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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番外一:說好的只要兩天兩夜呢?(二)

2024-08-30 21:20:01 作者: 沐沐良辰
  第127章番外一:說好的只要兩天兩夜呢?

  (二)

  天空依舊陰沉,血色的蝶翼消失了,空空落落的雪地上,只剩下了那把落在地上的骨傘。

  「主上,魔王陛下他怎麼走了啊?」

  憨憨魔物鐵越忍不住問道,「王后既然沒事,那他為啥不先犒勞犒勞將士們啊?」

  月辰:「……」

  他手裡還捏著淵訣讓他保管的、裝著墨夕靈魂的小木筒,看著身側依舊懵逼的憨憨魔物,緩緩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看了眼鐵越:「你這話最好不要在魔王陛下面前講,不然我怕你腦袋沒了。」

  月辰看著面前徹底被劈裂開的空間壁壘,幽幽嘆了口氣——

  對於魔王比下來說,妖族大陸和魔界都比不上王后一根手指頭,為了見她,硬是打通了一個永久的通道。

  記載之中,從來不允許任何魔物靠近十米範圍內、以血腥聞名的魔王陛下,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安靜乖巧體貼還會掉眼淚了?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待遇簡直讓魔物無力吐槽。

  但問題是,就是知道淵訣是這樣的魔王,他們也不能說半個「不」字。

  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樣重情重義的魔王陛下,比墨夕那個老不要臉的上位好多了。

  掂了掂手裡的小木筒,月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拇指大的小瓶子,然後像變戲法一樣,把裝著墨夕靈魂的小木筒塞了進去。

  他收好小瓶子,便沒再去管不斷在小木筒里哀嚎的墨夕,轉過身開始調動魔物士兵:

  魔王陛下帶著王后離開了,這兒卻還有不少事要做。

  ——田葉等妖也遠遠的看著那些讓他們膽戰心驚的魔物大軍,心情十分複雜。

  「這些魔物,應該不會通過這空間通道過來打咱們部落吧?」

  熊朵朵在一邊小聲的問。

  族長爺爺幽幽嘆了口氣,表情有點滄桑,「應該不會吧。」

  畢竟淵訣現在是魔王,阮秋秋是王后,他們也算和魔界第一大黑惡勢力有了良好交集的。

  族長爺爺轉過腦袋,對上熊朵朵身側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還是黑白糰子樣的熊滾滾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輕咳了一聲,「大不了到時候,我們全族搬到魔界去,有你們秋秋姐姐在,還怕被那些魔物吃了不成?」

  熊貓爺爺故意聲音很大的說話,把站在他們前面的月晨都嚇了一跳,小月晨特別困惑的轉身看了他們幾眼,摸了摸下巴:「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要加入魔族的妖。」

  畢竟對大部分魔物們來說,妖族就只是食物而已。

  很少會有食物跳到桌子上大喊一聲:「我要加入你們!」

  田葉遙遙看到那些魔物大軍,心底的害怕情緒反而沒有爽快情緒來的多——

  對她來說,面前這些魔物,幫助她殺死了幾乎屠戮了整個沙族部落的墨夕等魔,可以算是對她有恩。

  激動和解脫遠超恐懼,自然讓她害怕不起來。

  月晨看著這一群妖,深切覺得大約是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他乾脆撓了撓頭,「你們要真想來,我可以讓我哥先給你劃個地盤。」

  看剛剛淵訣對他哥的態度,估計以後是打算重用的,他也算幫哥哥和姐姐幹了一件大事了。

  卿如意看著這群吵吵嚷嚷的妖魔們,也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放鬆的笑容。

  ——墨夕約等於「死」了,只剩下靈魂,自然也無法控制她體內的魔蠱,即便魔蠱暫時還沒死,但也不能像之前那樣瘋狂汲取她的生命力了,原本只能再撐上十天,現在倒也能再等上兩三月。

  當初她抱著賭一把的心態,冒著風險護住了阮秋秋他們,倒是為她和莫哥哥換回了一線生機。

  莫不歸站在她身側,看著氣色不好但卻精神極好的伴侶,也忍不住帶上了一絲笑意。

  也許,他們這一世,不需要面臨慘痛的死別和有緣無份了。

  喜悅的情緒迅速在冬熊部落蔓延開來,只有一個人的心情萬分的複雜。

  阮寒山站在一眾妖族的角落裡,俊秀的眉眼低垂著,低喃著:「太像了……」

  魔王,和他記憶里,面容有些模糊的那頭狼崽,太像了。

  真的是他。


  阮寒山笑了一聲,目光遙遙望向淵訣抱著阮秋秋消失的方向,慢慢攥緊了拳:

