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火上澆油
2024-08-31 00:33:42
作者: 向道者
很快福伯就捧著一把連射步槍法器回到了擂台,范康接過傳聲法器說道:」稍候我會模擬之前比賽的情況,並且把速度放慢百倍,讓大家清楚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閱讀現在先請裁判把法器直接交給侯雲飛,讓他檢驗這把法器與之前購買的是否完全相同。」
福伯依言照做,侯雲飛拿到法器後立刻進行了徹底的檢查,並具現化出數十枚子彈進行了試射,最後實在找不出任何瑕疵,只能點頭示意兩者完全相同。
「現在請侯雲飛操縱法器,讓它飛到我身邊十米遠的任意位置。請注意現在不要啟動法器上的陣法,就和之前比賽時一樣。」范康來到比賽剛開始時站立的地方,與侯雲飛間隔二百米遠後說道。
侯雲飛猜不透范康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只能依言使用操縱一式,讓連射步槍法器懸停在范康的面前。
范康在身前具現化出了一面石質的牆壁,繼續說道:「現在請侯雲飛試著射擊這面牆壁,看看法器能否正常使用。」
「突突突!」侯雲飛開啟了法器上的陣法,一串子彈射擊到牆壁上面,留下了許多坑坑窪窪的彈孔。
示意侯雲飛停止射擊後范康指著牆壁說道:「大家看到了,法器至今為止一切正常。稍候我將重複在比賽之中對它做下的手腳,請在場的修士開啟精神力掃描,著重關注槍管中發生了什麼。」
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來,修士們紛紛把精神力掃描開啟到最大,想要查看連射步槍法器的槍管里究竟有何玄機,但觀眾席離開法器至少有二百米的距離,只有少部分高階修士才能如願。
此時范康運轉起具現化一式,一塊小石頭逐漸在槍管之中憑空生出,最終卡在了槍管內壁,把子彈的發射軌道給徹底堵住了。
侯雲飛和其他修士一樣通過精神力掃描看清了整個過程,但卻不明白其中的意義。范康見狀也不解釋,繼續說道:「現在請侯雲飛再次射擊,大家只要保持精神力掃描繼續觀察槍管,就會知道槍管被堵後會產生什麼後果。」
侯雲飛依言啟動了陣法,處於槍管尾端的烈風陣順利啟動後噴出強烈的勁風,推動具現化出的子彈沿著槍管前進。可是子彈的速度還沒增加到最大的時候就遇到了范康具現化出的小石頭,而後被牢牢的卡住,導致子彈無法順利飛出槍管。此時烈風陣產生的勁風卻仍然在不斷的往前推進,被子彈阻攔住去路後強大的風壓只能四散自行尋找宣洩的渠道,最終槍管無法承受過高的氣壓而發生炸裂。
法器被破壞的瞬間如果定格下畫面就會發現與之前比賽時一模一樣,那些看明白的高階修士紛紛把法器炸裂的原因告訴給身邊的親朋好友。大家終於了解到范康是在開賽之後才設法破壞對方法器的,於是紛紛調轉矛頭轉為支持范康,並且在言語之中不乏嘲笑侯雲飛的意思,笑話他居然想用對方發明的法器來戰勝對方。
「在設計這款法器的時候就發生過因為槍管內有異物堵塞而炸膛的事件,所以我清楚的知道這款法器有何弱點。當然大家手持使用的話完全可以放心,身上佩戴的隔神石所產生的隔神立場完全可以防止別人做此手腳。侯雲飛也是因為用操縱一式讓法器離體,才讓我有機可乘的。」范康說完後把傳聲法器遞給福伯就再也一言不發了,似乎在等待裁判給出最後的裁決。
福伯並沒有讓范康等太久,立刻給出了最終判決:「地級組第一場比賽的結果維持原判,獲勝者是范康。」
經歷了從一開始信心滿滿的發布勝利宣言,到掏出幾乎所有家底購買的法器全部化為烏有,在短時間內輸掉比賽後才得知自已仰仗的法器居然是對方發明的。這一系列的打擊讓侯雲飛崩潰了,急火攻心之下居然劇烈的咳嗽起來,還一連噴出五口鮮血。侯雲飛蒼白的臉上卻布滿猙獰,以怨毒的眼神瞪著范康,仿佛是殺父仇人一般。
侯雲飛之前的挑釁和嘴臭行為在范康眼中都屬於小孩子脾性,可以一笑了之。可是這最後的舉動卻明顯帶有仇視的意味在裡面,終於點燃了范康的怒火。
范康下意識的眯起雙眼並摸了摸鼻子,對大喘粗氣的侯雲飛傳念道:「如果你不是在比賽前三番五次的挑釁與叫囂,或許我會採用其他辦法來戰勝你,不一定非要破壞那些連射步槍法器的。不過說起來那些買了這款法器的人都應該感謝你,是你用一百枚中品靈晶的代價示範了該如何正確的使用及保養它們,避免其他人重蹈覆轍。」
乘他病要他命,范康一番誅心的話再次狠狠的扎在了侯雲飛的心上,後者本就處於激動的狀態,被范康這麼一刺激臉色更加難看了,頓時兩眼一翻就這麼暈死了過去。
范康知道侯雲飛這是急性高血壓引起的腦梗死,就算能清醒過來以後也會修為大損,甚至還會淪為凡人。因為對於修煉精神力的修士來說腦部是非常重要的器官決不能受到損害,侯雲飛這種情況等於是前途盡毀,再也沒有算計自己的資格了。
范康對滿場的驚呼聲與急奔上台的救護人員視而不見,冷冷的看了躺在地上的侯雲飛一眼後轉身離開了擂台,悠然的回到了侯佩琴所在的主脈觀眾席房間。
「侯雲飛這是怎麼了?」剛踏入房間侯永禮就八卦起來。
范康聳了聳肩裝出無辜的樣子說道:「大概是心疼那一百枚中品靈晶而急火攻心了吧,稍事休息應該就會恢復的。」
「聽說侯雲飛在比賽之前出言不遜,態度囂張的很。就怕有人會火上澆油,讓凡火變成三昧真火。」侯佩琴白了范康一眼後淡淡的說道,似乎不怎麼相信范康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