著坐椅,猛然間,他摁住了宋霏亂晃的腦袋,強行撬開了她的嘴巴。
宋霏沒想到對方來勢如此猛烈,原本被她接觸的地方,也突然就強悍無比。
她感到了一絲害怕,可蘇聿的力氣變得很大,再想找到退路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蘇、聿……」
宋霏的嘴唇被堵得嚴嚴實實,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姿勢更是糟糕,蘇聿卡住了她的小腿,任由怎麼折騰,她都是案板上的魚肉。
「唔唔……」
宋霏看到蘇聿解褲子的動作十分乾脆,她穿的本來就是裙子,才幾秒鐘,兩人連最後一層遮擋也沒有了。
蘇聿有個毛病,來勁兒的時候力氣很大很粗暴,宋霏看得出他這是興奮了,並且很樂在其中。
可她卻受不了,從耳朵脖子到身體各處,都像是被軲轆碾過……
雖然看不見,宋霏知道自己身上一定一片紅腫。
她當海後,從來都是撩撥別人到受不了,但也從來沒給誰,因為到了最後一步,她都會覺得那些男人都配不上。
所以宋霏才會看上宋辰梟,她想要一個真正能配得上自己,也能掌控住自己的人。
可能是她有心理疾病吧,越是抗拒她的人,她越是喜歡,喜歡得不能自拔……
蘇聿也有點抗拒她,但在這方面,他太猛了……
猛到,她真有一絲動心,一絲恐慌……
「別,別這樣……」
宋霏臉上潮紅,並不是她真的不想,而是蘇聿停在了最後一步。
她忽然明白了男人說的後悔是什麼意思……
並不是蘇聿給不起,而是在她最渴望時,他能狠得下來不給。
宋霏拽住蘇聿的領子,「你渾蛋……」
蘇聿倒是沒給她這種感覺,但卻讓宋霏感到了一絲恐慌。
「渾蛋也比假男人要好。」蘇聿笑了笑。
他額上出了些汗,混著一絲碎發落在眼角邊,邪獰又狂妄。
「……」宋霏憋得不行,她不肯鬆開蘇聿,眼裡都是委屈。
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麼欺負女人?
蘇聿嗤鼻,他捏起宋霏的臉頰,「求我吧,你求我的話我就賞你。」
「……蘇聿,你怎麼這麼過分?」宋霏咬牙,她實在羞恥。
按她能屈能伸的性格,不該這樣的,可是對著蘇聿,她總覺得好像總是格外難接受。
「我還可以,更過分。」蘇聿將手插進她的發中,輕輕又吻了一下她已經血紅的唇。
「……」宋霏忍不了了,她將頭偏到一邊。
好一會兒,才咬著牙低低聲道,「求……求你了……」
蘇聿眼底露出笑意,他吸了吸氣,在她耳邊又道,「還有一個條件,我的女人,不可以覬覦任何男人。從現在起,你不可以喜歡和追求宋辰梟。」
「蘇聿!你別得寸進尺!」宋霏再次被惹惱了。
蘇聿這男人還真是自大,真以為她喜歡他不成?
「這不是得寸進尺,這是教你好好做人。」
宋霏開始掙扎,蘇聿一盆冷水潑她也就罷了,還接二連三地潑她,真以為她是個軟柿子嗎?
「這不是得寸進尺,這是教你好好做人。」
蘇聿壓制住還想反抗的宋霏。
「不要做小三,破壞別人家庭是要遭報應的,對感情應該認真嚴肅,從一而終,不可以三心二意,身心分離。」
「因為那樣的人,會被罵得很難聽,比如說,df……」
蘇聿的聲音很清淡,可是氣場卻很足,居高臨下,完全一副調教姿態。
宋霏氣瘋了,男人這是故意在折辱她。
她要跟蘇聿拼了!
就在此時,有兩個女人從宋霏家走了出來,年輕貌美,打扮時尚。
她們圍到了車前,其中一人好奇地敲了下蘇聿這邊的車窗。
「這裡不能停車。」
宋霏愣了一下,沒等蘇聿開口,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這是她的兩個小姐妹,昨天大概又來自己家開派對了……
要是讓她們看到蘇聿,肯定又要八卦個沒完,還會傳得人盡皆知。
和蘇聿這樣的人,她一點緋聞都不想有!
