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語嫣忙和幾個小姑娘一起去收拾院子裡的盤碗桌椅。記住本站域名
葉晨聽到眾人都誤會他和莫薇薇的關係,心裡也挺彆扭的,但是他既然答應了人家婆媳倆,就無論如何也不會更改了,忙向陳貴平告辭後,與莫薇薇一起攙扶著張桂枝離開陳家,走回莫薇薇家的大門。
莫薇薇看了一眼東廂房,道:「廂房我已經打掃乾淨了,床鋪也鋪好了,葉神醫就住在這裡行嗎?」
葉晨看了看開著門的東廂房,直接走進門,笑道:「不錯不錯,我就是喜歡簡單的房間,不用收拾。對了,你給我找一把鐵鍬吧!我要進園子裡翻地,準備明天種菜。」
「哦!好的,我去拿給你。」
莫薇薇應了聲忙去倉房裡找鐵鍬。
張桂枝一個人拄著拐杖走到正房門口的台階上坐下去,她之所以改變的這麼徹底,是因為她聽說了葉晨救活了已經死去的陳貴平,是個有真本事的人,相信葉晨能給她們這對貧窮的婆媳帶來巨大的財富。
莫薇薇從倉房裡拿出兩把鐵鍬,一把送到葉晨面前,道:「我幫你挖吧!兩個人快一點。」
葉晨看了看沒有種植蔬菜,已經荒蕪了菜園子,道:「不用了,那麼多草,你挖不動的,我一個人用不了一下午,就搞定了,你去陪大娘吧!」
語畢,立刻拿著鐵鍬跳進菜園子裡,開始呼哧呼哧的挖地鏟草。
莫薇薇的確沒有多少力氣,幾個月來,因為喪夫之痛,折磨得她什麼都不想吃,什麼也不想做,要不是還有個殘疾婆婆需要她的照顧,她早就離開這個傷心地了。
她站在牆外看了葉晨一會兒,放下鐵鍬走到婆婆身邊坐下去,婆媳倆一起看著葉晨幹活,低低的聊著。
陳語嫣家。
陳貴平躲開幫忙的村民,把女兒叫到房間裡嚴肅的道:「語嫣你跟我老實說,你和葉晨到底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我覺得你那麼排斥他,人家醫術高明,有膽有識,又五官端正,一表人才的,哪裡不好啊?」
陳語嫣蹙眉道:「爸,你不要給他的表面蒙蔽了,她那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他就是個臭流氓,這幾天他一直纏著我,淨說些不乾不淨的話,這些我都忍了,不跟他計較,可是你猜我剛才在莫薇薇家裡看到什麼了?」
陳貴平急道:「你看到什麼了,有話直說。」
陳語嫣接道:「我看見他不要臉和莫薇薇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給張桂枝老太太堵在屋裡了。」
「啊!還真有這事兒?」
陳貴平忽的站起來,一臉的不相信。
「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
「哪有什麼誤會啊!」
陳語嫣認定了葉晨幹了壞事兒,一本正經的堅持道:「我去的時候,張桂枝正抓著葉晨的褲腿子大喊救命捉姦夫呢!她只是少了一條腿,又不是少了一隻眼,能看錯嗎?當時要不是我給他解圍,他早給村民們亂棍打出陳家村了。」
陳貴平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緩緩地坐下去,道:「這小子看上去不像那種輕浮之人啊!怎麼就做出這種混帳事兒呢!」
陳語嫣忙又說道:「什麼不像啊!我看他就是那種人,滿口的胡說八道,沒一句正經的,還有剛剛他做的事兒,您還真的相信他十天能賺到五百萬啊?」
陳貴平嘆息道:「他剛才是情急為了救我們父女倆,胡說八道也是有情可原的,本來老爸覺得你不適合再留在家裡了,想讓葉晨帶你離開,可是那小子要真是這麼混蛋,我怎麼能放心啊!」
「您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陳語嫣柳眉微蹙道:「我要是跟葉晨走了,他不把我賣了,就是最好的結局了。再說了,我還要給您養老送終呢!為什麼要離開啊!」
陳貴平連聲的嘆氣,道:「傻丫頭啊!現在的形勢你還看不出來嗎?王大錘的錢是永遠也還不完的,現在他又盯上了你,老爸能讓你往火坑裡跳嗎?如今這件麻煩事兒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那就是殺了王大錘那個畜生,老子跟他同歸於盡,一了百了。」
「不,老爸你怎麼能這麼想啊!」
陳語嫣急道:「王大錘那個人渣橫行霸道,目無王法,我們為什麼不選擇去走法律程序呢!我聽說法律面前是人人平等的。」
陳貴平一臉的沮喪,道:「法律面前是人人平等沒錯,可是你知道王大錘的背景嗎?他之所以這麼胡作非為,就是因為他鎮裡縣裡都有靠山,而且都掌握著實權,黑的都能給他說成白的,所以我們小老百姓走法律程序是沒用的,花錢又浪費時間,到頭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毫無意義。這麻煩是我給陳家村惹來的,就應該由我去把他擺平,可是老爸放心不下你啊!」
「爸,求求你不要這麼想好不好。」
陳語嫣聽了父親的話,不禁淚流滿面。
「我們一起想辦法,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陳貴平搖頭道:「沒有了,該想的老爸都想了,殺掉王大錘是唯一的選擇,你也別難過,老爸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現在活的每一天都是賺到的,十天之後,如果王大錘再來,老子一定讓他有來無回。語嫣啊!這十天裡,你一定要想好自己的路該怎麼走,其實我覺得葉晨那小子你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陳語嫣早已經哭成了淚人,投進父親懷裡,說不出話。
父女倆生離死別似的,緊緊地擁抱良久。
莫薇薇家。
菜園裡。
葉晨一口氣把長方形的小菜園全部翻土一遍,不禁累的汗流浹背。
莫薇薇拿了塊兒毛巾送到他面前,道:「葉神醫你擦擦汗吧!」
葉晨應了聲進前接過她手裡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道:「今後你就叫我的名字吧!不要叫什麼葉神醫了,聽起來多彆扭啊!」
莫薇薇溫婉的一笑道:「好的,你休息一下喝點水吧!天這麼熱,可別中暑了。」
葉晨拿起鐵鍬繼續幹活,道:「沒事兒,我的身體從小到大二十年,從來沒生過病的,也沒吃過任何藥,我師父為了鍛鍊我,大冬天讓我只穿個小褲衩光著身子坐在雪地里,相反三伏天他讓我穿個大皮襖坐在太陽下面曬,那汗出的每天都不用洗澡的,這點熱量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的。」
「你怎麼這麼能吹啊!」
陳語嫣突然進院說道:「不怕熱還出了一身臭汗。」
葉晨回身看到她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頰,頓覺心頭一爽,左眼皮又開始劇烈的跳起來,進前靠近牆邊,直看著她,道:「流汗是正常表現,並不代表我的身體受不了。語嫣你找我有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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