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穿著緊身衣的夜雀
隨著紫色的電光將穹宇傾覆，一顆巨大的眼球，在李誠等人的腳下睜開。
無數的黑色手臂自那眼球中伸出，朝著天空中游離著的深淵靈魂們抓去。
這些本該回歸深淵的魔族們，終於感受到了真正的死亡。
他們哭喊，他們掙扎，他們求饒。
卻徒勞無功。
他們在絕望中，化作了李誠晉升的養料。
【你用五萬兩千三百一十二位魔族作為養料，進行了再生儀式，作為儀式的發起者，你獲得了再生之力三百一十二萬人份，這已經達到了你目前能容納的最大值。】
【作為儀式的其他眷顧者，同時處於陣眼之中的蕾吉娜，穆，卡蓮妮娜，剎那等人獲得了剩餘的一百七十萬人份再生之力。】
聽著系統的聲音，李誠滿意地點點頭。
他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魔女之力與苦痛之力一樣，也有位階的劃分。
自己目前所處的階段，所能容納的再生之力數量有限。
不過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幾萬名魔族，竟然能夠提供將近五百萬的再生之力。
要知道，當時的欺詐之都，一個城市都被他霍霍了，也才提供了一百萬左右。
但他稍微一想，就大概想通了。
這些魔族可不是普通的魔族，都是暴怒父神領精銳中的精銳，七階八階的不計其數，九階十階的不算稀少。
如此軍隊，若是想靠一般手段擊敗，不知道有多難。
唯有像自己這樣，使用了恆水營地的抽象攻略法，才能將其全部殲滅。
這麼一想，這五百萬的再生之力獎勵，倒也合理了。
就在這時，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所擁有的再生之力數量，達到了你擁有的最大值，你的魔女權柄·再生可以進階為下一階段了。】
【你可以隨時進階。】
「老大，老大，我，我感覺到了力量啊，李……怒爆老大！」
還沒等李誠仔細查看進階後的面板，穆卻嚷嚷了起來。
他整頭金髮都豎了起來，雙手握拳，扎著馬步不斷怒吼，搞得跟超級賽亞人一樣。
「我的天呢，我，難以置信，我九階了，我九階了！這，這怎麼可能啊！」
他雙眸噙著淚水，感動到臉都皺成一團。
「臥槽，我比我老爹強了啊，老大，這一波，我可以用七匹狼抽我老爹的屁股了呀！」
李誠：「……」
不是，哥們，你就這點出息嗎？
怎麼說，也得連著你爺爺一起抽吧？
「老大！」穆突然間就單膝跪了下來，直接行了個騎士禮：「我……神父，徹底服了！我嘴笨，也就不多說了！」
「反正，從現在開始，你讓我折磨誰，我就折磨誰，保證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出生！」
天命大陸，強者唯尊。
在這個瀕臨破碎的世界，別說九階強者了，就是八階強者，都是各方勢力要想方設法供起來的珍稀物種。
是叱吒一方的大人物。
如此高的地位，也正證明了，在人類的世界中，修煉是多麼的困難。
但現在，他穆，僅僅十八歲，卻成了九階的強者。
這種事情，根本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李誠！
說實話，穆在跟李誠來這試煉的時候，就猜到李誠老大不會坑自己，跟著他混准有好果子吃。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果汁竟然這麼好吃，這麼甜！
從三階一口氣升到九階！
這一波老爹看到了，都得認為自己是祖宗轉世！
咦，等等，祖宗轉世？
突然間，穆的腦海里閃過了很多大膽的想法。
祖宗轉世這種事情，一聽就很有逼格，自己完全可以用這個題材編一個故事，去家族裡裝逼啊！
但總感覺，還缺少了點什麼……
只是祖宗轉世的話，雖然玄幻氣息很濃，但宗教色彩不夠重……
嘿，有了！
穆看著李誠，眼前一亮。
在這個故事裡，自己是祖宗轉世，而李誠老大，就是引渡自己轉世的神使！
李誠老大乃是戒律母神欽點的神使，心懷天下，不忍蒼生疾苦，於是從冥界將我這個天才召喚回來，誓要將一切奪回！
臥槽，這個故事，有東西的啊。
就這麼辦了！
必須把這事兒記錄到日記本里，回去就大肆傳播！
嗯，另外，關於李誠老大的身份，得再好好設計一下……
必須得逼格極高才行。
穆越想越覺得有門，越想越覺得帶勁，嘴角都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你在笑什麼？」李誠皺起眉頭。