可就在這時,宋霏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另一個小姐妹給她打來了電話。
「誒,你聽到手機響了嗎?」
打電話的小姐妹湊近車窗,問另外一個小姐妹。
她隱約打聽到宋霏的手機鈴聲從車內傳出。
又確認似的看了一遍車牌號,這車明顯不是宋霏的!
況且,宋霏在裡面的話怎麼不和她們打招呼?
宋霏實在熬不住了,可蘇聿就在她身上動也不動,戲謔地看著他,既不放她,任由她捂著嘴。
她沒手接電話,更沒辦法掛電話。
宋霏的臉越來越熱,「蘇聿,你快點起開……」
「……」蘇聿歪了歪頭。
宋霏這才鬆開他的嘴巴,男人氣息輕喘道,「你這樣的女人也會害羞?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讓她們看到你這麼隨便,你不是很有成就感?」
「蘇聿,你適可而止!」宋霏咬牙,簡直想哭。
她到底造了什麼孽,要遇到這麼個渾蛋男人!
蘇聿又捏了一把她的臉,「離宋辰梟遠點,越遠越好……不然下次,我讓全城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他這句話不是建議,是脅迫。
宋霏閉了閉目,小姐妹再次敲響車窗,蘇聿迅速地起了身。
他動手系好身上的所有扣子,順便按下了遙控。
宋霏大腦來不及反應,臉色煞白。
可蘇聿只將車窗開了一個小縫,他的身子將宋霏完全擋住,「我知道不能停車,我來送個朋友,馬上就走。」
「……哦,好的。」兩個小姐妹看到蘇聿,瞬間聲音都軟了。
蘇聿此刻髮型微微蓬亂,襯衫也有點皺褶,可就是這樣的氣質,配上他十分清秀精緻的模樣,特別具有性張力。
宋霏鬆了口氣,屏息凝氣,順便將手機關了靜音。
可就在兩個小姐妹要離開時,蘇聿卻又突然叫住了她們。
「對了,宋霏小姐是你們的朋友嗎?」
「對,這裡就是她家,你是……」
「我也是她的朋友。宋霏小姐,收拾好了嗎,你可以下車了?」
蘇聿說著,轉過頭朝著宋霏親切溫柔地笑了笑。
宋霏心裡咯噔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對這男人做何種表情。
他的故意,可是一點都不含蓄。
宋霏迅速將衣衫整了整,怒沖沖地下了車。
兩個小姐妹也沒從吃驚中回過神來,宋霏居然從車上下來了!這是什麼情況?
她們剛剛差點就跟男人開口去要名片了……
兩人看了看蘇聿,蘇聿只是禮貌性的一笑,便將車子掉頭。
她們趕緊追上宋霏,見她臉色不正常地紅,八卦欲望洶洶而來。
「宋霏,你不是在追宋辰梟嗎?他是誰啊?」
「對啊,他是誰啊……挺帥的呢,看上去似乎比宋辰梟好相處!」
宋霏不悅地瞪了兩人一眼,暴躁道,「他就是個魔鬼!」
…………
同一時間,N國這邊已經到了中午。
傅程趴在桌上午休,忽然被韓瑟激動的叫聲吵醒!
