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正沉浸在喜悅中,系統那毫無波瀾的機械音再次響起:「恭喜宿主,獲得新手獎勵:生死符。」
「生死符?什麼玩意兒?」 夏天挑了挑眉,這名字聽起來倒是挺唬人的。
「生死符,宿主可在掌心凝聚血色寒冰,以指力激射而出,擊中目標後,目標將會承受極寒刺骨之痛。」
「宿主亦可在掌心凝聚白色寒冰,為目標解除痛苦。」系統的解釋簡潔明了。
夏天聽得眼睛一亮,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控制神技嗎? 自己對女僕的要求很高,不可能把遇到的所有人都收為女僕。
現在有了這玩意兒,他還用發愁在末世建立不起自己的勢力?
那些個倖存者,一個個都跟軟腳蝦似的,還不是任他拿捏?
「每月宿主需以白色寒冰為目標解毒一次,否則寒毒攻心,痛不欲生。」
「一個月一次?那還挺方便的嘛。」 夏天摸著下巴琢磨著,這玩意兒可比什麼槍啊,刀啊好使多了,隱蔽性強,還帶持續傷害,簡直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的必備良藥啊。
夏天的目光緩緩掃過瑟瑟發抖的倖存者們,這些人有的抱著腦袋,有的縮成一團,像一群待宰的羔羊,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嘖嘖,真是一群廢物。」 夏天不屑地撇了撇嘴。
「主人,需要處理掉他們嗎?」 身後的梁紅面無表情地問道。
手中的切割機依然滴著鮮血,在慘白的燈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光。
「不急。」 夏天伸出手指,輕輕摩擦著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這些人還有用,先留著吧。」
「主人,這些人真的可靠嗎?」林雪低聲問道。
她對這些倖存者充滿了戒備,畢竟人心隔肚皮,末世之中,誰又能說得准呢?
林雪的話像是一粒石子,投入了夏天的腦海,卻沒激起半點波瀾。
他漫不經心地走向那群瑟瑟發抖的倖存者,如同一個帝王檢閱他的臣民。
恐懼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那些人有的抱著腦袋,像鴕鳥一樣試圖逃避現實;有的縮成一團,絕望地等待著命運的審判;還有的,眼神閃爍,似乎在盤算著什麼鬼主意。
他緩緩抬起右手,掌心處,血色寒冰悄然凝聚,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寒氣。
「嗖嗖嗖——」
血色寒冰如雨點般射向人群,精準無比地擊中了每一個人的身體。
「啊啊啊——」
悽厲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地下停車庫,如同人間煉獄。
被擊中的人如同觸電般抽搐起來,臉上肌肉扭曲,眼球暴突,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轉眼間就被凍成冰渣。
一些人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開始在地上瘋狂地翻滾,屎尿橫流,場面噁心至極。
夏天的三個女僕,即使是久經沙場的梁紅,也被眼前這神秘恐怖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
她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攻擊手段,仿佛是神靈降下的懲罰,讓人不寒而慄。
李曉曉更是捂著嘴,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她不明白,為什麼夏天要對這些可憐人下如此狠手。
對她來說,末世或許意味著秩序的崩塌,人性的淪喪,但對夏天來說,末世不過是一個大型遊樂場,而他,就是這裡唯一的玩家。
「主人,他們……」李曉曉的聲音有些顫抖。
「閉嘴!」 夏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是在質疑我嗎?」
李曉曉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
夏天的目光緩緩掃過那些在地上哀嚎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讓這些人明白,在這個末世,他就是掌控他們生死的王!
等到眾人意志徹底崩潰,只剩下微弱的呻吟時,夏天這才慢悠悠地抬起左手,掌心處,一團白色寒冰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白色寒冰化作無數光點,融入那些倖存者體內,他們身上的劇痛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虛脫後的舒爽。
「咳咳咳……」
倖存者們癱軟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如同劫後餘生。
「感覺怎麼樣?很舒服吧?」 夏天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讓人毛骨悚然。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一個膽大的倖存者顫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你們體內種下了一點小玩意兒。」 夏天笑眯眯地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的狗了,每個月你們體內的寒毒都會爆發一次。」
「你們要定期找我報到一次,我會幫你們解除痛苦。如果有人敢不來,或者敢背叛我…」
他故意頓了頓,目光變得凌厲如刀,「那就等著承受比剛才更加可怕的折磨吧!」
倖存者們驚恐地交換著眼神,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而恐怖的力量。
白色寒冰帶來的舒爽感,更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冰冷而致命。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夏天挑了挑眉,語氣輕佻,仿佛在問他們中午想吃什麼,而不是決定他們的生死。
「我…我願意做狗!」一個身材瘦弱的男人第一個跪了下來,他渾身顫抖著,褲襠處濕了一片,顯然是被嚇尿了。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夏天滿意地點了點頭,像是在誇獎一隻聽話的寵物。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很快,倖存者們紛紛跪倒在地,如同臣服於君王的奴隸,卑微地祈求著他的庇護。
「主人,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我…我還有家人要照顧,求求您給我一條活路吧!」
「我…我可以把我的食物都獻給您,只求您饒我們一命!」
……
倖存者們匍匐在地,像一群喪家之犬,祈求著主人的憐憫。夏天的目光掃過他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恐懼,是最好的控制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