「咳咳，老大，你放心，這一波，就讓你看看，我最近從你身上學到的裝比秘術。」穆自信滿滿。
李誠：？？？
這都什麼和什麼……
「怒爆哥哥！」
還沒等他追問，只聽一聲嬌滴滴的哼唧聲，粉毛出生就一把跳到了李誠的身上，掛著他的脖子：
「你都不知道，卡蓮妮娜剛剛都嚇死了！」
完全沒有感覺到你有一絲的害怕……
「是真的！」卡蓮妮娜抗議道：「我還以為，你不夠極端，不把這些魔族們通通宰了呢！」
合著你害怕的是我做的不夠極端是吧……
「好在怒爆哥哥你仍然保持了本心，讓光明普照了深淵！」卡蓮妮娜臉蛋紅撲撲的，顯得非常高興。
「別的都好說，光明普照深淵，是什麼鬼？」蕾吉娜疑惑地看著粉毛出生。
雖然主人剛剛做的事情相當恐怖，一個人的戰績就堪比整支軍隊……但再怎麼說，也和光明扯不上關係吧？
「嘿嘿，眾所周知，殺光，也是光明的一種。」卡蓮妮娜甜甜一笑。
蕾吉娜：(;;)
「嘿嘿。」卡蓮妮娜今天非常高興。
李誠哥哥立下如此舉世功勞，定然會名動天下，舉世皆知。
在今天之後，不論是滿月學院，還是天命王庭，甚至那些邊陲重鎮，都會知道，有一個叫做李誠的少年，單槍匹馬，不用一兵一卒，只攜帶一名紅顏知己，一條金髮忠犬，就毀了暴怒父神領全境。
到那時，他會掀起怎樣的波瀾，又將獲得怎樣的賜福？
一想到這些，卡蓮妮娜就心潮澎湃。
而這還不是最讓她性奮的。
最性奮的，還是她實力的提升。
這一次，她也直接從三階升級到了九階。
雖然實力是靠再生之力強行提升的，比不上那些真正的九階強者，但無論怎樣，她都徹底地進入到了大陸強者的行列。
之前，見到李誠哥哥身邊圍著的那些女人，雖然嘴上不說，但小出生還是會心生自卑的。
雖說她在出生程度上遠超那些女人，非常匹配李誠，但實力還是與她們相差甚遠，抬不起頭。
現在好了，實力也上來了。
這下，她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站在李誠哥哥的身邊了。
以後，她就替李誠哥哥管好這些女人，誰不聽話，她就折磨誰~
想到這裡，卡蓮妮娜也美滋滋地笑了起來。
咦，為什麼要說也？
「主人。」蕾吉娜握了握拳頭，單膝跪地，虔誠無比地低下頭：「多謝您了。」
「謝我？為什麼要謝我？」李誠挑挑眉毛，有些意外。
這個女人，哪怕自己把她從恐怖的命運中解放出來，都沒有說出一句感謝，只是會發出哼哼唧唧，吸吸溜溜的下作聲音罷了。
反倒是現在，感謝自己……
「主人，您為那些無辜枉死在營帳之內的可憐人們報仇了。」蕾吉娜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當初，我想救他們，卻沒有能力，只能坐視他們被整死，被殺戮。」
「我本以為，這些人的仇，永遠都不會報了，卻沒想到，主人您出現了。」
「我替這些無辜枉死的人，替那些死在魔族侵蝕下的黎民百姓，天下蒼生們，謝過主人。」
說著，她用騎槍拄著地，虔誠地埋下腦袋，閉上眼睛。
從小信奉的騎士之道，讓她對那些慘絕人寰的悲劇憐憫不已。
尤其是來到暴怒父神領，做臥底的這段時間。
她更是深刻地了解到，這些魔族，釀造了多少家庭的破滅。
但這些人的死去，在那些大人物的眼裡，沒有任何的意義。
不會有人為他們報仇，更不會有人在乎他們的生命。
除了李誠。
他不僅將營帳內那些倖存下來的女孩子，全都送回了自己的駐地養著，教他們生存的技能。
還一口氣，將這些魔族們全都送下了地獄。
雖然嘴上不說，但若不是為了死去的無辜者們報仇，又何必費盡如此心思，一人挑戰一支龐大的軍隊呢？
「我為天下蒼生，為我見過的所有哀傷，謝過您，主人。」
「咳咳……」
李誠乾咳一聲，撓了撓臉，有些不好意思。
他弄死這些魔族，只是為了刷經驗，做任務來著。
救那些女人，也只是想把她們培養成通關用的戰力……
可沒蕾吉娜這麼高尚的想法。
「嗷嗚~蕾吉娜姐姐，你說的太棒了口牙！沒錯，我的主人，就是這麼一個憂國憂民的大英雄啊，呱！」
剎那仍然維持著大愛魔犬的形態，溜到了蕾吉娜的旁邊，狗舌頭在她臉上狂舔。
「哎哎哎，剎那，別舔了，好癢，呵呵！」
女騎士剛剛還虔誠無比的姿態，一秒破功，開始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怕癢，是蕾吉娜的萌點之一。
「呵呵。」李誠也被逗笑了，這個笨蛋剎那，真有意思。
經此一役，女騎士蕾吉娜，被強化到了第十階，剎那來到了第九階，兩人的提升都很大，也一躍成為了天命大陸上的至高強者。
再加上金毛和粉毛出生，可以說，李誠這次帶進秘境的小團體，實力提升的速度，都絕非常人所能想像。
