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快些給我跟上,千萬不要讓我發火!」潘金鳳此時可不管這奶油小生怕不怕,只顧著想要發泄自己的怒火,道。
「哎!我還可以堅持幾天?估計沒個把月的時間我就要離開人世,誰來救救我……!」油麵家丁聞言,便喪氣的開口說道。
…………
在鬧市之中遇到潘金鳳的蘇黎世,此時也沒有心情轉下去,在好說歹說的勸李彩兒回家之後,便返回到伏羲堂之中。
「東家,你怎麼這麼早的就回來啦?是不是發生什麼事?」黃尤看到被剛剛進門的蘇黎世不由得開口詢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蘇黎世見黃尤問起,也沒有什麼隱瞞隨即便將自己與潘金鳳的打賭的事情說給黃尤聽。
翌日,鎮中便傳來消息,潘家大小姐潘金鳳竟然離奇的身亡在所居住的客棧之中,就在此時外面突然的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
就見警察隊長阿躍手持王八盒子帶著警察大隊沖了進來。
「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伏羲堂乃是重地,不可以隨便亂闖。」黃尤見此情形急忙上前阻攔,道。
「哼!你給我讓開,這裡沒有你的事。」阿躍見黃尤阻攔自己,隨即二話不說手槍便直接就頂在黃尤的頭上,開口說道:
「呃!這瞧你說的,您請!您請!」被槍頂在額頭之上的黃尤頓時就軟下來,急忙退到一旁請阿威進去。
「蘇黎世,現在你跟一樁人命官司有巨大的嫌疑,跟我到警察局走一趟吧。」
阿躍見黃尤如此識趣的讓開路,此時更加的得意,隨即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將進來,朝著蘇黎世開口說道。
「哦!那你就說說,我的身上到底有什麼人命官司?」蘇黎世聞言便淡淡的朝著阿躍開口問道。
「省城的潘家大小姐,昨晚離奇的身亡,根據她的貼身家丁說,是跟你打賭以後身亡,我現在嚴重的懷疑是你貪圖潘大小姐的美貌,
想要對潘大小姐圖謀不軌,在經過潘大小姐激烈的反抗之後,你便把潘大小姐給襲殺身亡。」阿躍此時按照自己的憑空想像加腦補,直接就給蘇黎世草率的定罪道。
「昨天晚上?你是看到我對潘大小姐欲圖不軌啦?說的就跟你親眼所見一般,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屁本事都沒有,還以為自己包青天是不?」蘇黎世絲毫不懼阿躍,於是朝著阿躍開口罵將起來。
「哎呦,你真的放肆!你竟然敢罵我!來啊,把這個傢伙給我帶走!我要他嘗試一下什麼叫做酷刑。」
阿躍聞言不由得惱火起來,隨即吩咐跟隨前來的警察就要把蘇黎世給抓起來。
「等一下,你們憑什麼要說我主人殺人啦,你們有證據沒有!」黃尤見此情形上前一步直接就攔在蘇黎世的身前,直視著阿躍開口說道。
「哼!人證物證聚在,我還怕你小子不認罪!來啊!把人證給我帶上來!」阿躍聞言不屑一笑,
隨即就見他朝著身後一招手,立刻就有兩個保安隊員將潘金鳳的那個貼身家丁給帶過來,開口說道。
蘇黎世一看便明白是怎麼回事,心想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潘金鳳身亡他竟然拿自己頂罪。
「就是他當時告訴我們家小姐看到鬼的辦法,我們小姐晚上按照他的辦法去試,就離奇的身亡啦。」此時那個潘金鳳的貼身家丁指著蘇黎世義憤填膺的說道。
貼身家丁的這個樣子猶如就是他親眼所見一般,蘇黎世把潘金鳳給殺掉,而潘金鳳是他媳婦一般。說著說著就痛哭起來,那真的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呵呵,這就是所謂的證據?」蘇黎世一聽便被氣的笑出聲來,這麼荒唐的理由都可以說得出來,關鍵的是還有人相信。
「這麼充分的人證,證詞怎麼可以不信,告訴你蘇黎世,你完蛋啦,潘家的人也得到消息已經趕過來,
