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之後,許誠和秋宮月攜手進入莊園大門,在門口的簽到處交出邀請函,給莊園的僕人檢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許誠有些緊張,因為他知道這兩張邀請函是偽造的,輕輕挽著他手臂的秋宮月,倒是氣定神閒,展現出身為老司姬的強大心理素質。
兩張偽造的邀請函很快就檢查通過,兩人在簽到處簽個名,就準備進入莊園內,身後忽然傳來一陣陣喧鬧聲。
「京田桑來了。」
「京田桑,明天一起吃個飯吧。」
「洋介,我那裡最近新到一些好咖啡。」
許誠和秋宮月下意識轉身回頭看,發現客人們已經主動分開,給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讓路。
青年神情倨傲,對周圍跟他熱情打招呼的客人都是置之不理,看也不看一眼,帶著漂亮女伴往莊園內走。
許誠正疑惑這傢伙的身份,就聽到秋宮月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京田洋介,京田政彥的侄子,京田政彥只有女兒沒有兒子,有傳言會讓京田洋介執掌京田家,很多人巴結他。」
京田洋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許誠和秋宮月面前路過時,忽然停下腳步,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秋宮月:「這位夫人,怎麼稱呼?」
許誠在心裡哦豁一聲,沒想到一上來就是惡霸調戲美女的戲份,好刺激。
等他發現周圍人都在用看苦主的眼神看著自己時,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在假扮秋宮月的丈夫,在一旁看戲難道要當個龜公嗎?
他連忙站出來,擋在秋宮月面前,對京田洋介怒斥道:「你要幹什麼?」
秋宮月怯生生躲在許誠身後,低下頭,擋住眼中流露出來的殺意。
京田洋介嗤嘴角一翹:「別緊張,就是想跟你老婆認識認識而已。」
許誠臉色一變,雖然這個老婆是假的,但這傢伙一上來就要找自己老婆,這是當著面要把綠帽戴在自己的頭上。
你媽,難道我看起來很像一個老實人嗎?
許誠指著京田洋介身邊的女伴,冷笑一聲:「那我想跟你老婆認識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他以為京田洋介會發火,可沒想到京田洋介居然抓著女伴的手,滿不在乎的往許誠懷裡一推:「送給你了,作為交換,把你老婆送給我怎麼樣?」
被京田洋介推出來的女人本來還有些不樂意,可是見到許誠這張禁慾系的帥臉後。
她忽然覺得自己又能行了,雙手順勢就抱住了許誠的腰。
許誠:「……」
這特麼是什麼操作,大庭廣眾之下玩換妻play,有錢人的愛好都是這樣樸實無華的嗎?
還有這個美女,你的手往哪摸呢?
等等,那個地方不行!
許誠連忙將懷裡的美女推開,目光直視著京田洋介:「你到底要幹什麼?」
京田洋介哈哈一笑:「看來你是沒聽過我京田洋介的大名啊,以後你會知道我要幹什麼的。」
他用赤露露的眼神瞥了秋宮月一眼,然後邁步向莊園內走去,被他拋下的女伴連忙跟上,不過還是一步三回頭的偷偷看著許誠,眉目含情。
剛才一摸,她抓住了許誠的把柄,驚為天人,和京田洋介的綿里藏針一比,簡直就是大樹與小草的區別。
比起如坐針氈,她更想體驗一下坐火箭升天的感覺。
京田洋介走後,周圍客人竊竊私語,看向許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倒霉蛋。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中年人湊過來,低聲道:「小哥,如果我是你,就連夜帶著夫人離開東京,或者出國。」
許誠驚訝道:「這是為什麼?」
「你沒聽說過京田洋介的事跡嗎?」
中年人驚訝道:「他在墨田區,可是出了名的亂來。」
京田洋介平生最喜歡人妻,仗著有錢有勢到處勾搭有夫之婦,派發出去的綠帽至少三位數,被圈子裡戲稱為綠色環保大使,憑一己之力讓墨田區一片綠,比股災都厲害。
他現在看上了秋宮月,今夜之後恐怕就要開始下手,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鑑於京田家在墨田區的勢力,唯一的辦法就是遠遠逃跑,逃到京田洋介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許誠指著中年人身邊的漂亮女伴:「那您怎麼還敢帶夫人來參加晚宴。」
難道這位老哥喜歡綠色出行?
中年人嘿笑一聲:「這算什麼夫人,花兩萬塊雇來的而已,今晚這裡就沒人敢帶自己真正的夫人過來。」
他的女伴嬌嗔的拍打他一下:「討厭,臨時夫人也是夫人嘛。」
許誠算是長見識了,原來就我一個老實人,傻傻的把老婆帶過來,真是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哎不對,我們是殺手,不是夫妻啊,這根本就不是我老婆。
那沒事了。
中年人低聲道:「好了,你自己小心吧。」
許誠感激道:「謝謝老哥了。」
等中年人進去後,許誠這才轉身看著一直沒吭聲的秋宮月:「怎麼辦,你被惡霸盯上了,要不要提前跑路?」
秋宮月神色淡漠:「謹記我們的任務,不要被多餘的事情干擾。」
惡霸?她不知道已經把多少惡霸的腦袋塞進馬桶里沖走。
見到秋宮月這麼說,許誠也就把心放回去,畢竟她是專業人士,知道該怎麼處理。
進入莊園內,來到人頭攢動的宴客廳,許誠和秋宮月便分開行動,尋找京田政彥的位置。
四處轉了一圈後,許誠發現這個看似簡單的任務卻很難完成。
莊園的面積很大,房間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除了宴客廳等少數地方之外,其餘地方都有保鏢在站崗,提醒客人不要隨意走動。
這種情況下別說找到京田政彥的位置,尿急了想找個廁所都難。
回到宴客廳,重新跟秋宮月碰頭,見到她略顯凝重的眼神,許誠就知道沒有好消息。
秋宮月沉吟道:「看來京田政彥嗅到了什麼風聲,竟然臨時加強了安保的力量。」
這個任務雖然是組織要求的,但賜死者可不是什麼懲惡揚善的慈善機構,肯定是京田政彥的死對頭或者什麼人,花大價錢請賜死者出手。
許誠問道:「你有辦法找到他嗎?」
秋宮月搖了搖頭,以她的實力,想要在這些四處站崗巡視的保鏢中打開一條通道並不難,但機會只有一次,必須先確定京田政彥的位置。
見到專業人員也沒轍,許誠不禁有些焦躁,難道自己的第一次任務就要失敗了?
如果連續失敗三次,管理器可就要提桶跑路,還要刪掉他的記憶。
他四下張望,忽然見到了京田洋介的身影。
京田洋介正在糾纏一位風韻猶存的夫人,而她的丈夫則是陪著笑臉站在一旁。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這一幕簡直就是夫目前犯,屈辱的丈夫和悲戚的妻子。
可經過剛才那位老哥的提醒,許誠現在看這一幕就像是在看拉皮條的現場。
丈夫是龜公,妻子是技師,只有京田洋介是一個大冤種。
許誠對京田洋介這個曹賊是羨慕嫉妒……啊呸,是鄙夷和批判的,活該讓人騙。
等等,這皮條別人能拉,憑什麼我不能拉?
許誠雙眼一亮,想好一個主意,扭頭看著秋宮月:「我有個辦法,也許可以找到京田政彥的位置,不過你得配合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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