一個試煉，從三階，四階，變成了九階十階，這種事情，就是再大膽的神話傳說，也不敢寫吧？
說起來，剎那吃完這波再生之力之後，似乎又變大了一圈，現在的體型倒是和自己非常匹配了。
當自己的坐騎，就非常合適了。自己以後也可以做狗騎士了。
白天，就騎著剎那，與敵人戰鬥。
晚上，就把剎那，當成敵人戰鬥。
完美。
他正胡思亂想著，另一邊，在不祥之刃的半魔駐地內。
一群身穿黑色緊身練衣的少女們，正手拿利劍，在教官的帶領下，劈砍著面前的稻草人。
她們的動作迅猛而標準，眼神冰冷而銳利，就仿佛面前的不是稻草人，而是殺父仇人。
事實也確實如此，她們都是當日李誠在恆水第一營地內救下的女孩子。
失去親人的少女們，成為了不祥之刃的一員，以李誠的工具為目標，開始了訓練。
「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夜雀從陰影中走出。
少女們連忙停下了手上的訓練，恭敬地看著她。
夜雀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輕聲道：「你們的仇恨，該放下了。」
「殺害你們親人的魔族們，已經盡數被不詳大人殲滅，他們埋骨的暴怒父神領，也已經傾覆。」
聲音不大，但傳入這些少女們耳中，卻若一柄巨大的錘子，猛烈地砸在心防。
她們不受控制地癱倒在地，這些天來掩蓋在冷漠外表下的哀傷，頃刻間炸裂。
啜泣聲，在訓練場此起彼伏。
「不詳大人，謝謝您，謝謝您……」
「我會用一生報答您的恩情。」
「您的恩情，我就算付出一切，也無法償還，嗚嗚嗚……」
「父親，母親，你們的仇，不詳大人報了，嗚嗚嗚，你們可以放心走了……請在天上保佑不詳大人，一輩子平安順遂。」
而在這些哭泣的少女中，一個身材矮小，神情稚嫩的小女孩站了起來。
她攥著拳頭，走到了夜雀面前，倔強地昂起頭：「我要跟著你訓練。」
「大膽！」教官皺起眉頭，提起氣息：「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不祥之刃內部等級森嚴，這樣的越權舉動，無疑是對規則的僭越。
按照規定，是要被扒光衣服，放在烈日下暴曬一天，作為處罰的。
少女被嚇了一跳，後退半步，雙眸中都瀰漫了水霧，但她還是毅然決然地將那一步邁了回來，倔強地抿著嘴唇。
夜雀擺擺手，冷冷地看向少女：「說說為什麼？」
「我要，成為不詳大人的劍，為他斬斷一切，以報他的恩情。」少女用力說著。
「那樣的話，你在這裡訓練就可以了。」
「不，不夠，我要成為和你一樣鋒利的劍。」
「我？劍？呵呵。」夜雀難得的笑了：「我可不是什麼劍，我是工具，是不詳大人可以隨時捨棄的工具，你明白嗎？」
「那樣的話，我就也要成為工具！」少女雙手攥拳，猛地一聲大吼。
「呵呵，有點意思，那好，我就滿足你。」夜雀惡趣味地挑挑眉毛，接著打了個響指。
少女身上的緊身衣瞬間破碎，初具規模的兔子輕輕彈跳，大片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之中。
其他的少女們倒吸一口冷氣，但她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筆直地站著，攥著拳頭。
「嗯？你沒有羞恥心嗎？」夜雀有些意外。
「那種東西，從來到這裡的那一天，我就全部捨棄了。」少女搖了搖頭：「要成為他的工具，不需要那種無聊的東西。」
「呵呵，好材料。」夜雀滿意地眯起眼睛：「好，那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吧，嗯，你的名字是……」
「幼晴，我的名字是幼晴。」
「不，你的名字不是這個。」夜雀卻笑了：「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也是夜雀了，夜雀17號，而我是你的老師，夜雀1號。」
「夜雀17號……」少女呢喃自語。
「走吧，新的工具，我還得給你換一張臉。」夜雀笑著走向陰影。
赤身果體的17號跟著她，見到了自己的前輩們。
她這才發現，這些前輩們的面容，全都與夜雀1號一模一樣。
「我說過了，我們是李誠大人用完即丟的工具。」夜雀1號朝她笑了起來：「自然不能讓他產生任何的顧慮與同情。」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製造一個永遠不會死的身份。」
