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雕蟲小技而已,這貨之所以能被我奴役,那是因為他傷勢過重,因此我才可以將其奴役,
如果說他全盛時期的話,我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蘇黎世笑笑說道。
「道尊你過於的謙虛啦,不說別的,單單山本的修為乃是羽化中階這一點就非常的厲害,他的靈識那可是相當的強悍想要將其奴役那是何其的困難,
道能夠成功就足以說明一切。」飄渺真人微微一笑道。
「京都境內的九州神器的具體位置在什麼地方?現在你們已經進行到哪一步?」蘇黎世再次一笑,然後看向山本一郎說道。
「回稟主人,京都境內的九州神器在燕山古墓之中,上次倭國派遣高手進入結果全都身亡在古墓之中,那古墓之中存在著非常厲害的陣法,
如果硬闖的話根本就不可以闖進去,需要三把開啟陣法的鑰匙,唯有湊齊三把鑰匙這才可以安全無比的進入其中。」山本一郎恭恭敬敬的開口道。
「噢,三把鑰匙?什麼樣的鑰匙?」蘇黎世聞言不由得眉頭一皺道。
山本一郎聞言就見他右手平伸,掌心之中便出現一把漆黑如墨猶如石質一般古樸造型的鑰匙,說道:「主人請看。」
蘇黎世旋即將其拿在手中仔細觀瞧,發現這鑰匙的表面銘刻著極其複雜的符文,而且略微將一絲仙力融入其中,
立刻便可以感應到其內有著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顯然此鑰匙非同一般。
「我說,這三把鑰匙你們得到幾把?」蘇黎世隨即將鑰匙收好,然後再次問道。
山本一郎聞言回答道:「回稟主人,這乃是第二把鑰匙,只要兩把鑰匙合在一起,那麼就可以知道第三把鑰匙所在的位置。」
「第一把鑰匙在什麼地方?」蘇黎世聞言問道。
山本一郎聞言再次機械的回答道:「在守護燕山古墓的倭國人員的手中。」
「呵呵,有些意思啊,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就動身前往龍山古墓,免得再出什麼意外。」蘇黎世聞言微眯著雙眸淡然的笑道。
燕山古墓距離蘇黎世他們所在之地大約有百里的路程,這點距離對於蘇黎世他來說簡直就是眨眼間的功夫。
當蘇黎世他們來到燕山古墓地界之後,蘇黎世立刻讓山本一郎前面帶路去尋找守在山中的倭國之人,畢竟他們之間有著特殊的聯絡方式,讓其帶路最好不過。
「主人,再往前行走一里左右就已經抵達燕山古墓,那個地方被倭國修煉者嚴密的守護,我們如果再朝前走的話,非常容易暴露行蹤。」
一行五人在漆黑如墨的深山之中潛行,大約走了有半個時辰左右,山本一郎示意蘇黎世他們停止前進,然後壓了聲音開口道。
「嗯,你的任務就是將第二把鑰匙給弄到手。」蘇黎世聞言點點頭,然後將那古樸的鑰匙拿出來遞給山本一郎說道。
「是,主人。在得到鑰匙之後是不是將所有人都斬殺?」山本一郎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之後,然後詢問道。」
「殺!一個不留。」蘇黎世聞言眼中寒光一閃道。
山本一郎聞言應了一聲,道:「是。」
之後,就見他身形一晃自蘇黎世他們面前消失蹤影,快速無比的朝著前方飛奔而去。
「主人,你那奴役之術可不可以?萬一控制的不好的話,那豈不是非常的危險?」黃尤待三本一郎走了之後,還是有些小擔心的說道。
「我說黃尤,你個烏鴉嘴。你就不會說些好聽的?如果控制不好的話,倒霉也是我們倒霉,山本一郎的修為,不知道差上主人多少,
他想偷襲主人的話肯定是成功不了,弄死我們倒是舉手之勞,因此你呢還是盼點好可以不?」柳煙聞言直接瞪向黃尤說道。
「呃……」黃尤被柳煙一陣搶白,瞬間無語,無從說起。
飄渺真人此時看著蘇黎世開口道:「道尊,貧道這一路之上一直就在琢磨一個問題,這燕山古墓既然有厲害的陣法坐鎮,並且還有陣法之匙才可以開啟取出九州神器,