他連忙睜眼,「老師……」
「快過來,看看這個!」
韓瑟激動地將傅程叫到身邊,他們昨天晚上一夜沒合眼的成果出來了。
傅程在宋辰梟血液主細胞里提取的病毒,被韓瑟從睡眠中激活。
觸發條件達成後,韓瑟讓病毒進入一批小白鼠體內,經過幾組實驗,竟然真有一隻小白鼠超過了12小時沒有發病。
並且經過檢測,小白鼠一切正常,病毒反倒在自主衰弱。
韓瑟試驗了36種可能有效的抑制劑,這隻活著的小白鼠,是用了從毒性植物中提取出來的一種抑制劑。
「老師,你真的太強了!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解藥……」
傅程也相當驚喜,抬起手,恨不能抱住韓瑟親一口。
「你說製毒人是自己養毒,大自然一般都相生相剋,動植物之間的毒素是會相互化解的,所以我才想到試試。」
韓瑟笑了笑,這些年,他一直都在研究動植物毒性領域,這36種抑制劑,統統都是他實驗室的產物。
不過這些抑制劑只是他自己研究來玩兒的,從來沒有投入過製藥,也沒有公開過。
所以離真正到解藥這一步,還有些距離。
傅程很興奮,「老師,現在要怎麼做,招募人體實驗嗎?」
韓瑟搖頭,「現在還不能。」
「我們要確保小白鼠體內徹底代謝掉病毒,之後還要進行半年到一年的抑制劑提取和研究,各種過敏測試,保障百分之九十的安全性後才能做實驗……」
傅程打斷韓瑟,「老師,我們沒有這麼多的時間。」
「實在不行可以跳過實驗階段,我相信您。」
韓瑟想了想,揚起的嘴角壓了下來,他搖了搖頭。
「不行,我不能再拿人命……」
韓瑟喃喃自語,話說到一半,臉色微變,「這不符合我的原則。」
「救人要緊。老師,如果一個人只有等死的份兒,那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你也說過救人大於一切。」
傅程繼續勸說韓瑟,他知道韓瑟會答應幫她,就是想要救人。
「最快……你能等多久?」
「不到一個月。」
韓瑟沉默,製藥時間上確實也能來得及,但是卻來不及不經過任何風險排除。
他對自己的製藥能力還沒有自信到這種程度。
「老師……」傅程還想開口,韓瑟搖搖手,「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要一個人理理思路。」
傅程點點頭,「謝謝老師,您辛苦了。」
以前的韓瑟總是鼓勵他們打破規則。
醫生的天職是救人,萬不得已時還考慮程序正義的話,根本毫無意義。
可剛才,韓瑟卻好像有點不對勁。
畏手畏腳,不符合他一貫的辦事風格。
傅程走出實驗大樓,就接到了慕安溪的電話。
他聲音瞬間盛滿柔軟,「吃午飯了嗎?我現在可以回來休息了。」
「真的嗎?我剛好沒有吃飯,那你請我去吃好吃的唄?」
女人的聲音似乎響在耳邊。
傅程一回頭,只見慕安溪拿著手機從他身後出現。
兩人迅速的擁在了一起。
慕安溪再也不想掩飾自己粘人的性格,才新婚不久,她真恨不能天天跟傅程在一起度蜜月。
一刻也不分開。
傅程也受不住慕安溪這樣小鳥依人,抱著她就啃了又啃,也不顧還在外面。
兩人親密了半天,傅程才擁著她道,「怎麼來了都不給我說一聲,萬一我沒忙完,你不是要在這裡等?」
慕安溪委屈的看他,「你怎麼知道我沒等你?」
「啊,那你等多久了?」傅程蹙眉,有些心疼。
慕安溪將手伸給他,「你猜猜。」
傅程會意,摸住慕安溪的手,她手掌微涼,可是現在卻是夏季。
應該是剛出來沒有多久。
傅程揉了揉她的手掌,笑著道,「你是不是等了我一上午?」
慕安溪抿唇,甜蜜的點點頭,「對呢,我等你好久了!」
「這麼想我?」
「超級想你!」
慕安溪抱住傅程,又蹭著親了他下巴一下。
傅程按住她的頭,愛的恨不能將她直接塞入心懷裡。
慕安溪查了一下路線,附近不遠處有個大學城美食街,她選了一家烤肉店。
結婚之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兩人一起好好吃飯,吃好吃的飯!
傅程牢牢握著慕安溪的手,一路走到美食街。
路上,慕安溪聽說實驗初步成功後,也非常興奮,給慕莞打了好幾個電話。
可奇怪的是,慕莞的電話一直都是呼叫轉移。
沒辦法,她只能給宋辰梟打了電話。
宋辰梟倒是很快……果斷給她掛斷了。
慕安溪還想再打,對方就發來一條簡訊。
【有事?】
短短兩個字,顯得頗為不耐煩。
慕安溪有點不悅,拿著手機給傅程看,「什麼叫有事?我們來這裡可都是幫他治病,他這態度也太不耐煩了吧?」
「他習慣這麼說話了。」傅程見怪不怪,「也許他和慕莞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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