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沖在一起,雙方自然不會在放箭,瞬間就扭殺在一起,典韋也就放任佘拓衝上去,不得不說佘拓天生神力,又有著古怪的兵器,簡直就是一頭蠻牛,就這麼轟隆隆的沖了上去,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也不管其他的事情,只是悶頭超前沖,這兵器很長,敵軍根本夠不到他,看看明晃晃的刀刃,吳軍就想要退縮,只是大軍交戰卻是無法躲閃,硬是被佘拓重開了一條血路,所過之處都被打得慘不忍睹,趕到時佘拓殺的興奮,一面縱聲大吼,一面朝前衝去,身後新軍將士緊緊跟隨,便跟在他身後撿便宜,竟然沒多久,便已經衝出了敵軍的軍陣,佘拓還覺得不過癮,返回來又沖。記住本站域名
敵軍挨不過這些小將的廝殺,在死傷了部下兩千人之後,終於撐不住了,便開始撤退,但是這一退士氣一落,變成了潰敗,因為很多將領被這些小將殺死,丹陽兵在沒有人指揮,相互間就沒有配合,一開始的時候還能結成陣型,但是被輕甲騎兵一衝,陣型一破,便只剩下爭相逃命了,可憐那諸將早就被馬超一槍挑死,甚至馬超都不知道已經殺了主將,主要是將旗根本沒有來得及豎起來。
丹陽兵的潰敗,變成了新軍的屠殺,不過隨即接到劉岩的命令,儘量少殺一些人,吸引南昌城中的吳軍來救,與其攻城不如在野外殲滅,若是打野戰的話新軍自然無畏,就可以少死很多人的,所以劉岩把只是下令儘可能的多俘虜一些,當然這些事情不會和典韋他們解說,如此一來卻讓眾人的氣勢一落。
但是軍令如山,就連典韋也不敢不尊軍令,俘虜就俘虜吧,眾人便各領一軍,然後分而包圍,將逃竄的丹陽兵分成了十幾塊,輕騎之下丹陽兵根本逃不脫,況且只剩下四千人,幾乎是千餘人包圍五六百人,丹陽兵的氣勢已經被奪,此時被圍住只是掙扎著結成一團,卻並不干輕易地突圍。
典韋翻身下了馬,將短戟收起來,大步朝丹陽兵迫去,眼見便到了丹陽兵跟前,眼睛一轉,看見了一塊大石頭,估計這足有四五百斤,這邊嘿嘿一笑,朝石頭走去,雙手扣住,只是一聲大喝,便將石頭舉了起來,然後大步朝丹陽兵走去,到了跟前,卻猛地單手托住石頭,猛地就砸在了地上,接著大聲道:「小子們,別說爺爺不給你們機會,若是那個能將這東西舉起來,你儘管走便是,舉不起來的就乖乖投降,別讓爺爺費力氣。」
丹陽兵一呆,看著這個鐵塔一般的人,一個個眼中都是畏懼,猛人呀,只是投降嗎,朝四周望望,所有的同袍都被圍住了,好像真的逃跑不了了,眾人正猶豫著,卻忽然聽到遠處傳來轟的一聲,眾人望去,卻是佘拓將一塊石頭遠遠地拋了過來,砸在地上發出轟的一聲,這讓丹陽兵感到震撼,那一塊石頭估計這足有上千斤,佘拓還能拋得動,這實在是太恐怖了,不過新軍卻是另外一番感受,除了震撼之外,卻是一個個神色古怪,原來典韋將佘拓收為了義子,還親自傳授武藝,不過別的沒看出來,典韋最大的特點卻是學的很全,好酒好殺而且最重要的是好玩大石,估計這要是這裡有石獅子,佘拓當首選石獅子,簡直和典韋一般的德行,那些新軍的老兵,多有見識典韋的手段的,可知道典韋對石獅子不是一般的鐘愛,沒有想到收個義子,卻又是這般德行的。
先不說其他的,只是佘拓這一手幾乎打掉了丹陽兵所有的士氣,終於有人忍不住胡投降了,一旦有人投降,接下來的就簡單得多,陸陸續續的甚至都沒有用別人多說什麼,隨即典韋下令,將丹陽兵收繳武器,押回去交給陛下處置,便押解著丹陽兵朝劉岩這邊趕來,這情形從南昌城牆上看得仔細。
再說城牆上孫權陸遜等人都是一臉的鐵青,半晌,孫權才猛地一咬牙:「派人出去救他們」
話未說完,陸遜和魯肅諸葛瑾幾乎同時開口:「不可,陛下,若是派兵出去則正中了劉岩的下懷,使不得呀,咱們城中兵源有限,人少了不起作用,人多了南昌城防守空虛,實在是去不得」
「那要怎麼辦?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袁軍被劉岩一點點的吃掉不成,袁軍都是從四面八方趕來的,多者上萬,少的幾千,面對劉岩數萬大軍,又有精銳奇兵,更有火炮根本就不是對手,但是四面都是劉岩的人,他們根本進的不城來,這樣下去,豈不是讓遠近來送死嗎,還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孫權胸口起起伏伏的,胸中那股鬱結之氣卻是無法消散出來。
