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柳芷把上面的都扯摘了,「好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俞盛這才將她放下來了,隨後伸手捻了一顆刺泡吃,「不酸,可以吃。」
對上男子深邃的視線,柳芷突然有種怪怪的感覺,但也說不出哪怪了。
下一刻她錯開了視線,「好。」
說完就走到許花旁邊,然後把刺泡給她。
許花接過來沒吃,「等會幹活口渴了再吃。」
後山的荒地雜草叢生,最高的有人那麼高,根本不好開墾。
許花和俞河面色都愁了一些,柳芷卻沒有管好不好開墾,拿鋤頭就往裡面鑽,利索的用鋤頭往兩邊壓,不一會就壓出一條路來了。
用她的話來說,只要敢做,就沒有做不了的事。
俞盛看了她背影一眼,隨後扶著俞河去旁邊的大石頭坐著,「娘,你們就在這裡坐著。」
許花點了點頭,「你快去吧,看著點芷兒。」
俞盛拿著鋤頭就往柳芷身後走去,見她往比她人還高的地方去,他一把拉住了她,低沉道:「你去那邊。」說話間看著矮草叢那邊。
柳芷就是想著俞盛的腳不方便,才往高的這邊走,解釋道:「你去那邊,你腿不方便。」說完扯回手就繼續往前面走。
下一刻,一股力環顧著她的腰身,再一轉眼,她就到俞盛的後面了。
緊接著男子低沉的聲音,「聽話。」
看著男子俊朗的面容,柳芷有些無奈,「真的別把我當女子……」
話還沒說完,俞盛就打斷了她的話,「你看著爹娘一些。」
「頭上有渣子。」
說完他伸手捻下她頭上的枯草渣子。
等他走了,柳芷才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個的頭頂,扛著鋤頭去另一邊了。
她邊走朝尋思俞盛是不是哪不對勁。
看她的眼神怎麼有些不坦蕩。
難不成他瞞著她要幹什麼……
小兩口鏟草,許花和俞河也沒閒著,在邊上扯著細草。
一時間除了鳥叫蟬鳴聲,就沒有什麼動靜了。
日頭越來越大了,柳芷熱出了一身汗,當即就把外套脫了,只剩了裡衣,裡衣隱隱約約透出裡面肚兜的形狀。
俞盛無意看見了,抿了抿唇,隨後放下鋤頭往她這邊走過來了,拿過邊上的衣裳,披在她身上,「熱就做邊上休息會。」
「不能隨便脫衣裳。」
柳芷不解的盯著他,解釋道:「我裡面還有一件,這天太熱了,捂著要出痱子。」
見她又準備取下來,俞盛連忙按住她道:「過些天,給你換薄衣裳。」說話間神情有些無奈。
柳芷覺得俞盛哪點都好,就是有些囉嗦了,比她還注意這些,「我脫了外裳就行了。」
俞盛低沉道:「村里不比邊疆,你不穿外裳,她們會說你不檢點,回家再脫衣裳。」
「這有啥,她們要說就說。」
柳芷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你別操心我,我自個心裡有數。」
「你不穿,我就幫你穿。」俞盛神情堅持道。
柳芷:「……」
四目相對,最後她敗下陣來,又把外裳穿上了。
但她習慣性的扯了扯領子,企圖涼快一些。
俞盛沉默了一下,移開了視線,「時候也不早了,回家吧。」
兩人一前一後鑽出了草林,許花這會正在遠方撿東西,柳芷走了過去,原來是在撿地皮。
許花撿完最後一點,笑道:「芷兒,餓了吧,我這就回去做飯,撿了些地皮,炒酸菜最好吃了。」
……
幹活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回到家沒多久,柳芷就覺得全身痒痒,忍不住在門上蹭了蹭。
俞盛自然注意到了,「怎麼了?」
「沒啥。」柳芷自個也沒當回事。
俞盛走過來把她的袖子往上推了一些,雪白的手臂長了紅色的點點。
顯然是剛才幹活碰了啥。
「我溫點水,你洗一下。」
柳芷也沒說啥了,洗了澡後沒那麼癢了,許花擔心她,幫她看了一下,「盛子,你倒點藥酒給芷兒擦一下。」
俞盛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看了一看旁邊的女子,最後點頭道:「好。」
倒了酒後,他就帶著柳芷進屋了,嗓子有些低,「我給你擦背,其他的你自個擦。」
柳芷一想背確實擦不到,點了點頭,坐在凳子上就把衣裳解了,留了個淺黃色肚兜。
觸及一片的雪白,俞盛瞳孔蒙的縮了一下,下一刻,臉頰隱隱發燙,拿著酒碗的手抖了一下。
柳芷眼疾手快,連忙端過來,雙眼盯著酒,心有餘悸道:「慢點,酒都快撒出來了,別浪費了。」
等會留口給她喝也好啊。
俞盛反應過來移開了視線,喉嚨活動了幾下,聲音有些低啞,「我讓娘給你擦。」說完大步的跑了出去。
頗有幾分見鬼的模樣。
柳芷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趁機抿了一小口酒,還是喝酒舒服。
要是能喝個痛快就好了。
……
廚房,許花聽見俞盛讓她給柳芷擦背,她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兩口子有啥不好意思,你去擦。」
俞盛要不是膚色偏黑,臉頰的紅暈這會一目了然,他拿著火鉗燒火,低頭道:「我手上有繭子。」
聞言,許花一想也是,洗乾淨了手就去了,細細幫柳芷擦了兩遍,「芷兒,你別跟盛子見識,他從小就不跟女子一塊玩,有些靦腆,娘會好好說說他。」
聞言,柳芷恍然大悟,怪不得囉嗦,原來是很少跟女子打堆,下次她還是多注意點。
「好。」
……
吃過飯後,一家子又去開墾荒地,這一干就干到了晚上,摸著黑回到了家裡。
收拾完後,夜色已經很深了。
一連幹了七八天,才弄出一畝地,買了些菜籽就撒上了。
這日,俞盛在院子裡做弓箭,柳芷在邊上看著偶爾幫點小忙,這會,村長孫山進來了,「盛子,忙啊。」
俞盛放下手裡的過,拿了根凳子給他,「村長,怎麼了?」
孫山坐下後,擦了一把汗,「是這樣的,你們應該聽說了許安城的女將軍死了,就這兩天要往我們這裡路過了,我想著村子裡出個幾文錢,到時候給女將軍燒些紙錢、元寶之類。」
聞言,俞盛餘光掃了柳芷一眼,而柳芷心裡有些複雜,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個還能給自個燒紙。
閻王爺勾錯命了,也不能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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