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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2024-08-30 21:00:39 作者: 鎏月
  陸淺歌和鐵肺小天后在另一側候場的時候,聽說時願是被抱出去的消息,不禁惡毒的笑了。

  她讓人在那把劍的周圍插了十幾根鋼釘!

  本來以為時願會在舞台上當場痛得大叫、跌倒,整場表演被當場叫停。

  沒想到時願竟然就這麼忍著疼的跳下來了!

  但那又怎麼樣?

  每根鋼釘至少有十幾公分長,時願一腳踩上去,她的腳筋肯定是廢了!

  陸淺歌拒絕坐輪椅上台,因為這樣沒法展示她這身漂亮的禮服。

  當她一副自強不息的拄著拐上的台,把拐杖交給工作人員後憑著一條腿為重心的站在舞台上時,台下立刻響起一片給她加油的聲音。

  看到粉絲按照她的要求,舉著她和薄霆梟兩個人名字的燈牌時,陸淺歌對接下來的求婚充滿了期待。

  雖然有鐵肺小天后的助唱,還有修音師的現場修音,依舊能清楚的聽到陸淺歌令人尷尬的走調音。

  別家粉絲在私底下笑話陸淺歌的粉絲,

  「陸淺歌唱歌走調成這樣,也好意思跑到這檔綜藝節目來丟人現眼。」

  陸淺歌的粉絲不客氣的反駁道,

  「這檔節目都是薄氏為了我們淺歌贊助的,別人是來比賽的,我們家淺歌就是來秀恩愛的!」

  就在陸淺歌唱完歌,助唱離場後,她開始一臉羞澀的在舞台上跟薄霆梟表白起來。

  台下的粉絲也配合著喊出『原地結婚』時,陸淺歌眨巴著眼睛,俏皮的衝著台下主動伸出手來,

  「既然氣氛都烘托到這了,霆梟哥你願意讓我嫁給你嗎?」

  導播的鏡頭四處尋找著薄霆梟的身影,粉絲也開始四處張望,卻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

  站在台上干舉著手的陸淺歌有點尷尬,就聽現場響起編導的聲音,

  「贊助商剛才有事緊急離開了節目組,現在請所有嘉賓返場,進入結尾合唱環節。」

  看到粉絲們悻悻的放下燈牌,求婚彩蛋變成自導自演,當場社死的陸淺歌,下了台回到化妝間後就開始瘋狂摔東西!

  「肯定是時願把薄霆梟給叫走的!怎麼就沒讓那根鋼釘扎死那個賤人!」

  盛晚星一腳踹開了化妝間的門,衝進來扯住陸淺歌的頭髮『啪啪』就是兩巴掌!

  回過神來的工作人員趕忙把兩人分開。

  頭髮被打亂的像個瘋子一樣的陸淺歌,氣得尖叫起來,

  「盛晚星你瘋了!我可是洲長千金!你竟然敢打我!」

  「我就知道是你安排的人把時願的腳扎傷的!從你這個惡毒玩意來了劇組就處處針對時願,現在又這麼害她!毒蛇都沒有你毒!」

  盛晚星說著狠狠的踹了陸淺歌輪椅一腳,陸淺歌被慣性一頓,頓時從輪椅上就滾了下來!

  「洲長千金算個屁,老娘還是西洲盛世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呢!今天我就打你了你怎麼了?你們南洲喝的水都是從北洲我們盛家水庫里的流出去的!你爸去趟我們西洲,還得跟我爸好好說話呢!」

  陸淺歌打死不承認是她做的,搭建四方台的工作人員主動承認他是陸淺歌的粉絲,看到她和時願不和,所以才想懲罰一下時願。

  當然,這是陸淺歌事先給足了錢,所以心甘情願替她認罪的背鍋俠。

  警察來把人帶走後,陸淺歌不客氣的提醒盛晚星,

  「盛晚星你還沒跟我道歉呢!」

  盛晚星鄙夷的打量了一眼陸淺歌,

  「道什麼歉?就沖你剛才在詛咒時願,打你一點毛病都沒有!下次再讓我聽到或者知道你找時願麻煩,我還打你!」

  眼見著盛晚星傲然的離開了化妝間,陸淺歌氣的臉都綠了!