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將陣法之匙給毀掉?如此一來的話那就沒有人能夠打開陣法,那樣的話九州神器不就安全了嘛。」
「道友,其實這個問題我也已然想到,但是我總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九州神器乃是鎮壓九州氣運按理說將其鎮壓之後應該徹底的封印,
但是為什麼要留下陣法還有陣法之匙呢?這個問題不知道你想過沒有?」蘇黎世聞言不由得淡淡一笑道。
「道尊你的意思難道是這九州神器不可以長久的鎮壓在一處?過上個千百年的時間就要移動?」飄渺真人聞言頓時眉頭一皺,略微沉吟片晌開口道。
「這個嘛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有種感覺那就是這九州神器之所以留下陣法與鑰匙肯定是有別的原由,我們不可以毀掉陣法之匙以免發生什麼意外。」蘇黎世聞言說道。
「嗯,道尊你說的非常有道理。」飄渺真人考慮一下點頭道。
黃尤此時說道:「主人,如果說我們湊齊三把陣法之匙,我們還打不開封印陣法的話,該如何處理?」
「那就不打開,待我們湊齊三把鑰匙之後,我呢就把三把鑰匙給封存起來,以防再被那些東瀛倭人弄去破掉此地的陣法。」蘇黎世聞言甚為肯定的說道。
「九州神器這是其一,這些東瀛倭人肯定還知道其他神器的所在之地,待這裡解決完之後,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別的地方?」柳煙此時開口說道。
「你著什麼急,一會兒等山本一郎回來之後問問情況再說。」蘇黎世聞言不由得笑道。
當蘇黎世這句話剛說完,一道身影就自遠處來到他的近前,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離去的山本一郎,此刻他身上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顯然他已然動手殺人!
「陣法之匙弄到了沒有?」蘇黎世看著突然就出現的山本一郎,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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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一郎聞言恭恭敬敬的開口說道:「回稟主人,陣法之匙已經取到,這裡的東瀛倭人也已然被我全部擊殺。」說著便將兩個漆黑古樸的陣法之匙遞給蘇黎世。
「你之前所說兩把陣法之匙合在一起的話,那就可以知道第三把鑰匙的所在之地?」蘇黎世甚是滿意的接過陣法之匙,然後開口說道。
「正是。」山本一郎聞言回答道。
蘇黎世聞言笑著說道:「好,那我就來試一試。」說著動手將兩把陣法之匙放在一起,然後運轉仙力灌入到兩把陣法之匙中。
當蘇黎世將仙力灌入鑰匙後,兩把陣法之匙立刻閃過兩道耀眼的金色光芒,隨即金色光芒消失不見,
蘇黎世的腦海之中便出現一副山川地貌的圖案,而在圖案之中直接標明著第三把陣法之匙的所在之地。
「有些意思,今天就到此為止,回去好好的休息一番,明天一早跟著我去取第三把陣法之匙。」蘇黎世收掉仙力將兩把陣法之匙也收將起來,開口說道。
「主人,這是什麼情況?剛才就閃過一道亮光,你就知道第三把鑰匙所在之地?這也太過的神奇吧?還有為什麼要等到明天?現在我們去取不可以?」黃尤此時甚是好奇的問道。
「不必這麼的著急,走。」話落,就見蘇黎世已然消失在天際之中,眾人見此也不由得跟上蘇黎世的步伐。
待他們返回到京都的天風派之中,蘇黎世和飄渺真人分賓落座,黃尤、柳煙與山本一郎則是恭恭敬敬的站在蘇黎世的身後。
「一郎,你們東瀛還有些什麼行動?九州神器已然動手開始挖,這京都已然被我們所阻止,其他州是什麼情況?」蘇黎世此時開口詢問道。
「回稟主人,你的問題我恐怕回答不了您,但是我可以告訴主人,那就是雖然我不知道其他州進行的如何,
