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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兇手06 大雜燴

2024-08-30 18:10:44 作者: 耳雅
  凌晨一點左右,展昭和白玉堂終於是將房間都收拾出來了,展昭洗完澡後就趴在床上呼呼睡著了,白玉堂給他蓋好被子,將要洗的東西扔進筐裡頭,拿到外頭,正好看到趴在走廊上的里斯本,還有靠在里斯本身邊呼呼大睡的小獅子。

  「里斯本,怎麼睡在門口?」白玉堂走了過去,就見白馳和趙禎房間的門開著,白馳正獨自收拾房間。

  「馳馳。」白玉堂走了進去,微微皺眉,「趙禎呢,怎麼你一個人收拾?」

  白馳道,「哦,他在後面的工作室裡頭,明天他有個很重要的表演,正在準備道具……他想幫我的,不過我讓他先練習去,工作要緊。」

  白玉堂點了點頭,心說這小傢伙一心向著趙禎啊,生怕別人對他有誤會,「你也不說一聲,讓人幫你一把。」

  「我收拾完了。」白馳笑眯眯。「哥呢?睡著了?」

  白玉堂聳聳肩,「剛剛收拾完就躺倒了。」

  白馳笑了,將最後幾件衣服都疊好,塞進抽屜裡頭,房間也算收拾好了,乾淨溫馨的風格。

  白玉堂讓白馳將要洗的也放到籃筐裡頭,他一起帶到樓下的洗衣房裡。

  「早點睡。」白玉堂給白馳關門,「明天要早起。」

  「嗯。」白馳點頭。

  從白馳的房間出來,白玉堂接著往前走,看到雙胞胎房間的燈也亮著,有些納悶,輕輕推開虛掩的門,就看到裡頭兩人正戴著3D眼鏡看電影呢,白玉堂趕緊把門關上,搖搖頭……這種集體式生活還真是怪異啊。

  又往前走了進步,經過白錦堂的房間,就見裡頭也有亮光,白玉堂推門,就見白錦堂正在桌邊看文件。

  見白玉堂推門進來,白錦堂問他,「還沒睡?」

  「嗯。」白玉堂點點頭,「就睡了,大哥你還不睡?」

  「看完這份文件。」白錦堂道。

  白玉堂瞄了一眼裡間的床上空空的,才想起來,今天公孫要通宵驗屍,剛想退出去,突然就聽白錦堂道,「對了玉堂。「

  「嗯?」白玉堂看他。

  「忘了告訴你了,這房間的臥室是隔音的。」白錦堂道。

  白玉堂愣住。

  白錦堂對他一笑,「要幹什麼的話,把門一關就行啦,不用拘束。」

  白玉堂望了望天,哭笑不得地對白錦堂說了一聲,「早些睡吧。」就走了。

  將衣服放到了洗衣房裡頭,外頭夜幕深沉,白玉堂走到窗邊,隔著窗戶往外面望,前方是修剪齊整的園藝,他們的車子都停在門口,高高的院牆上面,有閃著紅光的攝像頭,大鐵門上指紋的開鎖器,還有感應的警報器。

  他又環顧四周,四周圍沒有任何高樓之類的建築,遠處,隱約可以看到警局的大樓,這一條路上路燈特別亮,兩旁商鋪大多是通宵的,很熱鬧,因此每過一會兒,就有巡邏的警察路過。

  無奈地搖了搖頭,白玉堂豐富的刑偵經驗判斷——想要偷襲這座別墅的難度真的是非常非常大。

  想到這裡,白玉堂莫名就有些餓了,走進廚房,冰箱裡頭還有食材,他快手快腳地做了一大鍋義大利面,香味把白錦堂和兩隻白獅子都引誘下來了,里斯本大半夜地又啃了一塊牛肉,小獅子也跟著啃了小塊,白玉堂問白錦堂,「大哥,要不要?」


  白錦堂想了想,道,「嗯……不如我給策送一份去吧……嗯,對了,還有跟他一起幹活的那個小女生。」說完,讓白玉堂封了兩飯盒,拿著出門了。

  白玉堂稀溜溜吃完了面,上樓鑽進被子裡,摟著已經睡熟的某隻貓咪,睡覺。

  警局裡,奮鬥到了凌晨的眾人,終於是把兩份萬字的檢查都寫完了,就覺得手有些麻,柳青和沈仲元將稿子疊到了一起,突然明白了白玉堂讓他們抄「合作無間」那句話的真正含義……果然,團隊合作才是關鍵,只是……兩人心中有數,自己脾氣屬於古怪類型的,到哪兒都處不長久,SCI的都是老隊員,在警界各個部門都是風雲人物,不知道該和這種人怎麼相處。

