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快速的縮手,長劍墜入火海,融化成了一灘金屬液體。
沒等她反應,她的脖子也被抓住,強大的力量從紫衣主事的手中傳來,她也同戚煙兒一樣動彈不得。
雲肥知道打不過,但是沒想到差的如此之多,看著自己兩個姐妹如此受辱,瞬間失神。
只能使用匕首機械重複的朝著紫衣主事身上捅刺。
紫衣主事嘴角帶著邪笑,轉頭看向雲肥:「別做無用功了,現在跟著我走,也就算了,如果再如此頑固不化,那我就讓你在這裡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恥辱!」
雲肥見狀,丟下匕首,朝著下方的蓮火就跳了下去。
她直接躺在了地上,只等著身上的液體鎧甲被蓮火烤沒,直接燒死在這裡。
戚煙兒大罵道:「放開老娘!」
曉瑤也罵道:「等我夫君來了,把你們全部弄死!」
紫衣主事笑道:「別罵了,越罵我就越興奮,不過你們是等不到你們的夫君了,我的同伴先來了!」
「哎!來個人,把我這兩個妾室看管一下,還有一個躺到火中了,太調皮了,我解決一下她!」
抓捕百鬼道人的一行紫衣主事來到這裡找他,見兩人已被控制大喊道:「別玩了!趕緊把這個縱火犯帶回去,省著老大說我們辦事墨跡!」
「知道了!知道了!」
那紫衣主事看向雲肥:「真拿你沒辦法啊。」
說完他抬手翻出一張符寶,大量的弱水從其中噴灑下來,火勢沒有之前那麼兇猛,弱水澆灌在地面上,蓮火的火苗被壓下去很多。
紫衣主事猶如飛在天空上的雄鷹,從天空上俯衝而下,一把就抓住了雲肥的衣領,雲肥整個人都被拽了起來。
他的手在接觸雲肥的瞬間,大量的不死菌液體開始準備吸收他身上的靈氣,但是統統被他身上那防禦性的符寶阻擋住,變成了水蒸氣。
城池中大部分修士也被抓了出來,都被放在了城外的一片空地上。
「準備一下,把人運走,改殺的殺,改幹活的幹活。」
一名紫衣主事拿出一張符咒,把這些人的樣貌記錄了下來,燃燒後直達王城。
二子苦笑的看著百鬼道人:「大哥,又被抓了,哈哈哈!」
文雀十分的內疚,如果不是他給自己男人出的主意,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百鬼道人看著眾人笑道:「行了,兄弟們,天哥還是很靠譜的,我不信天哥不管我們!」
二子拉拉著說道:「別天哥了,天哥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管不了上界的事情啊!」
「胡說!忘了天哥上次怎麼救的我們了!」
一旁的紫衣主事笑著說道:「什麼狗屁天哥,聽你們說還是下界的廢物?就算是上界的人物,王城令在手,我們怕誰?」
「哈哈哈!對啊!趕緊走了!」
一名紫衣主事上前推搡了一把百鬼道人,雲肥三女也推搡著,眾人聚到了一起。
一人翻出傳送符寶,靈氣灌注其中。
「怎麼回事?」
傳送符寶燃燒殆盡,並沒有像他們想像的那樣傳送到自己定好的錨點。
「不對勁,四周怎麼變成金色了?」
一名紫衣主事指著不死菌的液體屏障疑惑的問道。
「不對勁!不對勁!」
幾名紫衣主事瞬間慌張起來,紛紛翻出傳信符寶,想要告知遠在王城的千法司。
但是傳送符寶都不能帶走他們,這傳信符寶怎麼可能有作用。
四周的金色越來越濃郁,金光映射在他們的臉上,讓他們有種整個世界都是不真實的感覺。
「誰說我的主人是個廢物?」
突然一道聲音從天空上傳來,四聖佛腳踏蓮花,從天上緩緩的落下。
「佛國的人!怎麼可能!佛國的佛陀不是從來都不出古神大陸的嗎?!!!」
紫衣主事們無比的慌張,剛才四聖佛的手段讓他們感受到震驚,很明顯,他們根本就不是這佛陀的對手。
百鬼道人看著四聖佛都傻了,整個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心中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天哥什麼時候跟著佛陀搭上關係了?
四聖佛朝著眾人抬了抬手,他們手腕上的圓環裂開,掉落在地上。
雲肥感受到了自己手上沒了束縛,看向自己的姐妹,同樣其餘兩女也恢復了自由。
「夫君這是請了一位什麼人過來?」
雲肥皺著眉頭看著四聖佛。
二子比百鬼道人反應的還快,他朝著百鬼道人大聲喊道:「大哥!我就知道天哥會來救我們!我就知道!」
百鬼道人瞥了他一眼,嘴角有壓制不住的笑容:「你別放屁了!你剛剛明明在質疑天哥!」
「質疑天哥!模仿天哥!成為天哥!」
最早跟著百鬼道人混的那群乞丐,那個不是人精,紛紛大聲喊叫:「質疑天哥!模仿天哥!成為天哥!」
一眾紫衣主事見剛剛還是階下囚的眾人,現在竟然歡呼起來,心中怒意升起,大罵道:「閉嘴!你們以為自己獲救了?不可能!」
「對!天帝島與佛國沒有任何瓜葛!現在佛國的人過來影響我們正常執法,難道是想要干涉天帝島的內政?想要與我們開戰嗎?」
四聖佛聽著幾名紫衣主事在那裡大聲喊叫,嘴角勾勒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你覺得天帝島會為了你們幾個小人物,就與佛國開戰嗎?就算是會,就算是開戰了,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他本身就是要去佛國找達摩多事情的,兩個地區的修士開戰,正是他想看到的。
「你!你!」
紫衣主事指著四聖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四聖佛笑呵呵的說道:「沒有人教過你,用手指指著別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他抬手間,十幾隻蟲子就快速的朝著那名紫衣主事的手指上飛了過去。
蟲子快速的在他手指上啃食出來了幾道傷口。
紫衣主事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甩動手指,十幾隻蟲子被甩飛,但是他並沒有感覺到那種疼痛消失,反而是更加的強烈了。
他的傷口開始留出綠色的汁液,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腐蝕溶解。