「但夜雀也是凡人，縱然有主人的神力幫助，也還是會任務失敗，也還是會被俘虜，也還是會死。」
「所以，我們就想出了這個方法，只要舊的夜雀1號死去，新的就會頂上去。這樣的話，在李誠大人眼裡，夜雀就永遠不會死。」
「她是一個好用的工具，一個永遠不會死亡的工具。」
「明白了嗎？」
「我……」17號呆愣愣地看著夜雀1號，直到此刻，她才終於意識到，這工具二字中，蘊藏著怎樣的力量。
「我可以問一句，你是第幾個1號嗎？」
「第4個。」夜雀1號回答道：「在之前刺殺暴怒父神的時候，當時的1號，以及原本要繼承她的2號和3號，都死在了任務當中。」
「我是4號，也就是現在的1號。」
「明白了。」17號點了點頭，攥緊了拳頭。
「有一天，我也會死，而我的力量，會繼承到下一個1號的身上。」夜雀輕聲說著：「而你也是一樣，總有一天，會作為夜雀而死。」
「但你的死，不會有任何人惋惜，也不會有任何人悼念，甚至不會有任何人記住。」
「這就是夜雀，這，就是工具的含義。」
「我們走的路，是一條修羅之路。」
「若是你能接受，就留下來，若是你接受不了，那就清掉你的記憶，讓你滾回你該待的地方。」
「現在，做決定吧？是作為幼晴，活下去，還是作為夜雀17號，捨棄過去的一切。」
「我……」少女深吸一口氣，昂起臉，露出燦爛的笑意：「接受夜雀的命運。」
「我，要成為那位大人的工具。」
「不後悔？」
「不後悔。」
「好，歡迎你的加入，17號。」
說著，夜雀揚起手，將剛剛獲得的部分再生之力，注入到了少女的眉心：「那麼，就給你一份禮物吧。」
一直潛伏在李誠影子中的1號，自然也受到了再生儀式的眷顧。
這些力量會始終在夜雀中流轉，繼承，保證當李誠需要使用時，可以隨時取用。
她們是不詳之劍，她們是沒有名字的英雄，她們是捨棄了一切的工具。
她們，
是夜雀。
…………
另一邊，滿月學院之內。
拉塔尼亞小姐正抱著一瓶葡萄酒，躺在化作廢墟的床上，呼呼大睡。
「嘿嘿嘿，李誠，我的乖徒兒，你好香啊，嘿嘿嘿~」
口水沿著她的嘴角滑下，小了一號，根本包裹不住臌脹身軀的睡衣被她撩起，露出可愛的肚臍，一上一下隨著呼吸起伏。
由於沒錢買窗簾，姣白的月光映照在塔塔的臉上，讓她不自覺皺了皺眉頭，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可，可惡，好亮，可惡的月亮，都不讓我睡覺！」
「啊啊啊啊，氣死我了，我正和徒兒玩呢！被你這個該死的月亮給弄醒了！」
她氣憤地跳到了，房間中唯一好著的桌子上，指著月亮，邊打著酒嗝，邊破口大罵：
「你給我下來，你有本事給我下來，看我不收拾你！媽的！」
「要不，我給你放個照明術，讓你順著爬到月亮上去干她？」猩紅真祖出現在拉塔尼亞的背後，悠悠說道。
「咦？祖宗，你又詐屍了？」拉塔尼亞迷茫地看著她，緊接著想了想，搖了搖頭：
「那不行，萬一我爬到一半，你把照明術關了，那我不就摔死了嗎？」
猩紅真祖：……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壞祖宗，就想和我搶李誠！」
猩紅真祖：……
「還想用我的身體，和我的乖徒兒，那啥那啥……你，你，你不要臉！」
猩紅真祖：……
「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猩紅真祖嘴角抽搐：「喂，我問你，你最近挑戰了滿月女王多少次？」
「也，也沒多少，就五十多次吧，嗝~」拉塔尼亞打了個酒嗝。
「那確實也不多……個屁啊！」猩紅真祖繃不住了：「李誠一共也就出去了一個多月，合成你每天都不止挑戰一次啊！」
「哼，只，只要我挑戰的夠多，耗，耗也能耗死她！」拉塔尼亞舉起酒瓶子，猛地擺出一個勝利的姿勢：
「想和我搶我的徒兒，她滿月女王，門都沒有！」
「哎，你一個七階，她一個半步半神……」猩紅真祖捂著臉：「要不是她看在李誠的面子上，恐怕早就清理師門了吧。」
「算了，我來不是和你嘮家常的。」搖了搖頭，她又說道：「拉塔尼亞，現在呢，我會把該給你的力量給你。」
「有了這力量之後，你差不多就也要達到十階了。」
「什麼？我達到十階？真的假的？」拉塔尼亞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當然，但是呢，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猩紅真祖想著李誠，嘴角不自覺地上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