  「餵。」蔣平點的外賣送來了,邊啃著披薩,邊對眾人道,「我今晚通宵遊戲,你們睡吧,我守夜,明天你們說不定還出外勤呢,我可以補眠。「

  柳青和沈仲元都有些吃驚,問,「值班不是輪休的麼,明天上午應該是休息的吧?」

  「哦……一般頭兒要是說要早晨分析案情,我們都聚在一起,分析完了才回去輪休,不過通常我們都不想回去,直接攢到明晚一起睡唄。」張龍回答。

  「所以現在趁機眯會兒。」王朝指了指休息室,道,「有床有被有沙發。」

  柳青和沈仲元對視了一眼,沈仲元拍拍柳青,道,「你去睡吧,我陪蔣平通宵打遊戲。」

  「當真?」蔣平吃驚。

  沈仲元脫了外套跟他坐下打遊戲,一個小時後,蔣平激動得眼淚流啊,終於有人陪他打遊戲了!

  法醫室裡頭,馬欣和公孫正在屍檢,看到那麼多的屍體,馬欣邊工作邊嘆氣,「唉,如今是人越死越多了,光一個案子剛剛開始就死了那麼多人,真是。」

  公孫笑了笑,道,「你手上那幾個都是女生吧。」

  「嗯。」馬欣點點頭,道,「屍體被破壞得太厲害了,我正在找死亡原因……咦?」

  「怎麼了?」公孫看馬欣。

  「先生,你看看這死者的臉。」馬欣指了指正在檢驗的一具屍體,那極度腐爛,眼睛突出,嘴唇殘缺的面部。

  公孫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微微皺眉,他拉過屍檢台上方的摺疊放大鏡,將屍體的臉照了出來……被放大的那張臉上,有一個略帶詭異的,僵硬的笑容。

  公孫抬眼,和馬欣對視了一眼……兩人下意識地將所有其他的屍體也都排列擺放到了一起,一具具地看了過去,就見……這些屍體的共同點就是……每一個的臉上,都有一個詭異的笑容。

  「跟那個死掉的學生一樣。」公孫皺眉,道,「看來這就是死因!」

  說話間,就聽到法醫室的門被輕輕敲了兩下。

  馬欣驚了一跳,公孫笑,「你還有被驚到的時候?」

  馬欣捂著胸口道,「大哥一直教導我,做女人要小鳥依人,要受不得半點驚嚇,要一委屈就哭,一害怕就叫,一哭二鬧三上吊,不然嫁不出去!」

  公孫笑著搖頭,走到門口打開門,果然,見門口站著白錦堂,手上拿著兩個盒飯。

  公孫已經猜到是白錦堂了,一般自己突然想到他的時候,他都會出現在附近。

  「啊!」馬欣欣喜,問,「是宵夜麼?」

  白錦堂點了點頭,道,「玉堂做的義大利面。」


  「有口福了!」馬欣跑過來,笑嘻嘻拿過一盒,對白錦堂說了聲謝謝,就打開盒子,邊吃邊跑到屍體旁邊看,還邊道,「先生,藥劑的量對於笑容會不會有影響啊?」說到這裡,讚嘆,「隊長手藝真不是蓋的,好男人啊,又帥又會做飯!」

  公孫頗有些無奈地看馬欣,道,「欣欣,你要嫁掉就別盯著屍體吃飯,換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馬欣一臉頹喪,「我果然嫁不掉麼……還好我比較萌大叔,嘿嘿,大叔都撲克臉,承受能力強。」

