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楠哈哈大笑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指著沐夜延的鼻子,臉上的那一道疤因為臉上表情幅度過於大,變得越發猙獰起來。
他笑聲難聽,「你不會真是捨不得吧?」
「一個卑賤的小乞丐而已,你想幹什麼?養在身邊?毀了自己?」
沐夜延神色冰涼的開口,「輪不著你管。」
王木楠勾了勾唇,他扛著自己的斬妖劍,繞著沐夜延動作十分緩慢的走了起來。
「我說師弟呀,你就是不夠狠心。」
「下山前師傅,為我們所有人都卜上了那麼一卦,占卜到我的時候,他說了我最大的心魔就是自己,是同門的師兄弟的優秀。」
「你看,我這不扭頭把你送進牢房裡來了嗎?」
一邊笑著,王木楠一邊壓低聲音湊近了沐夜延的耳邊,他開口,
「畢竟先生說過,戰勝心魔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所有障礙都剷除。」
「所以我只用剷除了你們,一切都會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沐夜延猛然抬了抬眼。
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質問。
王木楠就已經拿著自己的斬妖劍後退了一步。
而他自己懷中的雲矜兮似乎被他們兩個人吵鬧的聲音打擾到。
她的臉頰在沐夜延的脖子上輕輕的蹭了兩下,她低聲的音嚶嚀著,「嗯……吵。」
王木楠笑眯眯的看著雲矜兮的側臉。
「師弟,你好奇的,我可已經都告訴你了。」
「也給過你機會讓你跟我公平競爭一把。」
「是你自己捨不得解決這個小乞丐,那可就別怪師兄,我心狠手辣了。」
沐夜延緊皺著眉頭,看著面前陌生又熟悉的王木楠,「我勸你回頭是岸。」
王木楠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他有些不屑的開口,「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既然你信奉師傅所說的是真理,那麼你現在就不該出現在這裡。」
「我要說的也說完了,你還是乖乖的回去待著吧,我很期待你怎麼脫身哦~」
說完這話,王木楠不再看沐夜延此時此刻的反應。
他抬手將懷中的斬妖劍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扛著斬妖劍,哼著小曲,不乏悠閒地離開了這裡。
獨獨留下抱著熟睡的雲矜兮的沐夜延。
第二天。
被沐夜延弄暈的衙門們也清醒了過來。
他們滿眼茫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酸疼的脖子,「我這是怎麼了?」
「昨天怎麼在這種地方就睡著了?」
另外一個也滿眼惺忪的揉著自己快要落枕的脖子,「哎呀,你就別管了,幸好主管沒有發現咱們兩個還是趕緊回去站著!」
「對!」
兩人似乎對昨天晚上看見沐夜延出逃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他們只記得自己昨夜玩忽職守。
大約是下午的時候,沐夜延和雲矜兮兩個人就已經站在了公堂之上。
和他們站在一起的還有之前給他們開房間的店小二。
一看見沐夜延,店小二就神情激動的手指都開始顫抖。
「對對對,就是他!當時我上去的時候就看見我們掌柜的倒在血泊之中!肯定是這個男的殺了他!當時還有一個小姑……」
但是當他看清沐夜延後面緊跟著的雲矜兮時,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顫抖的後退了兩步,「你你你怎麼還活著!」
他仿佛像是活生生見到了鬼。
雲矜兮臉上藏不住任何的事情,她氣鼓了一張臉。
她紛紛的回應著店小二剛才的那一番指控,「我家先生沒有殺任何的人!你不要胡說八道!」
店小二咽了口口水,「我們掌柜的那分明就是在你們房間中沒了的!你你你你們別想狡辯!」
雲矜兮嘴巴氣成了河豚。
她話語幾乎是不過腦子,「他哪裡是什麼掌柜的?他分明是一個妖……」
不過在意識到這裡是哪裡之後,她的話語戛然而止,及時就剎住了車。
店小二的猜測,並不是那麼的站住腳,他跟著脖子回懟著,「就是什麼就是?當時可就是只有你們三個人在場。」
「雖然當時你渾身是血,看著就跟死了差不多,但是現在你畢竟是活生生的站在這裡,出事的是我們的掌柜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你旁邊的這個道士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我知道你們倆是一夥的!」
「你沒死也能理解!」
聽見這樣一番詆毀沐夜延的猜測,雲矜兮差點沒氣的上去咬他兩口。
她憤怒的梗著脖子開口,「你在胡說八道!」
眼看著他們兩個就要在公堂上吵了起來。
老縣衙們終於忍不住拍了拍桌子。
啪——
「肅靜!你們當這公堂是什麼?是你們門口的菜市場嗎!」
店小二被嚇得一哆嗦,雲矜兮也氣呼呼的閉上了河豚嘴。
老縣令深吸了一口氣。
「開庭!」
伴隨著一陣隨意的開庭儀式,咸陽們再次敲了敲桌子,他沉著聲音,開口詢問店小二當時事情的原委。
店小二將基本上的事情概述了一遍之後,他又瞪了一眼沐夜延,才又重重的扣了扣頭。
「還請縣令為小的做主!小的大老遠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還我們掌柜的一個清白!」
也不知道這個一個道是一個乞丐是哪裡來的,才在他這裡住了幾天,他連飯碗都丟掉了。
真是該死啊!
他要不把他們兩個人的底褲都扒出來,那他豈不是白白受了這麼多罪!
店小二憤憤然。
雲矜兮雖然跪在地上,但是她的腰板挺得筆直。
她現在還真就恨不得上去撕了這亂猜的店小二的嘴。
老縣令當然也是知道雲矜兮就是過來湊數的,捨不得離開沐夜延。
所以他甚至都懶得詢問雲矜兮,直接就輪到了嫌疑以及傷害別人可能性更大的沐夜延身上。
他眉頭緊緊的皺著,「沐氏!剛才那邊的指控你也聽見了,你說說當時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樣的!」
沐夜延微微抬眸,他的目光清冷又十分的平靜。
他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開口陳述一個事實。
「我沒有殺人,我殺的是一隻貨真價實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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