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求月票~)汝妻子,我養之!
實驗室內,李誠正在吩咐尤菲,告知她出去之後的注意事項。
「不管你以前是誰,將來是誰,至少現在,你就是提豐的母親兼女兒,血薔薇,明白了嗎?」
「嗯……我知道了。」尤菲點點頭,在大是大非上,她不會故意找茬:「對了,那你的身份是……」
「奧,名義上,我是提豐的爹,也就是你的丈夫。」
「!!!」一旁的淵眼魔女,立馬倒吸一口涼氣,為全球變暖盡了一份力。
「當然,這是假的身份。」
「呼!!!」淵眼魔女又把吸的涼氣吐回去了,為解決全球變暖盡了一份力。
「明白了……」尤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滴溜一轉,欲迎還拒地撒嬌道:「那個,誠哥,你,你不會假戲真做吧?」
「嗯???」淵眼魔女又把吐出來的涼氣吸回去了。
「呵呵。」李誠戲謔一笑,露出陽光開朗的笑容:「你想得美。」
尤菲:「……」
淵眼魔女:(><)
短短几秒鐘,她就為全球變暖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真是個厲害的女人。
………………
另一邊,暴怒父神的營帳之內。
由於塔爾的遺物,切斷了寶庫與外面世界的聯繫,導致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
暴怒父神坐在比他小一圈的椅子上,盡力維持著自己的逼格,保持著平衡,對軍師說道:「魯伊,詳細的情況,你都聽明白了嗎?」
「當然,父神冕上。」魯伊點點頭,無比恭敬:「之前頂撞真實母神的,並非是您,而是怒爆神將。因為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才把接待母神的事情託付給了他。」
「沒錯。」暴怒父神捋了捋新長出來的小鬍子,老臉難免有所紅潤。
他其實是去和里爾談戀愛了來著,怎麼也算不上更重要的事情……
而他對面的軍師魯伊,臉也微紅。
可惡,他剛剛還以為父神開竅了,變成那種雄主了呢,搞了半天,竟然是個烏龍。
一想到自己那時候對怒爆神將的誇讚,還有那些表決心的虔誠禱告,他就感覺社死無比。
「咳咳,總之,你覺得這個怒爆如何?」暴怒父神敲敲桌子。
「野心勃勃,非池中之物。」魯伊想了想之後,吐出這樣一句話。
「這些,我當然清楚。」暴怒父神緩緩站起,看向窗外:「我也不在乎屬下們的野心如何,我只是擔心……他不是我們這邊的。」
「寧殺錯,不放過。」魯伊雙眸逐漸變冷。
「……嗯。」暴怒父神盯著窗外緩緩飄下的樹葉,長嘆一聲:「可我確實憐惜他的才華啊,你知道嗎,他剛剛給我獻了一策。」
「他說,我可以借這次得罪真實女士的機會,向疫病邀功。」
「疫病向來是個情緒化的傢伙,如此的話,一定會與我結盟,我二人也就可以形成深淵最強大的聯軍。」
「到了那時,深淵諸神,再無一位是我們的敵手,統一深淵,不費吹灰之力。」
「那時,我再勸說疫病母神,許諾她,等我登上神位,就給她無數素材,讓她繼續研究疫病,她定不會為難於我。」
「到時候,我就是新的深淵之主,可以頒布律法,加冕為神。」
那樣的話,我就可以讓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變成南通了……
暴怒父神又在心裡補上了一句,接著看向魯伊:「如此宏觀上的戰略,做一步,想三步,算無遺策,運籌帷幄,此子之才,我生平從未見過。」
「魯伊,他的才華,在你之上。」
「我……」魯伊嘴角抽搐,快要氣炸了。
他剛聽的時候,還沒覺得什麼。
但聽著聽著就發現,這計策,不是TMD自己說給怒爆聽的嗎?
結果這貨轉頭就把計策,說給父神冕上聽了?
說完之後,還說是自己想的?
這TMD我想出來的!
我想出來的!
但魯伊也很清楚,他現在在跳出來,說這事兒是自己想出來的,已經沒用了。
計謀這東西,就是誰第一個提出來的,就算誰的。
自己的解釋,在暴怒父神看來,就會變成為了搶功勞而做的狡辯。
反而會讓他不喜。
這個啞巴虧,自己只能吃了。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魯伊還是太過氣憤,導致臉都憋紅了。
「魯伊,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暴怒父神疑惑地看著他:「你不會是嫉妒怒爆的才華吧?」
我?
我嫉妒他?
笑話!!!
