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第一天就這樣沒羞沒臊的過去了。【Google搜索】
初二的時候,和錢多多去逛街。這時候的錢多多逛街就需要戴口罩了。黃胖子沒有來打擾,估計是找雷霄去玩了。
和錢多多又是買新衣服,又是買吃的,最後還買了一個按摩椅。
初三的時候,錢多多回劇組了。對於張亦木來說,在劇組,他就是王。所以他的要求,所有的演員和工作人員都得聽。也不管你多大牌,這一點倒是沒人敢違背。畢竟能夠參演張亦木的電影,已經是一件很值得誇耀的事情了。
名利雙收的事情,除非自己腦子抽抽了,否則不會在這種小事情上面和張亦木槓。所以錢多多這種電影圈的新人,就只能乖乖的趕到劇組去。
從京城到外景地劇組,一千多公里,錢多多坐飛機連夜走的。
這姑娘走的時候,那真叫一個黏人。先是榮羽開車送到機場之後,非要背著。背了一段距離之後,又怕榮羽累著,於是就吊著他的胳膊走。但是這吊胳膊比背著輕鬆不了多少。然後在進安檢的時候,還非要親嘴。
反正也不管有沒有粉絲或者是記者拍到她。按照她的性格,就是自己和男朋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關別人屁事。如果你報導的是事實,那就隨便。如果你捏造了事實,那就和你死磕到底,老娘天不怕地不怕。
「在家好好的養精蓄銳了等我回來驗貨。」
錢多多在進安檢之前,狠狠的用手在榮羽的身上掏了一把。嚇得榮羽一躬身,差點兒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甚至自然也躬得像個蝦米一樣。
錢多多得意的哈哈大笑,然後昂首挺胸的過安檢去了。等過了安檢,還回頭對著榮羽示威一樣的揮了揮拳頭。
榮羽對錢多多是寬容的,因為錢多多本身就是一個單純的姑娘。這種單純不是說她是個小白,對什麼人都不動腦子。而是性子很直接,很豪爽,不作偽。相反,她還是個頂聰明的姑娘,知道在什麼時候可以耿直,什麼時候需要閉上嘴巴,只需要默默做事就行。
等錢多多回來驗貨?
這有啥好驗的?榮羽自信,只要錢多多敢驗貨,他就敢把驗貨的人揍得暈死,胡言亂語。這兩天的事實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了。
送完了錢多多回來的路上,大街上的人並不是很多,因為一場大雪,將很多人都封禁在了家裡,在家裡暖和,北方人對雪和南方人對雪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等回到了院子裡的時候,屁股還沒坐熱,一大群人就蜂擁而至了。這一次來的不是何哉來、張德勝以及關又勛和馬至東等人,而是榮羽的幾個兄弟們。
何銘、雷霄、黃甲還有何心繹。何心繹是自己非要跟著一起過來的。
於是年輕人在一起了,可以幹的事情就比較多了。
打牌、玩遊戲,還可以K歌。
這一天就很快過去了,榮羽做飯,一桌子坐好了,吃吃喝喝的,氣氛很熱烈,特別是黃胖子能吹啊,說了自己今年的新的規劃。這些規劃有很多是出自於雷霄之手的。所以雷霄聽黃甲說出來,心裡很熱乎,於是又插了不少的建議進去。
然後雷霄自己也說起了新接手的娛樂公司在今年的一些計劃和安排。按照他的說法,今年還準備投資兩到三部大製作。還要投資多部網劇。
然後就是何銘,他這次回來,已經開始接手了何哉來的一個GG公司,準備在GG行業大展身手,只不過說到最後,他對榮羽悄聲問道:「羽哥,我知道青姐也是做過GG公司的,能不能……」
「不能,我肯定不會和她說這個事。你要讓她過來幫你,你自己和她說吧,但是我可告訴你,她不可能給人打工的。就算是你也不行。」榮羽直接回絕。
何銘撇撇嘴,說道:「羽哥,我怎麼可能敢讓青姐給我打工?在藝廚的時候,看到她就有點發憷,嘿嘿……合伙人,我要青姐當我的合伙人。我和她一起干。其實這事挺簡單的,我做業務上的事情,她專心做設計上的事情。」
「你自己說吧!」榮羽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青姐的才華是母庸置疑的。」
「誰說不是呢,全國頂級的設計大獎都被她拿走了,我可不想在未來成為她的競爭對手。」何銘笑嘻嘻的,「頂級的人才,既然不能成為對手,那就加入。」
黃甲就嘆氣:「要是小青答應了,你們都來京城了,我一個人守老城,太可憐了。想當年……我們兄弟在一起……」
「想個屁的當年啊,你搞得好,以後也可以進京的。」何銘就不屑的說道,「如果羽哥的私房菜搞得好,肯定要有基地……到時候我給你搞一塊地……」
這話說的,好像在京城搞一塊地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一樣。
「哈哈,要不……你在火星上給我搞塊地皮?」黃甲對著何銘擠眉弄眼的。
何銘「切——」一聲,手一揚,不屑的說道:「信不信隨你,反正是你想進京,又不是我,我生來就在京城,你來啃我一口啊……」
黃甲罵道:「你得瑟個啥,特麼的,等老子進京以後啊,我可以自豪的對著我的兒子說道,呵呵,兒子,以後你生來就在京城……」
「我特麼,你占我便宜啊!」何銘撲過去和黃甲掐成一團了。
榮羽自然懶得勸這兩個信口雌黃的傢伙,反正扭成一團,胖子黃甲居然還被瘦弱的何銘給壓在地板上了,眼瞅著翻不動身,只能憤憤的認輸……靈活的胖子?那是不可能的,胖子有幾個靈活的?