而且縣城的守備軍的團長,那可是潘小姐的忠實追求者,如今也帶著人趕了過來,你小子如果想活命的話,我看是鐵拐李走獨木橋……夠嗆!」
阿躍此時得意的指著蘇黎世將潘金鳳的背景給搬出來,一副你就要死的模樣,朝著蘇黎世說道。
「我說,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啦!這種鬼話都可以作為證據?你們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黃尤聞言被氣得開口挖苦阿躍道。
「哼!這風雨鎮我阿躍就是法,我阿躍說誰有罪誰就有罪。」平時囂張跋扈的阿躍隊長有潘家和縣城保安團團長作為後盾,此刻那是更加的囂張。
「來啊!把蘇黎世給我綁嘍,押回警察局的大牢,對於這等草菅人命的壞蛋,本隊長向來就是鐵面無私,誰要是再敢阻攔的話,那就直接給我開槍。」
阿躍該說的話此時已經說完,隨後便見他大手一揮直接下令把蘇黎世給綁嘍。
「我看你們誰敢動一下試一試!!!」黃尤護主心切此時大喝一聲,擋在蘇黎世的面前,對持著想要抓捕蘇黎世的警察大隊的隊員們。
「給我讓開!否則我們就要開槍啦!」此時就見警察大隊的隊員直接將背上的槍拿下來,指著黃尤威脅道,大有你再敢阻攔就要開槍的意思。
「黃尤,沒有什麼事,就讓他們抓我走!好好的在家守著,我到要看看他們能拿我怎麼辦。」
蘇黎世此時朝著黃尤開口說道。
「我說主人,這些人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如果跟著去的話,到時候就算人不是你殺的,那也會變成你殺的。」黃尤見蘇黎世想要跟著阿躍走,當著阿躍的面又是一頓罵。
「哎呦呦!你們好放肆,真的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老虎不發威你們真當我阿躍是病貓是不?來啊!把蘇黎世和他這個僕人都給我抓嘍!」
想他阿躍堂堂風雨鎮的警察大隊的大隊長接連著被罵上兩次,這怎麼可能會忍受的住,直接下令連帶著黃尤給一起抓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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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如果這樣做的話,小心遭天譴啊你!這關我這僕人什麼事?」蘇黎世聞言便生氣的指著阿躍開口怒喝道。
「我遭天譴?哎呦喂,你給我睜大眼睛看看,看到沒有,我手中的傢伙是什麼,這是槍,就算是遭天譴我也不怕,
如果你識相的話,那就乖乖的就範,否則的話不要怪我的槍子不認人啊!」阿躍聽到蘇黎世的話猶如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指著自己的鼻子朝著蘇黎世反問道。
此時突然的「傳來砰」的一聲,就見蘇黎世隨手抄起茶桌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在阿躍隊長的頭上。
蘇黎世他可是算計別人的主兒,自打成為道尊以來,哪有這麼樣的被冤枉過,可是現在黃尤為自己說話都要被抓,蘇黎世可不準備在沉默下去,不動手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脾氣。
阿躍被蘇黎世這突然襲擊不由得「哎呦」一聲,這一茶杯下去,阿躍直接就被砸個頭破血流,隨即捂著腦袋就躺在地上。
「隊長!隊長你沒事吧。」警察大隊的隊員們紛紛被這一下給嚇住,全都跑過去查看阿躍的情況。
「給我殺掉他!我的媽啊!真特麼的疼死我啦,給我殺掉他。」阿躍大隊長此時捂著腦袋哀嚎,吩咐著警察大隊的隊員們殺掉蘇黎世。
「黃尤你趕快離開,這裡交給我。」蘇黎世此時面色嚴肅,朝著黃鼠狼開口說道。
黃鼠狼聞言嘆上口朝著蘇黎世說道:「主人你太衝動啦,你趕快走這裡由我頂著。」
「啊!你們誰也走不了,給我開槍,哎呦!疼死我啦。」阿躍的頭上此刻已經流滿鮮血,命令警察大隊的隊員們趕緊開槍道。
