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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都是被利用的棋子

2024-08-31 00:05:00 作者: 鍾離昩
  重生港綜當梟雄正文卷第304章都是被利用的棋子「幾分鐘?這麼快?!」

  季布聽著電話里華仔的匯報,不由嘴角上挑,露出一絲不出所料的笑容來:

  「看來,蔡元祺面對這個燙手山芋,短時間內沒有想到好的辦法,採取了最簡單粗暴的手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什麼手段?」

  華仔不解:「你怎麼知道他們聊了什麼。」

  「拒絕咯。」

  季布沉吟了一聲,不可置否道:「老向因為這件事進去了,他肯定不會去撈老向的,直接棄了。」

  「哦」

  華仔若有所思:「那我現在怎麼辦?繼續跟著她阿珍?」

  「不用了。」

  季布擺了擺手:「現在繼續跟著她已經沒有意義,我已經知道了她跟蔡元祺談的怎麼樣了。」

  「你早點回家休息吧,接下來咱們就是等待。」

  「等?」

  「嗯!」

  季布點了點頭,深以為然道:「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等,等蔡元祺與阿珍他們之間的事情發酵。」

  「好的。」

  華仔聞言點了點頭,又簡單的跟季布說了幾句然後掛斷電話,方向盤一打轉向朝著另外一邊開了出去。

  淺水灣別墅。

  「大晚上還這麼忙。」

  楊蔻蔻端著玻璃杯出來,把水遞送到他的跟前,語氣中帶著點點嗔怒:「剛剛回來又是各種電話出去。」

  一身睡衣的楊蔻蔻坐在沙發上,右手托著腮幫子噘嘴小嘴兒,看著斜對面的季布,眼神幽然。

  說起來,還真是的。

  季布這段時間從灣灣回來後的一長段時間裡都是在處理王寶之間的事情,在家裡待的時間很少,每天回來的也很晚,倒頭就睡了,沒有時間伺候這位姑奶奶。

  「額」

  季布這才喝了一口水呢,正好就看到了楊蔻蔻這幽幽的眼神,連忙放下水杯,撲到她的耳邊:

  「那我現在就去洗澡好不好?你去房間裡等著我!」

  灼熱的鼻息拍打在楊蔻蔻的耳垂,痒痒的熱熱的,惹的她心亂,連忙伸手推開季布:

  「幹什麼呢?阿筠還沒有睡覺呢,就在大廳里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是是是。」

  季布連連點頭,雙手抓著楊蔻蔻的肩膀托著她往樓上的房間裡走去,嘴裡念念有詞:

  「我的錯,我反思我檢討,是我太過於著急了。」

  「哼!」

  楊蔻蔻再無任何怒氣,高傲的輕哼一聲,表達出自己最後的一絲矜持:

  「惺惺作態!」

  「是是!」

  季布也不跟她頂嘴,連忙表示贊同:「領導說的對,我將徹底執行領導的精神。」

  回到臥室。

  季布三下五除二扒掉身上的衣服鑽進浴室了一頓沖刷,然後裹著浴袍走了出來。


  女人嘛,生悶氣嘛,哄哄就好了,順著她的性子來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很好哄的。

  實在不行,深入淺出的揍一頓就好了,一頓不行再揍一頓就行了。

  簡單粗暴又有效,而且還能極大的增進感情。

  「唔你輕點別讓阿筠聽到了」

  在三千五百萬字以後。

  季布後背枕著枕頭靠在床頭柜上,火機摩挲點燃了一支香菸來,幽幽吮吸了一口。

  楊蔻蔻白皙的臂彎自被子中伸了出來,環抱著季布的胸膛,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摩挲。

  「阿布。」

  楊蔻蔻臉頰緋紅還未散去,額頭上沁出的點點細細密密的汗珠將她的幾絲黑髮呈現:

  「你的事情什麼時候可以處理好?」

  「很快了吧,就這幾天時間吧。」

  季布吐了口煙霧,抬手在眼前的煙霧扇了扇:「怎麼了?聽上去好像有事情?」

  「嗯。」

  楊蔻蔻點了頭頭,鼻翼聳動排斥著煙霧:「我爸爸最近正好有時間,要不咱們抽時間跟他見見面。」

  「當然!」

  季布欣然點頭,抖了抖手裡的菸灰坐直了身體:「我也很想見見他老人家,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向他道謝呢,我琢磨琢磨,等這件事情處理好就約一下他。」

