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主人,還可不可以快樂的聊天啦?」黃尤聞言狠狠瞪了蘇黎世一眼,說道。
蘇黎世待陣法布置好之後,一臉笑意的看向兩人一眼,然後就帶著兩人準備離開這裡。
「主人,就這樣就走啦?如果我們就這樣走的話?萬一有人闖入,那豈不是白白浪費掉此陣?」黃尤此時有些不大放心的開口詢問蘇黎世蘇道。
「你啊,就把心放在肚中,此陣呢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激活,只有遇到相應的修為境界之人,它才會啟動,
並且我還在此陣之中加入一些小手段,可以說不是東瀛的修煉者,此陣根本就沒有辦法被激活。」黎世聞言笑著說道。
「什麼?主人,你現在真的是愈來的高深莫測,照你這麼一說的話,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回家休息啦,
待兩天之後東瀛的高手一來,直接就被困死在陣法之中。」黃尤聞言眼珠子不由得瞪的老大的說道。
「哪有這麼的簡單,這次東瀛所派遣過來的修煉者那絕對是非常的厲害,如果我們不前來壓陣,如果一旦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可就麻煩啦。」蘇黎世微微一笑搖頭道。
旋即一行三人離開荒山回到京都城中,當他們剛剛進入城中就被五個中年人給攔住,蘇黎世看了一眼面前的五人,這五人全都是修煉者,修為皆在羽化境界,可以說也是個小高手。
「五位攔住我們幾個的去路是什麼意思?難道要請我們吃飯不成?」蘇黎世此時淡然的開口道。
「道友,京都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可是你們所為?」此時一個留著長須的中年人直接了當的開口道。
「是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蘇黎世聞言看了看長須男子一眼,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說道。
「是就好辦啦,那就勞駕跟我們走一趟,如果不是,那麼你們三個也有非常大的嫌疑,也得勞駕跟我們走一趟。」長須男子此時臉色一沉道。
「你們是幹什麼滴?你說讓我們跟你走就走呀?還有,你說話的時候比這麼囂張,看著我就想揍你。」黃尤聞言此時有些小不爽的說道。
「放肆。」黃尤此話一出,五人頓時臉色不由得一沉,齊聲道。
這「放肆」二字一出口,頓時一股強大的氣息自五人的身上散發而出,這二字可以說是五人動用羽化之境的修為所喊出,
如果轟擊在普通人身上的話,那絕對能夠將其重傷,甚至讓其死亡。但這五人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
這五人雖然覺得蘇黎世他們不凡,但是卻沒有想到三人那是比他們強出太多,這蘊含修為的一聲大喝傳入蘇黎世他們的耳中,根本就沒有將四人怎麼樣,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們的膽子不小啊。」蘇黎世用手指輕輕挖了一下耳朵,稍微動用一絲的修為,不由得冷哼一聲道。
「竟然敢在本尊的面前得瑟,真是不知死活。」當蘇黎世的這一句話說完,特別是自身的修為氣息外放一下,
結果對面的五人全都被地仙境界的修為給轟擊的大口吐血,就見一個個身形不穩全都癱軟在地。
癱軟在地的五人此時眼眸之中流露出驚駭之色,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意識到對面站著的年輕人是多麼的強大,