  想娶他阮寒山的妹妹,不管怎麼樣,儀式和排面必須要有。

  魔族和妖族向來比人族粗獷,不太注重這方面,他們地底人族可不一樣。

  這麼多年他都沒為妹妹做什麼,這次成契,排面上一定要做好。

  ——在阮寒山暗暗發誓一定要籌備好儀式的時候,淵某狼已經抱著心心念念的小夫人,回到了禁寶山中他的住所。

  禁寶山不只是一座山的大小,裡面的區域很廣闊,最外面是許許多多魔物和修煉魔功的人族混居的地方,往裡是一層山峰,再向上,是精英魔物們的住所。

  最深處也是最高處,是輪迴之地和淵訣的居所。

  在過去那個痛苦的輪迴里,數十年的時間,他都孤孤單單的住在這兒。

  阮秋秋被他抱著,只覺得眼前一花,耳側吹過一陣風,幾乎沒幾秒,那頭狼就已經停了下來。

  「到了。」

  淵訣貼著她的耳尖,低啞著聲音說,呼出的熱氣讓阮秋秋好不容易沒那麼紅了的臉又浮起了一層紅暈。

  她「嗯」了一聲,然後發現自己剛剛下意識的抓著某狼本就已經破了不少的衣服,他剛和她說話,她耳尖一熱,一不小心手上稍微用了點力,就把他衣襟給扯碎了。

  弧度漂亮的鎖骨連同一片若隱若現的肌理露了出來,阮秋秋連忙想移開視線,微微抬眼,對上了某狼似乎有點震驚又很害羞且期待的小眼神。

  阮秋秋:「……」她現在說她不是故意的這頭狼會信麼?

  臉比之前更紅了,阮秋秋本能的掙扎,想從淵訣懷裡下來。

  她只是有點累而已,又不是沒辦法走路。

  但她越動,越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又在空曠的外面,總有一種很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阮秋秋只好尷尬的把那幾片紅色的、單薄的已經不能再稱之為獸皮的東西握在手裡,小聲說:「衣服壞了,過幾天再給狼做新的……」

  淵訣感覺到有些風順著灑在他微微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再聽著小夫人有點害羞的聲音,只覺得一顆已經沉寂的心漸漸的又活了過來。

  他還記得當初分別之前,小夫人說等他回來就成契,只不過數天,中間卻隔了整整一個輪迴。

  淵訣漆黑的睫毛輕顫,微微低下頭,鼻尖同阮秋秋的靠在了一起。

  他狹長的眼緊緊盯著她,眼尾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麼,紅紅的很可口。

  但哪怕在這頭狼克制不住的想要親親的時候,也還是不願意閉上眼睛。

  阮秋秋同他四目相對了沒兩秒,便受不了的閉上了眼睛。

  她以前就知道淵訣喜歡盯著她看,但以前他還沒有到這個地步,現在比以前更粘人但卻更克制了。

  感覺到淵訣遲遲沒有吻上來,阮秋秋乾脆微微抬頭,同他唇瓣相觸。

  淵訣把人抱得更緊了一點,一點一點的吻她。

  這樣又輕又軟的吻,明明只是輕輕觸感和癢感,卻更讓阮秋秋感到臉紅和呼吸困難。

  她感覺輕飄飄的,幾乎沒有實感。

  等她快要受不了睜眼的時候,才發現淵訣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

  ——他眼尾紅了一片,已經沒了傷疤的面頰上除了一些血跡、便滿是誘人的紅暈,一路蔓延到耳後和脖頸。

  魔王先生腦袋上的魔角已經被他悄悄藏了起來,只有有點亂的黑髮垂在她頸側,痒痒的。

  又一次輕輕的觸碰,阮秋秋脊背竄上奇異的觸感,手上一抖,又不小心撕了淵某狼兩片衣服。

  阮秋秋:「……」

  她輕輕別過頭,「……夫君,先進去?」

  淵訣喉結上下滾動,眸光幽暗,半響才隱忍著什麼,輕輕道了句「好。」

  他抱著她走進了些,阮秋秋才看清淵某狼住的地方。

  入目是十分熟悉的木門,推開之後,還是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山洞,就連布置,都同他們在冬熊部落的家完全一致。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這個山洞比之前那個大一些,「主臥」的婚床也更大了一些。

  淵訣一路把阮秋秋抱到了床上,沙啞著聲音讓她躺好休息,他要出去先清潔一下身體。

  阮秋秋有點緊張,還以為終於要和這頭狼發生點什麼了,抖著聲音說自己也想洗。

  淵訣轉過身,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俊臉通紅,說話結結巴巴、磕磕絆絆,「狼、可、可以自己洗……」

  阮秋秋:「……」

  她當然知道他能自己洗了!

  阮秋秋:「……哦、嗯。」

  她臉紅到爆炸,硬是沒好意思說什麼別的話。

  「夫人……是不是,不能動?」

  在阮秋秋以為這場對話就要這樣無疾而終的時候,淵訣緩緩俯身輕碰了碰她的手臂,嗓音害羞,雙眸輕勾:「要、狼幫你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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