眾人一陣沉默,孫權說的一點沒錯,援軍趕來以來不熟悉情況,而且吳軍多是步卒,就算是遠遠地被新軍發現,也根本不能逃脫新軍輕甲騎兵的追逐,況且步卒對上騎兵天生就弱勢,而新軍的輕甲騎兵更是兇猛,而且還有孫權不曾說的一個原因,新軍有典韋馬超那樣的猛將,就是甘瑰佘拓周旋魏容張虎等小將也都是一等一的人才,而吳軍之中已經找不出什麼人能夠抵擋典韋馬超這樣的猛將,就算是能和甘瑰佘拓這兩員小將一戰的都沒有,又憑什麼和新軍進行野戰,這樣下去,援軍會被全部吃掉的。
「陛下,當今之計,只能派出探馬,將消息送往各處援軍,現在一個地方集合,然後結成大軍制後,才能開到南昌,不這樣的話,只能被新軍以強擊弱全部吃掉的。」魯肅嘆了口氣,剛才這一戰足以盡說明一切,這還是最精銳的丹陽兵,如果換成郡兵的話,只怕被新軍一衝便要直接潰敗了。
孫權吐了口氣,卻是苦笑了一聲:「看來也只有如此了,哎」
隨即吳軍打開城門派出上百的探馬朝四下衝去,自然能衝破新軍的包圍,而且劉岩根本就沒有打算攔住他們,他們幹什麼去,龐統賈詡都猜得很準,劉岩反而希望吳軍的援軍集結,到時候才好做文章。
不過究竟還有多少援軍劉岩猜測不準,但是估計著不會超過五萬,而且相信這些援軍多半是烏合之眾,劉岩還要借著他們來壓迫城中的吳軍呢,不過之前劉岩卻想和孫權好好地玩一局,這也是剛剛來的主意。
那些丹陽兵被押了過來,劉岩望過去,嘴角只是泛起一陣冷笑,隨即卻是忽然下令:「將這些降兵全部捆了,我要和孫權談談,或者可以做一筆交易。」
本來降兵一聽要被捆起來,當時就想炸開,只是一聽要做交易,便感覺還有希望,邊有安分下來,任憑新軍將他們捆起來,然後全部連接在一起,之後在劉岩的指揮下被押往南昌城三百步之外,每一個人身後都有一名新軍跟著,而且背著弩匣,挺著長槍,時刻準備和吳軍廝殺,至於劉岩本來想要直接去城地下的,但是龐統賈詡都覺得危險,死活不讓去,而龐統賈詡過去,劉岩也覺得危險,一時間卻是爭執不休,哪想到這半晌,一隻悶不做聲的程昱卻忽然開口:「陛下要是不嫌棄,程某卻願意為陛下走一趟。」
劉岩一呆,不由得朝程昱望去,就是龐統和賈詡也很意外,卻聽程昱淡淡的道:「想必東吳也有不少人認識我,我過去東吳也不會對我下手,如此一來不用擔心危險,還能將陛下的意思說清楚。」
心中一動,劉岩於龐統賈詡對望一眼,遠見龐統賈詡點了點頭,這才笑道:「既然仲德先生願意走一趟,劉岩這裡先謝過了,先生告訴孫權,若是想要救回這些丹陽兵,我也不為難他,每人五十石糧食就可以換回去」
程昱一呆,不由得臉上現出一陣古怪,這裡有四五千丹陽兵,要是按照五十石糧食一個,那豈不是要二十多萬石糧食,只怕南昌城之中也不過太超過此數,這根本就是漫天要價呀,程昱苦笑了一聲:「陛下,這也太沒有誠意了,五十石糧食是不是太多了」
「哈哈哈」劉岩一陣大笑,忽然朝程昱眨了眨眼景笑了:「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也沒說不讓孫權還價,不過最低價十石糧食一個,若是孫權不肯的話,那就將這些丹陽兵全部坑殺。」
說這話的時候,劉岩故意將聲音提到最高,幾乎是喊出來的,丹陽兵一個個聽得仔細,就算沒聽到的被其他的丹陽兵也會說得清楚,雖然覺得十石糧食還是不少,但是畢竟自己的性命,所以還是覺得沒有辦法,心中只是祈禱著孫權會救他們。
程昱苦笑了一聲,不過成敗與他無關,程昱只是想走一趟而已,免得自己在這裡顯得發慌,不過劉岩剛才那一句坑殺,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程昱相信劉岩可是沒有一點騙人的意思,如果孫權不肯換人的話,劉岩十有八九真的會在孫權面前坑殺這些人,至於為什麼程昱很明白,看的也很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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