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帝國社區主人討論版
樓主:新主討教,做主人最需要注意的什麼?
1L:三點基本原則。
2L:樓主:沙發上的兄弟可不可以說得具體點?
3L:不懂可以先從做M開始,保證你了解奴的心理。
4L:讓他安全讓他踏實讓他爽。
5L:樓上太白話了也有點,大家別調戲樓主了,誰還沒個不懂的時候,樓下來解釋。
6L:保障奴的安全,保護奴的**,滿足奴的**,OVER。回去抄五十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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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揚最不喜歡的就是夏天,因為夏天葉朗不能穿靴子,不過好在他們還有秘密基地,凌揚管那裡叫隱藏副本。
兩個人在平日裡是普通關係的同性情侶,周末就會去隱藏副本轉換為另外一種身份,副本衣帽間裡的制服越來越多,連各式各樣的軍帽都占了一整個儲物架,至於靴子更是不在話下。
葉朗涉足圈子後就像一塊海綿般迅速地吸收膨脹,短短几個月就堪比一些經驗豐富的老手S,整個人的氣勢都修煉得與之前大不相同,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著濃濃的操縱感。
凌揚現在超級不放心葉朗,他暑期實習又換了個部門,不用再出入酒吧那種場合,不過娛樂圈裡也有很多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如今的葉朗,氣場上已跟老槍一樣,明眼人一眼就認得出來,凌揚不止一次見到有人在帝國里發他的偷拍,後面跟著一群求此主資料。
凌揚雖然很早就開始混圈子,但他只是單純的戀靴不重口,對於BD**博大精深的種類接受得很少。在這方面,葉朗跟他保持了驚人的統一,這兩個人就像是天生一對,齒輪契合得無比完美,就像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但是他們也會有一些情趣道具,葉朗為了保護凌揚的私隱,專門購買了保險柜用於儲藏,以防止它們被打掃衛生的鐘點工發現。
葉朗收集制服和靴子主要是為了滿足凌揚,就他個人而言,他最喜歡收集項圈,他購買了各種款式和材質的項圈,皮質的,革質的,金屬的……凌揚的脖子修長,他覺得對方戴上項圈後迷人極了。
過去的葉朗經常會被凌揚左右了**,如今已經完全占據了二人之間的主導權,有時候一個眼神過去就能惹得凌揚難以自持,然後任憑他百般撩撥也不為所動。
他對凌揚的身體了如指掌,憑藉對方輕微的一個反應就能分辨出他是滿足還是痛苦,他把愛情和調教之間的度掌握得剛剛好,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
**從來就不是單方面的索取和付出,主奴關係是一個迴路,當一個人心甘情願把一切交付到另一個人手中時,他懷揣得是對對方絕對的信任,那是一種精神上的升華。
葉朗終於可以深刻地理解他第一次進入帝國時看到過的一句話,奴為主而活,主為奴而生,他在這種關係中不斷地進化,同時也引領著對方獲得新生。
徐賢經常感慨,葉朗沒認識凌揚前,雖然在網上就像匹狼,但現實中至少還是個人。跟凌揚在一起後,連人的那一面都漸漸消失了,同他在一起,有時莫名其妙地就感受到一種壓力。
有次他跟白礱出去旅遊,回來的時候給葉朗帶了一條木頭製成的身體可以扭曲的蛇做禮物,並且解釋道,「我覺得這蛇跟阿朗你很像。」
他把蛇筆直地擺在桌子上,「曾經的你是這樣的,」他把蛇頭彎出一個弧度,「遇到羊羊之後你就彎了,」他又把蛇尾朝向反方向彎去,呈現出一個大大的S型曲線,「現在的你是這樣的,羊羊的本意是想把你掰彎,結果一下子掰大發勁了,這非常符合他做事一貫神展開的特點。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們去打伽藍殿,羊羊只不過是想引個葫蘆爺爺好好表現一下,最後一不小心把呼延覺都給殺了……」
