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靈兒感受到了沈問天的介入,不由得叫出了聲。
此時雖然被沈問天點了穴道渾身動彈不得,但嘴卻可以說話。
鍾靈的大眼睛迷離的看著沈問天。
「師尊!師尊!」
「好舒服……」
「師尊,我還要……」
沈問天感受到了靈兒的渴望,也幫忙更加發力,雙管齊下。
最終在靈兒的一聲高亢的吼叫下,內傷治療完畢,靈兒的心愿也得以釋放。
沈問天也忙活壞了。
此時見大功告成,便啪啪兩下幫靈兒解開了穴道,自己隨之倒在床上。
使用雙人修煉之秘法幫人療傷或者修煉,雖然事半功倍,但極其消耗體力。
再加上,他雙管齊下,不光照顧這上方,還得照顧著下方。
差點兒沒累壞了。
靈兒穴道被解開,渾身猛烈的抽搐了幾下,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床上,捂著自己的胸口和小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可緊接著,轉頭看到沈問天,鍾靈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
「師……師尊!靈兒無狀,還望師尊贖罪!」
「靈兒剛才……剛才……實在是……」
「讓師尊勞累傷神至此,靈兒死罪!」
沈問天拉過一個枕頭來墊在腦袋背後,靠在枕頭上,淡淡一笑。
「傻丫頭,耗費點兒體力而已,這不算什麼。」
說著,掀開被子招了招手。
「靈兒,來。」
靈兒臉上一紅,又期待又害羞,羞答答的扭扭捏捏擠了過來,將頭靠在了沈問天胸口,身子也躋了上來,緊緊的摟住沈問天的腰。
沈問天寵溺的摸了摸鐘靈的頭。
就像當年鍾靈修煉疲累了,靠在沈問天身邊一樣。
「師尊~」
靈兒閉著眼睛撒嬌道。
這個畫面,她整整期待了兩年。
「今天都是靈兒不好,靈兒修為不夠,道心不穩,才會……才會……讓師尊勞累成這樣,靈兒以後一定好好練習。」
沈問天淡淡一笑。
「沒事兒。只是今天有點累,估計要在你這兒借住一晚了。」
靈兒一愣,大眼睛巴巴的看向沈問天。
「師尊,您這是說什麼呢?」
說著,靈兒從沈問天身上爬了起來,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極其精緻的盒子。
盒子打開,裡面赫然是一個鑲嵌這金邊的紅色本子,以及一把鑰匙。
盛天宮的房產證和鑰匙!
靈兒將房產證和鑰匙恭敬的端到了沈問天的面前。
「師尊,請您過目。」
沈問天打開一開,那盛天宮房產證上,竟然是他的名字!
靈兒重新鑽回被窩,繼續靠在了沈問天胸口。
「師尊,這盛天宮是您的!我早就想到了,師尊早晚有一天出獄會回到江城,沈家老宅已經不能在居住,我便買下了這盛天宮,留師尊回來後歇腳。」
「所以,應該是靈兒一直在師尊的家裡住著,師尊回到這裡,是回家了……」
靈兒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沈問天大為感動。
這小妮子,心裡真是里里外外想的都是自己,不由得轉過頭去,想要親吻靈兒。
了一扭頭卻發現,靈兒已經靠在自己的胸口睡著了。
呼吸聲緩緩,吐氣如蘭。
剛才的打鬥,幾乎已經耗去了鍾靈的全部體力,回來療傷又讓鍾靈的精神亢奮,這一松一弛一松一弛的變化,讓鍾靈早已透支。
再加上她作為黑道中人,尤其是遇到父親去世的事情之後,讓她隨時保持警戒的狀態生怕被人刺殺陷害,恨不得半夜都要睜一隻眼睛。
此時睡在沈問天懷裡,是鍾靈認為最能放下心裡戒備的地方。
仿佛兩年來,從未有過這種安心的情況,很快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沈問天本想見靈兒這麼在乎自己,想把靈兒摟在懷裡狠狠疼愛一番,但此時見她睡得這麼沉,還是於心不忍,只是淡淡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便也躺下睡了。
……
次日中午。
