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接到王兄的消息,提心弔膽,半點敢耽誤,安排好一切便千幸萬苦的趕來王都,王兄卻問臣弟想要做什麼,這話倒是極有意思。記住本站域名」
北涼皇神色冰冷:「很好。」
「既然你如此問,那朕便告訴你朕要見你的緣由!」
說完冷冷地問:「王后,汗青,流雲,嬌嬌,君元墨,他們幾人所遇到的刺殺,是不是都是跟王兄有關係?」
古安達面色並沒有半點的變化,只是一笑:「王兄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北涼皇看著他:「要證據是嗎?」
「那朕給你!」
他厲聲道:「來人,把朕書房內關於安王的案子拿過來給朕。」
「是。」
很快,就有人拿過來了將近半米高的奏摺放到了古安達的旁邊,北涼皇冷冷地道:「你自己看看,上面樁樁件件,哪一件是冤枉了你?」
古安達看著這些文案,微怔了一下,譏諷一笑,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清楚的寫著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是如何誘導古汗青刺殺王后的。
還有就是他又是如何刺殺古汗青的,包括上面的證據線,還有證人鏈,都是十分的完整,包括其中刺殺顧嬌還有君元墨的。
他邊看邊忍不住的嘆氣:「王兄將臣弟查的可真的是清楚。」
北涼皇神色冰冷:「你繼續給朕往下看。」
古安達挑了一下眉頭,一一細細的看下看,卻只見下面竟然是清楚的記下了他烏達部族什麼時候偷襲了東楚邊關,搶了多少東西,又問朝廷要了多少兵馬,最後未曾歸還,還有強搶的東西數目,所有的事情竟然是事無俱細,全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這些方才是讓他臉色微變的抬頭:「王兄這些是什麼意思?」
北涼皇神色冰寒:「怎麼,你是不是以為你這些年來所做的事情,朕毫不知情?」
古安達臉色鐵青,握著文書的手漸漸的收緊:「既然是知情,那王兄為為還不阻止,依舊是縱容著臣弟?」
北涼皇冷冷的盯著他:「那是因為你是朕的王弟,朕還想要再給你一次機會。「
古安達諷刺一笑:「機會?」
「王兄莫不是忘記了,之前每一次派去烏達部族調查的人了吧?」
「這是相信臣弟,要給臣弟機會?」
說到這裡,他像是想到什麼,將手中的文書又打開細細的看了一眼:「差一點忘記看筆跡了,這不是王兄調查的吧?」
「看著筆跡,像是流雲的?」
北涼皇冷冷地道:「沒錯,就是流雲調查的。」
「也是朕這些年來一直想要尋找機會調查的真相。」
古安達抬頭看著他:「既然如此,那王兄又何必如此冠冕堂皇的說什麼要給臣弟一個機會,王兄可從來沒有想過給王弟機會啊。」
北涼皇臉色鐵青:「朕若是沒有想過給你機會,朕當年在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會把捆在王都,不可能會再讓你回到北涼。」
古安達一笑:「原來王兄說的是這件事情。」
「那倒確實是給了臣弟一個機會。」
說到這裡,他神色陰鬱:「所以,臣弟這些年來再加的小心謹慎,萬事都不敢再掉以輕心,生怕是被王兄再抓到了把柄。」
北涼皇將手中的文書丟到了他的跟前:「但是你這些年來不還是照樣在做這些事情?」
古安達似笑非笑地道:「所以,只能是悄悄的做啊!」
北涼皇大怒:「放肆!」
「你竟然還敢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你是不是以為朕真的會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了你?」
古安達搖頭:「臣弟可不敢如此自以為是。」
北涼皇神色沉沉:「那你今天不敢來?」
「是不是當真是不敢殺了你?」
古安達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方才是抬頭,露出來張揚一笑:「皇兄誤會了,臣弟說過,臣弟不敢這樣以為。」
「臣弟今天之所以還敢來,是因為王兄今天怕不是殺不了臣弟。」
一句話,瞬間讓整個殿中的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北涼皇更是臉色徒然一沉,變得森冷入骨:「你要做什麼?」
古安達此時再也沒有廢話的意思,一張臉上透著野心耿耿之味地道:「皇兄,這江山,王兄也做了將近二十年了。」
「而王兄做的這將近二十年,似乎也沒有什麼起色。」
北涼皇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冷意森寒:「怎麼?」
「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要謀朝篡位,想要造反了??」
古安達忙搖頭道:「怎麼能是說謀朝篡位造反呢?」
「臣弟可從來都沒有如此膽大包天的念頭。」
北涼皇此時再看著他,目光冰冷:「你沒有這樣的念頭,那你剛剛所說的話,字字句句,豈不是就是這個意思?」
古安達毫不在意這冰冷的眼神:「臣弟說這些各方面,只是希望這風水能輪流轉,可以轉到臣弟的身上來而已。」
他跟他之間,早就沒有兄弟的情意了。
其實本身也沒有什麼兄弟的情意,他的母親為尊,他的母妃為賤,本就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算是哪門子的兄弟?
北涼皇冷笑:「風水能輪流轉,轉到你的身上?」
「你這話的意思,是讓朕這個皇帝退讓,讓給你了?」
古安達坐在那裡往後一靠:「王兄當了近二十年的皇帝,果然是聰明。」
他盯著北涼皇,似笑非笑地道:「所以,為了北涼百姓的安穩,為了北涼不再一次的陷入動亂,臣弟在這裡就還希望王兄能拿出來退位召書。」
「退位讓賢吧!」
北涼皇瞧著他毫不遮掩的說出來他自己的想法,神色越發的冰冷:「好一個退位讓賢。」
「你想要讓朕退位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朕想要知道,你所謂的這個退位讓賢,又讓的是哪一門子的賢,哪個賢?」
古安達挑了眉頭,直白且又毫不遮掩:「自然是臣弟。」
北涼皇譏諷一笑:「你?」
「你也配?」
古安達知道他從未曾將他放在眼裡過,此時這毫不遮掩的鄙視讓他的眼眸的冷意漸漸的變深:「臣弟配不配的,怕是今天也由不得皇兄說的算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