凌揚總喜歡沒骨頭似的扒在葉朗身上,他明明跟人家長得差不多高,卻總愛幻想自己是個大型犬科動物,今天是副本CD重置日,凌揚盼這一天已經盼了很久了。
「下去,你不熱麼,」葉朗無情地驅逐著凌揚。
「嘿嘿,」凌揚又往對方身邊湊了湊,貼得親密無間,「今天可不可以穿你上次訂的那雙馬靴」,現在葉朗許多長筒靴都是定製的,凌揚惦記那雙好久了,「人家這個禮拜都有乖乖忍著。」
葉朗最近一直在對凌揚進行**限制,每次把他引領到臨界狀態就收手,強制他自然冷卻,如此循環往復,期限也逐漸加長,從最初的三天,到五天,直至現在的七天。
期間凌揚也忍不住背著葉朗偷偷釋放過,但每次都能被他發現,懲罰兩次之後就乖乖服從不再違背。葉朗和凌揚雖然不是一周七天一天24小時都維持著特殊關係,但葉朗卻能24/7無間斷地掌控著凌揚的內心。
限制**結束後,葉朗會用最能讓凌揚感到興奮的方式讓他射出來,並且不止一次。在凌揚解脫的那一瞬間,葉朗就是他的神,他的上帝,他覺得終此一生都不可能像崇拜葉朗這樣崇拜別人,他是他**的主宰,是他靈魂的寄託,在這個人面前,他可以放下尊嚴,忘記羞恥,純淨得就像剛降生的嬰兒,感受心靈上前所未有的放空,沒有責任,沒有壓力,年少破碎的夢想,求而不得的遺憾,在這個人面前都不復存在。
「看你表現了,」葉朗連視線都不轉一下,他越是這樣,越讓凌揚感到欲罷不能,他左右張望了一下見四下無人,把下身湊過去蹭啊蹭,還擺出一貫的討好表情,活像一隻向主人求歡的小狗。
葉朗從認識凌揚起就經常見他做出這種表情,起初他完全拿對方沒轍,後來看到就有揍他的衝動,如今的條件反射變成了手腳發癢,他經過一處鮮有人經過的死胡同,毫無徵兆地就把凌揚扔了進去。
凌揚與葉朗的默契已經高到了不需要任何言語就了解對方的意圖,因為是在戶外,凌揚故意夾雜了幾分反抗,葉朗的動作自然也就多了幾分粗暴和強迫。
突然之間,凌揚的動作一僵,緊接著開始掙扎,葉朗還以為對方又是為了情趣,然後就聽凌揚低聲喊了一句,「葉朗。」
葉朗一驚,頓時心中警鈴大作。二人從認識那天起,凌揚從未連名帶姓稱呼過他,因此他們把這兩個字定為凌揚的安全詞,任何情況下只要凌揚感到遊戲內容不能接受,都可以用它來叫停。只是因為葉朗太了解對方,這個safeword自約定起還從來不曾被使用過。
葉朗第一時間本能地用身體擋住凌揚,用最快的速度幫他整理好,凌揚臉上的緊張看得葉朗心裡一沉,他太大意了,他不應該受到對方挑撥就一時衝動,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
葉朗慢慢轉過身去向外走,漸漸看清了站在胡同口處一臉驚訝的人。
孟琥只是路過時驚鴻一瞥,他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但也不是什麼都沒看到,此刻他見到凌揚跟在葉朗身後走出來,急迫地追問道,「揚揚,你們……他為什麼那麼對你?他是不是強迫你?」
葉朗聽到這番話時,就知道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那個他傾盡全部力量保護起來的凌揚,那個只屬於他的凌揚,被另外一個人看到了,他從沒有一刻這麼希望面前的人消失,他面無表情地盯緊孟琥,眼底甚至起了濃濃的殺意。
凌揚此刻又是慌亂,又是緊張,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孟琥的問題,他總不能說那是他自願的,向來伶牙俐齒的他也變得啞口無言,他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尋求葉朗的幫助,卻被葉朗渾身散發出的氣場嚇了一跳。
是殺氣!葉朗是真得想殺了他!