  「嗯嗯。」

  楊蔻蔻看著季布的態度,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好,就等你先忙完。」

  「好的呀!」

  季布隨手掐滅香菸,翻身將楊蔻蔻壓住,抓著她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不過在此之前,得欺負一下蔻蔻才行。」

  「哼!」

  楊蔻蔻傲嬌輕哼扭過頭去。

  此處省略五百萬字。

  ····

  蔡元琪晚上在打發走阿珍以後,躺在床上卻怎麼也難以入睡,腦海里全是想著怎麼處理老向的事情。

  先是開了一杯威士忌,然後陸陸續續的抽了五六根香菸,蔡元琪總算是把自己熬到困意來襲,昏昏沉沉的睡去。

  今天晚上的天氣註定不太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夜空中烏雲密布,大風冽冽而起。

  夜空中,一道巨大的閃電自夜空中划過,將整個黑夜照亮,一閃而逝。

  淅瀝瀝的大雨傾盆而下,拍打著大地,為這座城市沖刷著塵埃。

  閃電照亮了蔡元琪的臥室,大雨伴隨著大風吹進了房間裡,拍打在未關窗的窗台上,濺射開來。

  房間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一個人輕手輕腳的出現在了門口。

  閃電閃爍一下,照亮了來人的臉,是個女人,正是今天晚上從蔡元琪這裡離開的阿珍。

  阿珍扎著馬尾,保養不錯的臉上表情平靜,毫無波瀾的看著躺在床上睡覺的蔡元琪。

  「唰!」

  阿珍跨步前行朝著床上的蔡元琪走了過來,手中握著的尖刀抬起,鋒利而狹長鋒利的刀刃很刺眼,在一閃而過的閃電照耀之下頗為顯得具有殺傷力。


  很快。

  阿珍就走到了蔡元琪的身邊,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熟睡的蔡元琪,然後雙手抓著刀柄,刀身旋轉朝下。

  鋒利的刀尖對準著蔡元琪的胸口,雙手蓄力朝著胸口用力的刺了下去。

  「轟!」

  一聲炸雷伴隨著一道閃電響起,閃電將尖刀與阿珍的影子拉長倒影在了牆上。

  「嘩!」

  蔡元琪也正是這一聲炸雷將他整個人驚醒,他猛然睜開眼睛。

  視線中。

  鋒利的刀尖正筆直的刺向自己,持刀的阿珍面目猙獰,雙手把著刀柄用力向下。

  「我草!」

  睡意朦朧的蔡元琪本就還不是很清醒,看著這忽如其來的一幕,整個人嚇的在床上一哆嗦。

  但是也僅僅只是一哆嗦而已。

  蔡元琪壓根就沒有反應的時間,眼睜睜的看著尖刀刺穿衣服直接捅入了自己的胸膛。

  「噗嗤!」

  一聲悶響中尖刀捅刺而入。

  閃電閃過。

  阿珍面目猙獰的盯著蔡元琪:「蔡元琪,老向的事情全都是你害的,你害的他!」

  低聲嘶吼過後,阿珍抽出刺入蔡元琪胸膛的尖刀再度連番瘋狂的捅刺了起來。

  「轟!」

  一聲炸雷響起。

  「啊啊!」

  蔡元琪驚叫一聲猛地從床上彈射般的坐了起來,手掌在面前胡亂揮動抵擋捅刺。

  他這才發現,眼前什麼都沒有,剛才的一幕只是自己做夢而已。

  屋外。

  大雨嘩啦啦的下著,雨點拍打著窗戶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呼」

  蔡元琪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夢。

  是夢。

  蔡元琪嘴裡喃喃自語,不停的重複著安慰著自己,抽身下床按亮房間裡的燈光,手掌略微顫抖的摸出香菸來點上。

  他用力的吮吸著香菸,隨著尼古丁順著進入身體才得到了一點點的舒緩。

  一場夢而已。

  蔡元琪一根香菸下去,抬手把窗戶關上,再度上床睡覺,這一次他沒有再關燈。

  只不過。

  即便蔡元琪知道剛才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但是此刻的他卻已經睡不著了。

  夢中,阿珍持刀捅刺自己的時候,那表情那眼神,就跟今天晚上她來找自己說老向的事情時候大差不差啊。

  「」

  蔡元琪枕著枕頭,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整個人魂不守舍。

  第二天一大早。

  阿珍照常起來,先是伺候好兩個孩子吃早餐然後把他們送去學校,自己隨便對付幾口開車去了尖沙咀警署。

  警署門口,律師早已經就等待多時了,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去,但是卻沒有見到老向。