「呼……」魯伊長舒一口氣:「當然沒有,父神冕上。」
「那你對這戰略有什麼看法?」暴怒父神又問道。
「嗯……我覺得是很好的策略,若是按照這策略走下去,我們確實有很大的機會,成就大業。」魯伊強忍著心中的悲憤回答。
作為一個謀士,他自然不能因為心頭的喜好,就做出有損大局的判斷。
「既然連你都這麼說,果然,怒爆的才華是萬中無一啊,哦不,應當是萬古不生一才對。」
「呵,呵呵,是啊。」魯伊嘴角抽搐。
「嗯,你要多和他學習才是。」暴怒父神拍了拍他的肩膀。
「呵,呵呵,父神冕上,其,其實這策略我早就想到了……」魯伊快忍不住了。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暴怒父神疑惑。
「我,我……」魯伊嘴唇發乾,不知如何是好。
「魯伊啊,你沒必要找這種牽強附會的理由。」暴怒父神沒好氣地說道:「你為我立下的功勞,我都知道,我也是百分百信任你的。」
「就算有了怒爆,我也不會因此就喪失對你的信任,你莫要嫉妒他,要虛心學習,明白嗎?」
我嫉妒他?
我向他學習?
那TM是我想出來的!
我日他仙人拌拌!!!
魯伊快要崩潰了,但他已然沒有辦法。
這種事兒,越描越黑,繼續解釋下去,倒顯得他真的是在嫉妒了。
「是,臣知道了,臣會好好學習的。」魯伊強忍屈辱,回應道。
「嗯,那就好,哎,如此天資卓絕之人,我又怎麼捨得殺他?」暴怒父神長嘆一聲:「魯伊,你說我殺他,還是不殺他呢?」
「冕上,我認為……」魯伊本想說夜長夢多四個字,但話到嘴邊,卻突然心神一顫。
等等,不對,父神冕上為什麼要和我聊這個話題?
這種生殺大事,怎會輪到我做主?
他剛剛話語中,滿是對怒爆的欣賞,明顯就是不想殺他……
但卻非要詢問我的意見……這是為何?
這一刻,魯伊的CPU都要燒爆了。
他腦袋裡回憶著和暴怒父神對話的全部細節,冷汗直流。
等等,難道說……
父神在懷疑我?
他在懷疑,是我私通了顛火,把大軍出擊的事情捅了出去,導致了這次潰敗?
如果說,父神已經確定,我們中間有一個內奸,導致了這次閃擊戰的潰敗……
而他又是信任怒爆的……
那現在我要是說,要殺怒爆,不就坐實了我有問題嗎?
這是……釣魚執法?
這一刻,魯伊只覺得汗流浹背,如履薄冰,踏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
不,不對,這試探,只是第一層……
在這之上,還有第二層。
自己這次沒有上報父神,就仗著「便宜行事」的權力,私自帶精銳回營。
本以為,可以像往常一樣,勢不可擋,再立赫赫戰功。
可沒曾想,現在卻輸了,不僅輸了,還把精銳都賠光了。
勝利能掩蓋一切問題,而失敗卻能讓所有問題暴露。
他要是暴怒父神,也會懷疑是不是自己故意設下這局,把精銳送給顛火殺掉……
不,不止是這樣。
說不定,父神冕上早就對自己的「便宜行事」心生不滿,只是自己沒有犯錯誤,所以才沒有藉口動自己。
可這次的失敗,卻把刀,遞到了父神的手上……
這就是第二層。
等等,這把刀,真的是自己遞給父神冕上的嗎?
不,不對,還是太淺了,這件事,說不定不止有兩層!
還有第三層!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都是那怒爆的策略?
是他策劃了這一切,他瞅准了我的恃寵而驕,故意利用這次的機會,暗中與那顛火同謀,看似是為了對付真實母神,實則是為了對付我。
他想把我幹掉,自己當這暴怒領的權臣!
沒錯,很有可能!
一番千層餅的思考過後,魯伊越想越覺得自己接近事情的全貌了,手指都摳進了肉里。
這也就是心思縝密之人的缺陷了,容易多想。
當時李誠瞎幾把操作半天,就是為了折磨真實母神,把鍋扣到她頭上,
魯伊一番思索,能腦補出一套「隆中對」出來。
現在暴怒父神也是一樣,就是拿不定主意,隨口一問,
又被魯伊一番思索,腦補成了一場「鴻門宴」。
就這樣,魯伊思索半天,一咬牙:「父神冕上,我認為,怒爆神將得留。」
「哦?怎麼說?」暴怒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忠心耿耿的庸才遍地都是,有些脾性的天才,卻少之又少。」魯伊硬著頭皮解釋道:「更何況,您也沒辦法確定,他非忠是奸,您說呢?」
實際上,魯伊這番話,是在為自己辯解。
他想用這話告訴父神,自己雖然有些脾性,但卻是有能之人,能為他分憂。
他相信,既然父神大人能用這鴻門宴試探自己,那他就肯定能聽懂自己的弦外之音。
而暴怒父神……
當然沒聽出來什麼弦外之音。
他單純的覺得,魯伊是跟他一樣,惜才了。
於是,暴怒父神又問道:
「嗯,這樣,那魯伊,你說,萬一他非忠是奸,該如何呢?」
來了,新的考題!
