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來我這裡偷襲我?你是怎麼搞到我房間的門禁卡的?你又是如何察覺到我躲在衣櫥里準備對你進行偷襲的?你的目的是什麼?!為何組織沒有阻止你?」
祝施久有1連串的問題,現在1口氣問了出來。【Google搜索】
隨著問題的提出,他的心中又誕生了更多的疑問,正急切需要解答。
他的右臂耷拉著,整條手臂都腫脹了起來,如果掀開衣服看的話,會發現他的血肉里全是淤青和瘀血,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黑髮紫。
這是需要緊急救治的情況,如果不救治,那他的手臂1定會廢掉。
但祝施久好似沒有意識到這1點1樣,依舊在不停發問。
而這在黑兵眼中,便是在極致的危險中依然保持魄力的行為。
祝施久不惜廢掉自己的1條手臂,也要打聽到他的情報,將情報利益放在了個人利益之上。
黑兵說道:「到這裡就足夠了。想知道更多事情嗎?如果想知道的話,那就跟我來。」
說完後,黑兵竟然無視了全身心戒備的祝施久,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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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施久:「???」
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他的1條手臂都已經粉碎性骨折,他都已經下定決心要重開了,結果這個黑兵突然停下不打了,而且還莫名其妙地對他說「想知道就跟我來」,這是1個對被襲擊的受害者的態度嗎?
而且他為何如此自信,認定他1定會跟上去?
祝施久摸了摸自己懷中的另外1些餐刀,冷笑了1下,在黑兵襲擊者從他面前光明正大走過去之後,他摸出了1把餐刀。
黑兵冷哼道:「不用再打了,如果你想知道,不如先治療……」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祝施久這1次將餐刀對準了自己本人,1把插入了喉嚨!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過莫名其妙難以預料,黑兵儘管在第1時間伸出手去準備阻止祝施久,但還是沒能成功阻止。
祝施久不僅將自己的喉嚨割開,而且還在割開後瘋狂劃拉,接連數刀直接斷絕了被救治的可能性!
黑兵伸出去的手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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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
昏暗的僅有窗外的月光作為燈源的房間內,祝施久耷拉著手臂望著對面的黑兵。
黑兵剛用右手拔出了餐刀,撕下了被子的布條,潦草地在手掌上捆綁了幾圈作為應急處理,處理完後,他看向了祝施久。
他判斷出來,剛才的那1擊沒能廢掉祝施久的手臂,頂多只是將祝施久的手臂震盪得無法立即動彈,僅此而已。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自己的拳頭遭受了重創,若是不作及時救治的話,自己的手就要廢掉了。
該怎麼說呢……祝施久強是並不怎麼強,但他明明不知道是如何得知他要上門襲擊的,卻竟然早早就做好了準備,不僅提前藏在衣櫥里,而且還準備好了餐刀,並把他的拳頭給廢掉了。
明明他的行動是絕密,不可能有泄露的風險,祝施久是怎麼察覺到並提前預防的?!
「告訴我吧,你為何來襲擊我?」
祝施久對黑兵說道。
說
上1周目,黑兵說如果想知道的話,不如先去治療,治療過後再慢慢了解。
這好像對粉碎性骨折的祝施久以及被餐刀切斷了半個手掌的黑兵來說是很不錯的提議,但祝施久怎麼可能繼續?
確認了只要將其重創後,就能夠達到和談的條件,祝施久就不會冒著身陷困境的風險去跟對方談判。
於是他重複了上1周目的操作,在拿出餐刀隔著被子跟黑兵對拳的時候便做好了全身心的準備,在對拳的1瞬間便竭力調整,最終讓自己的手臂僅僅是被1拳干到麻痹而非粉碎性骨折。
黑兵在猶豫。
現在如果繼續打下去,祝施久必然還是會被碾壓,但現在的問題是,祝施久展現出了他的威脅性,短短几招內便將其手掌切開了1半,繼續打下去會如何呢?
黑兵不敢保證祝施久沒有其他暗藏的手段了。
現在反倒是他在劣勢!時間拖得長1點,他的手就要要真的廢了。
黑兵知道自己若是繼續打下去可能會得不償失,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祝施久的能力確實如同傳言1樣,不僅遠超了同期,而且還堪比1些老學員。
幸好自己從1開始就拿出了全力,否則說不定真的會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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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則只是翻車翻到了1半。
「你……不錯。」黑兵淡淡地說道。
「到這裡就足夠了。想知道更多事情嗎?如果想知道的話,那就跟我來。」
祝施久冷然1笑,從懷中摸出餐刀。
「還要繼續打嗎?如果要繼續的話,你不會有任何勝算。」黑兵手掌正不斷向外滴著鮮血,但話語間卻全是百分百的確信。
祝施久只是說道:「帶路。」
他手持餐刀不是為了繼續戰鬥,也不是為了防身,而是為了自裁。
比起手撕喉嚨,拿著餐刀很顯然更容易自裁,也更輕鬆1點。而就算餐刀被奪走了,他還有自己的左手可以用來撕喉,可以說是雙重保險。
黑兵沉默了1會兒,確認了祝施久沒有繼續戰鬥的意圖,於是2話不說,直接在前方帶路。
祝施久的膽魄顯而易見,在沒有任何情報的情況下,面對很有可能面臨的危險陷阱,他都選擇義無反顧地跳進去,而且1副勝券在握的自信模樣,渾身散發著強者的氣度,這讓黑兵對祝施久的評價又高了1分。
於是,祝施久左手持著餐刀,右手無力地耷拉在身邊,走在了黑兵身後兩3米距離的位置。
現在的時間點是所有學員的就寢時間,黑兵訓練基地不允許學員們大半夜不就寢而在外面瞎溜達,嚴格規定了宵禁時間。
因此祝施久跟黑兵走在宿舍走廊里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舍管。
在兩人沉默地坐電梯下樓的時候,看到了1臉百無聊賴地坐在宿舍入門窗口撐著腦袋打哈欠的舍管。
「喲,處理好了?門禁卡給我。」舍管看到了黑兵,對黑兵打了個招呼,隨後他驚訝地望著黑兵的手掌,「咦?你受傷了?」
祝施久見狀忍不住抽搐了兩下眉角。
果然,這他娘的是組織的安排!否則黑兵不會如此光明正大地從舍管這裡拿到門禁卡,舍管也不會如此光明正大地當著他的面跟黑兵打招呼。
莫名其妙!這到底是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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