李芷蘭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她早上來叫沈問天吃早飯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給沈問天安排的房間裡面空無一人,甚至連枕頭被子都沒有挪動過,顯然是根本沒在她家裡過夜。
見李芷蘭著急的樣子,馮曉曉嘴裡叼著棒棒糖,一臉不悅的表情。
「媽,您就著急,那小子估計是早上起來之後自己出去玩兒了,何必管他呢……」
「他在監獄裡呆的時間久了,作息和咱們不一樣,犯人在監獄裡每天早上可都是五點起床的……」
「住嘴!」
李芷蘭怒道,嚇得馮曉曉嘴裡的棒棒糖差點兒沒掉到地上。
「以後,誰都不許在提問天過去的事情,他是我李芷蘭的乾兒子,不是什麼犯人!」
馮雲歸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罵,連忙上前維護道。
「芷蘭,你這是幹什麼,曉曉不也是不想讓你著急嗎……」
「我能不著急嗎!」
李芷蘭滿臉焦急的說道:「問天屋子裡的一切動都沒動過,肯定是昨天半夜走的!」
「肯定是你昨天說的話說重了,讓問天覺得寄人籬下很憋屈,所以大半夜自己就走了!」
李芷蘭說著,眼圈兒都紅了。
「可憐問天,剛從裡面出來,口袋裡一分錢都沒有,離開了我們家,連賓館都沒法兒開,都不知道在哪兒過得夜!」
「都怪你!」
李芷蘭怒氣沖沖的指著馮雲歸說道。
「那……那也不能全怪我啊,誰讓這小子襲擊我女兒的?我當爹的,怎麼可能不生氣!」
馮雲歸和李芷蘭,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馮曉曉見到父母為了沈問天吵架,則是側身過去,恨得咬牙切齒。
都是沈問天這個禍害,搞得父母感情不和睦!
再說了,一個大男人家,不就是說了兩句嗎,又不會掉塊兒肉,竟然還賭氣出走!
「我不管,要是問天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李芷蘭怒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大門一推,沈問天拎著一瓶酒慢慢悠悠的溜達了進來。
「乾媽,乾爹,你們這是聊什麼呢?」
「問天!你回來了!」
李芷蘭見到沈問天,激動的上前一把將其抱住。
馮曉曉憤怒的說道:「沈問天!你昨天晚上死哪兒去了?知不知道我媽多擔心?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一個大男人家怎麼那么小家子氣?知不知道我爸我媽為了你吵的多凶!」
「曉曉!」
李芷蘭斥責道。
沈問天嘻嘻一笑,說道:「乾媽,不用擔心,是我老以前的朋友,聽說我回將江城了,叫我去喝酒了,昨天晚上喝多了就在人家家裡住的。」
「還真是到處蹭吃蹭住啊……」
馮曉曉小聲嘟囔道。
馮雲歸冷哼了一聲,厲聲說道:「問天!你怎麼回事,你幹嗎都記得火上房了!你居然還有閒心在別人家喝酒?」
「乾爸,實在不好意思。」
沈問天嘻嘻一笑。
馮雲歸假裝大模大樣的嗯了一聲。
沈問天回來了,最起碼妻子不會埋怨自己了,也就罷了。
「知道就好。行了,昨天乾爸也是著急,話說的可能也有些重了,放心吧,以後好好在這裡住著,我們馮家雖然不是首富,但還算富裕,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多張嘴吃飯,我怕馮家還是養得起的~」
馮雲歸說著,話裡有話,惹的馮曉曉噗嗤一笑。
沈問天也不當回事兒。
李芷蘭隨之指著沈問天手裡那瓶酒,「問天,這酒是?」
沈問天道:「哦,這是我拿回來,孝敬給您二老的,辛苦您二位收留我。」
李芷蘭十分高興,慈祥的說道:「這孩子,你說你多見外,我和你們是結義金蘭的姐妹,你住在乾媽家天經地義,還買什麼東西!」
「下次不許了啊。」
馮雲歸看都不正眼看一樣。
他作為本市著名企業家,每個月酒局都不知道有多少,什麼高檔酒酒沒見過?
馮曉曉嘲笑道:「沈問天,你不會把昨天和朋友喝剩下的二鍋頭拿回來了吧?」
馮雲歸聽完大怒,「沈問天!你敢是在嘲笑我馮家嗎?!」
可就在這時候,卻見李芷蘭驚呼一聲。
「這……這是龍國顧靖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