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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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佑派的主峰,海拔不算高,卻建立著一座宮殿,鷹佑派只有一主峰和一次峰,主峰便住著掌門長老以及弟子,而次峰則被淪為囚禁場,平常渺無人煙,只有一些受罰之人才會前去悔過。◆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𝐬𝐭𝐨𝟓𝟐𝟎.𝐜𝐨𝐦◆
這樣的規格可算是最小,最簡陋的,卻也勉強組成了一個門派。
而就在主峰的宮殿中,幾個男子坐在那,不急不慌,手中乃至拿著靈酒喝了起來,不過中低等的靈酒,由於站立的消費,總部送來賣的不過是這等規格的靈酒,顏色不純正,靈氣也稀薄,難以品嘗一次靈酒的他們無比享受的眯起眼睛,像是吸著毒一般上癮。
而寬大的宮殿中,一男子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慌張在那來回頓步著,與整個大殿格格不入,其他男子也放任著他如此,沒人有去注意到他,卻也沒人說什麼。
陳熙左右徘徊著,心裡亂急如麻,像是有什麼蟲子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對準他的心臟咬著,讓他坐立不安,難受得很。
雖說還是對扶蘇下了手,可是他內心難安,一直在勸說著自己,卻一邊在猶豫著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錯了。
「師傅放心,你所做一切不過是為了主人好。」一坐著的男子放下酒杯,看到陳熙眼裡的猶豫不決,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卻又瞬間被隱藏得乾乾淨淨。
如若不是琳琅殿的管事都需要是從前跟隨過扶蘇的老人,讓他們這些連主子一面都沒見過的人,空有一肚子才華,卻連一琳琅殿分店的一把手都沒法坐穩,這讓許多人不滿起來。
如若那些管事才華不錯的,那還好,可是陳熙可不是在這個範圍內,連做起大事都如此猶猶豫豫,無法下決定,耳根子還軟,實在讓他這個弟子都看不上眼。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師傅如此,才能夠被他劉洋利用著,在逃離琳琅殿前狠狠的刮一筆好度日子。
那堂堂一個鷹佑派,人早就都走光了,只不過留下一空殼罷了。
連他想想都不可思議,短短一個夜晚,鷹佑派所有高層全都被殺,剩餘的弟子不敢聲張,連忙逃跑,就怕被民國皇朝知道,到時候他們想逃都難。
劉洋也不是沒查過這事,結果出來,簡單得很,卻也讓他頭疼,那是芶岩派派出的人,由於海國幫助民國,把燕國大將軍除掉,皇帝權利收攏,便做出愚蠢的決定,貢獻出國庫一部分財富,給了芶岩派,代價就是把鷹佑派高層消滅。
而雖說都是守護門派,看規模就知道,鷹佑派實力最高的掌門,不過才結丹期初期,實在不夠看。
按照道理,鷹佑派被除掉,這個消息一旦被琳琅殿總部知道,這個分店將會被撤離,尤其是在找到扶蘇的情況下,而那個時候,他們這些人只能去其他分店幹活,無非又是從底層做起,這讓這些地方上的小霸主怎麼受得了「寄人籬下」的生活。
又聽聞到扶蘇快來,於是劉洋乘機做出一決定,敲琳琅殿一筆,然後便飛快逃離。
只是這個計劃需要到陳熙,但如此直白他肯定不同意,這個老頑固,劉洋無法理解陳熙對扶蘇的敬仰是為何,那日他還特地前去看扶蘇,也跟著前去三樓那,除了特別威嚴之外,他看不出其他。
接下來的事,他沒想到會如此順利,堂堂一琳琅殿主人,卻被琳琅殿的防護罩給困住,想想都覺得好笑得很。
再看看眼前之人,劉洋一個頭疼,想了想,現下還需要陳熙的配合,至少安撫下來,省得轉得他頭疼,於是劉洋走上前去,安撫住陳熙。
陳熙被他說得似乎安心一點,卻還是難以完全鎮定下來。
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舉動,他倒是擅長。
劉洋輕輕一笑,被繼續拿起他的酒杯喝著,這琳琅殿的庫存不少,以往都是為了出售出去,一筆筆記帳著,年終這帳單還得送往總店,所以不敢貪一分一毫。
現如今自然是無需擔心,儘管享受著。
只是劉洋這興致沒享受多久,氣氛又被自家師傅給破壞了。
陳熙再度猶猶豫豫著,他知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主人好,可是總是擔心後續。
要是主人追究起來該怎麼辦,雖然他知道他這麼做,是許多其他管事的意向,他只不過是想說服扶蘇,等到他想通了,他自然會把人放出來。
只是他還是有些怕承擔起追究的後果來,其實這琳琅殿快破了,他今天背水一戰不過是被劉洋激起來他對主子的忠誠,於是被說著說著變成了今天這麼一回事,他的心理也有種期待,他如此為主子著想做這些事,哪怕他這分店呆不下去了,去到其他分店也不至於混得太差,或者新開一家分店給他也行,乃至被調到總部去。
陳熙想得很美好,他在為自己以後的前途考慮著,他相信,他不過是做出表率讓扶蘇知道他們這些管事的意願罷了,他甚至也對扶蘇最終會如他所說一般放棄林瀾一事深信不疑,他更加相信如果出事,那些管事也不會放棄他不管的,還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大的信心。
或者說他的腦袋安逸太久變空,呆在這麼一糾紛少的小門派在,權利又都托給劉洋,自己無事可做,連腦袋都生鏽了。
「劉洋,你說總部的人什麼時候來啊?」
陳熙問著,他一直以為劉洋派人通知總部的人過來,一起勸說扶蘇的,只是他還不知道,劉洋到底想做的是什麼事。
劉洋聽到陳熙的話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後心裡忍不住嗤笑一聲,自己的師傅還真是天真!
就在他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外面有人進來,急急忙忙的,把劉洋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管管事,總部的人來了。」一琳琅殿人慌慌張張的說著,他們計劃不是如此,不是應該送東西來嗎?物到而不是人到啊!
陳熙壓根沒注意到說話的人是對著劉洋開口,叫的管事根本不是說他,而是劉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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