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墨點點頭,道:「你小心一些,我沒回來你不要出來。記住本站域名」
他說完話,便即刻起身去追。
雖然深夜,可是熊熊大火不斷,也引來了不少人救火。
大街上的人就忽然多了起來。
江夏就在一堆人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她剛要開口,卻見那人已經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小夏兒,好久不見。」
站在江夏面前的人,正是周子正。
江夏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很是驚奇,「周子正,你怎麼在這裡?」
說著話,江夏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得,看著周子正,道:「這火,不會是和你有什麼關係吧?」
畢竟,在江夏的心裡,周子正不是什麼好人。
也不是正經人。
自從上次聽了藍晉告訴自己,周子正是慶安國的太子之後,江夏心中,對周子正的印象又減分了很多。
一個鄰國太子,卻每天不務正業,像個盲流子一樣的混日子。
這樣的人,能好才怪!
看著江夏眼神中的嫌棄,周子正心裡很是不好受。
臉上,卻依舊保持著之前的玩世不恭的笑意,「小夏兒,咱們都多久沒見面了,可是見了面你還是對我這樣的無情,讓我真的很難受呢。」
江夏懶得和他掰扯,直接嚴肅道:「周子正,你說實話,到底這把火是不是您放的?」
周子正無奈的聳肩,「小夏兒,你怎麼老是把我看成是那種人 呢?我像是壞人嗎?」
江夏皺眉,坐在了台階上,不搭理他。
也是因為江夏心裡想了想,周子正若真的是縱火元兇,那肯定早就跑了,怎麼還會在這裡等著見自己。
這不是腦殘嗎?
江夏托著腮不做聲,看著眾人救火。
周子正坐在了江夏的身邊,笑著道:「小夏兒,這麼久不見,你都不想我的嗎?也不問問我最近都去了哪裡?」
江夏看都不看他一眼,撇嘴道:「你還能幹什麼去?肯定是回慶安國忙自己的政事去了唄?」
周子正的臉色一變,隨即又笑了笑,「看來,你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那麼……想跟我走嗎?」
周子正忽然話鋒一轉,看著江夏。
江夏皺眉,側臉看著他,「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周子正聳肩,「我好端端的一片真心,怎麼在你面前就變成胡說八道了?」
江夏哼了一聲,「你最好這話別讓湛墨聽到,要不然的話,他會殺了你的。」
周子正聞言,輕笑一聲,玩味的看著江夏,「小夏兒,我不信你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湛墨給殺死!」
「我怎麼不忍心?」江夏看向周子正,「湛墨是我夫君,他討厭你的話,代表我也討厭你。」
周子正看著江夏一本正經的樣子,忽然就笑了出聲。
半晌,周子正才道:「小夏兒,湛墨騙你讓你養孩子,還對你那樣冷淡,你當真原諒了?」
江夏沒做聲。
周子正繼續道:「你都能原諒他,為何不能原諒我?」
江夏輕笑,道:「即便是湛墨欺騙了我,可是你就沒有嗎?你一開始故意接近我,本來就是為了刺激湛墨,你和他之間有什麼仇恨我不知道,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想再聽你說什麼之前的事情了。」
她也不想和周子正解釋,自己只是一個魂兒。
以前的江夏和周子正之間的關係是為了什麼,自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現在,她只想好好和湛墨生活在一起,其餘的,不想了。
再說了,現在朝霞的事情都沒解決,她都沒腦子去想這些。
周子正聽著江夏的話,忍不住道:「小夏兒,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危機了?看你心情很不好的樣子,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你解決呢?」
江夏聞言,想了想,側臉看向周子正。
「你知道朝霞郡主嗎?」
周子正點頭,「自然是知道的。」
江夏笑了笑,道:「她現在要介入我和湛墨之間,你能幫忙解決嗎?」
「如果能,那我可以原諒你之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不能的話,你還是趁早不要在我面前離間我和湛墨之間的關係。」
周子正聽著湛墨的話,心中有些難受。
他忍不住苦笑一聲,「小夏兒,沒想到你對我這麼直接……」
江夏笑笑,「直接一點不好嗎?你其實早該知道,我不可能和你有什麼。」
周子正聳肩,點點頭,「我知道。」
他早就知道了,自從自己在石林鎮,那一次見到了江夏之後。
他就察覺出來了。
江夏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和以前的她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的江夏,在自己面前唯命是從,根本不會違抗自己的任何命令的。
而現在的江夏,已經完全變得自己不認識了。
周子正的心中有些難受,臉上卻還是帶著笑意,「朝霞的事情,我可以幫你。」
「小夏兒,以前我接近你,的確是因為想利用你來刺激湛墨,我和湛墨之間的恩怨,也是上一輩的了。」
「不過,我現在是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我不該利用你去解決我和湛墨之間的恩怨。」
「朝霞的事情是你的困擾,我願意為你解決這個難題。」
聽著周子正這麼說,江夏有些好奇的看向他。
「你真的有辦法?」
周子正點點頭,「你若是想知道其中的緣由,可以去當初朝霞出家的尼姑庵看看,或許,你會找到一些問題所在。」
說完話,周子正便轉身離開了。
江夏一愣,急忙站了起來,想再問清楚。
正在這時,阿月卻出現在了江夏的身後,「主子!」
江夏一轉身,看見來人是阿月,忙道:「阿月,你怎麼來了?」
阿月道:「是少將軍發了信號,奴婢才來找您的。」
「主子,此地不宜久留,和奴婢一起回去吧。」
江夏點點頭。
上了馬車,江夏忍不住道:「阿月,孩子們都還在湛家嗎?」
阿月應聲。
「主子你放心好了,四位小少爺被保護的很好。」
江夏這才放心。
她看向外面的夜色,黑暗中,還有揮之不去的燒焦東西的味道。
那一場大火燒毀的,是湛墨好不容易找到的證據。
江夏的思緒,又開始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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