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2章 NO.159:白仁的xp偽裝並不理想
對很多人而言，青春是一個相對有些曖昧的概念。
既有著青春期這樣的定論來對其限定區間，也在更多人口中享有一份易變的模糊。既是少年時，亦是稚嫩與成熟心理的中間段，更是一段特定時光的指代。
但這也往往指代著同一段時光，鮮少有斷鏈的時候。
只是鮮少並不意味著沒有，奧默.林頓自個兒正是一份鮮明案例，以一份童年時早熟，少年時嚴重偏科，成年後被迫還債的模樣，呈出一副完全亂序的青春。
那人格成長、興趣發展、人際關係別說時段重合，根本就是歪得一塌糊塗，然後到了快二十歲的當下——
青春以微妙的方式續了起來。
警局領人，怪獸安利，這自然而然的接續，仿佛都讓那本是分外緊張的時間利用變得寬裕起來，然後一行人就到了……
亞波怪獸有限公司的新品展覽區。
亞布魯：「？」
奧默：「？」
克拉拉：「」
「有沒有搞錯？你把我這兒當什麼了？」
「個人獨資企業。」
「不是…誰問你這個了！」
「那個是新的怪獸娘嗎？」
「啊！對！那個是鎧甲殼獸剎貢的因子測試期受試者，你知道那個怪獸麼？據說是異界探索的新成呃…不對！不要轉移話題！」
「哦？那個是模擬甘扎的蟹鉗做的鉗子？等比縮小後沒什麼意義吧？難道是直接用甘扎的細胞還原的生物鉗？」
「對對對！有眼光！那東西不僅能夠自我修復磨損，甚至還會根據不同的保養膏發展出不同的形態變——不是！你別一直打岔！」
「哪裡打岔了，你這新品區不就是用來介紹新成果的麼？那個又是什麼？同樣是蟹鉗仿生但又不像是甘扎，這種椰子蟹架構不會是加尼美吧？」
「你還知道其他世界的怪獸資料？」
「你都能知道，我為什麼不能？」
那一同被克拉拉領著參觀的令、望、白仁三人組已然走遠，但奧默卻還在被紅螃蟹…不是，亞布魯拽在門口。
堂堂董事長親自接待，心懷拷打問罪之心，卻總能被幾句話帶偏，接二連三之後終於是長了記性：
「等等等等等等！我管你能不能啊！你能不能不要突然襲擊！」
「沒有突然，我不是預約過了麼？帶客戶參觀也談不上襲擊。」
「十幾分鐘前的預約除了克拉拉外還有誰會給你過啊！」
「我想那位艾斯殺手娘與傑頓娘也是位熱心女孩。」
「我警告你！」
聽了這話，這從老家追溯可謂偏門少有的二名怪亞波人，忽然嚴肅正色起來，還特地頓了幾秒提升話題的正式性。
「你不准對我家孩子出手！」
「如果這種誹謗無可避免的話，我更希望它出現在陌生人口中，」奧默嘆了口氣，「從熟人嘴裡冒出有種遭遇背叛的遺憾感。」
「裝可憐也沒用，你得先保證！」
「哈……」雖想抱怨這誤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但既已至此倒也「可以，我保證，只是這樣保證就可以了麼？」
「可以，你不會違背你的話。」
「真是出乎預料的信任方向，我能問問這印象從何而來麼？」
奧默不記得自己有在對方那兒展示過有關契約精神的特定印象，而對方雖也是個老總，但卻是那種懶得在情報下功夫的甩手掌柜式老總，一天大半時間不是泡在實驗室里就是待在這新品展覽里。
至於那剩下的一小半時間……
甚至還會被那些視作孩子的怪獸娘搶掉一截。
正因如此，當這麼個情報弱者掌握了超出認知極限的情報，他便難免警惕。
「這就是我警告你的原因了。」
分明是硬殼臉皮還能靠著眼神和動作來擺出一副臭臉的亞布魯，倒也坦誠，只是越說語氣便越是不滿。
「我那些孩子們已經討論你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的話，大概是…」