一道冷哼之聲就讓其大口吐血,如果說對方心有殺意的話,那麼他們五個豈不是已經變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我說前輩,請前輩息怒。我等沒有惡意,還望前輩不要動怒,剛才晚輩多有不敬,還望前輩大人有大量。」長須男子任峰擦一下嘴角的鮮血,恭敬無比的開口道。
「沒有惡意?那為什麼這麼囂張無比攔住的我們?要不是我們修為比你們高的話,剛才那一聲放肆我們就被給傷到啦。」
黃尤此時得得瑟瑟一副欠揍之色的走到五人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
「前……」
黃尤直接打斷任峰的話,沒有好氣的說道:「別前了,瞧你那點出息,我們可比你們年輕許多,怎麼就成前輩啦?」
「誰的修為高誰就是前輩。」任峰聞言不由得苦澀一笑道。
呃……黃尤聞言瞬間無語。
「你們是何門何派?為什麼要調查國貿大廈事件?難道說你們和東瀛的那些人有聯繫?」蘇黎世此時一臉嚴肅之色的看任峰一眼,說道。
「我們是天風派的,至於調查國貿大廈事件,這個……」蘇黎世看到任峰說話支支吾吾,當下眼中精光一閃凝視五人,
發現五人的頭頂倒是沒有血煞之氣,這一點就證明五人倒是沒有雙手沾滿鮮血,當下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開口道:
「實不相瞞,整個都京的東瀛修煉者都是被我們所殺,你有什麼話那就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
當蘇黎世的這句話一出口,任峰他們全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蘇黎世他們,足足過了好幾秒,五人才自震驚之中清醒過來,
「前輩,您真是膽子太大了,您知不知道您闖下大禍啦?」五人聞言全都咽了咽口水,隨即強忍著痛苦自地上站起身來,臉色蒼白的開口道。
「不要說那麼多的廢話,大禍不大禍我哪能不知道?你們調查此事並且尋找我們到底是什麼事?難不成你們要緝拿我們不成?」蘇黎世直接瞪眼說道。
「不……不……不……我們可不是緝拿前輩,給我們天大的膽子,我們也不敢是不,我們之所以調查國貿大廈的事件,
那是因為此事牽扯過大,如果不找出出手之人的話,一旦東瀛修煉者殺過來的話,我們……」任峰聞言趕緊搖頭說道。
「呵呵,你們不好交代是吧?想當年東瀛人在我們國土作威作福殺害我神州百姓,而我現在只是討些利息而已,
本尊我現在將他們已然全部滅掉,你們倒是出來調查起來,是不是要將本尊我給抓起來,一旦東瀛修煉者到來,
你們好把本尊我給交出去對不?」蘇黎世直接打斷任峰的話,不由得冷聲一笑道。
https://
「前……前輩,您這話可就太過得冤枉我們,東瀛倭人想當年在咱們的神州大地作威作福,我派的前輩早就看不過去,
並且還為神州做出過些許的貢獻,但是每次都會遭受到東瀛倭人的瘋狂報復,還有這事有些太過得複雜,
具體的呢我也不大清楚,這不上頭讓我派出面,尋找一些線索,我看您老還是與晚輩一起去見我們的掌門如何?」
蘇黎世的話一出口,頓時就把天風派的五個傢伙給嚇壞,任峰連連搖頭開口解釋道。
「那就這樣,我呢就與你們走一趟好讓你們較差。」蘇黎世聞言在沉思片晌之後,點頭答應下來。
「主人,小心有詐。」黃尤見蘇黎世答應下來,當下湊到他跟前,小聲的說道。
蘇黎世聞言一笑道:「最好沒有詐,如果有詐的話,那倒霉的可是他們。」話落,便讓任峰在前面帶路。
蘇黎世三人跟隨任峰他們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最終在一座猶如武館一般的建築門前停了下腳步,
蘇黎世抬頭看了一眼門匾,上書三個小篆大字——天風派!