魯伊眼神一顫,心道這是暴怒父神在提點自己,問自己萬一不是忠臣,而是奸臣,他該怎麼辦。
自己接下來的回答,關係到能不能活著走出營帳。
「臣以為,可以收繳其權力,多觀察一番,沒有人,能夠十年如一日的裝成忠臣,若真是如此,他又與真的忠臣,何異呢?」
他這話,既是告訴暴怒父神,自己願意放權,也是含蓄地表明,自己當了數千年的忠臣,要是想反,早就反了。
魯伊感覺自己的語言藝術,真的太機智了。
「嗯,你說的對,你說得對啊!」暴怒父神爽朗一笑,他完全沒聽出來什麼語言藝術,只是覺得魯伊的計劃不錯。
乾脆接下來的仗,就不讓怒爆參與,不讓他打了。
這樣的話,若是前線還出事,那就跟他無關了。
只能說明內奸另有他人。
不愧是我的軍師啊,一下子就想到了我想不到的方法——暴怒父神滿意地捋了捋鬍子:
「行,就這樣吧!魯伊,你,很不錯!」
聽到父神爽朗的笑聲,魯伊放鬆了下來。
看樣子,自己賭對了。
父神冕上只是對自己專權不滿,還沒到想要殺死自己的地步。
這次,只是敲打。
就在他如釋重負的時候,暴怒父神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行了,你下去吧,好好熟悉一下軍隊,這恆水營地內源源不斷的士兵,都是怒爆操練的,你和他們熟悉熟悉,最後的總攻,由你指揮。」
什麼!?
魯伊瞬間汗毛冷豎。
等等,為什麼怒爆的士兵,讓我去帶?
我明白了,這是試探!
這才是最後的試探!
這次總攻,目的就是試探我的忠誠。
裡面肯定藏著父神的親信,
若是我露出一絲的不對勁,
就會將我直接正法!
不,那不一定是父神的親信,甚至是怒爆的親信……
不,這不一定是試探,說不定,就是為了殺自己設的局。
若是殺了自己,再做成戰死沙場的樣子,誰又能看出來端倪?
若是如此的話,自己哪裡還有生路?
可惡,竟然做到了這一步嗎?
這個混蛋,到底給父神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如此信任?
「魯伊,你怎麼了,怎麼心神不寧的?」暴怒父神疑惑。
「臣……」魯伊心都快從胸腔里跳出來了,他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力。
若是拒絕,那就是死在這裡。
若是答應,那就是死在戰場上。
但至少,戰死沙場,還能留下美名。
「臣遵旨。」最終,魯伊還是嘆息一聲,跪下領旨。
「嗯,下去吧。」
「是,父神冕上。」魯伊顫巍巍地站起,他的身影與無數在政治鬥爭中輸掉的人一樣,蒼老了幾百歲。
他就這樣搖搖晃晃地朝營帳外走去,待到帳門口,落寞地問道:「冕上,我的家人,您能幫我照顧嗎?」
暴怒父神有些奇怪的看著魯伊,搞不清楚自己這位軍師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一場仗罷了,就是輸了,自己也不怪他呀……
哎,這傢伙,到底也是老了,怕起來了。
想了想,暴怒父神搖搖頭:「放寬心,老傢伙,汝妻子吾會好生養之,你盡力而為就好。」
「那就謝冕上了。」魯伊昂著頭,悲哀地走出營帳。
父神的回答,就是對他的最終宣判。
什麼叫「盡力而為」?
什麼又叫「汝妻子我養之」?
這不就是告訴自己,若是自己活,那妻兒就得死嗎?