「你呢?」榮羽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何心繹。
何心繹眉目微微往上一挑,笑起來,帶了一點兒媚,她想了想說道:「新的一年,我的工作重心在湘南,反正你也在湘南還要待上一年,所以我的重心就是在湘南印證我的美食節目不是浮誇,而是來自於民間……」
這個想法何心繹告訴過榮羽的。今天再說了一遍。
今天看起來是幾個年輕人的一次聚會,實際上確實這群年輕人將自己來年的規劃做了一個匯報一樣。所以年輕人的世界,並不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每個人都能有自己的追求和目標,這就是他們能夠聚在一起的意義了。
一邊吃一邊聊的,到了晚上,雷霄忽然就對著榮羽說道:「走走,羽哥,我們下去搬東西。還有東西放在車內的。」
榮羽有些好奇,還有什麼東西不一次性拿出來?非得晚上去拿。於是跟著四人一起下去。這一次開的一輛車是一輛商務車,很大的空間。然後在車內的後備箱裡看到了幾個大的禮花彈,一共六個,整整齊齊的碼放著。
「湘南省柳陽市的花炮,絕對的暢銷全世界的。」黃甲嘿嘿的笑著,「走走,先搬下來,我是運氣好啊,頭一回在京城過年,京城就放寬了三環以外的禁炮政策。」
一行人將禮花彈都搬到了院子裡。一字排開,整整齊齊的放著。然後雷霄拿出了打火機,遞給榮羽說道:「這第一個你來點!」
「好!」榮羽也不推脫,接過來,然後走到了禮花彈錢,點燃了引信。
「沖!」的一聲,禮花彈騰空而起,隨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一條火蛇直衝到了天空中,在夜空里然後「砰」的一聲炸開了。
就好像是無數的星星點點在夜空中散成了流星一樣。一個炸開,另一個禮花彈又衝上了天空,然後又炸開,還能隱約的聽到有人在喊:「有禮花——」
是公園那邊的人,似乎那些黑影童童的人影也停了下來,駐足在原地,抬頭仰望天空。看那禮花在天空中開出各種美麗的花朵和形態。
每一個人都對美好的東西抱著期待,特別是這種在夜空里閃亮的東西,因為黑夜的黑,所以光亮就特別的引人注目,而這種炸開的花的光亮就更加的引人注目了。
每一個人都屏氣凝神的看著,知道一個禮花彈盒放完了。
所有人都悵然若失,卻又恍然的期待下一盒禮花彈會開出什麼樣的美麗的花朵。第二個是何心繹點燃的,這一次黃甲就有些發燒了。
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指著天,頭朝上抬,大聲的喊道:「來吧,給我變身——」
何銘哈哈大笑,指著黃胖子說道:「你特麼的長不大啊!幼稚,太幼稚了。還是我來一句,聽聽我的……」
他也仰頭看著天空炸開的禮花,大喊一聲:「世界之王,我當定了——」
黃甲然後就恥笑何銘的「世界之王」了,兩個人就像是冤家一樣,互相的拆台、調侃,但是又互相的幼稚得像是過家家的兄弟一樣。
何心繹也看著天空,轉頭看了看也正在凝望夜空中的閃爍的禮花的榮羽,輕輕的說道:「每一條流逝的命運之河,都是為了追尋那唯一的光。」
「你說什麼?」榮羽被巨大的炸開的禮花彈的聲音蓋住了,沒有聽清楚何心繹說的什麼。
「我說……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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