  *

  黑色的賓利車穿過兩側整齊的落地松,停在一處威嚴氣派,深灰色歐式古堡別墅的前面。

  車子停下後,薄霆梟抱著時願從車上下來。

  雲家的醫療團隊幾乎同一時間趕到,跟在後頭匆匆上了樓。

  北洲雲家和薄家是世交,身為二少爺雲檀無心打理家族的醫療事業,一直跟在薄霆梟身邊當他的私人醫生。

  而雲家這支精銳的醫療團隊,只在薄霆梟的父親薄長青危及生命的情況下,啟用過幾次。


  團隊本以為薄霆梟受了重傷,卻沒想到受傷的是個年輕女人。

  薄家老宅入目可見的奢華貴氣,不僅牆上掛的油畫是名家大師的真跡,就連雕工精美的畫框都是純金的。

  時願被抱到薄霆梟的臥室床上,黑色歐式風格的大床,配黑金色流蘇設計的刺繡幔帳,尊貴中透著一股霸氣。

  她右腳的白襪子早就被染紅了紅色,血水順著鞋縫還在往外滲,在兩個醫生嘗試著給她脫鞋時,擠壓的疼痛讓她臉色煞白的攥緊衣服。

  薄霆梟的心就像被只無形的手攥緊似的,忍不住低斥他們,

  「脫不下來就別強行脫!你們死人嗎?不會拿剪刀剪!」

  醫療團隊趕緊去準備剪刀。

  在脫了時願的鞋和襪子時,就看到她整隻腳發紫,腳背腫得高高的,受傷的腳底心有個拇指大小的窟窿。

  在失去鞋底擠壓的外力作用下,血就像開了閘的水一樣,瞬間在地上匯集了一小攤。

  醫生用了好幾塊棉布才把血止住。

  在給她清理傷口時,時願疼得全身都在發抖,薄霆梟俊臉鐵青的把她頭按在懷裡,輕聲哄著她,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轉頭沖醫生黑臉道,

  「你們能不能輕一點!」

  知道她是被鋼釘扎傷的,醫生要給時願打破傷風,但她身上穿著厚重的戲服,薄霆梟只留下一個女醫生,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醫生告訴薄霆梟,時願的腳在受傷以後,還繼續跳舞導致了她腳底的筋膜撕裂嚴重,才會流了這麼多血。

  但幸好時間並不長,如果她跳得再久一點傷到了腳底豐富的神經組織,她的右腳會因為喪失知覺,而影響以後的走路時,薄霆梟臉黑得都能滴出墨來!

  在醫生走後,薄霆梟按捺著滿腔的火氣,幾步走到床邊掐著時願的下巴,

  「剛才醫生說的你都聽到了?差一點你以後就是個瘸子了!受了傷你還繼續跳,這隻腳你不想要了是不是?」

  所有人都在前台隔著幕布看她跳舞,他則去了監控室,從後台更直觀的看她跳。

  當看到四方台的地上全都是斑駁的血漬時,有工作人員還在說,這是誰想的讓時願的鞋底踩上紅顏料?

  這樣跳起來效果更唯美,只可惜效果做的再足在前台也看不到。

  但薄霆梟卻立刻就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顏料,而是她出事了!

  雖然知道她倒在地上只是舞台效果,但是當看到她整隻腳都被血染紅的躺在那裡,那一刻他耳邊的心跳聲就像擂鼓一樣,讓他什麼都聽不到了!

  「我問你話呢!說話!」

  時願看了眼自己的腳,嗓子沙啞道,

  「想要。」

  但給念念治病的二十萬,比她的腳更重要。

  薄霆梟冷冷的鬆開她,拳頭緊攥的骨節隱隱泛白,

  「想要就給我好好養著,敢下床把你腿打斷!」

  時願皺了皺眉,

  「我臉上都是顏料,我先去把它洗了。」

  在她表示自己可以扶著牆,單腳跳著去洗臉時,薄霆梟站在床邊,用一種恨不能掐死她的眼神,語氣陰颼颼的道了句,

  「你敢跳一步試試。」

  說完他瞪了時願一眼,徑直進了臥室的衛生間,從裡面接了盆水後把毛巾泡在裡面,端出來放在床頭柜上,像喚小狗那樣叫她,

  「過來。」

  時願乖乖過去,剛想去拿毛巾,薄霆梟沉著臉從盆里把毛巾撈了起來,

  「你自己又看不到,老實待著。」

  從沒伺候過人的薄霆梟,還是第一次做給人擦臉的事,拿捏不好力道的他擦的時候看到她皺了下眉,頓時緊張的動作一頓,

  「疼嗎?」

  「不許撒謊。」

  時願老實的『嗯』了一聲,就聽男人冷哼一聲,

  「嬌氣!」

  話雖是這麼說的,薄霆梟手上的動作卻輕柔了不少。

  看到面前的這張給他擦得嬌粉的臉上,卷翹的長睫下琥珀色的眸子水光盈盈。

  薄霆梟墨眸深了深,攥著毛巾的大手包住時願的後腦,低頭吻上她微張的嫣唇。

  她身上的戲服脫的只剩一件白色的裡衣,他大手撫上她的嬌柔,沒有任何東西阻隔的真空,讓他身體瞬間就有了反應。

  熱吻也逐漸染上了一絲情慾的味道。

  時願伸手主動去解薄霆梟的皮帶時,男人墨眸划過一絲驚訝。

  他扣住她的小手,沙啞的嗓音又欲又撩,

  「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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