  現在的老向可是處於非常時期,阿珍要見他可不是一件什麼容易的事情。

  一番嘗試無果以後,阿珍只能帶著律師悻悻的離開了現場。

  但是阿珍並沒有就此善罷甘休,而是發動著自己的關係以及老向以前在警署里的關係,開始四處打聽。

  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奔波,但是老向出事以後,大家對於這件事情都是保持著緘默的態度。

  要麼避而不見,要麼扯東扯西,根本不跟阿珍聊老向的事情。

  毫無收穫的阿珍一時間變得異常的頹廢,挫敗感迎面而來來,但是阿珍並沒有就此罷休,中午草草的對付了兩口以後下午繼續奔波。

  終於。

  在無數次的碰壁以後,功夫不負有心人,阿珍終於找到了願意跟自己見面的人了。

  是老向以前的上司,現在同樣也是警司的老李。

  一家咖啡廳里,最角落的位置,阿珍跟老李兩個人坐在角落裡耗不起眼。

  李警司在說起老向的事情來就直白的多了,一針見血的指出老向就是被人做套了。

  「根據內部流傳的說法,哪有這麼巧的事情,老向準備捂死陳國忠的這一幕被攝像機拍下來了,同車的傷員也跳起來阻止老向。」

  李警司看了眼坐在對面的阿珍,語速很快的說到:「毫無疑問,他們是知道老向要對陳國忠動手的,早就準備好了只等老向動手。」

  「哼!」

  阿珍聞言面布寒霜,冷冷的輕哼一句:「這是他們在釣魚執法,他們這麼做是違規的!真是一群卑鄙小人!」

  「嗯」

  老李聞言沉吟了一下並沒有接話,阿珍說的在理,但是這東西他們也是見怪不怪了。

  這種手段在很多時候都是警方慣用的伎倆,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

  阿珍這才意識到老李的表情,連忙回到主題:「老向的事情有沒有迴旋的餘地?我想爭取一下。」

  「不太行。」

  老李表情嚴肅,直接搖了搖頭:「人家就等著老向入局呢,你說怎麼可能給機會讓你把人活動出來。」

  「啪。」

  阿珍從愛馬仕手包里抽出一張存摺來動作隱蔽的推到老李的手中:

  「這裡面是二十個,都很安全,你直接安排個人去取就行了。」

  「我不求老向能夠官復原職,只要他能夠出來,立刻馬上退出警隊都可以,我們家還是有點底蘊的,老向不當差,我養他!」

  倒不是阿珍吹牛,她出身本就優渥,家庭條件很好,老向不當差,一家人依舊能過得很好。

  「額」

  老李臉色為難的看了阿珍一眼,簡單的「糾結」過後,動作熟練的就把存摺掐在手裡,順勢塞進兜里: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

  「嗯。」

  阿珍虛心請教,老李收了自己的東西,那就好說了。

  「你回頭看看這件事情,其實簡單分析一下也不難看透。」

  老李收了錢,說話更加利索也更加直奔要點了:「老向說到底其實就是幫別人做事的,他跟陳國忠無冤無仇,而利用陳國忠的莫警司他們,據我所知他是在幫一個前警員季布。」


  「說白了就是季布跟那位之間的博弈,至於中間的陳國忠跟老向不過是他們利用的棋子罷了。」

  「現在老向進去了,要想破局救他出來,咱們出面是沒有用的,得讓老向後面的人去跟季布談。」

  老李的分析非常直白,也捋的非常清楚,然後壓低身子往前湊了湊,小聲說到:

  「我聽說,老向的案子現在還壓在尖沙咀警署,那些證據莫警司也一直捂在手裡沒有上交,事情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他們或許就等著用老向跟那位交換條件,所以,現在要想救出老向,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老向後面的那位。」

  「老向在幫誰做事,我不知道,但是你應該清楚吧?!」

  說到這裡。

  老李抬手摸了摸自己已經禿頂的頭髮,然後起身站了起來:「只要他願意出條件,老向還是可以出來的。」

  「我先走了,你自己活動活動吧,能不能救老向出來,就看老向後面的人願不願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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