凌揚嚇壞了,也沒心思再去理會孟琥到底看到了多少,連忙扭頭飛快地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像得那樣。」
他又拼了命地去推葉朗,「走吧,快走。」
他推了半天才推動葉朗,連拉帶拽地把他拖離了現場。
凌揚揣著複雜無比的心情回到葉朗家,關上門後,所有的緊張和後怕都在一瞬間襲來,不安和忐忑充斥著他的內心,可同時他又惦記著對方,他轉過身面向葉朗,語無倫次地安慰著,「你別想太多,當時那裡光線很弱,距離又遠,你還擋在我前面,老虎他應該看不到什麼,就算他看到了,他也不會去外面亂說……」
凌揚拼命地找著藉口為對方開脫,他的話還未說完,整個人就被圈進了葉朗的懷抱,葉朗從未那麼用力地擁抱過他,凌揚整個人都幾乎要窒息。
「對不起。」葉朗低沉的聲音在凌揚耳邊響起。
凌揚立刻止住了嘴邊的話,奇怪地,在聽到那三個字後,他的一切擔憂和不安都瞬間蒸發了,他的心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和寧靜。
「對不起。」葉朗又說了一遍,他沒有保護好對方的**,他沒有盡到一個主人的責任,這三個字飽含了這個男人所有的悔意。
凌揚輕輕鬆了口氣,雙手貼上了對方的後背,慢慢撫摸著,「沒事的,沒事了。」
※
孟琥眼睜睜看著凌揚把葉朗拖走,思緒還一直停留在方才的震撼中無法平復,他無法想像自己從小捧在手心連說一句都不捨得的對象為何能忍受別人對他做出那種事,他甚至不知道該不該上前阻止那兩個人離開。
他向前走了幾步,又站住,他想向凌揚問個明白,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不遠處傳來躁動聲,他循聲望去,只見幾個女生追著一個面容猥瑣的男生,男生打他身邊經過,孟琥以為對方行了不軌之事,一招將他攔住。
誰知那些女生見對方被制住,竟然開始對他進行攻擊,那猥瑣男連聲道,「英雄你誤會了,我是好人啊,她們才是暴力分子。」
孟琥辨不清孰是孰非,只是下意識地一伸手,接住了女生扔過來的易拉罐,用這種東西做兇器,下手還是狠了些。
對面女生見有人出了手,各種嘰嘰喳喳地挑釁,從她們透露出的信息看,猥瑣男確實沒有對她們出過手。
那男生見狀,連忙向孟琥求救,「英雄救命啊,快幫我把她們趕走。」
「怎麼趕?我不打女人的。」
「你嚇唬嚇唬她們就行啊!」
孟琥想了想,手上一用力,滿裝的易拉罐頓時被捏扁,裡面的液體噴涌而出,濺得到處都是。
那些女生果然被嚇到了,彼此交流了下眼神,迅速從來路撤走了。
猥瑣男就差沒高呼萬歲了,「英雄!NB!佩服啊!」
孟琥搖搖頭,把手裡的易拉罐丟到一旁的回收桶,轉身就要走,卻被對方拉住了。
「恩人別走啊,你救了我,讓我表示下謝意嘛,走我請你去喝酒。」
孟琥不想去,但無奈對方異常地熱情,硬是把他拉到附近的小飯店,點了一桌酒菜,「別擔心,這錢絕對來路乾淨,我今天剛賣了兩套裝備賺的,不然我也不能這麼大方請你喝酒。」
「賣裝備?網遊?」
「對啊,《魂淡OL》,聽過嗎?」
孟琥沒想到隨便遇到個路人都是魂淡玩家,但他並沒有跟對方認親的想法。
「對了,英雄,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
「孟琥。」
「虎哥!嘿嘿,我叫胡羅波,真巧啊,我有兩個恩人,一個叫狼哥,一個叫虎哥,你知道我為什麼特別喜歡你們兩個的名字嗎?」
孟琥搖頭。
「因為你們兩個都不吃胡蘿蔔。」
胡羅波跟孟琥幹了一杯,又幫對方滿上。
孟琥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問他,「剛才那些女生為什麼追著你打?」
「哎,甭提了,她們都是那個什麼胡黎的狂熱粉絲,我之前害他進去了,不知道這事兒怎麼被人肉出來,害得我一直跟個過街老鼠似的,腦殘粉什麼的最可怕了。」
「胡黎?進去?」孟琥過去一年都在封閉又荒涼的飛行基地度過,對於這種娛樂八卦一概不知。
「他開車撞我女朋友又逃逸,我是目擊證人他居然還派人來打我,這麼過分的事情難道不應該受到法律制裁嗎?」
胡羅波又跟對方碰了杯,「哎,這件事兒說起來可離奇了,整不好都夠寫本書出來。」
「是麼?」
「你別不相信誒英雄,此事說來話長,這一切都要從一年前的那一天開始講……」
胡羅波不是第一次講起這樁往事,為了證實他所言非虛,很多地方都進行了修飾,不少細節都故意擴大化,連自己沒看到的內容都進行了腦補。
在描述胡同里暴力事件那一段時,更是吐沫橫飛,添油加醋,描述得繪聲繪色,恨不得把事發現場搬到孟琥面前,至於范貝貝那幾句話,更是被他夾著嗓子模仿得惟妙惟肖。
末了他還感慨,「哎,你說緣分這種事奇不奇妙,就在前不久被告白那傻帽兒還在我們服刷了一天喇叭,說得那個動容啊,連我都被感動了,想不到事隔那麼久他還被蒙在鼓裡,真不知道該說他是苦逼呢,還是無知最幸福。」
「我其實有那麼一瞬間挺激動的,差點就密過去告訴他真相了,可是狼哥有恩於我,咱不能拆他牆角不是?」
「說來也巧,你是虎哥,那人遊戲ID里也有個虎,」胡羅波舉起手邊的啤酒,又要找對方碰杯,一抬頭,嚇了一大跳,「英雄……你的臉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