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這大排檔外面有人打起來了,一個女人被打的趴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傑這個愛管閒事的竟然沒管,還摁住了要起身的高玉清。叫住兩個孩子,「上後面,別看!」
她冷淡的看著外面,那女人嗚嗚哭著想要起身,卻被人又是一巴掌拍在地上,嘴裡還罵罵咧咧。
李傑就這麼看著那女人挨打,看著那女人被拖走,那女人搖著頭嗚嗚叫著,被拽遠了突然抬頭朝她大喊:「李傑你好狠的心!」
李傑理都沒理,余巧巧作了這麼些年,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還想拉她下水,壞她名聲。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把那女人怎麼樣了呢!
高玉清問:「你認識?誰啊?」
小雅突然「啊」了一聲,「我想起來了,她就是那個,讓人撞我的女人,是吧媽媽?」
「對,就是她,余巧巧!」
高玉清喃喃:「怪不得!這可真是不要臉,幹啥都能扯到你身上?」
「不用理她,這種人,心腸壞透了。」要沒有她,方美玉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她無腦歸無腦,囂張歸囂張,可沒有人引誘真不至誤入歧途到這一步。
而余巧巧當初還想著引誘方夢君,幸好她沒傻到不聽父親和李傑的話和她來往,要不然也難說。
沒幾天,李傑就聽說了,余巧巧得罪了一個有勢力的人,被打了一頓,被攆出了小城。
李傑只聽了這麼一句,也沒關注她,不過她和方美凡畢竟是親戚,哪怕她們之間不再來往,但總會從姜家人口中得到那麼一兩句消息。
余巧巧去了南方。
方美玉好像也去了南方,不會是奔著她去的吧?
李傑只是這麼一想就拋開了,眼看聖誕節要到了,這一波旺季所有人都賺得盆滿缽滿。
李峰也答應妻子,出這最後一次國,「回來今年就不出了,明年再說明年的。」
聖誕之後是新年,對於國外是非常重要的節目,也是一年之中銷售最旺的季節。
李峰把貨賣出去天已經有些黑了,他把錢放好,斜挎著包準備去賓館,沒走幾步突然有三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圍了上來,李峰想跑也跑不過對方,他舉著手示意錢在包里,可沒等他把包拿下來,後腦勺一疼,就人事不知了。
不過昏迷前,他好像聽到有吹哨的聲音,也不知道是這些搶劫的人同夥吹的,還是有國外的警察趕來吹的。
李峰醒來是在賓館,身邊除了陳東還有賓館兩個鄰房間的鄰居。
「哥,你可算醒了。」
李峰愣了愣,慢慢清醒過,騰地坐起來摸著後腦勺,「我的包!」
「你也算命大,就別惦記你的包了。想想也算是破財免災了。」陳東說。
「我是怎麼回來的?」
陳東指了指二位鄰居:「這兩大哥出來吃飯看著你了,把你弄回來的。」
李峰摸著後頭的大包,「謝謝兄弟了,要不然這大冷天,我肯定得凍死在外面了。」
「不用謝,就是可惜我們去的時候人早跑了,你的包也不見了。我們本來是想報警的,可你也知道沒啥事,我們這話也說不明白,再讓人整警察局去,不值當的,就沒報,你不會怪我們吧?」
李峰緩緩的搖頭:「哪能啊!」
陳東問:「哥,你這是讓人盯上了吧?你咋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呢?叫我一聲啊?」
陳峰苦笑:「我這不是有些貪了嘛,想著年前出這最後一次,過了年你嫂子和李傑都不想讓我再出國了……唉,誰成想?」
「都沒了?都讓人搶了?多少錢啊?」
「光本錢就二萬的,你說多少錢吧,今天這貨賣得特好,我沒數不過最起碼得四萬多。」李峰說起這事心一抽一抽的疼,「我特麼白幹了。」
李哥勸他:「別想那麼多了,命撿回來了就不錯了。不就幾萬塊錢嘛,就當最後這兩趟賠了。」
李峰迴家把高玉清嚇了一跳,聽說他被搶了,也顧不上問損失,扒著他的頭仔細看了半天,「還好只有一個大包,」說著哭起來:「你嚇死我了,以後可別出去了,咱家日子比以前好多了,我可不想你再把命送國外去。」
李峰趕緊安撫她:「我沒事,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咱家以後日子肯定更好,你快別哭了,我真沒事……」
李傑聽說後也嚇了一跳,「沒報警抓個試試?」
「抓啥抓,肯定早跑回國了,上哪抓去。」
李傑一愣:「啥意思?」
高玉清也問:「對啊?不是老毛子搶的你?」
李峰一臉懵:「我沒告訴你嗎?不是!」
他媳婦和妹妹同時翻白眼,異口同聲:「你哪說了?」
這怎麼說個話這麼費勁呢?不僅她們沒聽說,就是救了他回去的李哥和闞哥,還有陳東也不知道。
真是無語了。
李峰汗顏,揉著腦後已經消退一些的鼓包訕訕說:「肯定是我被打暈了沒說清楚。」
又得了媳婦和妹妹的一個白眼。
「如果是這樣,說明是平常認識你的人,或者說是知道你的。這是盯上你了,說不定盯了好長時間了,知道你是一個人。你想想那幾個人的身材,和平常你認識的,你坐火車一塊出去的人中有沒有相像的?或者聽沒聽說過有誰賠了的?」
李峰被她說的腦袋都大了,「我沒注意過,我認識的那些人沒聽說有賠的。倒是有不少去賭場輸了的。」
他沉吟著:「至於你說的身材相像的,出國這些人中啥樣都有,當時天黑我沒看清……」
高玉清忍不住問:「天黑你咋知道不是毛子?不會是你看錯了吧?」
「他們說了句話,中文說的,『就他!』我聽著了。」
人回來就是好事,至於錢是身外之物,話說的敞亮,可到底還是窩囊,關鍵是心疼錢。
李峰不至於病一場,可一直到過年都沒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
高玉清在家照顧了他一天,看他真的沒啥事,也顧不上他了,忙著她的服裝裁剪,到年底了,哪怕是大人也都會做條新褲子好過年,她還想著把李峰的損失給補回來呢,哪有時間顧他傷不傷心。
李傑則想辦法找人打聽這事。
那可是大哥的血汗錢,扛著二百斤的大包出去很輕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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