  白錦堂搬了張凳子讓公孫坐下吃,往法醫室里看了一眼,皺眉,道,「你們查什麼案子呢?大屠殺啊?那麼多屍體?」

  「嗯,十幾個人呢,再加上有一些可能我們還沒發現的。」公孫搖頭,「真的是屠殺級別的了……這種殺人兇手必定能載入刑事偵緝史裡頭。」

  白錦堂似乎有些興趣,問,「這麼多人,是怎麼弄死的,怎麼還爛成這樣?」

  公孫笑著看他,道,「難得你對屍體還有些興趣啊。」

  白錦堂伸出手指,輕輕擦掉公孫嘴邊的番茄醬,將手指頭塞進自己嘴裡,道,「我通過屍體了解你。」

  馬欣捧著飯盒點頭,「嗯,這話有水平。」

  「對了。」公孫又吃了幾筷子面,問白錦堂,「你早年一直都在義大利吧?」

  「嗯。」白錦堂點頭。

  「聽說過死亡微笑麼?」公孫問。

  白錦堂愣了愣,道,「是那個什麼島上人的風俗是吧?」

  「嗯。」馬欣點頭,拿起證物袋裡頭的面具吊墜給白錦堂看,「腓尼基人。」

  白錦堂接過那個吊墜看了一眼,半晌才道,「我好像見過。」

  「你去那個島旅遊過?」公孫好奇地問。

  「嗯。」白錦堂搖了搖頭,道,「這個吊墜……我好像看到人戴過。」

  ……

  聽了白錦堂的話,馬欣和公孫都同時停止了吃東西,馬欣走了過來,道,「這個吊墜很特別啊,我逛遍了整個淘寶都沒看到過一樣的,還問了好多喜歡首飾吊墜的朋友,都說沒看見過。」

  白錦堂微微皺眉,低頭想了想,問公孫,「那些屍體……是不是死前都是在笑?」

  「對啊!」公孫和馬欣都有些驚喜,莫非白錦堂知道跟這案件有關的線索?

  見兩人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白錦堂擺擺手,道,「我不知什麼特別的,只是……義大利曾經發生過跟這個類似的案件。「

  「哦?」公孫好奇,「類似?」

  「嗯。」白錦堂點了點頭,道,「我聽乾爹跟我提起過。」

  「乾爹……老倫納德?」公孫問。

  白錦堂點點頭。

  馬欣嚼著義大利面心說——沒天理了,又帥又成熟竟然還是黑手党家的養子……白錦堂簡直就是少女小說裡頭那種必殺男主麼。

  「歐洲大陸現在還存留著不少新納粹分子。」白錦堂將面具還給馬欣,道,「他們經常會做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殘暴事情,對於這種激進分子,是黑社會都頭疼的。」

  公孫點了點頭,的確,黑社會再強也強不過納粹去。


  「那時候,似乎是成立了一個特殊的團體,都由年輕人組成,新納粹成員,他們的組織名字就叫死亡微笑,每個成員都有一個這樣的吊墜。」白錦堂道「當年也發生了幾起用死亡微笑毒藥殺人的案子……不過那個案子後來證明是烏龍的。」

  「烏龍?」馬欣和公孫都好奇,「死人還烏龍?」

  「嗯。」白錦堂點點頭,道,「那些年輕人靠服用藥物來得到某種幻覺……據說有些人吃藥了之後覺得自己是希特勒轉世……但是有一部分服用的藥物過量了,所以就離奇死亡了,臉上還有笑容。當時警方發現突然死了那麼多人,以為是黑手黨間有什麼變化,後來才查明白,原來是一幫無知的年輕人在鬧激進,結果案子就了結了,也再沒有因為死亡微笑而死去的人了。」

  「新納粹?」公孫拿著那面具看了良久,問,「這個……離我們好像很遙遠吧。」

  白錦堂聳聳肩,我只是曾經見到過。

  「亞洲人很少有機會能接觸到這些吧?」公孫微微皺眉。

  「不一定哦。」馬欣道,「現在網絡是一家,哪兒不能去啊?」

  「那當時,死掉的人有沒有身體殘缺?還有,有沒有是被迫吞下手指頭的?」公孫又問。

  「吞手指頭,吞自己的?」白錦堂問。

  「不是,別人的。」公孫道。

  白錦堂皺眉,「黑手黨對付背叛者的手段,不過大多是吞自己的。」

  「什麼意思?」公孫不解。

  「發現叛徒了之後,割下他的手指頭和腳趾頭,然後讓他吞下,意思是,他殘害了手足。」

  「那割耳朵、割鼻子和挖眼睛呢?」公孫問。

  白錦堂皺眉,道,「哪兒有那麼多說道……這種情況屬於私刑吧?」

  「被老鼠吃呢?」公孫問。

  「哦,這個倒是經常出現,用來毀屍滅跡是最好的方法。」白錦堂道點頭,「還有活活被吃掉的。」

  馬欣將最後一口面咽下,道,「先生,我怎麼覺得,我們遇到的殺手,是個大雜燴?」

  「大雜燴?」公孫笑,「這名字新鮮。」

  「你看他,又是新納粹、又是黑社會,濫用私刑還毀屍滅跡。」馬欣道,「簡直就是壞事做絕了。」

  公孫點了點頭,道,「別說,這個倒的確是條線索……大雜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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