但情況是不容樂觀,好像有一處神器的封印之地好像要被破開。」山本一郎聞言立刻恭敬無比的說道。
「你說什麼?封印之地要被破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蘇黎世聞言臉色不由得一沉,眉頭緊皺的開口道。
「這個……主人,挖掘九州神器這件事可以說是東瀛倭國要滅亡神州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此事乃是被列為最高機密,
雖然我在東瀛倭國有些地位,但是東瀛倭國為防止事情的泄露,上峰並沒有將所有的事情與我們說,
因此我只是憑藉隻言片語推算出好像有一處神器之地快要被破開。」山本一郎聞言有些為難的開口道。
「我靠,主人,這東瀛倭國也太特麼的囂張吧?這九州鎮國神器可不是小事,你一定要阻止,如果阻止不了的話,那必然會出大事。」黃尤聞言頓時沒有好氣的說道。
而蘇黎世聞言則是臉色一沉,他何嘗不知道這九州鎮國神器的重要性,一旦說九尊神鼎被破壞的話,那麼神州肯定會完。
「這下可有些棘手,九州神器的所在之地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才可以找到?一州一州的找那肯定是不可以,這下麻煩大啦。」
柳煙此時看著蘇黎世那一臉的陰沉之色,不由得有些擔心的說道。
「麻煩是麻煩,但是未必沒有辦法,這九州鎮國神器可以說乃是同根同源,只要我們得到一尊神器,我相信一定可以通過它尋找到其他的神器。」蘇黎世此時開口說道。
「道尊,聽你話中的意思,你這是要準備破開燕山古墓的陣法取出其的九鼎神器?」此話一出,飄渺真人立刻看著蘇黎世說道。
「沒錯,不需要破開陣法,更不用取出九鼎神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只要得到三把陣法之匙,
那麼進入燕山古墓將不會有任何的阻攔,而我們只需進去通過九鼎神器來感應其他神器的位置,以求快速找到最為危險的鎮國神器的所在之處。」蘇黎世聞言淡淡一笑道。
「主人,那還等什麼,還不趕緊的去找第三把陣法之匙,如果再耽誤下去的話,不知道要出什麼么蛾子。」黃尤聞言說道。
「走。」這一刻蘇黎世也是非常的果斷,瞬間帶領眾人離開房間,消失在天際……兩把陣法之匙在蘇黎世腦海之中留下的地圖所標明的地方,
乃是在距離京都三千里以外的一座小鎮上,這座小鎮叫做風雷鎮,鎮子不大也就兩三千戶人家。
當蘇黎世他們五人出現在風雷鎮的那一刻,五人全都眉頭不由得為之一皺,因為他們全都感應到一股淡淡的妖氣。
「這是怎麼個情況?剛來到這裡就遇到妖怪,而且還這麼的光明正大毫無掩飾,看樣這妖怪甚為的猖狂,估計今天晚上又得忙活啦。」就見柳煙鼻子動上幾下,眉頭不由得一皺道。
「呵呵,我說小狐狸有什麼好忙活的?有主人與一郎在此,你覺得什麼妖怪可以抵擋的住?只要這鎮中的妖怪敢冒頭,
我敢給你打包票,這貨絕對難逃被鎮壓的命運。」黃尤聞言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也不要太過的依賴我們,我告訴你們,這風雷鎮絕對的不簡單,大家還是都小心一些為好,免得陰溝之中翻船。」蘇黎世聞言立刻笑著說道。
話落,就見他邁步就朝地圖所標註的地方走去。蘇黎世一動,他們也都快步跟上,五人的速度極快,片刻時間不到就走到鎮中心之處,
更是馬上要臨近那地圖所標註的位置,但眼看著就要抵達目的地之時,卻出現了問題,那就是無論蘇黎世他們如何快步的朝前走,卻始終沒有任何的辦法到達目的地。
「我說主人,這鎮子還真是有些古怪,竟然可以把我們給困住,看樣子這鎮中的妖怪那是相當的厲害。」一盞茶之後,蘇黎世停下腳步,黃尤立刻不爽的說道。
「小狐狸,剛才你說什麼來著?有主人和一郎這兩位高手在此妖怪不敢冒頭,眼前之事又做如何的解釋?」說著看向柳煙擠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