「我說,你們這門派倒是挺光明正大的啊,難道就不怕修煉之人有事沒事來踢館?」蘇黎世笑著調侃道。
「踢館?呵呵,前輩,你說笑啦,不是晚輩與你吹,別看這神州之中遍地是高手,但是敢來踢我們天風派的館,
那絕對都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我們掌門飄渺真人的修為不是我吹,放眼整個京都拿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任峰聞言面龐之上立刻流露出自豪之色的開口道。
「好,非常好,京都數一數二的高手,我倒是真想見識一番,看看你口中的飄渺真人到底有什麼樣的修為。」蘇黎世聞言笑了笑滿臉的期待之色開口道。
「請。」任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快步在前面帶路。
當蘇黎世他們剛剛進入到天風派中,蘇黎世他們立刻就感應到一股莫名的威壓自前方的主殿之中散發而出,直奔他們這邊席捲而來。
這股威壓對於蘇黎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但是對於黃尤他們卻有著不小的壓力,於是讓其不由得都為之一顫,雙腿不自覺的就有些發軟。
「有些意思。」蘇黎世此時不由得淡淡一笑,隨即將自身的修為散發而出,直接就將自主殿中所散發而出的威壓給驅散一空,
「咦!」緊接著他體內的修為再次散發而出瞬間就擁入主殿之中,其內頓時就傳來一道驚訝之聲。
當這道驚訝之聲響起之後,一道身影瞬間就之主殿中走將出來……
蘇黎世一看走出之人,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道精光,因為這走出之人乃是一個身穿青衣道袍的中年道士,
就見此人劍眉大眼國字臉不怒自威,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奇特的波動,修為更是已經達到了元嬰巔峰之境,如此的修為放眼整個修煉界那也是高手之中的高手。
「道尊到此真的是令本派蓬蓽生輝啊!」中年道士快步來到蘇黎世近前,在上下打量一番之後,直接微微一笑道。
蘇黎世知道這中年道士就是任峰口中的天風派掌門飄渺真人,在蘇黎世的印象之中並沒有見過他,但聽他剛才的話語他好像認識自己。
「縹緲道友,你怎麼會認識我?」蘇黎世有些好奇的問道。
飄渺真人聞言不由得微微一笑道:「道尊,如此的年紀便成就地仙之境,並且還是這天地之間近千年以來第一位地仙,整個修煉界有誰會不知道你呢?
南疆決戰養屍門殺出赫赫的威名,而且還是茅山當代的掌門,陽間的判官,如此顯赫的身份誰能不知?」
「我說你知道的還不少啊,既然知道我們的來頭還不趕緊的請我們進去,難道就準備一直讓我們在院中站著?」黃尤此時大咧咧的開口說道。
「請,道尊快快請進。」
待得蘇黎世他們三個被請入主殿之中,飄渺真人命人上茶之後,立刻一臉笑意的開口問道:「道尊此次前來貧道的天風派所謂何事?」
不待蘇黎世開口說話,黃尤瞅了一眼飄渺真人,然後用手一指任峰說道:「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飄渺真人聞言立刻看向任峰,不待他開口,任峰就將遇到蘇黎世他們之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飄渺真人等到任峰他說完之後,再看蘇黎世的眼神都有些變了,眼中明顯流露出一絲怪異之色。
「道友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手段有些過於的殘暴?」蘇黎世看著飄渺真人的眼神立刻就知道他心中所想,隨即淡然一笑開口道。
「的確有些殘暴,整個京都的所有東瀛修煉者,道友在一夜之間就將其全部斬殺,這的確有點過啦,如此做法有傷天和。」飄渺真人略微沉吟一下微微點頭道。
「天和?我殺光他們就有傷天和,那麼我反問道友一句,想當初東瀛倭人侵占京都之時,有多少無辜百姓慘死在他們的手上?」
蘇黎世聞言眸中不由得精光一閃看著飄渺真人,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
「這個……」
蘇黎世一看飄渺真人不知如何開口,當下笑道:「傷亡多少估計全神州之人都清楚不過,東瀛倭人他們殺我神州無辜百姓這就是他們種下的因,
而昨天我們一夜之間竟他們殺光,那就是他們所得到的惡果,天理循環因果報應,我殺他們乃是替天行道,怎麼會有傷天和?
如果道友連這點都看不透的話,那麼我唯有說你這道修的不咋滴!」
「聽聞道尊你一席話,瞬間令貧道醍醐灌頂,貧道受教。」飄渺真人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過在片晌之後便恢復正常,隨即起身朝蘇黎世施上一禮,恭恭敬敬的開口道。
蘇黎世看著面前的飄渺真人,再看著他那恭敬的態度,他明顯的感覺到此人不是在做作,而是真心的受教,當下微微一笑示意飄渺真人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