半生操勞,竟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可悲,可悲啊。
他就這樣走出門外,正好撞見了,帶著尤菲的李誠。
「魯伊軍師。」李誠躬身作揖,陽光微笑,相當的懂禮數。
「呵呵,軍師,軍師這個詞,我可不敢當啊,怒爆神將。」魯伊憤懣地看著李誠,眼神中卻也沒有多少的仇恨。
只有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的落寞。
「這一次,是你贏了。」
李誠:「啊?」
「我真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算到這種程度。」魯伊嘆息著:「你的城府,手腕和玩弄人心的本領,我算是見識到了。」
李誠:「啊??」
「你也不必偽裝,你我二人都是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的策士,我知你,正若你知我。」魯伊昂起頭,看著周遭的景象,惋惜不已:
「可惜,冕上的江山,我看不到了。」
李誠:「啊???」
「怒爆,我魯伊生平沒有服過誰,唯獨這次,我服了,你之才能,在我之上。」魯伊低下頭,卻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但你也別覺得有什麼好自豪的。冕上能因為你,放棄我,就能因為別人,放棄你。」
「我先回歸深淵等你,等你來了再告訴我,那時走,與現在走,有何不同!」
「哈哈哈哈!」魯伊拍了拍李誠的肩膀,狂笑著朝自己的營帳走去:「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貪生人!哈哈哈!!」
李誠:「????」
尤菲歪著腦袋:「他,和你有什麼過節嗎?」
李誠:「我不造啊。」
尤菲:「那他為嘛要和你說這些有的沒的?」
李誠:「我還是不造啊!」
尤菲:「……」
她滿臉黑線的看著李誠,總感覺這地方的生物都奇奇怪怪的。
不過有一點,剛剛那個老登倒是沒說錯。
李誠的手段和城府,確實狠辣。
一看就是初升東曦!
而李誠則看著魯伊的背影,挑了挑眉毛。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個魯伊,好像是覺得自己要死了。
想死?
呵呵,在李誠老爺面前,死人也是有價值的。
他陽光地笑著轉過身,一滴小小的淚滴從他的腳底分泌了出去,快速爬到了魯伊的腳下,鑽到了他的身體上,隱身了。
這也是淚滴的一個小作用。
能夠分裂出來一部分,附著在其他目標的身上。
當然,這淚滴並不能像是破胸蟲一樣,在人的身體裡產卵,也不具備監聽或者監視的功能。
唯一的作用,就是撿屍體吃。
但奈何李誠有一個龍語魔法——
【龍語魔法:萬物戲命之語(傳說):】
【以魔力為代價,你可以在萬事萬物上形成一張臉,你可以共享這張臉的視覺,同時也可以與這張臉溝通,持續時間視你支付的魔力而定。】
憑藉這個魔法,他就可以在分裂的淚滴上,安上一張臉了。
如此,這淚滴就成了一個極佳的情報收集器和瞄準鏡。
李誠還可以隨時通過歪嘴邪笑,保證自己的魔法打中被淚滴纏上的目標。
可謂是BUG至極。
此時,他就可以看看,魯伊這個老登到底想幹什麼,有沒有利可圖。
一邊這麼想著,他一邊拉開了與尤菲的距離,往營帳內走去。
尤菲跟在他身後,表現出一副並不熟的樣子。
這當然也是李誠的安排。
「哦,你來了啊,怒爆,怎麼樣,可選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
暴怒父神一見到李誠,露出抱歉的笑容。
他現在已經打定主意,要先控制住李誠,不讓他摻和後面的事情了。
若他不是內奸最好,
若他是顛火的內奸,等到殺掉顛火,再降服他的心,也不遲。
當然,暴怒父神也知道,沒收兵權這種事,肯定會讓李誠心生間隙,所以,他也已經做好準備,多給李誠一些賞賜作為補償。
現在剩下的唯一問題,就是找誰監視李誠了。
這恆水第一營地內的魔族,都是李誠一手培養的,算是他的心腹,自然不能用。
魯伊那邊的三個神將,肯定要上戰場的,無法用。
到底該派誰呢?
「冕上,關於獎勵的事,我還尚未挑選,因為出了另外一件事。」李誠恭敬地回答。
「哦?何事?」
「是塔爾先生,他死了。」李誠說著,揮揮手,示意尤菲上前:「他為了救這位女士,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什麼?」暴怒父神一愣,剛想懷疑李誠,卻看到了四肢完好,已經醒來的血薔薇。
這一刻,他心中的疑惑消失了不少。
是了,這血薔薇已經沉睡多年,自己尋遍名醫都束手無策。
如今醒來,一定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他……怎麼死的?」暴怒父神問道。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李誠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掏了出來。
大意就是塔爾治療途中,也被血薔薇體內的東西侵蝕,但他因為諾言,選擇了拼死一搏,救活了血薔薇,但犧牲了自己。
半晌後,暴怒父神才嘆息一聲:「原來是這樣,塔爾,沒想到你為了和老夫我的承諾,竟然願意做到這種地步。」
「你放心去吧,汝妻子,我養之!」
說完之後,他的目光也移到了血薔薇(尤菲)的臉上。
嘶……
這不就是現成的,監視怒爆的人選嗎?
這血薔薇與怒爆本就不認識。
現在,又受了自己的恩惠醒來,算是欠了自己一個人情。
而她的父親提豐,還是自己的手下。
自己不僅可以用她操控提豐,同樣也能用提豐作為要挾,操控她!
如此一來,她的忠誠,就完全可以保證了。
想到這裡,暴怒父神捋了捋鬍子,自信一笑。
由血薔薇來監視李誠,那不必然是……
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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