蘇黎世見說不動黃尤離開,又看到警察大隊的隊員們紛紛拿槍想要開槍,於是就將供桌上面的桌布給撤下,而供桌上面的東西全部散落一地。
蘇黎世拿著桌布施法,就見原本那柔軟的桌布直接變成幻如同鋼板一般堅硬,擋在蘇黎世與黃尤的面前。
此時就聞「叮叮噹噹……砰砰砰……」一陣陣的聲響傳來,警察大隊的隊員們在開槍之後,全部打在桌布之上,
就見子彈和桌布碰撞在一起,從而濺出一個個火花,聽聞到一聲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場的眾人全部傻眼。
「我說,這就是你們奉若神明的槍?看來也不過如此!竟然會連我的桌布都打不爛!」此時蘇黎世那淡淡的聲音響起,朝著警察大隊隊嘲諷道。
「隊……隊長,他……他會妖法!他會妖法!」
「我的媽啊!這是妖怪啊!」
「不要殺我啊!」
「我說大家趕快跑啊!妖怪要殺人啦!」
此時的警察大隊的隊員們看到此刻的場景,頓時都被嚇壞,旋即紛紛的丟下手中的槍,一個個撒丫子朝著外面跑去,生怕蘇黎世再出手把他們給殺掉。
「我說!你們這群混蛋,好歹要帶上我啊!不要跑啊!我是你們的隊長阿躍啊!」阿躍此刻頭昏眼花站不起來,
唯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們一個個落荒而逃,而自己唯有無助的坐在地上喊道。
「黃尤,你給給我揍他。」警察大隊的隊員們雖然跑掉,但他們的頭留了下來,蘇黎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阿躍。
「主人,明白,哈哈,阿躍啊阿躍,你不是非常的神氣嗎?你不是要殺掉我們嗎?來啊,起來啊!」
黃尤在聽聞蘇黎世的話之後,便摩拳擦掌的朝著阿躍走將過去,準備給阿躍松松筋骨,邊走邊說道。
「雖然這次打跑警察大隊的人,但警察大隊還會來,主人要不你趕快離開風雨鎮,他們人多勢眾,我們對付不了啊。」
在痛打阿躍大隊長之後,黃尤非常擔心蘇黎世的安危,勸說蘇黎世趕快離開風雨鎮出去避避風頭。
「沒有什麼事,黃尤我知道你呢是為我著想,但是我走後他們就會拿你出氣,這我怎麼可能會走,再者說他們來就來吧,我還怕他們不成!」蘇黎世聞言說道。
黃尤見蘇黎世心意已決再也沒有說什麼,唯有嘆上口氣,現在黃尤的心中蘇黎世就是自己的主人,他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蘇黎世被冤枉抓走被阿躍他們折磨殺害。
「東家!您就放心不管對方來多少人,他們都拿東家你沒有任何的辦法,東家我還有點事出去一下。」黃尤在痛打阿躍大隊長之後,朝著蘇黎世說道。
「你想要去幹什麼?」蘇黎世聞言不由得看向黃尤開口問道。
黃尤笑著朝蘇黎世說道:「東家,我呢有些事想要出去辦一下,很快我就會回來,你不必擔心。」
「可以!有需要用錢的地方嗎?如果尤需要的話,那我就給你一些。」蘇黎世聞言點點頭,朝著黃尤開口問道。
「東家不用!我就是出去一下,家中有人給我帶來口信,詢問我現在的情況,我呢這就去跟家人說一聲,讓他們不要惦念。」黃尤聞言搖搖頭,編個理由朝著蘇黎世說道。
「可以,那你就去吧!這樣的話,你呢順便買些晚飯回來。」蘇黎世聞言點點頭便同意了下來。
黃尤答應下來之後便走出伏羲堂,而出了門的黃尤臉色手機便陰沉下來,隨後就見他掐動手指開始算起來。
待算準潘金鳳的貼身家丁所在位置之後,便直接消失在原地。
…………
「不成,我呢得趕緊離開,那個傢伙太過的厲害,我這麼樣的冤枉他,他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身在客棧之中的潘金鳳貼身家丁,此時正滿頭大汗的收拾著潘金鳳所帶來的一些值錢東西準備跑路,
他實在是被蘇黎世的恐怖給嚇住,並沒有發現此刻整個房間之中布滿一層黑色的氣體。
「我說,你這是想要去哪啊!」就在此時一道陰冷的聲音突然自潘金鳳貼身家丁的背後傳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