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愣過後笑了起來:「不用了,謝謝,我們也是13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祝施久故作驚訝:「這麼巧?」
為了避免誤會,薛安想了想說道:「其實很正常。您應該跟我們一樣也是剛上船沒多久吧?安檢人員分發門禁卡的時候,除了一些特意預約好房間的,其他來賓的房間都是按照順序安排的,13層甲板這麼大,被安排到同一層的概率還挺大的。」
祝施久聽到薛安的解釋,笑了起來:「這我還真不知道。」
薛安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多嘴的一句解釋純粹是給祝施久打了個掩護。
他現在就擔心被誤認為他們幾個人是在跟蹤祝施久,雖說這種可能性不大,但能夠避免的衝突儘量還是避免比較好。
柳菁微笑著在一旁搭話:「我看您這陣仗鬧得還挺大的啊,怎麼出門還帶著兩個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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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出門在外還是安全一點比較好,我的兩個保鏢都是退伍兵,身手還算不錯的。」
退伍兵?柳菁的眼神中多了一點輕視。
祝施久打斷了他們想要試探自己身份的話語,反過來問道:「你們幾個是一家子出來旅遊的?」
「是啊,我們夫妻兩個是研究社會學理論的大學教授,平時空閒的時間挺多,這回接受邀請帶著家裡人過來長長見識。」
「原來是這樣。」祝施久笑了笑。
幾人沒有多聊,因為電梯到了。
電梯停在了13層的位置。
每層甲板的住宿區呈矩形,出了電梯口便是通往左和右的走廊,走廊的兩側都有房間分布,而房間共有兩百間。
走出電梯後,祝施久腳步稍微頓了頓,朝左邊的走廊走了過去。
薛安等人回憶了一下在上船前一天背過的船體構造圖,巧合的是他們的房間也是在左邊。
於是,眾人刻意放慢了腳步,跟在了祝施久的後面。
期間,祝施久數次帶著狐疑的目光回頭,都能看見薛安等人尷尬的微笑。
靜嫻偷偷踢了薛安一腳:「別笑得那麼僵硬啊,隊長!你看他都在注意我們了!」
「我有什麼辦法啊!誰叫這麼巧,他也住在13層?還跟我們的房間是同一個方向的。」
眾人都有些無語。
說實在的,他們都不想才剛上船就引起別人的注意,但巧合的是,這個年輕人跟他們同樣被分到了13層也就算了,就連房間的方向也都一樣。
現在眾人看到祝施久數次回過頭來看他們,他們也很尷尬,搞得好像他們在跟蹤他一樣,無奈之下只能付之一笑。
眾人走了一會兒,祝施久在一個房間門口站定,他掏出了門禁卡,還特意回頭看了眼笑容僵硬的薛安等人。
「你們這是……?」
祝施久的面容上流露出誰都看得見的警惕神色。
薛安抬頭看著祝施久的房間號,拿出了自己的門禁卡對了一下,又看了眼祝施久對門的房間,愕然不已。
半晌後,他憋出一句話:「真巧啊,我們的房間就在你的房間對面。」
祝施久乾笑了兩聲,薛安等人笑得臉都僵硬了。
誰他娘的會想到竟然會這麼巧?!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有人能提前預知到他們的房間號,他們幾乎都要以為祝施久是在他們的對門埋伏他們了!
可現在的問題是,不是他們懷疑這個年輕人,而是這個年輕人在懷疑他們!
為了證明他們自己的清白,薛安連忙拿出了號房間的門禁卡,刷開了祝施久對門房間的房門。
祝施久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打趣道:「還真巧啊,我差點都要以為你們是在跟蹤我了。」
薛安等人僵硬地笑了笑:「這可真是誤會大了哈。」
隨後,祝施久也刷開了自己的房門,薛安等人看了眼,確認祝施久確實是住在他們對面後,雙方各自進了房間。
……
「我去,嚇老子一跳!」
薛安剛進房間便罵了一句。
「噓!」
靜嫻瞪了薛安一眼,打開手提電腦,噼里啪啦地在電腦上啟動檢測程序,檢索了一會兒,確認房間內不存在任何聯網的監控監聽設備後,這才放心地走到沙發旁坐下。
這個程序將在他們身處房間時一直保持運行狀態,若房間內可能存在的監控監聽設備一旦聯網,程序將會發出警報,並且快速鎖定陌生網絡並自動入侵刪除數據。
柳菁輕輕拍了拍高聳的胸部,緩了一口氣:「這也太巧了吧?靜靜,你說會不會有點問題?」
靜嫻連頭也沒抬,繼續敲著鍵盤:「你在說什麼蠢話?我們的行動是昨天才臨時決定的、排隊的時間是隨機的、就連坐電梯也都是對方先按下的樓層按鈕。他怎麼可能有問題?或許在那個人看來,有問題的是我們才對。」
「說的也是。」
眾人都沒有在意,只是把這件事當成了一個巧合,雖然真的很巧。
「隊長,副隊長,別忘了我們這次的任務。如果可能的話,還是不要引起過多的注意比較好。」
柳菁點頭:「我知道。不就是在船上尋找符合組織標準的人才嘛,我知道的。」
「同時也要謹慎識別。畢竟大部分精英人才都被那個組織給拉攏了,要是我們一不小心拉錯人了就完蛋了。我們要找的是那種還沒被黑兵組織『臨幸』過的漏網之魚。」
薛安忍不住罵道:「草!我們難道要一直撿黑兵剩下的東西吃嗎?那群瘋子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唉,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習慣了就好。」
習慣?談何容易!
薛安愁眉苦臉,隨後忽然間想起了什麼:「話說,前兩天那個新人怎麼樣了?」
「那個姓王的?」
范靜嫻微微蹙起了眉頭,敲鍵盤的手指都停了下來。
「他的計算機技術很差。據他交代,在前兩天的事中,他完全是被利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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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得到的全都是無關緊要的情報,其他真正跟幕後之人有交集的情報全都被黑兵組織清除得一乾二淨。」
「我都不明白為什麼要讓這種只會在貼吧里賣片的垃圾加入我們組織,我認為他並不具備成為頂尖黑客的天賦。」
薛安想了想後,為那個新人辯解了一句:「至少他賣的片質量很高。」
「……」
三個女人鄙夷地看著薛安,薛安尷尬扭頭。
「只能說,我們當時都被黑兵組織耍了。把王若柏當做棋子來利用的人或組織或許很強大,但王若柏本身並不具備任何有價值的情報,他就是個完全沒用的垃圾。」
「唉,將就著用吧。」
……
【唉,將就著用吧。】
門外,走廊中。
黑兵在紙上快速寫下這行字。
在薛安等人進了房間並鎖上房門後,祝施久和兩個黑兵走出了房門,並開始了竊聽。
用來竊聽的並非什麼高科技器材,而是人。
準確來說,是黑兵!
黑兵整個人卻像是一個大型吸盤一樣,整個人吸附在門上,尤其是將耳朵緊緊貼著房門,聽到了來自房內的一切談話議論聲。
黑兵代表了人類的生理極限,包括聽力也是。任何細小的震動在他們的耳中都像是被放大了幾十倍。日復一日的訓練讓黑兵擁有強勁且敏感的耳膜,大腦處理聲音的區域更是被強化到遠超常人。
可以說,世界上絕大部分隔音器材都無法阻擋黑兵的聽力。只要他們願意,他們就是生物竊聽器。
此時此刻,祝施久看著黑兵在紙上寫下的所有對話,陷入了沉默。
他的視線注視在一個名字上。
——王若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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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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