雖然有關自己的公眾輿論從來都是交由專業團隊處理，但其中倒也存在一些奧默心裡有數的關鍵節點，而那往往都是他親身參與的大型活動。
譬如——
「從那場怪獸企業牽頭採訪開始。」他雖然用詞很謹慎，語氣卻很篤定。 值得一提的是，那牽頭隊伍的企業家列表里，也有亞布魯自己。
「是啊，還占了三家熱門雜誌的實體版面，」亞布魯沒好氣道，「我直接後悔當初在記者面前說你那麼多好話。」
「難道大家不是互相說好話麼？我記得你也是位『前所未有的亞布魯』了。」
「一想到這個勾石稱號，就恨不得搓出個超獸去給那雜誌社揚了。」
「……」
一想到那話是自己說的，這人不找自己麻煩而是嚷嚷著雜誌社，奧默就難免覺得這狠話放的太過癟三，但當下在別人地盤還是該尊重些，於是他保持了緘默。
正好這話題越扯越遠之後，對方也儼然忘了最初追責的方向。
他也不去扯那實體雜誌經典的站位話題，畢竟對方真的站了中間。
「所以你這印象是後續採訪得來的？」
「啊，你小子沒問題麼？作為一個傭兵像是被媒體扒了太多內容了吧？」
「尚不及內里，就像你這展櫃。」
「怎麼說話呢，我這只是新品展櫃，沒放全不是很正常？而且你帶的那幾位真有客戶？哪位？那黑髮賽馬娘？」
他一眼注意到那一開始的狀態還不太對，躡手躡腳得跟個小偷似的，如今倒是隨著這邊的閒聊時間推進，在那邊越來越自然放鬆，眼裡也開始充滿熱情的成田白仁。
就連他也能看出來那女人很喜歡那些怪獸仿生學作品。
尤其是對怪獸外形進行過復現的作品，總能引出她眼中的光來。
「作為一位賽馬娘，看起來麻煩挺大。」
「是挺大，」奧默點了點頭，「但她不是客戶，客戶是邊上那位男性。」
「看起來像你女友的親戚。」
「的確如此，不過你也不用指望他立刻對你那企業項目感興趣。」
「又是個長期潛在用戶？」
前幾個月的應酬里，同時也是奧默當初到處飯局的過程中，亞布魯就已參與了不少次，對這說法分外熟悉。
「毫無疑問，比起實際的怪獸，他對怪獸之力與怪獸器官的研究更感興趣。」
「這正好是我們公司的領域是吧，我懂你意思，不過這麼一來，那位賽馬娘又是來做什麼的？純粹過來參觀的愛好者？」
「純粹過來參觀的愛好者吧。」奧默復讀道。
雖然他能夠理解些對方一開始跟蹤獸之王的理由，但如今還跟著的原因……
或許是因為自己沒表明她可以離開了，還帶著一絲尷尬的歉疚。
但乾脆趕人或許也不太好，如今她更是一副耗子進廚房的樣子，讓他覺得沒必要去管。
「或許你可以問問她的兼職意向。」
「算了吧，我看她只是喜歡成品，或者說…emmm……造型設計？」
「的確。」奧默點了點頭。
亞布魯雖是個話術完全不夠商業的偏科創業者，可在這方面倒是一針見血。
無關tips：
周一了，大抵是千帆爭渡的時候。
突然前後倆朋友找上我這章推意義不大的書，雖然不解，但也還是推薦一下吧。
推書兩連彈
第一本：《不正經魔物娘改造日記》
簡介：「我這一生如履薄冰，恪守誓言保持純潔，從未破誓！」
「……你問她們是怎麼回事？」
「嗨！聖騎士的事，那能算破戒嗎？」
「再說了，魔物娘又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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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下一章塞，畢竟傳送門一章只能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